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尚榮對瘦猴子說道:“你還是自報家門,老實交代你們究竟是什麽人吧,否則,一會兒有你受的。”


    “你做夢,想讓我出賣弟兄夥,辦不到。”


    “很好,但願你的意誌力與你的態度一樣堅強。”


    吳尚榮說完,在他的左右手各紮了一根鋼針,腳彎處也各紮了一針,然後點了他身上幾個穴位,才解開他的麻穴。


    於是,那家夥開始雙腳跳動,左右手交替著扇自己的耳光。


    一會時間,就把自己扇得鼻青臉腫。


    吳尚榮見那幾個人都麵露恐懼之色。伸手把那個胖一些的大個子抓過來,解了他的啞穴問道:“你願不願意說實話?”


    那人一開始還是想蒙混過關:“我們真的是在執行公務,可能頭兒看錯了,你放過那名兄弟吧,我們不抓你們就是了。”


    “很好,你來表演,他來看。”


    如法炮製,瘦猴子跌坐在地上直喘粗氣,大塊頭開始一邊跳,一邊自扇耳光。


    大塊頭後悔了,張開嘴巴想求饒,可是每次剛張開嗚了一下,就被自己抽的耳光把嘴巴打來合攏了。


    吳尚榮估計大塊頭可能已經被嚇住了,便把鋼針取了,解了他身上的部分穴道。


    大塊頭也坐在地上直喘粗氣。


    吳尚榮見瘦猴子喘氣均勻了,便開口問道:“說吧,你們在這一帶冒充執法人員,幹了幾年了?都幹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


    那瘦猴子大概又忘了剛才的又累又痛情節,眼睛又骨碌碌地轉動了起來。


    吳尚榮亮了亮手中的鋼針:“你不說,我另外找人說。”


    他這才老實了,開口道:“別別別,我馬上說。我們幾人組織起來幹這事已經三年了,那位馬公子(指哈蟆臉)是我們的頭兒,他是區革委會馬副主任的兒子。”


    “我們就仗著他父親的關係在這一帶的各家旅館查詢,遇到有年輕漂亮的女子住宿,就裝著執法人員把這些年輕女子帶出去糟蹋。因為有馬副主任撐腰,這些旅館的負責人和服務人員也不敢來過問。所以,我們確實幹過不少壞事……”


    吳尚榮知道,不采取特殊手段,他們縱使說一點出來,也不可能把最嚴重的事情說出來。於是幹脆示意瘦猴子停下。


    江沁蘭認為是吳尚榮聽到為首之人是一個當官的兒子,害怕這些人手眼通天,危害他們的家人,準備不追究了。


    於是安慰道:“我們現在力量還小,扳不倒他們的。放了就放了吧,他們已經知道你的厲害,量他們也不敢來招惹我們兩人了。”


    “不是,你誤會了,姐。我是要讓他們主動把幹過的壞事說出來。”


    “所以,你準備好記錄的紙筆,我來施法。”


    隻見吳尚榮把那個滿臉橫肉的癩蛤蟆臉抓過來,手指著他的頭部念動咒語。


    隻見那個家夥開始是一臉的迷茫表情,繼而臉上慢慢出現驚恐的表情,身子開始發抖。


    吳尚榮見時機成熟,就解了他受製的啞穴。


    隻見他雙眼空洞地望著天空,嘴裏發出受到驚嚇後的囈語:“別殺我,別殺我。我…我馬上就說。”


    “我叫馬朝元,是南門區革委馬副主任的兒子,今年二十歲。”


    我高中畢業後,找了幾個原來耍得好的同學當我的小弟,偽裝執勤人員,幹了無數傷天害理的事。”


    我讓他們四個盯著附近的幾家旅館,有年輕漂亮的女子住進來,搞清楚他們的房間後,就冒充執法人員,把女的帶走。


    其他人抓來關到一個地下倉庫。


    如果女的聽話,願意與我們相好,滿足了我們後,我們就把人放了,說查清楚了。


    如果女子不從,就威脅打罵,輪奸後毀屍滅跡,並把隨行的人也一並殺了。


    “三年來,我們侮辱了幾百名女子,殺害了三對夫妻,兩對母女,兩對姊妹花。”


    “我們自知罪孽深重,願意去投案自首,受到應有的懲罰。但求你們千萬不要折磨我。”


    聽了為首之人的自述,蘭子心裏一陣後怕:如果不是他們二人足夠強大,自己這次可能在劫難逃了。


    吳尚榮把記錄抄了一份存底,拿出印泥,把那個家夥的拇指抓來蓋了手印。


    然後又寫了一封投案自首書,按了幾個人的手印。


    最後,吳尚榮在幾人身上施了法術,讓他們自己自覺地去省公安廳自首。


    第二天,這個案子就轟動了蓉城,那個馬副主任,也因為教子不嚴,並且有包庇和慫恿兒子幹壞事的嫌疑,直接免職。當然這是後話,這裏暫且不表。


    二人處理完幾個罪犯後,時間已經快到晚上11點了。


    二人上床練了功後,倒頭就睡了起來。


    這次吳尚榮要了隻有一張雙人床的房間。


    雙人床大,二人睡起來才沒有了擁擠的感覺。


    吳尚榮今天坐車上疲憊了,躺下後,沒有過多地糾纏蘭子姐。象征性地親了一下,就抱著蘭子姐睡著了……


    次日,蘭子姐先醒。便自個兒先練了一會兒內功,一遍完畢後,見吳尚榮還想睡。


    就捏住他的鼻子,兩分鍾就把他弄醒了。


    吳尚榮睜眼一見蘭子姐在捉弄他,雙手把蘭子姐的腦袋拉過來,兩人就親了起來。


    親了好一會兒都不見他放手,江沁蘭就自動掙開了:“好了,趕快練功,然後吃飯辦事。”


    於是,江沁蘭又陪著他練了一次內功。


    早上,二人就在旅館的食堂裏吃了點豆漿油條。


    吃完早飯後,二人上了公交車,朝吳尚榮選好的街道趕去。


    “吸!”唐風倒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肌肉狠狠抽了抽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讓他的神誌瞬間一片清醒。


    車剛停穩,柳青就打開車‘門’,急速地下車,在一邊蹲了下來,吐了起來,隻是什麽都沒吐出來而已。


    禮數周全,一絲不苟,有攻有守,進退得宜,歐冠昇已經挑不出卓淩的任何毛病。


    李天啟說道:“第一次看到這麽可怕的場景,這也正常。”他想到了當初自己又何嚐不是這種感覺呢。可現在卻能在這種恐怖的場景麵前談笑風生了。


    而唐斬就好像一個鬼魅一樣衝向了林山,其他人則是對付其他三人。


    “好!那就給你十個名額,這些連鎖店巡視一圈大概就到月底了,月底讓他們去張家村集合,護照讓他們自己申請。沒護照可出不了國。”張東海說道。


    她當然不甘心錯過這次母子團聚的機會,更不甘心從此失去了自己的金童,她多麽想讓兒子甜甜地叫一聲“娘親”。


    “拚一把了!”陳軍祥將眼鏡帶上,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麽,極有可能會帶來更大的危險的,但目前除此之外,他已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好冒險一試。


    “你裝傻做甚?難道那些個東西是自己長了腿逃走了麽?”葉老夫人顯然是不信,她隻是後悔地想,昔年對葉祿生那般縱容,許是如今便是報應。


    楠西眨了眨眼睛,她沒有複雜的心思,她隻能很單純地用雙眼去看人,她看到卓淩真誠的眼神,她願意相信他。


    王磊,夏鋒四人愣愣的看著任傑,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相互看了幾眼。


    大皮卡被掀飛了出去,直飛出去十幾米遠,這重達4噸左右的車,飛出去了十幾米遠?等等,說真的,市麵上現在賣的炸彈能將它炸出去十幾米遠嗎?


    直至第二天上午,姚晶晶才悠悠轉醒,這一覺她睡得昏天暗地,但也睡得飽飽的,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四下一看,原來她此時身在家中。


    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可不是紙做的,徒手將實心的鋼製煙灰缸捏扁,這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嗎?


    怒雷冷笑不斷,手中雷霆雙斧不斷劈下,一道接一道的雷霆光束淩空砸落,將秦鴻經過的每一片區域都給炸的千瘡百孔。


    林初雪拉起林初雨朝窗口跑了過去,兩人看了半天畢竟四樓還是有些不敢下去。


    在福田·雷沃斯衝鋒的過程中,便拉著自己手裏麵的那兩把槍,不停的向瑞芬斯基所在的位置開火。


    反倒是家仆和侍衛忠心耿耿,冒著被感染的風險也要攔截毒人的進攻。


    一位赤裸著上半身的中年男走了過來,他的雙臂、胸膛和後背紋滿夜叉、八岐大蛇等等神鬼紋身。


    明明是這麽搞笑的畫麵,硬是被校園裏頭一些單身狗給理解,成為狗糧的畫麵。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是從手掌的出現到落星辰這裏魔法的施展開來,最後那巨手的崩潰,前後光景,也不過是一個呼吸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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