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r-h根本不知道pp-19的真實目標或身份,但那並不妨礙她在直覺告訴她事態的關鍵時刻給予一個同行者應有的掩護。


    她甚至不確定自己感受到的那微弱的dni信號究竟能有多少是真實的,但即使是微弱,也足以促使她采取行動。


    當她看似無心的一瞥與腳步邁向裝甲車,一切都過渡得自然而又合理。她們和pp-19之間的聯係,如同被緣分糾葛在一起的三根線索,暫時在每個人的任務與生存之間形成了隱秘的連結。


    那時候雖然信號還是微弱如細絲般難以察覺,但scar-h憑著自己過人的直覺,捕捉到了一絲dni的電子脈動。在她那訓練有素的感官中,這微弱的振動就像是遙遠星空的微光,足以指引航行者找到正確的方向。


    據scar-h自己所知,經曆那一係列猛烈的戰火與混亂之後,在這個世界上,還能擁有、完好並且能自如操作dni設備的人——而且還健在——的,就隻有鐵腕少量的人選了。她的思緒在意識中迅速穿梭,試圖連接這個發現與她自己的經驗。


    她肩上的設備,盡管極為尖端,但自己並沒有徹底失去接入戰術dni作戰網絡的硬件條件。她的手指無意識地輕敲著金屬裝備,沉浸在對未來潛在可能性的思索中。然而,一個又一個複雜的協議和軟件限製卻阻礙著她那曾經熟練使用的硬件功能。火神重工部署的那些語言複雜得仿佛另一個宇宙的代碼串,將一道道禁錮她的枷鎖刻在了網絡的深層之中。


    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戰鬥的片段,那些自己機敏運用dni係統協同同伴、掌握戰場的時刻。如今,那些日子仿佛距離她非常遙遠,隔著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那些禁錮的電子協議就像一把把道道電子鎖,牢牢地限製著她一度自如呼吸的功能和訪問權限。


    所以,現在的自己沒有辦法從正麵幫長官做什麽了……最多也就這種程度了。


    “信號很微弱……長官應該沒有直接控製她。” scar-h在自己心中默默推斷,她細微的眉心皺紋透露出她的內心獨自進行的分析。盡管在那次災難性的事情當中失去了部分的功能,她的內在仍然是一個鋼鐵般堅韌、經驗豐富的戰士。


    這就像一個在無數次戰鬥中磨礪出來的老兵,她的直覺和判斷力足以取代最先進的傳感器與輔助係統。


    正如那位不再依靠複雜設備的狙擊手,她並不需要高科技彈道計算器或者精確的測距儀才能鎖定目標。


    僅憑著瞄準鏡中的刻度線和風速的輕撫,她就能精準地擊中數百米之外的靶心。有些傳奇般的狙擊手,甚至能從純熟的肌肉記憶中本能地進行瞄準,僅用裸眼和機瞄,也能長距離狙殺目標……這都是在自己的專業技能上達到一種幾乎神話般的超凡境界。


    scar-h對自己的技能評價較為謙虛,自認為仍需要借助一些輔助設備才能發揮最佳性能。不過,她確信自己的戰場經驗,那冷靜分析的頭腦和直覺,已經足夠成為她的輔助。


    僅僅依靠她在戰場上積累的經驗及其對裝備殘存功能的理解,她便能對環境中細小的動靜作出反應,並能根據那微弱的信號猜測出事件的真相。


    這些看似平庸的能力,卻時常成為在危機時刻能否幸存的決定性因素。


    僅僅就從經驗上出發,就能判斷一些東西還有事情了……


    就比如pp-19。


    “那個姑娘身上的dni信號很弱,並且異常的平穩……” scar-h緩緩抬起頭,一抹複雜的光芒從那對曆經凜冽風雪的眼眸中閃過。她細細分析著那些收集來的信號數據,就像一個天文學家透過望遠鏡尋找遠處恒星的微弱脈動一般。


    “隻有在跟伊芙琳她們當時產生了碰撞的時候才浮現了一點點的波動,” 她輕輕觸摸著一旁的終端設備,操作著界麵上的數據模型。她的嘴角微微抿緊,目光投向遠方,仿佛能穿越那層層疊疊的金屬壁,看穿時空,直視那時的戰場。


    這一幕是如此的清晰,她能想象出,就在那次碰撞發生的瞬間,伊芙琳在dni係統的幹擾下短暫產生了些許擾動,就像安靜湖麵突然投下一枚石子,激起一圈精細的漣漪。


    “這也就是應該是伊芙琳當時被幹擾到了的原因,否則的話僅僅隻是一枚閃光彈的話,應該不足以完全幹擾伊芙琳的行動。”


    她若有所思地咀嚼這句話,想象著那個通常表現得波瀾不驚的伊芙琳是如何在那天意外的波動中仍然保持冷靜,盡力遮掩自己的蹤跡。


    “畢竟這家夥的硬件條件還挺不錯的……” 形似恭維的話語,透出了對伊芙琳作戰能力的認可。


    scar-h自己雖然已經撤離戰場,成為了孤狼一般的存在,但她身上仍然沉甸甸地承載著那些曾是共同作戰必備的工具。像是偵查監視器一樣的掃描和識別係統,就算是最為基本的功能,也足以讓她在信息收集的領域內占據一席之地。


    scar-h繼續操作著麵前的終端,內置的掃描裝置滲透網絡,搜尋那隱匿的、屬於伊芙琳的電子線索。她知道,盡管自己不再是團隊中的一員,但這些保留下來的技能還能使她在戰後的複雜局勢中發揮餘熱,為舊日戰友提供一線生機。


    但肯定還是有所限製的,就比如軍工之類的產品,scar-h現在就沒有辦法實時掃描並鎖定了……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這也算的上是一種對於她的保護,畢竟能直接鎖定軍工產品的識別係統之類的……就算是隻拿到了一部分的相關數據都很賺了。


    而現在scar-h雖然不能跟以往一樣直接掃描識別外加實時鎖定追蹤軍工產品了,但鎖定一下民用產品之類的還是很輕鬆的……哪怕是火神重工這種一直標榜自己為準軍工並且一直都在參與軍方競標的公司。


    其產品隻要沒有得到相關的授權認證之類的,那就跟真正的軍工沒有半點的關係,畢竟有些保密程序還有敵我識別係統之類的,都是軍方的人自己來研發的,這種所謂的兵工廠更多建造的都是框架還有外殼平台之類的。


    “將dni的幹擾給偽裝成為閃光彈的幹擾……甚至還考慮到了伊芙琳現在部分的感光元器件不能正常工作。” 她輕撫著下巴,嘴角勾起一絲探究的弧度,在心中默念這個情報。scar-h的腦中猶如閃電般快速穿梭回戰場中那一刻,那一瞬間的光影雜遝,聲響震天。


    scar-h再次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大致場景。現場一片混亂,仿佛精心設計的舞台戲劇,每一個角色都演繹著自己不願扮演的部分。在那短暫而緊張的時刻,所有的線索似乎都在向著一個共同的結論匯聚——隻能說這其中要是沒有長官的操作她是絕對不相信的。


    想到這,她的手指在大腿上輕輕敲擊,仿佛在給出一個無聲的判決。通過一場爆炸,來掩蓋住一場針對性的狙擊……這技巧倒是巧妙,似乎讓人瞬間回到了那些充滿粉煙與欺騙的戰爭迷霧中。


    “聲東擊西火中取栗,這確是長官經常用的戰術。”


    在朦朧的光線中,她的眼中顯出了一絲讚賞與戰術家的凝重。


    思緒再回到當前,此時的她發現,就這樣一來,dni的痕跡果然如被時間的洪流衝刷,悄無聲息地散失在廣闊的信息海洋中,遮蔽了真相的最後一絲線索。這場與暗流角力的較量,使得scar-h心中漸漸升起一個決心:不論幕後黑手多麽巧妙地藏匿,她必將以冷靜而縝密的分析,在密布的迷霧中找到那抹幾乎無法辨識的真實。


    畢竟要是利用dni直接出手將伊芙琳給幹擾了的話,到時候火神重工是一定要針對這件事查下去的,畢竟無論怎麽說伊芙琳也是火神重工投入了很多心血還有技術的人形,要是忽然直接就被人給遠程劫持遙控了的話,那肯定是會引發大反應的。


    或許長官那邊有辦法讓火神重工的人全都老老實實的,但這樣的操作無疑是將本就離心離德的兩方給推的更遠了,很有可能連最為基本明麵上的合作都維持不住。


    但卻又不可能真的完全無視掉後者,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一次的事件給當作是一場意外……畢竟就按照常理來說的話,光學係統當中的某些部件如果收到的損壞的話,那麽相對應的抗幹擾能力自然是會有所下降的。


    而這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畢竟理論是理論實際是實際……這一點火神重工的工程師也應該明白,而至於到時候他們應該沒法在伊芙琳的身上檢查到什麽的。


    而這也是scar-h剛剛為什麽要強製靠近伊芙琳的身邊的一個重要原因,不讓這位繼續思考下去了,否則的話到時候還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麽樣子呢。


    讓一切的事物都停留在最開始的階段當中……


    嗡~!


    那聲音好像是穿越了時空的回響,在幽閉的城市林立間引發了一波又一波的回旋。隨著那步戰車的引擎聲響起,整個地麵似乎都感受到了震顫,空氣在車輛振動的力量下幾乎可以看見逐漸模糊的波紋,沉甸甸的噪音像是箭頭一般,穿透著密閉的街道,在高樓的狹窄間隙中回蕩。


    步戰車本身就如一頭從沉睡中蘇醒的野獸,呼吸都讓周遭空氣為之顫動,其強大的動力和仿佛堡壘一般堅硬的裝甲,則在這危險的時代內讓人心生莫名的安穩之感——這種感覺在亂世中顯得極其寶貴。


    戰鬥結束了,街道回歸了一絲平靜……或者,至少是一種表麵的靜謐。破碎的石塊,彈孔密布的牆麵,焦黑的痕跡與間或可見的一片片血跡,殘壁斷垣見證了不久前在這裏發生的戰鬥之殘酷。


    但在這無言的肅穆間,眾人並沒有停下腳步。他們都在迅速地調整位置,條理清晰的動作和警惕的目光不斷地審視著附近的環境,仿佛隨時準備迎接下一個未知的挑戰。在他們上方,一架裝配了最新監視技術的無人機,宛若一隻警覺的夜鴞,悄無聲息地盤旋於暗淡的天空中。它那晝伏夜出的信號燈微弱地在夜色中閃爍,就像一名勤勉的觀察者,用它那節奏感明顯的光點告訴下方的戰士,它的傳感器和相機功能正常,守護著他們的安全。


    突然,一係列瑣碎有序的數字信息通過無線電波傳送,如同一串精靈的語言一樣竄入了指揮所中某塊顯示屏內。在戰場監控的控製台上,一條清晰且簡潔的信息字樣在熒光屏上閃現:


    【已經完成對b73,d20區域的清理】


    這意味著又一個區域被清理出安全通道,犯罪分子被逐出,地區安全得以保障。


    這條信息像是給指揮中心送去成功的電報。麵前的大型顯示屏幕上,一張複雜的城市立體投影圖緩緩旋轉著,受到指令,操作人員迅速在投影圖上操作,b73和d20區的圖塊由原本的暗紅色變成了一抹寧靜的綠色,這代表這兩塊區域的安全得到了確認,並且加入了正在逐漸擴大的”安全區”。


    就像是奪回失地的遊戲,每收複一個區域,士兵們的士氣便高漲一分。


    整個投影地圖上,那些已經變成綠色的區域越來越多。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算是圍點打援了,目前根據pp-19還有ak-74u所整理出來的數據來說,那些所謂的黑手黨成員律賊家族們不僅僅隻是引發暴動的凶手之一,還是他們給的那些白槍兵的支持……


    雖然目前來說還不可能將校園裏麵的白槍兵全都一網打盡,但是將整個城市的黑手黨還有所謂的律賊家族幫派家族全都給一個一個的清洗掉還是很輕鬆的。


    目前的軍用人形可能沒法勝任多麽複雜的任務,例如安撫民眾之類的可能都不怎麽會,但擊斃與抓捕這兩條簡單的指令對於軍用人形來說還是很簡單的,並且就以律賊家族黑手黨的火力,想要威脅到軍用人形實在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畢竟那些幫派分子律賊之類的成員可能會給自己的槍身上裝上極為花裏胡哨的東西,鏤花或者是在上麵鍍上一層亮閃閃的金銀,但絕對不可能在彈藥上多浪費上哪怕是一分錢,甚至可能有多省就能有多省,而那些在極致的省錢所搞來的彈藥可就不清楚是從哪裏搞到了。


    近可直接追溯到某個時期廢棄的末日地堡,遠可追溯到南美的還有非洲的村口師傅……那種彈藥使用起來可不敢奢求什麽,隻能祈求在炸膛的時候自己的八字足夠的堅硬否則的話,誰能知道會發生些什麽。


    所那些幫派分子隻要能夠將他們全都一個個分開包圍起來一點一點消滅的話……那們便僅僅是需要一個個剔除的目標。


    細致的戰略部署使得每一個幫派成員都成為了打擊的對象,倘若能將他們逐一割離並且包圍,逐步消解他們的力量,則那些顯得強大的惡勢力不過是紙老虎。


    陳樹生這邊可是深諳分化與圍剿的策略,通過一係列的行動和設計來切斷他們的聯係互助。


    每一個被擒拿的幫派成員都像是一顆顆創口上的鹽粒,讓那些黑手黨家族的傷口越發難以愈合,城市當中地警員和軍用人形相互配合雖然目前在陳樹生地眼裏麵任然有些粗淺,但對付起那些黑手黨來說卻猶如細致的外科醫生,精準地剪斷每一條罪惡的血脈,讓那些頑疾無處遁形。


    而對於那些白槍兵而言,他們所占領的校園是他們的堡壘,然而隨著他們在外麵的盟友和同夥一個個被逮捕,他們的堡壘也變得越發孤立無援。


    他們或許還可以依靠校園這片土地抵擋一時,但隨著外部聯係的喪失,資源和援助的斷裂,他們也逐漸失去了持續作戰的能力和意誌。


    而對於那些占據了校園的那些白槍兵來說,他們的朋友盟友……那些黑手黨成員正在一個一個的被拔除,等整個城市的黑手黨家族律賊之類的全都被清理幹淨或者彼此之間的聯係全都被切斷並且被圍困了之後。


    占據了校園裏麵的那些白槍兵就會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陸地孤島……


    一點一點的將周圍的威脅全都給一點一點的拔除。


    wa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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