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之前……】


    重機槍的怒吼如雷霆般在走廊中回蕩,每一次擊中牆體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牆體震顫的動靜遠超預想,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力量撕裂開來。


    “這股力量……果然不容小覷。”ak-12喃喃自語,她的身體緊緊貼著牆壁,仿佛與這冰冷、堅硬的承重牆融為一體。她的背脊緊貼著牆麵,感受著牆麵粗糙的質感和冰冷的氣息,如同在與它尋求一種共鳴的冷靜和堅韌。


    ak-12的呼吸平穩而有序,耳朵敏銳地捕捉著周圍每一個細微的聲響。她仿佛化身為一隻貓頭鷹,即使在黑夜中也能洞察一切。遠處,重機槍運作時產生的低吼聲,如同遠古巨獸的咆哮,震撼著整個空間,讓人心悸不已。


    彈頭——口徑12.7毫米的巨型殺手,以驚人的速度穿越空氣,無情地展現出其摧枯拉朽的破壞力。


    每一次射擊,都像是在向敵人宣告死神的降臨,震撼人心的衝擊讓大地都為之顫抖。


    在這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ak-12卻顯得異常冷靜。她的目光如炬,目光中閃爍著堅定與智慧的光芒。


    她仿佛掌控著整個戰局,遊刃有餘地應對著周圍的一切。


    “但沒能第一時間將我們給撕碎……那就代表著你們已經完全失敗了。”


    她的眼神專注而冰冷,手中的武器緊握,時刻準備迎接任何突如其來的危險。她的心跳雖然有些急促,但內心的冷靜和決心讓她在這片充滿敵意的環境中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遠處的低吼聲逐漸變得清晰起來,ak-12知道,那些重機槍正朝她們所在的方向逼近。她迅速做出判斷,示意身邊的戰友們做好準備。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和決絕,他們明白,這一戰將是生死攸關的時刻。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每一秒鍾都變得無比漫長。ak-12的神經緊繃到極點,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各種應對方案。她知道,隻有保持高度的警覺和冷靜,才能在這片戰場上生存下來。


    嗒~嗒~嗒~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金屬碰撞的聲音,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快速靠近。


    重機槍正麵壓製限製住敵人的行動,隨後在派遣出部分人員從敵人的側邊包圍過去……很標準的步兵協同作戰的戰術。


    “正麵壓製側翼包圍拉扯,左右夾擊……很標準的步兵戰術。”


    ak-12的目光銳利如刀,她迅速判斷出敵人的方位,手指輕輕扣動扳機,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噠噠噠~!


    ak-12,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周圍的緊張氣氛都吸入肺中。她穩定住心神,將身體盡量貼近牆壁的陰影中,就像一個融於黑暗的獵豹,減少著自己的暴露麵積。


    她的雙眸猶如貓瞳般銳利,專注地掃描著四周的環境,每一道光影的變化、每一處聲響的來源都在她敏銳的感官下無處遁形。


    ak-12的大腦猶如高速運轉的機器,她在心裏快速計算著,計劃著如何最有效地利用手中的步槍和這狹窄的走廊環境。


    她清楚,隻有準確而迅速地出擊,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製服敵人。


    就在此刻,一名敵人悄悄地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ak-12沒有任何猶豫,她的手指輕輕地扣動扳機,隻聽“砰”的一聲,槍聲響徹整個走廊。


    一顆精準的子彈迅速飛出槍口,直接命中了敵人的胸口。


    敵人的喉嚨當中發出了一陣的抽氣聲,身體在彈雨中劇烈地顫抖著,鮮血如同噴泉般從他的傷口中噴出,染紅了周圍的牆壁。


    然而,ak-12並沒有因此而鬆懈,她知道,這隻是戰鬥的開始。


    她迅速地從腰間抽出一個新的彈匣,熟練地將其裝填進步槍中。她的動作迅速而準確,仿佛已經經過了無數次的練習。


    她清楚,下一波攻擊隨時都可能到來,她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


    “不能跟她們在這裏繼續消耗了……”一個白槍兵的聲音在走廊的另一端響起,“讓那些食屍鬼上去消耗她的彈藥,將她從走廊當中驅趕出來!”


    白槍兵們手中拿著的都是自動步槍和機槍,他們的火力密集而凶猛。


    而ak-12現在隻能孤身一人,憑借著一把步槍和一顆冷靜的頭腦來應對這一切。她知道,自己現在處於劣勢,但她並沒有任何退縮的念頭。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交火。


    白槍兵們躲在掩體後麵,不斷地向ak-12所在的位置射擊。而ak-12則憑借著敏銳的感官和準確的射擊技巧,一次又一次地擊中白槍兵們。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ak-12的彈藥開始逐漸減少。她清楚,自己不能在這裏繼續消耗下去。


    她必須想辦法改變戰局,否則自己將會陷入絕境。


    她迅速地思考著對策。她知道,自己不能硬拚火力,隻能尋找機會進行反擊。她觀察著白槍兵們的動向,尋找著他們的破綻。


    終於,她發現了一個機會——一名白槍兵在換彈匣時露出了破綻。


    ak-12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她像一隻獵豹般衝向那名白槍兵。她的速度極快,幾乎讓人看不清她的身影。


    槍聲此起彼伏,火力交織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敵人在猛烈的火力下接連倒下,但更多的敵人卻源源不斷地湧來,仿佛無窮無盡。


    ak-12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著戰鬥的要訣。


    她的思緒清晰而冷靜,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戰鬥的場景。


    她的任務很簡單——用從槍口噴吐出來的金屬射流將敵人切割,用手中的武器和堅定的意誌,將敵人徹底擊敗。


    在這等重型火力麵前,一般的磚牆結構無異於薄紙,根本擋不住它的肆意轟擊。而對於非承重牆來說,其脆弱的存在,在這樣的力量麵前更是顯得蒼白無力,仿佛連最基本的防禦意願都未能表達。


    子彈和彈片的衝擊力在磚牆上留下了無數破洞,牆體在猛烈的攻擊下不斷崩裂、碎散,仿佛隨時都要在這股猛烈的攻勢下徹底瓦解。


    然而,即便是躲避在被認為更為堅固、能夠提供相對安全保障的承重牆之後,ak-12仍能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和潛在的危機四伏。牆體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擋住子彈的直接衝擊,但那股狂暴的能量依舊穿透了厚重的屏障,逼近她的內心深處。


    每一發子彈撞擊牆體發出的聲響,都不僅僅是單純的噪音,它們象征著外界的狂暴與破壞,每一次落擊,都讓她感覺到了從牆體另一邊傳來的那股無法忽視的凶猛能量。那些震耳欲聾的響聲,仿佛一記記重錘敲擊在她的神經上,讓她的心髒在胸腔中劇烈跳動,似乎每一次都要衝破胸膛。


    這種力量,它似乎擁有穿透一切屏障的能力,即使有承重牆這一層阻隔,也依舊讓ak-12的心髒感受到強烈的震顫。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無形的衝擊力穿透了牆體,傳遞到她的身體每一個角落,仿佛一股無情的浪潮,逼得她無處可逃。


    它如同一柄無形的龐大攻城錘,不斷地在她的背脊上落下重錘,讓整個人都仿佛成了牆壁上不停顫動的球,身心都在這股力量下反彈,隨時可能被這無止境的攻擊所擊垮。她緊緊貼著牆壁,試圖在這片冰冷的堅石中找到一絲慰藉,但內心深處的恐懼和壓迫感卻如影隨形。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微微顫抖,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關鍵時刻動搖。她必須保持冷靜,必須找到反擊的機會。ak-12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恐慌,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緊了。她的目光在陰影中遊走,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突破口。


    就在這時,一顆子彈擦著牆角飛過,濺起一片火星。ak-12的身體猛地一震,幾乎本能地蹲下身來,迅速調整姿勢,將槍口對準可能的敵人方向。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戰術方案,所有的訓練在這一刻變成了本能的反應。


    她知道,不能再等待。對方的攻勢愈發凶猛,必須主動出擊,才能扭轉局麵。她迅速做出決定,用手中的武器回敬對方的狂暴攻勢。她的手指輕輕扣動扳機,子彈飛速射出,穿透空氣,帶著一往無前的決心。


    槍聲在狹窄的空間中回蕩,仿佛一曲鋼鐵與火藥的交響樂。


    ak-12的每一次射擊都充滿了力量和精準,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鎖定每一個目標。敵人的嚎叫聲混雜在槍聲中,回蕩在她的耳邊。


    這種描述或許聽起來有些誇張,但這樣的比喻並沒有偏離事實的本質。當重機槍的子彈以震耳欲聾的咆哮擊打在承重牆上時,其殘餘的動能仿佛有生命般,不僅穿透了堅硬的牆壁,而且像是一股隱形的巨浪,直接傳遞給了緊貼著牆體的ak-12。


    這種被重炮轟擊的感覺,就像是一柄鋒利無匹的長劍,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鐵皮,但卻仿佛直接砍在了肌膚之上,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種虛無的痛楚。


    盡管ak-12的理智告訴他,在這厚實、可靠的承重牆的保護下不會遭受實際的物理傷害,但他的身體還是忍不住地產生了顫抖。


    顫抖並不僅僅源自對死亡威脅的本能恐懼,更多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前所未有的緊張感和透不過氣來的壓抑感。他可以感受到,每一顆子彈撞擊牆麵的瞬間,都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試圖打破物理的限製,直擊心靈的深處。


    “直麵重機槍的威力……果然扛不住。”ak-12深感力量的沉重,每一次牆壁的顫抖都像是在對她的心靈進行重擊。她此刻清楚地意識到,之前通過資料和模擬數據獲得的信息,與現實中的威脅感受完全是兩回事。


    牆壁因為連續的強力衝擊而發出令人不安的裂紋聲,這些聲音成了對重機槍恐怖威力的直觀證明。每次子彈撞擊,都似乎在牆體上刻下了新的傷痕,隱隱約約地傳遞著紋路擴散的聲響。這不僅是物理上的衝擊,更是心理上的震撼。


    粉塵從微裂的牆體中緩緩飄散,空氣中彌漫著灰塵與硝煙的混合味道。在這種近乎末日的景象中,ak-12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每一次牆壁發出的”嘎吱”聲,都讓她的心髒緊縮,仿佛下一秒,整堵牆就會崩潰,將她直接暴露在致命的火力之下。


    她能聽到子彈打在牆外的其她障礙物上時發出的激烈撞擊聲,可以想象那些沒有保護的同伴或敵人在這種猛烈的攻擊下的絕望。這種聲音,在戰場上,比任何語言都要直白地傳遞出危險和死亡的信息。


    隨著攻擊的持續,那些裂紋開始變得更加明顯,牆壁的表麵如蜘蛛網般擴散開來。每一聲牆壁的響動,都讓ak-12更加清晰地認識到,她所依靠的這堵牆,正逐漸失去它的防禦功能。


    現實中,重機槍給步兵帶來的壓製力極其恐怖,遠超過了任何理論的預期。就算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部隊成員,在這種強大火力的壓製下,也很難有所作為,往往隻能被迫處於防守或是倉皇的狀態。


    環顧四周,ak-12能看到的隻是灰暗的牆麵和飛揚的塵土。她能感受到每一顆子彈擊中牆體時傳來的震動,這震動穿透牆壁,仿佛也穿透了她的骨骼。轉念間,她意識到,在這樣強大的火力麵前,任何人都顯得脆弱無力。


    但重機槍強大的火力……卻是通過犧牲掉寶貴的機動性換來的,而重機槍在戰場上被端掉的原因,往往是因為喪失了隱蔽性和未能夠及時的轉移自己的位置。


    畢竟被重機槍掃射過的目標,大多數是沒有原地組織起反擊的能力,換句較為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大部分被重機槍命中的目標,無論是汽車還是小型的裝甲車亦或是最為簡單的步兵單位。


    在被命中的那一刻,在被重機槍的子彈將他們給撕扯成碎片的那一刻,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進攻是從哪裏來的,他們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何處的攻擊,不要說精確的位置甚至可能就連一個大體的方位都難以確定。


    重機槍在火力全開的情況下,威力確實很大但重機槍的有效射程一般都高達千米,而即便是在千米的距離,重機槍的威力依然可以輕鬆的穿透一些相對薄弱的裝甲,而在這樣的距離上想要僅僅隻通過聲音就鎖定重機槍的位置實在是有些困難,更何況戰場上絕對不隻有重機槍的聲音,更不會給人提供一個舒適安靜的環境讓人去聽聲辨位。


    而在此種情況下,重機槍的位置自然就處在相對隱蔽的狀態了,而針對重機槍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曲線武器或者是來自空中的進攻去襲擊,而其中單兵最為有效對抗重機槍的的就是通過迫擊炮這種可以躲藏在掩體之後發射的曲線武器了。


    但是很抱歉的是……在室內這種環境可沒法用曲線武器,這個距離自己的手雷的投擲精度或許能夠做到順著射擊孔直接丟到重機槍所在的房間當中。


    但那樣的話就代表著自己的大半個身體都將要暴露在承重牆之外……而自己很顯然不具備硬扛重機槍彈藥的能力。


    並且那樣做需要的窗口時間實在是太大了……白槍兵的反應能力雖然並沒有遠遠高於她們,但雙方彼此之間的差距卻並沒有那麽的誇張。


    所以這樣冒險並且明晃晃的送死行動便自動的被ak-12給淘汰掉了,當然ak-12並不缺乏將自己給犧牲掉的勇氣,如果情況需要的話ak-12會將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件都算計到行動之內。


    那麽就隻有另外一種辦法了,充分利用上自己在機動移動上的絕對優勢繞到敵人的側後方進行攻擊。


    但這需要隊友之間的配合……而自己這邊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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