“成國公府?傅家?”陳筱艾一愣,那不是傅葉歌的家嗎?因著有這層關係,他們並沒有懷疑過成國公府。


    卻聽守王慎重道:“成國公傅進洪,你們可別以為他隻是靠皇後母家而得到庇佑的人物,他年輕時也有過軍功,和卓老侯爺以及南安公並駕齊驅過,隻是到底略遜一籌,後來繼承爵位,妹妹又成了後宮之主,他才逐漸低調下去。但此人我年少時就開始接觸,欲望和執念頗深,又是與卓老等英雄人物爭鋒過的,他對馬場和士兵懷有留念,經常在城南軍營觀看士兵操練,與林熾也有過切磋,他自己一身武功都沒有放下,極有可能在家中訓練府兵,來滿足他當初也曾馳騁疆場的那股意氣。”


    陳筱艾仔細聽著,說道:“若如他舍不得以往的輝煌,的確有可能這樣做。隻是他與花見春會有什麽交集?”


    “花見春我早年便認識了,在京城這個地方,他都能與我搭上話,與成國公有交集也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陳筱艾也覺得十分有道理,說道:“我明白了,多謝殿下告知,等我的夥伴回來了,便想辦法去成國公府探查。隻是此舉等傅葉歌回來,得好好跟他解釋一番才行。”


    “原來你們認識啊。話說回來,傅葉歌那小子有消息了嗎?”守王說著看向布和老板。


    布和老板忙道:“沒呢,我這兩日特地問了從南沙一路過來的老鄉,也不知道這傅少爺失蹤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隻是確實沒有他的消息傳出來。”


    “傅葉歌失蹤了?!”陳筱艾大驚失色,“這是怎麽回事?”


    “據說他到南沙後就沒有了消息,但又有傳聞曾在別處見過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失蹤。”守王也奇怪著,“那小子雖然性子跳脫,但還是遵守規矩的,南沙正不太平,也不知道他會跑到哪裏去。”


    陳筱艾滿臉擔心,她滿腦子都是傅葉歌出發之前信誓旦旦的笑容,趕忙問道:“那大人......不對,卓侯有派人去找他嗎?”


    “傅葉歌不是常跟著卓煜鞍前馬後的嗎,想來是有的,隻是聽說卓煜也受了傷,兵部雖瞞著,但到底有風聲透出來,不知道情況如何了。想來南沙此行也是糟心,南安公犯了舊疾,卓煜後腳就受傷。”


    守王歎氣道,抬頭就見陳筱艾一臉震驚,她瞳孔震動,聲音幾乎是從喉嚨擠出來的:“......大人他受傷了?為何都沒有人與我說?”


    不對,現在想想,早些時候的靈秀和左蓮姐的神情就有問題,她因為師父和春曉一事心急如焚,實在無暇顧及而因此忽略了.......現在想想,靈秀和左蓮姐怎麽可能不知情!估計是怕她過於憂心,事情都堆在一塊了,因此隱瞞了。


    可是,可是大人他受傷了!傷得如何?傷在哪裏?可有尋醫問藥......這種時刻,自t己居然不在身邊,甚至連消息都不知道,明明之前她遇上什麽麻煩,大人都是第一時間趕到她的身邊的。


    看著陳筱艾突然整個人焉了下去,守王愣了愣,接著不可思議道:“原來你跟卓煜認識,你這樣......等等,你該不會就是卓煜帶回府裏的那個客居的小姐吧??不是,這也太......”


    守王話未音落,大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原本守在門口的侍衛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倒在桌上開始口吐白沫,朝守王掙紮著雙手,勉強說道:“王爺.....有刺客,快走!”


    三人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一時愣住,布和老板突然跳了起來,他回身打開麵朝瓊裳庭舞台的那扇大窗,隻見外麵有煙霧在空中繚繞,漸漸彌漫開來,往下一看,一樓的客人與姑娘們或躺或歪,顯然已經被這煙霧迷暈過去了!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布和老板連忙將大窗關上,一臉驚恐。


    “別慌!誰敢對本王下手,肯定是哪些不知死活的宵小窺覬今晚拍賣的奇珍異寶。”守王冷著臉,鎮定道,“咱們快些出去,順天府就在附近,看他們敢做什麽!”


    “你堂堂一個王爺在這,樓下也有不失身份地位的人,何方宵小膽子大成這樣?”


    陳筱艾說著扯過兩人的帕子,用酒水浸濕,讓他們兩個蒙在臉上,又取出藥丸讓他們先吃下,守王看著陳筱艾隻是重新蒙上麵紗,震驚道:“你不用嗎?!”


    “這點子迷霧還不夠我呼吸呢。”陳筱艾嗤道,“聞著這迷霧的用料,和前些日子襲擊我的大概是同一批人。守王爺,花見春聯合江湖中人,以賞銀千兩的懸賞令要買我的臉,他怕是早就知道我可能與淩王有關了。隻是不知道他要我這張臉的目的究竟是何為。”


    守王的臉色變了又變,他有些猶豫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懷疑花見春這個人......是喜歡著淩王的。”


    “啊??”顯然完全沒料到這句話,陳筱艾和布和老板的腳步都是一歪。


    “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喜歡。”守王擺著雙手,絞盡腦汁道,“......他對淩王有著一股盲目的推崇和喜愛,像個姑娘家似的成日將淩王的俊美和風姿掛在嘴邊,據說還私藏了淩王的畫像,明明淩王壓根兒就不認識他啊。”


    布和老板戰戰兢兢道:“.......這、這難道就是,暗戀?”


    陳筱艾好似有點明白過來,還沒來得及說道,門口突然撲出一人靠在門上,陳筱艾一驚,拿著匕首剛想上前,發現居然是柳容景。


    【作者題外話】:這兩天上醫院了,沒時間碼字,隻能動庫存了嗚嗚嗚嗚嗚.....


    第179章 受傷


    “少爺!”


    “總算找到你了......”柳容景麵目蒼白,腳步不穩,一看便知道是吸入迷霧導致的。


    陳筱艾連忙將他攙扶起來,拿過一杯冷茶水直接潑他麵門上,又取了藥丸讓他服下:“怎麽樣,有沒有好點?你放心,這煙霧無毒。你剛剛在哪裏?可知道一樓怎麽樣?”


    柳容景呼出一口難受憋悶的灼氣,抓著椅子暈暈沉沉道:“有人從舞台上放出迷霧,還假裝是瓊裳庭的下人說是新出的節目,眾人一時沒有懷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被迷暈過去。我上來時看到一夥蒙麵人,他們帶刀正四處搜刮財寶......對了,還有人一一核對女人的相貌,八成是拿著懸賞令,專門來找你的。”


    陳筱艾拍著柳容景的背幫他順氣,說道:“花見春那家夥,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一邊讓守王幫他拍下腐玉,一邊又讓那些家夥趁機行動,不管哪方成功,對他而言都不虧。”


    柳容景不可思議地望向守王,說道:“殿下果然與那花見春有關係?”


    “沒有,可沒有!本王隻是年輕時不識人,和他一處玩樂過幾回,這麽些年沒有見過,連狐朋狗友都算不上!”守王連忙否定關係,接著將腐玉拿出,直接扔還給陳筱艾,“這玩意還你了,本來也沒想要,隻是找個緣由見見你罷了。”


    布和老板頓時一聲驚叫,忙扯下臉上的帕子,連迷霧都不怕了,他喊道:“殿下!您、您把奇石還給陳姑娘是怎麽個說法?您要反悔那十六萬兩嗎?!布和我可是一分都沒有拿到啊!”


    守王一把搭上布和老板寬厚的肩膀,臉上要笑不笑道:“你得知淩王血脈還在世,難道這個消息抵不上那十六萬兩?”


    “我、我沒想要知道這個消息啊!誰能知道這、這陳姑娘是......”布和老板急得團團轉,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何止十六萬兩,那可能還是需要抵命的事情!當年淩王叛國判得莫名其妙,抓得快死得更快!此案本就殘存不少疑點,淩王妃帶著腹中孩兒上吊自盡更是將此事的種種疑點推向高峰,隨即便被皇帝強製壓下,當中流了不知道多少血淚,十幾年來京城噤若寒蟬。


    但淩王生前有賢名,私下曾有不少人想為其平冤,不管是南盛皇室,還是這些人,一旦知道淩王有血脈留在人世,那將會是怎麽樣一場腥風血雨........別人不清楚,他十六年前直麵淩王叛國案,又常年混跡京城各處做生意的商人會不知道嗎!


    陳筱艾掂了掂腐玉,腐玉回到她手中,便能更好的拿捏花見春了。她剛把腐玉放進兜裏,回身就看到柳容景目瞪口呆的臉,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守王和布和剛剛說什麽?淩、淩王的血脈是什麽意思?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麽?”


    啊要解釋起來真麻煩......陳筱艾心裏也沒底,正想搪塞過去,突然一陣疾風從門外灌進,一個蒙麵帶刀的賊人闖進來,他大概沒想到屋裏幾個人居然沒有被煙霧迷暈,頓時一愣,陳筱艾可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扶著椅子轉身對他胸口就是一踹,將人直接踹出房門去,沒想到他後麵還跟著兩個人,守王適時霸氣喊道:“我守王在此!什麽賊人敢如此膽大包天!”


    “.....是守王!居然還有王爺在這裏,該怎麽辦?!”


    “你傻啊!奇石不就在守王身上!”


    “那個布和也在此,一舉兩得了!快上!”


    布和老板嚇得不行,尖叫道:“媽呀!守王爺在此你們都敢如此,膽子也太大了吧!殿下你的侍衛呢?!”


    守王一把格擋住賊人的手臂,轉身對著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劈,動作快速流暢,但由於他多年沒有練功過,這一掌居然沒有將人劈暈,還是柳容景趕上來再補一掌才將人扔開,他無奈道:“我不過普普通通出個門而已,就帶了那兩個......誰知道在京城裏竟然有人真的敢對我動手啊!”


    陳筱艾躍上酒桌,一腳踢翻酒壺灑了賊人滿臉酒水,在他反應不及時趁機用頭紗將人纏住,一把拉過來後用帶毒的銀針放倒在地。


    “趕快離開這裏!你們要是被迷暈了我可搬不出去!”見柳容景腳步還不穩,陳筱艾立馬抓住他的手臂扶住,朝守王和布和老板大喊道。


    守王和布和老板連忙用帕子捂臉,兩人拿了刀在前頭開路,布和老板的緊張情緒大約是緩過來一些,到底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又見自己的酒樓被打亂得一團糟,心想著這以後肯定要影響做生意,斷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頓時也被激起了血性,見到蒙麵人二話不說就是一通尖叫,接著操著刀就撲上去,蒙麵人抬頭就看到二百斤一座人形山朝自己撲來,哪裏來得及反應,一聲慘叫就被壓倒在地,一口氣沒順上來,直接暈死過去。


    陳筱艾見此,忍不住讚歎道:“這比我的毒針還好使......我以後得吃胖一些。”


    柳容景忍不住吐槽道:“拉倒吧,你這小身板吃再胖也沒有這效果!”


    “別小看人,我還能再長高的好不好!”


    “長再高也不可能,他那體型連正常男人都很難達到!”


    陳筱艾唾棄道:“所以你們這些高瘦男人才那麽沒用,像布和老板這種關鍵時刻才能派上用場!布和老板,我支持你,你真厲害!”


    布和老板從蒙麵人身上氣喘籲籲地爬起來,聞言收到了極大鼓舞,大喝一聲道:“陳姑娘說得極是,我胖男人也不是好欺負的!看我壓扁你們!哎呀!”


    “布和老板!”


    一道青色身影從天而降,砸在二樓的欄杆上,布和老板被帶偏了身體,愣是給那道青色身影做了緩衝墊,兩人一起滾了出去。


    “左蓮姐!”陳筱艾定睛一看,居然是左蓮!


    左蓮快速爬起身來,她散了頭發,嘴角帶血,擰t著柳眉麵色微冷,朝陳筱艾喊道:“我沒事,你不要過來!”


    “不知死活的女人,你挨了我兩掌,內髒早已受損,還敢說自己沒事。”


    陳筱艾抬頭一看,見站在屋頂處的果然是之前在小街市上襲擊她的老掌櫃,他臉上多了幾道撓出來的血痕,對著左蓮嗤之以鼻道。


    左蓮咬牙站起,一抹嘴角血跡,冷笑道:“你這把老骨頭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瞧瞧你那張老臉,本來就不堪入目。”


    老掌櫃橫眉豎目,眼睛立刻捕捉到柳容景,又認出戴著麵紗的陳筱艾,指著她恨道:“毒女!你上次拋灑在我身上的藥粉究竟是何物!”


    他一開始以為隻是毒性大的癢藥而已,沒想到回去以後不管如何衝刷身體以及吃解毒藥都沒用,身上還是奇癢無比,甚至慢慢變成一種仿佛有毒蟲在身上四處爬行的尖刺痛感,密密麻麻,無孔不入,不要人性命,就衝著折磨人的身體和心智而去,老掌櫃幾乎用了畢生內力才勉強壓製下來,但渾身上下抓撓的幾乎不能看。


    陳筱艾朝他囂張一笑,說道:“是不是好像有蟲子在身體裏刺來刺去的痛?那可是我精心研製出來的毒爬粉,起初隻是癢而已,就是專門讓你們這些目中無人的老前輩掉以輕心用的!”


    “好哇,看來你才是真正不知道死活的那一個。”老掌櫃冷笑一聲,眼神可怖,“本來隻是想抓住你換取懸賞金罷了,今日你落到我手裏,我定要好好折磨你,讓你承受比我百倍千倍的痛苦!”


    話剛音落,左蓮的暗器就朝他麵門飛去,沒有打中老掌櫃,卻打破了他身後那幾盞琉璃燈,璀璨的碎片四處飛濺,老掌櫃隻能狼狽的揮著袖子擋開。


    左蓮一把抓住陳筱艾:“筱艾姑娘,靈秀和雷音衛呢?他們怎麽不在!”


    “我讓她們往城西大街去了,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陳筱艾反抓住左蓮的手一把脈,果然內裏混亂出血,急忙掏出藥丸往左蓮嘴裏塞,“左蓮姐你受傷了,先別動!”


    “不行,我先送你出瓊裳庭,馬就在外麵,靈秀定能趕得上回來!”


    陳筱艾剛想詢問小曹子在何處,突然就被身後的柳容景一推,老掌櫃不知何時已朝她飛撲過來,被柳容景一把格擋開來,但他本就不是老掌櫃的對手,迷霧的毒性又還未從身體裏散去,隻咬牙撐了幾招,就被一被打中肩膀,摔落出去幾米。


    “沒用的小子。”


    老掌櫃仰頭輕蔑道,突然聽到一聲輕喝,守王拿著刀劍與他貼麵而戰,幾招下來便知道眼前男人同樣不是他的對手,他剛想出力下死招,就聽布和老板大聲喊道:“守王殿下!您千萬小心啊!”


    守王?眼前男人是那個守王爺?


    老掌櫃的力道頓時弱了幾分,他們在外雖揚言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湖中人,但說到底沒人不畏懼來自皇室貴族的勢力與壓力,江湖人中也不是沒有被皇室趕盡殺絕的。若是一個小人物殺了便殺了,躲到江湖裏誰也找不著他,但眼前可是一個王爺,若殺了他,別說逃入江湖了,怕是京城他都跑不出去!


    “來啊,來戰啊!本王可是許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正僵硬著呢!”守王自知打不過,但氣勢可不能輸了,他拿著刀大力揮舞著。


    開玩笑,他好歹也是一個習過武的正經王爺,年輕時也沒少去校場與人切磋比武,雖然天賦不佳,這麽多年來也早就懶惰懈怠,但怎麽能讓受傷的小夥子和女人擋在他前頭呢!


    還有這些賊人明顯就是衝著陳筱艾而來,他多年的疑惑與擔心好不容易在今晚得到解釋,不管陳筱艾到底如何,他勢必是要護住陳筱艾的性命!


    眼見守王出招越來越認真,老掌櫃阻擋間又不能下死力,差點把他憋得氣急攻心,一氣之下剛想把守王整個掀翻之時,陳筱艾與左蓮突然從守王的兩邊同時進攻,一個暗器尖利,一個針尖淬毒,老掌櫃情急之下,一掌直對陳筱艾而去。


    “陳筱艾!”


    “筱艾姑娘!”


    陳筱艾在深厚內功的撞擊下,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第850章 對峙


    陳筱艾在地上滑了數米,她在劇痛之間控製不住的吐了第二口鮮血,看著噴灑在地上的血跡,忍不住心想這一招真是挨得實打實。


    “陳筱艾!”


    柳容景從一旁飛撲過來,一把抱起陳筱艾,手忙腳亂地擦拭她嘴邊血跡,心急如焚的大喊道:“你怎麽樣?沒事吧!”


    “少爺,你壓到我的荷包......”陳筱艾閉了閉眼睛,勉強穩住自己的精神,不讓自己暈過去,“快給我藥......”


    柳容景嚇得差點就地跳開,連忙按著陳筱艾的指示翻出她荷包的內傷藥,趕緊喂她吃下,他關心則亂,看著陳筱艾閉眼凝氣,痛得直皺眉頭,嘴角和下巴的那一抹抹紅色血跡一遍遍的刺痛他的心神,嘴上忍不住罵道:“你說你上去拚什麽勁!沒趕上用還受傷!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該怎麽辦!”


    “什麽你怎麽辦,你想那麽多幹嘛......我才不會讓自己陷入那種境地。”


    陳筱艾感覺緩過來一點,她扒著柳容景的肩膀想要爬起來,不想躺在他熱烘烘的臂彎裏,眼睛隻盯著與左蓮和守王纏鬥在一起的老掌櫃,眼神篤定道:“而且,誰說我上去沒用了?”


    老掌櫃在轉身之間一腳踢翻守王的刀劍,順勢提氣將他逼退幾步,隻那一瞬他便感覺心髒狠狠一緊,仿佛被一雙大手無聲地攥住一般,所有的氣都被堵在胸口,針尖般亂竄,他痛叫一聲,捂著胸口連連後退,冷汗直冒,這是怎麽一回事?!


    老掌櫃抬眼就看到不遠處正直視著他的陳筱艾,這毒女明明挨了他重重一掌,應該起不來身才對,此刻居然能朝他挑高嘴角,抬起手指了指手背,格外得意的一笑。


    老掌櫃猛地抬起自己的右手臂,隻見右手手背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紮了一根銀針,那銀針的針身在他的注視下顫了顫,竟然還繼續往他的肉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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