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梁庫為反擊劉蛤蟆做積極準備的時候忽然怪事連連不是險些車禍就是迷迷糊糊的丟錢。


    而且彩票神功也失靈了更糟糕的是身體不清楚得了什麽怪病全身有氣無力看了醫生也診不出什麽病來最後竟然不得不躺在床上實在沒辦法才讓阿紅找到了朝歌。


    一路上阿紅已經基本把事情大概都說了還叮囑朝歌不要把梁庫的事向梁庫媽說因為一直到現在梁庫也還是瞞著老媽的。


    當第一眼看到朝歌的時候梁庫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支撐著脫口而出:“是不是我中了什麽邪啦?”


    朝歌問了梁庫最近來的行蹤是否有接觸到怪異的人或是去了什麽犯衝克煞的地方但結果都沒有。


    朝歌邊聽邊開始審視起這間簡陋的、一居室的小房來他剛一進這棟小樓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但究竟是什麽異樣的感覺也說不清楚就是總隱隱的覺得哪裏一定有問題。


    這時滿臉擔憂的梁庫老媽道:“哦對了我記起來了當初隔壁那個鄰居阿姨得的好像就是這樣的怪病也不知道她搬去哪了。”


    阿紅忽然想到了什麽:“不會是什麽傳染病吧?”


    梁庫有氣無力的道:“別瞎猜了要是傳染病那醫生還不早看出來了?再有要是傳染病你和媽怎沒染上啊?”


    說到這像是觸到了隱處又抬頭急道:“哦對了不說不知道以防萬一你和媽今天去醫院檢查檢查別真是傳染病。”


    梁庫媽道:“好好養養精神吧別胡想了要真是傳染病我和小紅早得上了!”


    梁庫想想也是論體力、抵抗力、什麽免疫力的自己不知道要比老媽和阿紅強多少倍要是傳染病恐怕老媽早被傳染了。


    阿紅也點點頭隨又向朝歌望去。


    朝歌此時已經把居室仔細搜尋了一遍小屋簡單而又簡陋並沒現任何隱病犯衝煞的地方。


    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跟剛剛走進這棟樓的感覺一樣總感覺哪裏不對。


    於是想起了梁庫媽說的那位鄰居阿姨問梁庫道:“那位鄰居家還有人在嗎?我想進去看看。”


    梁庫隨口應:“早沒人了走我帶你進去。”


    說著就要支撐著下床。


    梁庫媽看兒子的意思顯然是想破門而入她卻哪裏知道那房子早被梁庫買下了給保母住隻是為了方便照顧老媽的。


    梁庫媽覺得不妥:“沒人在家怎麽進呐?你可別亂來。”


    梁庫這才想到老媽還並不知道眼睛一轉:“媽你兒子都病成這樣了要真萬一是這位阿姨家裏有什麽傳染病毒不光你兒子有問題就怕將來把整棟樓都影響嘍!”


    一陣危言聳聽老媽一時猶豫起來阿紅也勸道:“梁嬸要真從她家裏現什麽問題也是對她家好呀!”


    梁庫媽不言語了阿紅扶著梁庫站起來領著朝歌來到了鄰居門前。


    手起錘落本就如同虛設的門鎖被砸開了。


    推開門頓時一股久無人居的黴味撲了出來小紅忙把鼻子捂住梁庫不在乎的笑笑:“嘿嘿這算什麽比起我和朝歌挖……”


    梁庫剛想隨口說比起他和朝歌挖開墳穴時的墓氣這才積存了幾個月的黴氣已經算是很香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可忽然意識到這種光榮曆史要是被老媽知道了非連嘴帶手的教訓他半年六個月的不可忙停住口。


    阿紅卻很好奇:“挖什麽?”


    梁庫嘻皮賴臉的用食指挖進鼻子:“挖這裏。”


    阿紅狠很暗掐了一把梁庫:“都這樣了還不忘耍貧嘴!”


    梁庫媽並沒跟進來隻是不安的站在自家門裏大聲叮囑了句:“別亂動人家東西!”


    因為保母是專門請來照顧梁庫媽的可以說這間房就像宿舍一樣比梁庫住的地方就更簡單了但收拾的很規整看不到一絲淩亂。


    朝歌很快看完了房間的每個角落因為也是一居室的空間跟梁庫那間一樣從格局上沒什麽特別的地方牆上也沒有掛些什麽與房間不相稱的東西。


    這就奇怪了從來到門前開始那種詭異的感覺都沒間斷過。那絕不是因為抵觸而產生的心理反感因為朝歌體內的術力一經受到環境裏某些不規則的秩序幹擾馬上就會運轉起來從而達到自動調節朝歌體內的平衡機製。


    朝歌又以剛才走進來的相反方向往回細查了一遍通常因為次序和視角的轉變更容易現被不經意漏掉的東西。但遺憾的是仍沒現一點反常的地方。


    此時阿紅已經把正對街外的房間窗子打開頓時房間內的氣流為之一通感覺上舒爽很多。


    但也就在阿紅開窗後的一刹那朝歌的那種怪異感覺突的一跳術力運行的更快了。朝歌奇怪的看了看窗子然後走過去這種感覺告訴他問題很可能出在窗外。


    窗子外就是一條馬路街道兩旁開著幾間生意冷落的店鋪窗子正對的是馬路那邊的一棟五層樓的私人小旅店跟這個區域的其他建築一樣老式而破落。看樣子年代已經很久了大概自從有這條街便有了他們。


    朝歌指著這個方向道:“仔細看這個範圍內有沒有什麽最近新改建過的或是其他改變的地方?”


    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朝歌明明感覺到怪異可還是沒現什麽引起怪異的反常地方來也許是被隱藏掩飾起來了於是就想通過久住在這個地方的梁庫來看看有什麽近期不同的地方。


    梁庫和阿紅擠在一個窗口前一起東張西望的往外看仔細了半天忽聽梁庫罵了一聲:“靠!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朝歌以為梁庫現了什麽不同處不覺眼睛一爍。


    卻又聽到梁庫接著罵道:“這鬼地方我看八百年都不會變了!”


    顯然再次失望。


    朝歌立在房間中央沉思不語無奈中三人準備往回走阿紅把兩扇窗子關起來於是破落的街景一點點的被關在窗外。


    可就在最後一線街景消失的時候一絲微弱的光線在即將關起來的窗縫中一閃朝歌體內像剛才一樣立時隨之一跳目光再次聚焦到那扇窗子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窗子被再次推開了朝歌努力向外搜尋著剛才那絲光線的來源這才注意到正對街邊的那棟小旅館的三樓上掛著一大塊寫著旅館名稱的燈箱招牌。


    招牌就像這間破落的私人小旅館一樣灰暗陳舊燈箱裏的燈已經有幾盞不亮了遠遠看起來旅館的名稱一半明、一半暗。


    那奇怪的閃光會是這個燈箱嗎?


    朝歌一直凝視著對麵但燈箱破舊昏暗好像不可能出剛才那樣有節奏的閃光。朝歌又仔細的看了遍所有這個範圍內能出光源的東西除了昏黃的路燈和居民區的點點***就再沒什麽出光的東西了。


    忽然又一絲跟剛才一樣的光忽閃而滅朝歌迅捕捉著它的來源最後他的目光聚焦在了那塊昏暗的旅館招牌上。


    梁庫和阿紅不知道生了什麽事他們一齊順著朝歌的視線望去卻完全沒有現一塊破燈箱招牌為什麽如此吸引朝歌。


    時間一點點的靜默滑過朝歌仍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對麵那塊燈箱招牌。身後的梁庫不時的看看燈箱又不時的看看側麵的朝歌。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梁庫早摸清了朝歌的脾性他知道一定有事情生了。


    果然就在與上一次閃光間隔差不多的時間後又一次閃光出現了。


    這次朝歌看得真切這閃光就是在這塊燈箱牌裏出的可能是因為電路老化燈箱內原本已經不亮的一隻燈泡隨著時斷時續的電流有節奏的間隔明滅。而就是這樣的每次明滅都莫名其妙的讓朝歌體內一跳。


    可以斷定朝歌體內的跳動一定與這燈箱有關。


    過了一會一個清臞冷峻的青年人穿過馬路走進了對麵那家破落的私人小旅館。而他後麵三樓的一間小屋的窗戶裏正有一男一女在一眼不眨的望著他。


    朝歌決定獨自一人上來一是因為梁庫體虛二也是不想引起任何人注意。他走到門內一角狹窄昏暗的服務台前坐在後麵的是位正在半夢半醒打著盹的中年人看樣子既像這裏的老板又有點像幫親戚看店的主人。


    朝歌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道:“有房間嗎?”


    中年人猛的清醒過來並沒聽清朝歌的問話隻是當現麵前站著位冷峻的年輕人時不知所謂的夢了句:“有事嗎?”看樣子大概是生意冷落久了連主人都有點忘記這裏是旅店了。


    朝歌又淡淡的重複了一句:“有房間嗎?”


    中年人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拿手一拍腦袋:“有有有!”說著就從抽屜裏嘩啦一聲拽出一大串掛著門牌號碼的鑰匙來領著朝歌往樓上走。


    隻鋪了地磚昏暗走廊裏的腳步聲讓每個房間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一間典型的沒落式私人小旅店所有簡單的裝修除為了省錢外還有另一個用處方便簡單型的打掃衛生。


    “是要標房還是豪華?一個人還是雙人?”


    中年人邊領路邊問身後的朝歌。


    真想像不出這裏的所謂“標房”是什麽的配置更不敢揣度“豪華”是怎樣的標準。


    朝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情:“三樓有房間嗎?”


    中年人:“有!有!三樓好啊不高不低又清靜。”


    鑰匙轉動中吊在一起的其他鑰匙嘩啦嘩啦的出細碎的金屬相擊聲。中年人正在打開三樓靠樓梯的一間標房。


    朝歌來之前已經仔細摸清了靠近燈箱的那個房間就指著走廊中間的一個房門道:“這間有人嗎?”


    中年人停住了手:“沒有。”隨又問:“你想要那間?”


    朝歌:“可以嗎?”


    中年人忙答道:“可以!可以!就隻是……”中年人欲言又止。


    朝歌:“怎樣?”


    中年人:“就隻是那間房的窗子外麵掛著塊燈箱怕你不喜歡。”


    朝歌沒言語開始向那間房走。


    中年人緊跟幾步跑過來陪襯著笑:“其實這房間也有這房間的好處別看燈箱擋著窗也正好也把靠街上的過車聲擋住了比別的房都安靜。”


    房門一開又是一股黴味衝出來中年人忙把窗子打開了雖然外麵掛著燈箱但仍留了開窗的空間。


    朝歌點了點頭:“嗯就這間。”


    中年人忙道:“嗯好好!”又試探著道:“但這間房的價錢卻是和別的房一樣的。”


    朝歌不作答隻是手扶門柄做出要關門的樣子中年人識趣的退出門外笑著:“好好等會我把熱水送上來。”話剛說完房門便已關嚴。一陣腳步踢踏雜著鑰匙串的嘩啦聲中年人下樓去了。


    朝歌反鎖了門回身走到窗邊燈箱並不很大同樣為了省錢做工簡單粗糙。一整塊透明的有機玻璃上噴繪著還算工整的店名用來照明的燈泡就那麽簡單的固定在周邊的鋁合金框裏。


    燈箱與窗子隻隔了半扇窗的距離稍一探身就能仔細看到燈箱的每個角落。仔細檢查過後卻仍是沒現可疑的地方。


    朝歌一手扶著窗框一手扶著燈箱盡量把身子向燈箱探出然後又再次仔細的查看燈箱裏外的每個細微處。


    這時間隔閃爍的那個燈泡再次閃了一下藉著那快的一閃朝歌餘光裏忽然現那燈泡上似乎有什麽異樣。


    因為這個燈泡的頭正對著前麵保母住的那個房間所以要想仔細看是有點困難。於是朝歌探出手小心的把它擰下來。


    燈泡還在微微著餘熱朝歌下了窗子仰頭對著吊燈開始仔細的觀察起這隻看起來跟普通沒什麽區別的已經粘滿了一層厚灰的鎢絲圓燈泡來。


    就在圓燈泡的頭部轉過來的時候一組極淡的粉紅色怪異數字和符號漸漸映入朝歌眼幕與此同時朝歌體內的術力流飛快的運轉起來。


    可以確定了問題就出在這裏!


    但讓朝歌迷惑不解的是看樣子這組數字和間隔排列其間的怪異符號是藉助燈光輻射到保母的那個房間。


    但究竟是依據什麽原理來對人身產生影響力的卻是完全解釋不出。


    朝歌在翻閱風水相關的術類資料時也曾接觸過一點個別流派的山術符錄類但無論是形狀還是施術手法都完全不同這怪異的數字符號到底是什麽呢?


    等中年人把熱水送上來才現房間裏除了放在桌上出房錢很多的鈔票外那位冷峻又有點怪的年輕人已經不見了。


    直到他檢查了房間內沒現任何丟失的東西後真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朝歌依據燈泡上的啟在往回走的路上一直留心著每處可能隱藏的類似數字符號不出所料隨著朝歌體內術力流的異樣反應在梁庫住的那棟樓的門牌號碼的牌子上再次現了淡淡的粉紅色數字符號。


    接著就是每層樓道內的照明燈上電表上就連梁庫家門楣上的門牌號碼上都現了它的淡跡。


    這組新現的數字雖然完全一致但與燈泡上的數字和符號又有不同而且看留下的痕跡更是最近不久的新作。


    顯然旅店燈泡上的數字是針對保母的好像故意逼迫她走而這一組新術碼卻是針對梁庫的。


    它們就像一層層暗暗織起來的大網梁庫就像一隻被漸漸收緊的困獸。


    “靠!這是他***什麽鬼東西?”


    這是梁庫知道情況後自肺腑的第一句感言。


    阿紅反覆看著燈泡上的數跡也忽然想起來什麽:“哦我記起來了就在幾個月前我接到了一個匿名禮物是一幅很美、當時很流行的抽象畫畫的一個角落裏就寫著一組類似這樣的數字和符號。


    “當時我還以為是網吧的人送給我的就掛了起來但也就是從那不久後我和網吧開始連著出事的。”


    “靠……”


    梁庫剛想大開罵戒但一看正盯著他的老娘就不敢粗口放肆了還是憤憤道:“劉蛤蟆到底在玩什麽鬼道道?!”


    朝歌默默的搖搖頭:“沒那麽簡單恐怕劉蛤蟆也被利用了。從它不僅能讓人生病而且還能影響運勢上看那應該是一種術類一種我從沒見過的神秘術類。”


    梁庫有點傻眼了:“靠!他們是誰?他們究竟想幹什麽?完了!這下完了!連你都搞不定那我也隻有坐著等死了。”


    朝歌陷入了沉思手中慢慢的擺動著那隻燈泡在屋頂的吊燈反射下那組詭異的粉紅色數字不停的閃來閃去。


    自摸清了整件事的經過後他也一直在猜測對方的用意。


    一旁聽的滿頭霧水的梁庫媽和阿紅不時的偷看麵前這位冷峻帥哥本來他的突然而至就已經大大的讓梁庫媽吃了一驚現在又聽他雲山霧罩的說了這番話就更加猜不出自己的那個傻兒子是怎麽認識這樣一個朋友的。


    這兩人是怎麽可能認識的?


    還是年輕人接受的快再加上阿紅是知道梁庫誰也不服的脾性從一開始她就感覺到梁庫對朝歌的某種敬畏那一定有相當的理由。


    於是怯怯的問朝歌道:“真的就沒辦法了嗎?”


    朝歌靜了片刻終於抬起頭:“試試看。”


    梁庫樂了雖然他還不知道朝歌的這個“試試看”究竟是怎麽個試法但他已經看到朝歌微微翹起的嘴角了。


    他知道沒有把握朝歌是不會這樣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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