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豔娘不見蕭丫頭回來是急入熱鍋上的螞蟻心上又擔心得罪了密使不好交代。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紀戰帶著馬棟來了。


    聚財堂與宏威賭場因為各自生意不同除了教中有事基本很少來往不過彼此也算熟識。這兩人剛一進來那邊就有人通報了豔娘豔娘哪裏敢怠慢急急忙忙就衝了出來。不過她心裏卻也有了打算。


    “哎呦這不是馬哥麽?是那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


    馬棟死死盯著豔娘的那上下起伏的胸脯心裏就有些著火。這娘們還是這麽風騷啊今天我老馬就要享受享受了“哈哈豔娘別來無恙我們還是裏麵說話方便些!”說著就向那裏間走。好像他才是宏威的老板。


    “瞧你說的有什麽話就在外麵說了吧還鬼鬼祟祟的做什麽?”說著偷眼瞧紀戰紀戰麵無表情好像不認識豔娘似的。這叫豔娘更無法琢磨了實在看不出他的深淺。


    “豔娘我來你這可不是閑逛來了可別在這裏跟我打馬虎眼教中大事你敢耽誤麽?”說著馬棟的馬臉拉得老長那樣子倒裝的比真的還像。


    豔娘本就心神不定現在聽馬棟這樣說哪裏還敢怠慢不管了老娘畢竟還是教中元老看他們能把我怎麽樣。“隨我來吧!”豔娘頭前進了裏間。這裏間設計的很特別在裏麵可以看到外麵可在外麵卻看不到裏麵這也是為了方便監視而設計的。


    現在這個裏間隻有三人紀戰好像自家一樣穩穩當當地就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皮不抬根本沒把另外兩人放在眼裏。豔娘一直在猶豫現在見紀戰架子拉得這麽大在他身旁的馬棟畢恭畢敬看來這人的身份不一般啊豔娘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了最不害怕的事情已經生了。這小子就是密使!


    “李豔娘還不來參見密使!”馬棟一聲大喝嚇得豔娘一哆嗦可她畢竟老奸巨猾急忙笑著道:“馬棟不是我豔娘不相信你這程序我們還是要走上一走的。”說著又瞥了一眼紀戰紀戰也正在看著她豔娘就覺脊背涼可話都說出去了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她隻好硬著頭皮撐下去“不是我豔娘不相信密使做事謹慎些自然是有些好處的!”這明顯是在服軟了。紀戰笑了笑的很曖昧“嗬嗬豔老板說的是那我們就例行公事吧!”豔娘急忙就說出了暗號又要紀戰拿出密使的令牌反正她能想到的都叫紀戰擺在桌麵上了。見一點破綻也沒有找出來豔娘馬上就賠上了笑臉“哎呀密使大人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啊請大人莫怪您遠途勞頓讓豔娘我好好招待招待您!”說著還朝紀戰拋媚眼這豔娘晃柳腰就向紀戰身前湊這哪裏還是那個凶神惡煞的宏威老板呢


    這豔娘自然是有些媚功的能想象的到豔娘年輕的時候一定有不少英雄好漢栽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紀戰連看都不看豔娘一眼臉色陰沉的嚇人。


    “豔娘你還敢花言巧語你可知罪啊!”馬棟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放過豔娘的胸脯眼珠子都要掉進去了。“屬下不知何罪之有啊還請密使大人明示!”


    “還敢大言不慚蕭紅聖姑在哪裏?”


    “這個――”


    紀戰陰冷的目光望向一旁不知所措的豔娘“豔老板你可知蕭聖女在教主心中的地位?你派她監視本尊本尊不怪你畢竟不知者不怪麽眼下你也知道本尊的身份了就快把蕭聖女叫出來吧教主有話交代給她!”


    豔娘額上的汗珠劈裏啪啦地滾落下來香汗淋漓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這個密使大人蕭丫頭失蹤了!”這一句話豔娘用了很大力氣才說出來。臉色已經紙樣的慘白!


    “什麽!聖女失蹤?不是開玩笑吧?這要是被教主知道了你可知後果啊?”紀戰佯裝大怒道。


    “這都怪屬下一時大意隻是屬下想蕭丫頭早些出師好為教主效力這都怪屬下太心急了!”


    “哦?聽你這麽說不但沒罪反倒有功了?”


    豔娘撲通一聲跪在紀戰麵前渾身顫抖地道:“屬下不敢屬下一定將聖女找回給密使一個交代!”


    “恩不是給本尊交代我們都是為教主她老人家效力我們都要給她老人家一個交代才是!”


    “是是!大人說的對!”


    就在這時忽聽外麵一陣騷亂隻見數個蒙麵殺手衝了進來賭七已經帶人與這些殺手廝殺在一處了。“密使大人您看怎麽辦?”豔娘急道。“莫非你得罪了什麽人?這些人來砸場子?嗬嗬不是本尊瞧不起你豔老板教主知道了可不好交代啊!”


    豔娘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雖說宏威賭場才開了不久可憑自己的手段無論是白道黑道不敢說都擺平了可還從來沒人敢如此大膽跑到宏威來砸場子!豔娘也不說話輕哼了一聲就衝了出去。紀戰跟馬棟也隨著來到了外麵。眼見賭場的人已經不敵死傷不少兄弟了賭七已經被亂刀砍死。豔娘心驚膽戰那個不可一世的女老板已經不見了此刻她已經狼狽至極。


    衣服上沾滿了鮮血頭也披散下來。


    紀戰給馬棟施了一個眼色“哪裏來的蟊賊敢到這裏來撒野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走!”


    馬棟幾個箭步就衝到了豔娘的身邊將豔娘護在了身後。那威風凜凜的樣子還真不是蓋的。


    那些殺手一愣馬上就圍攻過來也怪了這馬棟一出手就是不一樣殺手們怎麽也搶不進來這叫豔娘也得刮目相看了從來沒注意聚財堂的管家還有這樣的好身手。


    再餘光瞟向紀戰他穩穩當當地就坐一張一隻腿的椅子上悠閑自得穩如泰山。豔娘更加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人太厲害了就憑這沉穩的氣勢也不是凡夫俗子可比的!自此豔娘不敢再有半點懷疑了。


    馬棟越殺越威風不一會形勢大變竟將這些殺手們逼到了角落豔娘及其手下都精神大振就此一鼓作氣便將這殺手們打了出去。這時就聽一聲呼哨幾個殺手急忙砍到了幾個守在門口的漢子嗖嗖幾條身影消失在夜空裏。馬棟也飛身追了出去。


    豔娘也要隨著追出去就聽紀戰道:“豔娘這些蟊賊也把你忙成這樣將來還怎麽做大事?不用擔心馬棟從來就不會叫我失望!”


    豔娘簡直就佩服死眼前這個年輕的密使了要是自己再年輕幾歲一定要以身相許了。豔娘抹了一把頭上的香汗將那一捧亂胡亂地束在腦後。非常恭敬地對紀戰道:“大人教訓的是屬下是有些分寸大亂了!”說著看了眼已經被亂刀劈死的賭七“這人跟隨我多年竟就這麽死了真有些可惜了!”


    正說著馬棟帶著幾個大漢已經回來了手裏提小雞仔似的抓著一個黑衣蒙麵人。將蒙麵人撲通一聲扔在地上。抱胸對紀戰道:“抓住了一個賊人請大人明示!”豔娘見了這蒙麵殺手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把撕下他的麵罩一張胡子拉碴的臉從來就沒見過這個人一時不知來曆隻是上去狠狠地揣了兩腳此刻有紀戰在她就沒有資格審訊犯人退到紀戰身後。紀戰悠閑地走上前去滿臉帶笑可這笑就叫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心神被攝住了想說謊都難。


    “嗬嗬什麽人?敢砸我們宏威賭場的場子給我如實交代否則老子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人眨巴眨眼睛冷聲道:“本大爺也坐不更名站不改姓王大山就是我!”紀戰疑惑地回頭看了眼豔娘那意思是你和這人有什麽過節麽?豔娘忙把頭搖得入撥浪鼓相似“屬下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別跟大爺裝蒜東城的龍公子你認識吧?你該知道是什麽事了吧?”這話可把豔娘說糊塗了她越急紀戰這邊越是疑心“豔娘我對你已經夠仁慈的難道你還有什麽事瞞著本尊不成?”


    豔娘何時受過這樣的冤枉呢衝到王大山麵前道:“什麽龍公子你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你是不是故意捉弄我們?”


    “放屁嗬嗬隨你怎麽說我們龍公子就要我們砸了你們的場子!我是奉命行事!”


    “好既然如此老娘這就殺了你!”


    “哈哈哈哈!殺我?你們敢告訴你們你們賭場有個漂亮的小娘們現在就在我們龍公子府上嘿嘿要是敢動我王大山半根頭那小娘們的下場――嘿嘿!”


    豔娘簡直就瘋了她實在不敢相信什麽時候就出來了個龍公子更邪門的是蕭丫頭竟被他們抓了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豔娘這麽個精明的女人此刻也亂了方寸好像一下就六神無主了。


    紀戰惡狠狠地揪住王大山的衣領怒道:“好小子我就拿你來做人質就等他們來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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