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兮兮的！說吧，怎麽回事？”
古鑫坐下，跳起了二郎腿，那貼身的羽絨服更是展現出了古鑫長老優美的身姿。
已經40歲的陳雲，看起來比古鑫成熟許多，實際卻差了幾百歲。陳雲來到古鑫長老麵前，小聲說道：“目前儲戶的火力總值，大概在7千萬左右。還在不斷增加。但是我放出去的貸款總額，已經達到了2億火力！”
古鑫驚愕道：“什麽？你這是在幹嘛？沒有的東西，你都能借出去？”
陳雲立刻示意古鑫長老不要聲張，小聲說道：“起初我也不想的。可太多好的項目急需用火力。我就大膽地放貸了。反正放出的火力，他們還是會存在我這的。誇父幣都在雲朵銀行裏。隻要能應付上門取誇父幣的用戶就行了。後來，我放的貸款越來越多。相當於，一個誇父幣，同時借出去了三次。”
古鑫思考許久說道：“你這是玩火。若是出現了擠兌，都要取走自己銀行卡裏的火力。你拿什麽兌換給他們？”
陳雲尷尬地說道：“所以，您可千萬要保住這個秘密。如今的貨幣可不僅僅是誇父幣。更多是雲朵銀行裏的賬戶餘額。隻要人們還認可這個餘額，就可以互相交易。為此，很多人，這半年，賬戶上的數字多了不少。要是雲朵銀行倒閉了。這個數字將毫無意義。”
古鑫問道：“那你又多了多少？在這件事上，雲朵銀行賺了多少？”
說到此，陳雲驕傲地說道：“有產業的部落，借貸的時候拿出了足夠的抵押物借貸。而有些部落，沒有足夠的抵押物。我就以入股的方式投資。就像這羽絨服的售賣，隻能在雲朵商鋪售賣。每一件利潤我都能抽走一半。雲朵銀行的財富，隨著放貸的規模，成指數上漲。”
古鑫笑道：“指數！你倒是把伏衝的《高等算學》學到家了。”
陳雲笑道：“正因為如此。如今的雲朵銀行的價值也是無可估量的。所以雲朵銀行也有足夠的實力支付給儲戶利息。隻要那些產業還在，產生利潤足夠。就不怕倒閉。大不了，我停止放貸。收回之前的貸款。將那些債務清除了。就當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古鑫冷冷地笑道：“當什麽事也沒發生。你拿一筆火力，放貸了三次。賺取三次的貸款利息，卻隻付出一次存款利息。這就像杠杆一樣。三倍杠杆。是不是市場行情一直好下午。你能加到10倍杠杆吧？”
陳雲笑道：“若是市場好，借貸都能收回。為什麽不加大杠杆？加一倍，就多賺一倍的火力。”
古鑫問道：“若是，出現大量的賴賬，放貸損失的火力，超過了你的利潤。怎麽辦？要所有儲戶陪你一起倒閉破產？”
古鑫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嚴厲地批評著。陳雲冒出了冷汗，被古長老的威嚴，震懾到。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警記，長老的吩咐。雲朵銀行不會拿人們的利益冒險。回去後，我就嚴厲監管。保證貨幣的正常運行。”
古鑫長老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適量的杠杆確實不錯。我看到了欣欣向榮的市場。但是，你千萬不要被自己的欲望控製。這樣隻會讓你走向萬劫不複的深淵。一旦這市場走向下坡路，意味著是人族的災難。我都想象不出來，那是怎麽樣的災難。”
陳雲回答道：“人們一輩子辛苦賺的火力，一天清空。部落間的物資交易會陷入僵局。甚至回到過去以物換物的時代。商品不流通，部落必定會減少商品的產出。沒有豐富的物資，人們的生活又將回到過去食不果腹的時代。這是文明的致命打擊。”
古鑫點頭鼓勵道：“你做的很好。思考得很深。在這一方麵，你已經走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頭。或許未來，這個新學問，將以你為尊，稱呼你為鼻祖。即便你是個失眠者。但我相信，你的名字，會萬代傳承。我為你感到驕傲。”
陳雲被古長老高度地讚揚，不禁熱淚盈眶。他陳雲，何曾想過青史留名。
陳雲感歎地說道：“謝長老抬愛！”
古鑫說道：“這都是你自己努力來的。今天我請你過來。不僅僅是為了搞清楚這些。部落還有個重要的任務。現在部落需要大量的機械。那些簡單的齒輪鏈條，管材的加工。我們都要外包出去。誇父城要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蒸汽車上麵。這需要大量的火力。你說說看，有什麽辦法？”
古鑫一邊說著，一邊示意陳雲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這一舉動，充分表示了對陳雲的認可。陳雲可以和長老平起平坐。古鑫長老也十分尊敬他的意見。
陳雲受寵若驚，坐在古鑫身旁，思考了許久說道：“火力方麵，不用擔憂，除了雲朵銀行可以辦理的貸款緩解前兩年。我個人還可以為部落貢獻1000萬火力，並且還會一直增加。”
“噗！”
古鑫剛剛喝下的奶茶差點掐死她。
“多少？你已經賺這麽多了？你這數目，已經相當於一個大部落了！”
陳雲謙虛地說道：“都是身外之物。都是身外之物。”
古鑫擦了擦嘴。“你繼續說下去吧！”
陳雲尷尬地繼續說道：“我能拿出的流動資金就這麽多。如今火力夠了，缺的是相應的物資。我可以放出消息，大批采購。吸引朱襄城的作坊主，擴大生產。並且雲朵銀行可以提供無息貸款。讓他們拚足勁地生產。有多少，我們收多少。過兩年，部落的運力上來。輸送物資過來，償還欠債。就沒有問題了。”
古鑫點點頭道：“這就是貸款的意義。用項目未來的收益，提前拿到貸款，啟動項目。要是沒有啟動資金，也就沒有未來的受益。而這收益必須是可預見的。要是沒有收益，就是賠本了。不錯，不錯。”
陳雲點頭，肯定了古鑫的說法。古鑫長老，壓在心上的難題算是解開了。於是問道：“那我要貸款。這雲朵銀行，還能放貸嗎？”
陳雲興奮地說道：“當然可以，部落的還貸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古鑫擔憂道：“可雲朵銀行已經沒有誇父幣了呀！”
陳雲笑道：“隻要您不點破這裏的門道。我再加一倍杠杆，又何妨。誰會懷疑誇父部落的能力。隻要您還款的貨物送到朱襄城。保證其他人都會用雲朵銀行裏的貨幣搶購一空。到時候，您再把火力還給我，債務結算完成。這樣，我借給您的火力，完成一次循環後，不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
古鑫哈哈大笑，說道：“這一循環下來，你又能賺多少利息？這中間一個環節出現問題。你放出的火力就變成爛賬了。”
陳雲解釋道：“總會有爛賬的。隻要利潤遠遠大於爛賬就行。古長老，我帶了合同，要不？”
陳雲從懷裏掏出了幾張，印刷好的，統一的合同樣本。擺在古鑫長老麵前。
古長老被這一處，驚訝到，然後無奈地搖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有備而來！算了，這合同，我簽了。先貸個1000萬火力。你抓緊讓人們投資生產！”
“好的，古長老，這是鋼筆，用這個簽字。”
陳雲畢恭畢敬地遞上一隻小巧的鋼筆，示範了一下。當筆尖接觸紙麵，受力，筆尖的鋼片分叉，縫隙裏的黑墨流出。一個鋼筆字出現在紙上。
古鑫驚訝地模仿起來，然後在合同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並且按照慣例，刻上了誇父部落的印章。
“這也是貨幣改革，刺激出來的新商品？看來其他部落裏的能人還是有很多嘛！”
古鑫坐下，跳起了二郎腿，那貼身的羽絨服更是展現出了古鑫長老優美的身姿。
已經40歲的陳雲，看起來比古鑫成熟許多，實際卻差了幾百歲。陳雲來到古鑫長老麵前，小聲說道：“目前儲戶的火力總值，大概在7千萬左右。還在不斷增加。但是我放出去的貸款總額，已經達到了2億火力！”
古鑫驚愕道：“什麽？你這是在幹嘛？沒有的東西，你都能借出去？”
陳雲立刻示意古鑫長老不要聲張，小聲說道：“起初我也不想的。可太多好的項目急需用火力。我就大膽地放貸了。反正放出的火力，他們還是會存在我這的。誇父幣都在雲朵銀行裏。隻要能應付上門取誇父幣的用戶就行了。後來，我放的貸款越來越多。相當於，一個誇父幣，同時借出去了三次。”
古鑫思考許久說道：“你這是玩火。若是出現了擠兌，都要取走自己銀行卡裏的火力。你拿什麽兌換給他們？”
陳雲尷尬地說道：“所以，您可千萬要保住這個秘密。如今的貨幣可不僅僅是誇父幣。更多是雲朵銀行裏的賬戶餘額。隻要人們還認可這個餘額，就可以互相交易。為此，很多人，這半年，賬戶上的數字多了不少。要是雲朵銀行倒閉了。這個數字將毫無意義。”
古鑫問道：“那你又多了多少？在這件事上，雲朵銀行賺了多少？”
說到此，陳雲驕傲地說道：“有產業的部落，借貸的時候拿出了足夠的抵押物借貸。而有些部落，沒有足夠的抵押物。我就以入股的方式投資。就像這羽絨服的售賣，隻能在雲朵商鋪售賣。每一件利潤我都能抽走一半。雲朵銀行的財富，隨著放貸的規模，成指數上漲。”
古鑫笑道：“指數！你倒是把伏衝的《高等算學》學到家了。”
陳雲笑道：“正因為如此。如今的雲朵銀行的價值也是無可估量的。所以雲朵銀行也有足夠的實力支付給儲戶利息。隻要那些產業還在，產生利潤足夠。就不怕倒閉。大不了，我停止放貸。收回之前的貸款。將那些債務清除了。就當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古鑫冷冷地笑道：“當什麽事也沒發生。你拿一筆火力，放貸了三次。賺取三次的貸款利息，卻隻付出一次存款利息。這就像杠杆一樣。三倍杠杆。是不是市場行情一直好下午。你能加到10倍杠杆吧？”
陳雲笑道：“若是市場好，借貸都能收回。為什麽不加大杠杆？加一倍，就多賺一倍的火力。”
古鑫問道：“若是，出現大量的賴賬，放貸損失的火力，超過了你的利潤。怎麽辦？要所有儲戶陪你一起倒閉破產？”
古鑫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嚴厲地批評著。陳雲冒出了冷汗，被古長老的威嚴，震懾到。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警記，長老的吩咐。雲朵銀行不會拿人們的利益冒險。回去後，我就嚴厲監管。保證貨幣的正常運行。”
古鑫長老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適量的杠杆確實不錯。我看到了欣欣向榮的市場。但是，你千萬不要被自己的欲望控製。這樣隻會讓你走向萬劫不複的深淵。一旦這市場走向下坡路，意味著是人族的災難。我都想象不出來，那是怎麽樣的災難。”
陳雲回答道：“人們一輩子辛苦賺的火力，一天清空。部落間的物資交易會陷入僵局。甚至回到過去以物換物的時代。商品不流通，部落必定會減少商品的產出。沒有豐富的物資，人們的生活又將回到過去食不果腹的時代。這是文明的致命打擊。”
古鑫點頭鼓勵道：“你做的很好。思考得很深。在這一方麵，你已經走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頭。或許未來，這個新學問，將以你為尊，稱呼你為鼻祖。即便你是個失眠者。但我相信，你的名字，會萬代傳承。我為你感到驕傲。”
陳雲被古長老高度地讚揚，不禁熱淚盈眶。他陳雲，何曾想過青史留名。
陳雲感歎地說道：“謝長老抬愛！”
古鑫說道：“這都是你自己努力來的。今天我請你過來。不僅僅是為了搞清楚這些。部落還有個重要的任務。現在部落需要大量的機械。那些簡單的齒輪鏈條，管材的加工。我們都要外包出去。誇父城要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蒸汽車上麵。這需要大量的火力。你說說看，有什麽辦法？”
古鑫一邊說著，一邊示意陳雲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這一舉動，充分表示了對陳雲的認可。陳雲可以和長老平起平坐。古鑫長老也十分尊敬他的意見。
陳雲受寵若驚，坐在古鑫身旁，思考了許久說道：“火力方麵，不用擔憂，除了雲朵銀行可以辦理的貸款緩解前兩年。我個人還可以為部落貢獻1000萬火力，並且還會一直增加。”
“噗！”
古鑫剛剛喝下的奶茶差點掐死她。
“多少？你已經賺這麽多了？你這數目，已經相當於一個大部落了！”
陳雲謙虛地說道：“都是身外之物。都是身外之物。”
古鑫擦了擦嘴。“你繼續說下去吧！”
陳雲尷尬地繼續說道：“我能拿出的流動資金就這麽多。如今火力夠了，缺的是相應的物資。我可以放出消息，大批采購。吸引朱襄城的作坊主，擴大生產。並且雲朵銀行可以提供無息貸款。讓他們拚足勁地生產。有多少，我們收多少。過兩年，部落的運力上來。輸送物資過來，償還欠債。就沒有問題了。”
古鑫點點頭道：“這就是貸款的意義。用項目未來的收益，提前拿到貸款，啟動項目。要是沒有啟動資金，也就沒有未來的受益。而這收益必須是可預見的。要是沒有收益，就是賠本了。不錯，不錯。”
陳雲點頭，肯定了古鑫的說法。古鑫長老，壓在心上的難題算是解開了。於是問道：“那我要貸款。這雲朵銀行，還能放貸嗎？”
陳雲興奮地說道：“當然可以，部落的還貸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古鑫擔憂道：“可雲朵銀行已經沒有誇父幣了呀！”
陳雲笑道：“隻要您不點破這裏的門道。我再加一倍杠杆，又何妨。誰會懷疑誇父部落的能力。隻要您還款的貨物送到朱襄城。保證其他人都會用雲朵銀行裏的貨幣搶購一空。到時候，您再把火力還給我，債務結算完成。這樣，我借給您的火力，完成一次循環後，不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
古鑫哈哈大笑，說道：“這一循環下來，你又能賺多少利息？這中間一個環節出現問題。你放出的火力就變成爛賬了。”
陳雲解釋道：“總會有爛賬的。隻要利潤遠遠大於爛賬就行。古長老，我帶了合同，要不？”
陳雲從懷裏掏出了幾張，印刷好的，統一的合同樣本。擺在古鑫長老麵前。
古長老被這一處，驚訝到，然後無奈地搖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有備而來！算了，這合同，我簽了。先貸個1000萬火力。你抓緊讓人們投資生產！”
“好的，古長老，這是鋼筆，用這個簽字。”
陳雲畢恭畢敬地遞上一隻小巧的鋼筆，示範了一下。當筆尖接觸紙麵，受力，筆尖的鋼片分叉，縫隙裏的黑墨流出。一個鋼筆字出現在紙上。
古鑫驚訝地模仿起來，然後在合同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並且按照慣例，刻上了誇父部落的印章。
“這也是貨幣改革，刺激出來的新商品？看來其他部落裏的能人還是有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