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總的危險感知全開,發現周圍確實是他家的後院,範圍比以前大了不少,多了很多樓房。


    “等我見了母親,看你叫不叫哥哥。”


    “我才不信呢,別想要騙我,艾碧絲可聰明了,父親和母親還有我都是一頭金發,為什麽你是黑色頭發?”


    羅賓:……


    一天被兩次整無語,自己這個妹妹也是某種層麵上的高手了。


    明明小紙這麽聰明又乖巧,而這個妹妹實在是傻的可愛。


    羅賓抱著她離開了院子,她的身體很輕,像是抱著一團棉花一樣。


    艾碧絲沒有反抗,她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親切。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隻在父母和阿姨身上感受過。


    “我是艾碧絲 貝德曼,是貝德曼家族的女兒,你叫什麽?”


    “我的名字說出來嚇你一跳。”


    羅賓調笑道,對這個有些調皮的妹妹,他的第一印象其實還不錯。


    “哼,我怎麽可能會嚇到!”


    她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小臉有些紅彤彤的,勝似六月份的蘋果。


    “我叫羅賓,羅賓 貝德曼。”


    “騙人!”


    她像一個炸毛的小貓,伸出拳頭打向羅賓,雖然傷害力為零就是了。


    “母親沒跟說過你還有一個哥哥嗎?”


    艾碧絲用她的小腦瓜想了想,忽然之間雙手一拍。


    “我想起來了,母親大人好像是說過來著。”


    她的神情忽然低落下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每次母親大人提到哥哥都是一臉傷心的樣子,還說哥哥是個笨蛋,父親大人是大笨蛋,讓我不要學你們打打殺殺。”


    “所以你真是我哥。”


    羅賓摸著她的小腦袋安慰道:“比真金還真!”


    兩人邊說邊走,剛出院子便遇到一個等待在外的騎士。


    “你是什麽人,放下小姐!”


    這騎士已經拔出了手中的大劍,他從未在侯爵的莊園內見過這個男人。


    羅賓掃了一眼這個嚴陣以待的守衛騎士,盡管現在已經胡子拉碴,皮膚有些褶皺,他還是一眼認出了這是曾經教導過他基礎劍術的倒黴蛋。


    “是你呀,布洛多羅騎士。”


    “別想跟我套近乎,快放下小姐。”


    這個滿臉嚴肅的大叔,沒有絲毫放鬆的意味。


    艾碧絲此時卻不滿的皺起了小臉,看向這個有些礙事的騎士。


    “你走開,他是我老師,我們要去見母親大人。”


    騎士大叔的臉上滿是無奈,作為一個稱職的守護騎士,他必須聽從追隨者的命令,也必須保護好追隨者的安全。


    他不得不讓開了道路,默默跟在兩人的身後。


    羅賓也不磨嘰,抱著艾碧絲,從他身旁經過。


    他尋著記憶裏的位置,前往了貝拉所居住的地方。


    在路上他不斷地詢問著小艾碧絲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如果出現她也不清楚的情況,艾碧絲就會詢問後麵的布洛多羅騎士。


    路上還碰到了一些巡邏的騎士,在布洛多羅騎士的眼神示意下,原本三個人的小隊伍變成了數十人的大隊伍。


    不過還挺有排麵的,羅賓和艾碧絲在前麵走著,身後跟著數十名守衛守護在身旁。


    他們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貝拉所在的小莊園門口,被守候在門口的兩位高級騎士攔了下。


    “請去通報一下母親,就說她的孩子羅賓和艾碧絲來看她了。”


    這兩位高級騎士聽到羅賓所說的話,原本平靜的眼神閃過些許驚訝之色。


    就連身後那些老騎士也麵帶驚駭之色,隻有那些年輕的騎士不明所以。


    羅賓的大名對於那些早期在這裏任職的騎士來說如雷貫耳,那可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可惜天妒英才,少爺在13歲的生日宴上消失了。


    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其中一名守在門口的騎士衝入了莊園內,他要向候爵夫人稟報這個情況。


    另一名看守在門口的騎士暗歎自己錯過了一個機會,果然猶豫就會敗北,這麽好邀功的機會竟然被這個老小子搶先了。


    不出三分鍾,剛剛那名騎士回來了。


    “羅賓少爺,艾碧絲小姐,請跟我來。”


    於是他們又跟著騎士進入了一處莊園內的一處城堡,金色輝煌的階梯如往日那般亮眼,在城堡的門口靜靜等候著一位美婦人,身旁還跟著兩個女傭。


    她身上雍容華貴的氣質十分突顯,身著華貴的綢緞禮裙,如同一朵綻放的玫瑰,散發著迷人的魅力與優雅。


    貝拉望眼欲穿,見到遠處走來的兩個孩子,她再也無法抑製住心中的情緒。


    “母親大人,我回來了!”


    羅賓綻放著自己的笑容,這是隻留給家人的溫柔。


    她上前抱住了羅賓,情緒比較敏感的貝拉忍不住哭了出來。


    “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她哭訴的這些年對羅賓的思念,臉上的妝容都花了。


    “正是因為有了這份思念,我才能跨過千山萬水回來找到了你們。”


    艾碧絲被現場的情緒感染到了,不知不覺的也哭了出來,聲音比貝拉還大。


    她的哭聲打斷了貝拉發泄情緒的過程,不得不反過來安慰自己的小女兒。


    他們進入廳中,母親一直在盤問羅賓曾經的去向,不過羅賓並沒有現在就說他打算等父親回來之後一起說。


    在經過貝拉的說服後,艾碧絲終於肯喊羅賓哥哥了。


    雖然沒有現在就說明去向,但羅賓告知了那天生日宴發生的事情。


    得知是與月神有關,貝拉趕忙捂住了羅賓的嘴。


    “神不可輕言!”


    羅賓隻是微微一笑,並不把這句話當回事。


    “月神她啊,已經消失了。”


    “這怎麽可能呢?”


    貝拉呢喃著,哪怕是兒子親口說的,她心中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難道母親就沒有注意到月神教會有什麽異動嗎?”


    這隻是羅賓的猜測,教會信仰的神都消失了,他們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貝拉略作思考,回想這十年間月神教會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人有些詫異。


    先是頻繁舉行祭祀活動,後又收縮教會的範圍,即便遭到其他教會的打擊也沒有還手這一點就讓人感到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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