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轟!


    這一聲,短促而突兀,宛如遠處的暴風在一瞬間抵達,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宣告著接下來更劇烈的衝擊即將到來。那細小的啪嗒聲,如同遺落的瓷片在寂靜之中無助地墜落,它的脆弱和微小,在隨之而來的龐大轟鳴聲前,幾乎瞬息即逝。仿佛是天際被撕裂的裂縫突然放出了怒吼,無邊的暴怒和力量在此刻釋放。


    盡管眾人坐在被設計為能夠抵禦重型武器攻擊的堅固步兵戰車內,堅硬的裝甲屏障之間,但車艙內部仍被那令耳鼓顫抖的嗡鳴聲所充斥。


    此時的戰車內外,宛如完全被這一刻所囊括,時間仿佛凝固。隻有那閃光彈的耀眼光芒,在滿是塵煙的空氣中劃破一道道光明,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信使。那片刻的白晃晃亮光,暫時強行奪回了被淹沒在嗡鳴聲中的視覺空間,讓體育館內外的一切都仿佛被定格於這股強光和震耳欲聾的嗡鳴聲之中。


    就連時間和空氣,似乎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所有的動作和聲音仿佛都在等待著什麽,等待著這場暴風過後的寂靜。


    隨後,那持續不斷的嗡鳴聲開始在體育館內緩緩回蕩,像波浪一般,一次次地衝刷著每一個人的意識。


    隨著這股聲浪的逐漸退去,眾人內心的緊張也開始逐步釋放,準備麵對接下來的不可預知。


    “行動!行動!行動!!!”m4的呼喝聲在各戰車內部迅速傳遞,所有人如同一道道電流激活的機器,瞬間響應。


    sop身先士卒,她的腳掌猛地一用力,艙門在他的腳力下應聲飛開,蕩起一陣塵煙。


    戰車內的眾人仿佛箭矢離弦,迅速從步戰車當中竄了出來,她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每個動作都彰顯著精湛的訓練和無與倫比的戰鬥意誌。


    砰!砰!砰!


    三聲槍響,緊湊而有力,卻並非來自m4方。相反,這些槍聲源自戰車之外的獨眼巨人,他們的槍械綁定在機身,將戰鬥的效率推向極致。


    盡管在撞擊過程中感受到了巨大震動,令人猜疑他們是否會失去控製,但他們掌握的絕佳握力確保了自己緊緊抓住槍械,未受衝擊影響。


    他們宛如戰場上的另一群戰士,自動地、節奏地編排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火力牆。在他們嚴密無縫的射擊下,體育館內那些殘存的白槍兵仿佛隻是圍剿的羔羊,根本無法逃離獨眼巨人的鐵拳鐵腕,頃刻被壓製。白槍兵們手中的武器在這等壯觀火力麵前顯得如同稻草一般脆弱,無法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在獨眼巨人的壓製下,m4與她的隊伍獲得了寶貴的活動空間。


    m4的聲音切割了緊張的空氣,她的話語簡潔、尖銳,催促著隊伍加快速度。


    “快點!優先隔絕炸彈還有人質。”


    這一切都是經過精心布置的結果。在事前的準備工作中,便已經構建了一張精巧的欺騙網,誤導敵人關注點集中在體育館的大門方向……畢竟敵人的反應就算是再怎麽快,都不可能同一時間出現在兩個地方。


    而之前的計策不出意料地奏效了,這使得體育館內的敵方力量嚴重失衡。


    就在眾人突破體育館的那一刻,劇烈的變化出人意料卻又預料之內。


    體育館內的敵人,因為戰術上的失誤,大多被牽引至了門口,原地防守……在m4這邊正式突入進去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還有注意力緊緊地盯著不應該放在的地方,心神不寧。


    而也得益於剛剛他們的站位,在機炮還有重機槍穿透磚牆的時候,所剩餘的動依然可以將那些敵人給撕成大小不一的碎末。


    至於白槍兵保持在人質周圍的那部分人馬,可謂是寥寥無幾,他們的數量不足以組成強有力的防禦,更喪失了人質的保護屏障,使得自己在戰鬥中暴露無遺。


    經曆了剛剛兩輪閃光彈以及空中爆破的打擊,神經已被擊鼓式的聲響和強烈的光線衝擊所削弱,這些白槍兵失去了原本的反應速度,當獨眼巨人這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展攻擊時,這些殘餘的敵人幾乎無法形成有效的反抗。


    轟~!!!


    就在這一刻,整個世界似乎都陷入了震顫。另一麵的牆體在重壓下不堪重負,終於在此時轟然倒塌,巨響仿佛是壓抑許久的憤怒在宣泄,地麵都在這股衝擊力下微微顫動。ak-15一馬當先的衝了出來,它的身姿中充滿了無畏與威猛,以ak-15的力量和速度,連空氣都被它身後的強大勁風切割成帶狀,甚至都不需要用槍就能輕鬆的撕碎白槍兵的防禦。


    有時候,刀鋒成了最直接的死亡使者。甚至僅僅憑借著手中不足一尺的匕首,就能一點一點的將麵前的敵人分割,每一刀都是冷酷的審判,無聲卻致命。


    哢——噗!!!


    匕首的高強度鋼質,在與敵人的裝甲板接觸、摩擦的瞬間,發出了陣陣激烈而令人心悸的摩擦聲。鐵與鐵的碰撞,似乎在訴說著冰冷鋼鐵的殘酷。但僅僅隻是將匕首刺入到大腿中,並不足以將麵前這個白槍兵給解決……更何況,她從指揮官那裏得來的信息,指出這些白槍兵似乎……失去了痛覺的。


    哢哢哢——噗!


    感受到匕首在敵人裝甲上劈開的阻力,ak-15的手中力量再一次飆升。緊握在匕首上的手微微地用力,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在驟然之間就像是一道暗影,輕而易舉地將對手的裝甲撕裂。


    隨著裝甲的分開,匕首劃開的不僅僅是鐵皮,更是敵人生與死的界限。而伴隨著其裝甲一同被撕裂、湧出來的,是如同不肯屈服的生命證明一般的紅色鮮血,它在鐵與火的戰場上,格外鮮明、格外顯眼。


    在那一刻,血液與削鐵如泥的匕首共同書寫了生與死的詩篇,盡管殘酷,卻也無比真實。每一滴溢出的鮮血,都是對生命尊嚴的最深刻注解。


    那把鋒利的匕首就如同命運的裁決者一般,輕巧地在白槍兵的大腿上劃出了致命的一道。


    被匕首分開的大腿肌肉纖維和血管在冷光中暴露無遺,仿佛是瞬間失去了生命力般,那條腿突然之間變得無力,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能量的機器,再不能承載起這具被戰爭折磨著的軀體。


    地麵接收著這個身軀陡然下降的重量,發出沉悶的響聲,仿佛是在對這片戰場上的每一次傷痛都在作出哀悼。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經過精心編排的舞蹈,優美而致命。


    但令人不寒而栗的是,盡管身受重傷,白槍兵的眼中卻不見一絲的痛苦或恐懼。這不由得讓人想起了他們失去痛覺的本質——他們是被改造過的戰士,對疼痛的感知已經大不如前。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死寂的表情,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盡管失去了站立的能力,這卻絲毫沒有影響他戰鬥的決心。他的手依然緊握著武器,那雙被戰爭磨礪出來的手,依舊穩如老樹的根,堅決不移。


    而在戰場這個最直接的對話場所,扣動扳機的動作顯得格外簡單——僅僅隻需要一根手指的力量。


    砰!


    戰場上的氛圍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凝重,空氣中充斥著緊張和預期將要到來的動作。


    就在那白槍兵拚命調整自己的姿勢,試圖將槍口對準她的同時,ak-15已經完成了她的瞄準。


    可是,她的槍口並未對準麵前這位跟自己糾纏起來的白槍兵,在戰場的另一端,還有一個敵人,他的距離遠遠超過了其他所有人,也因此,他幾乎沒有受到之前爆炸的影響。


    在這片混戰和爆炸聲中,他幾乎是唯一一個能保持完全清醒和準確瞄準的人。


    這名遠處的敵人,他的姿勢像是一尊獵神雕像,端詳著他的獵物,一切看似都準備妥當。他的眼神透過瞄準鏡,目標鎖定,隻待最後的一擊。他的手指已經輕輕放在扳機上,隻差一絲的力度,就能釋放出致命的子彈。


    然而,就在這個緊要關頭,ak-15以更快的速度完成了瞄準。她的槍口穩穩地指向了那名最遠處的敵人,她深知,這位敵人的存在對她和戰友們構成了最大的威脅。


    她的目標選擇不僅是出於對即時威脅的判斷,更是一種對全局戰場的深刻理解。


    砰!砰!


    這兩聲幾乎同步的射擊聲響劃破了沉寂,如同死神的宣告一般,迅猛而決絕。在那一刻,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兩顆子彈,帶著冰冷的意圖,幾乎貼著同一條無形的軌跡,直奔那名白槍兵的麵罩而去。這兩發精準的點射,它們的目標清晰——是要擊倒那個正準備扣動扳機的敵人。


    然而,那名白槍兵的裝備非凡,他的頭盔設計獨特,正麵總體呈現一種精準的菱形結構,既美觀又實用。這種設計不是毫無目的的裝飾,它具有實際的戰鬥價值,尤其是麵對小口徑步槍彈時,它的防護能力展現得尤為突出。


    當子彈與之接觸時,這種特殊形狀的麵罩能夠有效分散子彈的衝擊力,大幅度增加彈道的不確定性,導致子彈發生跳彈或偏轉的可能性大增。事實上,第一發子彈就正如演練一般,在擊中的瞬間便被巧妙地偏轉,仿佛是被這堅不可摧的麵罩蔑視一般。


    雖然這兩發子彈未能直接穿透麵罩造成致命傷害,但這並不意味著它們沒有達成任何效果。就算是不能立即將敵人送至死亡的邊緣,但子彈的衝擊力足以讓白槍兵手中的槍械產生輕微的偏移。在這精準射擊的對決中,哪怕是微小的偏轉也可能意味著天壤之別。


    噠噠噠~!


    隨著密集的子彈聲響起,但這些急促的槍聲並沒有給ak-15她們帶來太大的威脅。


    子彈像是在空中劃過一道無形的界線,最終隻是無力地落在了她們的周圍,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塵土。


    嗡嗡嗡~!


    緊接著,一種如同巨獸奔騰般的聲音在戰場上回響。這是獨眼巨人奔跑的聲音,沉重而有力,每一步落地都仿佛有著震撼心靈的力量。


    盡管他擁有讓這場戰鬥迅速結束的力量——那把在他手中幾乎永遠都不會失準的槍,他還是選擇了另一條道路,為了保護那些無辜的人質,盡可能減少無謂的犧牲。


    他的身軀龐大,防護裝備堅固,就像是一座移動的堡壘。


    此時,ak-15的角色轉換成了支援。她的槍口冷靜而精準地對準了那位白槍兵的一個關鍵部位——大腿與胯部的連接處。在那厚重的裝甲板塊之間,隱藏著一個微妙的縫隙,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弱點。


    她知道,這一槍雖然不足以完全剝奪敵人的行動能力,但至少可以暫時減緩他的速度,為獨眼巨人提供寶貴的時間窗口。


    在這一刻,ak-15和獨眼巨人之間的協作達到了一個默契的高度。


    她的槍聲響起的瞬間,獨眼巨人幾乎是同時發力,以一個龐大身軀的優勢,直接向那名受傷的白槍兵衝去。


    哢嚓~!


    那是獨眼巨人鐵拳和白槍兵裝甲相接觸的聲響,宣告了這場對決的開始。


    獨眼巨人,以其名字所象征的那般,擁有著難以匹敵的力量和體格。在他們碰撞的那一瞬間,他就以壓倒性的力量牢牢地將白槍兵製服了。但白槍兵顯然並不是那種能輕易通過手銬就能製服的對手。他


    們訓練有素,策略多變,但在這一刻,麵對獨眼巨人的強大,一切似乎都變得無力。


    再次,那冷厲的聲音響起,哢嚓~,獨眼巨人決定不再留手,選擇了徹底剝奪對方的活動能力。在他的鐵拳下,白槍兵的反抗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即便是他拚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也無法撼動獨眼巨人分毫。滲透型號的白槍兵,在設計之初就更側重於潛行與技巧,並沒有賦予他們獨眼巨人那般強大的力量。即使他們裝備了最新科技的裝甲,試圖以此為支撐與獨眼巨人抗衡,但在力量的巨大差距麵前,這也顯得如此無力。


    這不是一場公平的戰鬥,而是實力的單方麵展示。這一刻的接觸,仿佛是對雙方能力極限的一次探索,也是對戰力懸殊差異的一次直觀展現。


    哢嚓~!!!


    “rpk-16。”


    噠噠噠~!


    接著是一陣密集而又有節奏的槍聲如同死神奏響的挽歌在空氣中翻滾。


    ak-12朝著rpk-16喊了一句,簡短有力,那是戰場上的默契和信任的象征,無需多言,每個人都明白自己的職責。而rpk-16在這個時候也沒有掉鏈子,它似乎早已準備好迎接這個時刻,槍支在手,隻待士兵的命令。


    從rpk-16的槍口所吐出的火舌,在此刻宛如銷魂奪魄的鏈鋸,無情地旋舞、狂放地吞噬,在這長夜的陰影中舞出了一曲死亡的華爾茲。金色的火光中帶著攝魂奪魄的氣息,劃破了黑暗,照亮了戰士臉上堅決冰冷的輪廓。


    在頃刻之間,就將麵前的敵人攔腰斬斷,輕易地撕碎了他們原本滿是侵略與囂張的姿態。火舌和煙霧交纏,像是死神揮舞的長袍,帶走了一條條生命,宣告著無情的命運。那淩厲的槍彈如同農夫手中的鐮刀,冷酷且高效,在充滿了蒼穹味道的鐵血與火藥氣息中收割,通道中的敵人在這不可阻擋的攻勢下,沒有任何逃避的餘地,如同驚弓之鳥紛紛倒下、支離破碎。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與血腥的交織味道,珍貴的生命就這樣在刺耳的槍聲中被奪去。掉落的彈殼在地麵上緩緩的滾動,敲打著這場殘忍舞蹈的餘音,發出了陣陣的滋滋聲,它們見證了這悲壯的一幕,記錄了衝突與硝煙中的每一個動作。彈殼落地的聲音仿佛是對這慘烈戰場的無情吟唱,每一個音符都沉重無比,記錄著生與死輪回不止的交響曲。


    陣地被迅速突破,淪陷。


    敵人的瓦解, m4這邊有了更大的行動自由度。


    緊接著的任務相對簡單——拓展交火線,將戰場向更廣闊的範圍推進。這一舉措不僅進一步削弱了敵人的力量,而且為人質們贏得了寶貴的安全空間。


    在火光與硝煙之中,一場精密運作的救援行動正在屹立不倒地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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