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小強!”


    “到!”


    “族群感謝你的英勇付出!現在,我命令你率領你的鼠群推到後方。”


    “不!我拒絕!我要給鼠吉報仇!”


    “滾!這是命令!”


    鼠小強麵前一隻獨眼的土撥鼠,頭戴貝雷帽,嘴裏叼著一根似乎永遠嚼不爛的樹根。正盯著那還沒有消散核爆現場。


    作為最早從冬眠蘇醒的土撥鼠,為了適應這個環境,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元帥土撥鼠,鐵漢柔情,帶著慈愛的眼神,像是父親一般看著鼠小強,說道。


    “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後方的安危就交給你了!老巢已經被發現了。希望他們還不知道!”


    說完,一個眼神,護衛土撥鼠就把鼠小強架走了。領走的時候,還說道:“元帥很是為你驕傲!鼠小強,你要活下去!因為你是元帥最看好的孩子!”


    鼠小強的斷臂經過簡單的包紮,原本裸露的機械骨骼被皮衣遮擋,顯得不再那麽狼狽了。


    城外的血鼠大軍停止了圍城進攻,向著核爆的地點開始集結。湖邊擠滿了血鼠。


    一隻隻土撥鼠集結在一起。開始整理全身那如同垃圾的裝備。那些形形色色的,由各種碎片改造的裝備。充分提現了環保主義的價值觀。樹枝和鋼鐵交錯,原始與先進融合。一隻隻土撥鼠宛如,原始叢林裏的賽博朋克族。


    元首土撥鼠手持一把“大刀”。大刀在人類的視角裏,就是一把匕首。然而不同的是,這把有著完美弧線的匕首上,閃爍著一種特殊的花紋。那是鋼鐵祖先係列兵器獨有的電路花紋。花紋的中央,“段”字悠然而出。


    與所有已經問世的其他百家姓兵器不同。此時的段姓匕首,在土撥鼠的手上,閃閃發光。那電路花紋上,藍色的燈帶,像是有生命一樣,起伏著,隨著呼吸的頻率,忽明忽暗。


    “今天,我們並肩而戰。為了曾經受難的同胞。更為了子孫後代的長久安寧。這一刻,我很榮幸,與各位並肩作戰。這一戰,不知道還有多少兄弟還在。說不怕,那都是假的。但我更怕,以後我們的孩子,會被殘忍地綁在手術台上,一刀又一刀,一次又一次,那生不如死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兄弟們!戰吧!”


    “戰!戰!戰!”


    土撥鼠大軍,在元首的激勵下,士氣大振。熱血沸騰的土撥鼠,漲紅著臉,嘶吼著。露出一排排潔白的大板牙,發泄著,距離近十萬年前的怒火。


    城頭上,正在緊急排兵布陣的幹荒戰士,看著城外的土撥鼠大軍。內心的恐懼無法掩飾。


    “他們在嘰嘰嘰,叫嚷著什麽啊?”


    “誰知道?要是你能懂土撥鼠語言,你上去,跟他們談判一下!這樣也不至於玩命啊,我們又沒招惹他們!”


    土撥鼠元帥意氣風發地動員後。抽出“大刀”。大喝道:“衝啊!”


    接著地下無數土撥鼠亢奮地一同嘶吼著。


    等待多時的血鼠潮,聽到命令後。再一次,如同潮水一般地向著城牆缺口衝去。


    密密麻麻的血鼠,全全然不顧頭頂黑壓壓的箭雨,直直地衝向了城牆。


    一瞬間,無數燃燒彈從城內飛出,然而這些零零散散的燃燒彈,再也沒有起初的威力。


    血鼠大軍,用屍體就能撲滅燃起的大火。城牆下,開始堆積起血鼠的屍體。一時間,血流成河,開始流向中央湖泊。


    沒有城牆的阻擋,血鼠潮,緩慢地擁擠進了城內。元帥土撥鼠,躲藏在血鼠大軍裏,進入了城內。


    城內,早已被人類包圍起來。無數的箭矢,不顧準頭地射向鼠群。


    “盾牌手!”


    數十隻扛著盾牌的土撥鼠,從鼠群裏,脫穎而出。訓練有素地舉著盾牌,頂在了最前麵。


    如此吸引火力的目標,立刻就迎來了劈頭蓋臉的攻擊。


    這時候,充分體現出,科技時代的優越性。也感受到了材料的重要性。


    盾牌土撥鼠的數量越來越多,組成的防禦麵越來越廣。


    這些雜亂的盾牌,毫不費力地阻擋住射來的箭矢。


    叮叮當當,當箭矢碰到盾牌的時候,無一幸免,直接碎裂開來。


    偶爾有誇父戰士的蒸汽步槍,才將箭矢插在盾牌上。


    元帥土撥鼠非常滿意這樣的成績。可突然,數輛巨大的弩車,從人群裏彈出。


    “崩”巨大的弦音傳來。數隻長長的鐵箭射來。巨大的動能,直接就將盾牌陣給撞散了。


    幹荒部落,專門對付巨型荒原獸的城防利器。一開始就像廢鐵一樣毫無用處。畢竟,沒人會想到,這群弱小的鼠群有一天也會攻城。對付這些又小又多的鼠群,除了箭雨,其他的都是擺設。


    終於排上用場的巨弩,也沒能給出令人滿意的成績。


    巨大的箭矢,隻能撞散土撥鼠大軍,撞死一兩隻倒黴的土撥鼠。卻減緩血鼠潮的攻勢。


    密密麻麻的血鼠,如同洪水一般。從決口的城牆,不斷湧入。終於,發展成了近身肉搏了。


    一個雙手持錘,身高體胖,卻又異常靈活的幹荒戰士。揮起巨錘,一個橫掃就將剛剛撲麵而來的血鼠拍地。


    接著腳上就開始爬滿了血鼠。麵對這些不要命的血鼠。大漢一個翻滾,巨大的體重優勢,直接就壓死了數隻血鼠。就像荒原獸壓死他一樣。


    大漢不斷輪著巨錘,蜂擁而上的血鼠,完全就是飛蛾撲火一般。


    突然,鼠群裏,一個黑影閃過。大漢毫不遲疑的巨錘迎了上去。


    噗呲,土撥鼠的長矛直接紮入了巨錘裏。長矛尖端,鋒利的鋼鐵,直接就刺破了大漢的純鐵巨錘。


    大漢揮動另一個巨錘,砸向土撥鼠。土撥鼠大意,沒能拔出自己的長矛。停頓了一瞬。就是這一瞬間,結結實實地挨上了一錘。


    土撥鼠口吐鮮血,帶著閃電和火花,測飛出去。


    鋼鐵外骨骼卻是能抵擋箭矢的穿刺。但無法擋住,巨大的鈍器擊打。即便鋼鐵骨骼沒有斷裂,但內髒被震傷。土撥鼠口吐鮮血,手裏仍舊緊緊拽著,折斷的長矛。


    大漢拔掉,巨錘上留下的斷矛,不屑地說道:“小東西!還想。。。。”


    “砰”一聲槍響,大漢還沒有說完,那不屑的臉龐,炸開了花,血肉橫飛。


    暗處一隻雙手抱著手槍的土撥鼠,冷笑道:“武功再高,一槍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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