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無聊無事可做的時候人往往就會陷入在一種名為思考狀態,當然大部分人隻是用來放空腦袋來消磨時光罷了,但隨著時間的推進往往連這種浪費時間的餘燼都不會有力,思考會漸漸的從日常安排當中被剔除,以前常說人什麽時候都可以去思考去放下內心放鬆身體,才能思考,可是……真的能鬆下來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明明每個被賦予的時間相同,但有的人能夠持續思考但有的人能夠仰望蒼天思考人生的哲理,比如人為什麽為人,又如何定義為人。但有的人卻隻能低頭看著腳下思考下一頓吃的是什麽,哪怕下一頓不會因為腦海中的想法而有任何的改變,畢竟想法變成現實依靠的不是腦袋而是雙手,而隻能思考這個的人多半已經騰不出雙手了,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沉重的負擔所牽扯住了,這樣的情況下還如何思考,還去幻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可能被無數重量牽扯的先活下來再說吧……


    而陳樹生此刻的狀態介於兩者之間……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呢?”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指揮官陳樹生緩緩思考著下一步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首先卡特派人來突襲這是很可能的,對方又不是傻子這麽好的機會不來一鍋端了簡直說不過去啊。


    “這個我要了……”不遠處那些指揮官正在挑選合適的人形就像是挑選商品一樣,這讓陳樹生感到了些許的不適,雖然他明白這些人形被製造出來的目的是什麽,就是為了戰鬥而無論是人形還是那些大眾都接受了這個事實,自己這種處處為人形著想的才是真正的異類,但老實的說陳樹生做不到,他做不到把那些跟自己並肩作戰的人形當作可以隨意使用的工具。


    “明明都把她們當作工具……幹嘛還要賦予人的外觀。”陳樹生沒有繼續在這個所謂的道德倫理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他的腦袋想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的所以幹脆不想不看那些了。


    而就在這時有一位朋友湊到了陳樹生的身邊,陳樹生扭頭一看是一位看上去很和善的大叔。


    “你也是挑不到合適的人形在這裏發愁的嗎,看你一臉悲傷的表情。對了我叫瓦列裏很高興認識你。”瓦列裏伸出手跟著陳樹生打著招呼,臉上的表情很是友好,看上去像是一個老好人。


    “也很高興認識你。”禮尚往來陳樹生也客氣的跟著這位名為瓦列裏的指揮官打著招呼但此刻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的名字與身份所以隻能想辦法轉移話題。


    “前輩剛才說的是,也?莫非……”陳樹生客氣的說道同時語氣稱呼上將對方抬高了那麽一些,一般來說這都會給對方一種滿足感和優越感,這樣一來陳樹生接下來不管問什麽都會方便很多很多。


    “前輩?你是新來的啊,怪不得沒有搶到。”瓦列裏上下打量著陳樹生,不過因為陳樹生剛才的稱呼和態度他對陳樹生到很是滿意。


    “不錯,看上去很有精神。至少比大部分新來的看的都要順眼的多。”瓦列裏上下打量著陳樹生其目光最後鎖定在了陳樹生腰間的軍刀上麵。


    “你這把是?”瓦列裏指了指陳樹生的腰間而陳樹生對此早有準備。


    “隻是一件工藝品而已,我上崗之前一直都有人跟我說格裏芬的指揮官應該注意自身形象於是就花了些錢搞了這麽一把當然也有點個人愛好的因素在裏麵而已。”陳樹生解釋著畢竟擺譜嘛,誰不會嘛。而且都是男人誰能沒點變態的個人小愛好呢。


    “這樣啊,品味很不錯啊。”果然陳樹生的說法離開贏得了瓦列裏的好感,此刻看陳樹生真的是越看越上眼啊。


    “對了,不知道您剛才所說的挑選……是怎麽回事啊?我也是第一次來沒什麽人告訴我,什麽都不懂而且咱們今天不是通知全體指揮官參加什麽會議嗎?能麻煩一下您幫忙解釋解釋嘛?”陳樹生‘虛心’求教著而麵前的瓦列裏立刻拿出了一副前輩該有的態度來。


    “哎呀,我們的人事部門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嗎?”瓦列裏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抓住陳樹生的手就近做了下來,“這麽好的一個苗子人事部門竟然不看重真是的。算了就讓我來幫忙解釋一下吧。”


    “謝謝了。”


    “這個挑選人形這件事他們應該已經跟你說了對吧。”瓦列裏問道但陳樹生對此卻是搖了搖頭。


    “這個並沒有,我收到的消息僅僅是今天要過來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會議的內容並沒有人跟我提及過而且今天挑選人形的事情還是別人告訴我的,我也剛剛才進來。不過前輩好像來的比我還晚一些而且我看您的副官也不在身邊是因為這個的原因嗎?”陳樹生巧妙著牽引著瓦列裏的注意力用一個又一個的套慢慢敲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有時候得到有用的信息不需要非要去自己問有時候讓對方主動說出來是個更好的選擇,特別是用來反製的時候……


    瓦列裏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同時看向陳樹生的眼神更多了幾分的同情,這孩子莫不是得罪誰?真是目光短淺這孩子是個人才應該培養才對,誰這麽鼠目寸光沒有格局的。


    赫麗安:阿嚏!阿嚏!!!


    “唉,這人事部門真是怎麽搞得啊?”瓦列裏倒是沒有直接回答陳樹生的問題而且先說出了自己遲到的原因,好似在有意避開陳樹生的問題。


    “是這樣啊……”陳樹生稍微看了一眼隨後又問道:“不知道前輩對在場的各位前輩們熟悉嗎?我這新來的萬一犯了什麽錯誤飯碗丟了可就不好了。”陳樹生虛心求教著而瓦列裏倒是很樂意賜教。


    “哎呀這方麵我就不怎麽擅長了畢竟大家一年也不見得能見幾回麵的你說是不而且再說了麵前這些可不都是前輩。”瓦列裏指了指大廳前方的那些指揮官。


    “哦?難不成今年新來的很多?”陳樹生好奇的問道而瓦利裏也很樂意和陳樹生繼續這方麵的話題。


    “多,確實多了不少啊,至少大部分都是我沒見過的,不瞞你說我在這裏當了好幾年了,不說全認識起碼有個麵熟,但這些我是真的沒有怎麽見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考核標準降低了不過也有可能啊,聽說最近的事情了嗎?”瓦列裏突然問道。


    “您是說……”陳樹生故作深沉的問道。


    “當然是卡特將軍帶著葉戈爾叛逃的事情了,而且邊境那邊最近也不太平啊。這技術人才很有可能都會被抽調走,而且我估計今天這會議也是因為這個的……”瓦列裏趴在陳樹生身邊小聲的說道而陳樹生則是故作驚訝的感歎道。


    “原來如此啊……但想不明白這個能跟我們有什麽關係?”陳樹生明知故問此刻看麵前的瓦列裏的眼神也變了不少,這個人知道的似乎有點多了而更加讓陳樹生在意的是,這個人與自己一樣跟在場的一眾指揮官有些一樣的不同點,身邊沒有其它人形相陪而且對方好像在故意回避這個問題。


    “好慢啊……”陳樹生突然感歎道而這一句讓瓦列裏臉上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什麽?”瓦列裏問道。


    “我說好慢啊。”陳樹生又說了一遍同時將目光偏移看向了大廳前端的一眾指揮官的身上,“我說他們怎麽這麽久還沒挑選完,真的是沒有效率。”陳樹生緩緩說道隨後又看向了瓦列裏,“話說人形的辦事的效率不都是以高效著稱的嗎?前輩的副官還沒有處理完事情嗎?你看看我們在這裏多紮眼啊,孤苦伶仃沒有副官跟隨著,挺沒麵子的。”陳樹生緩緩說道而瓦列裏先是一頓隨後笑道。


    “給她一些時間有什麽問題,而且這帶著自己的副官其實都隻是為了炫耀而已,你看看這一個一個的,都把自己最優秀的人形星階最高的人形帶了出來,來撐場麵華而不實的沒什麽用的。”瓦列裏似乎很對這種撐麵子的行為很不屑。


    “聽前輩這麽一說,前輩似乎比較注重實用啊。那麽不知道前輩的人形都是幾星的,在格裏芬工作這麽多年,莫否不會是傳說中的五星吧。”


    “哎哎,哪有……”瓦列裏連忙擺手否認,“這麽多年也就隻是一個四星而已。”


    “哦~那麽不知道可不可——”就在陳樹生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一個嫵媚的聲音打斷了陳樹生。


    “不知道兩位在這裏聊什麽呢?可以帶上我一個嗎?”一個嫵媚的聲音響起,其聲音好似能勾人心魄繚繞著世俗的七情六欲,就像伊甸園當中那顆熟透的禁果,充滿了誘惑,好似在抓撓人的心頭一樣讓人浮躁。


    “……”陳樹生轉頭看去之間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位人形。其步態很是輕盈而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不少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沒別的誰讓她那麽的嫵媚好似天生就能勾起人的無限遐想,看著她就好似看著美人在隔著薄薄熒紗起舞一般,優秀的曲線順著光打在薄薄的紗上之時才能引發人們的無限遐想,而麵前的這位女人就是這樣一位能夠引起人無限遐想的薄紗舞者。


    “請問您是?”陳樹生自然是禮貌的問道。


    “啊~真是失禮了,如果可以的話稱呼我為布拉梅德便好。這位是緹,我的助手。”自稱為布拉梅德的女士向著陳樹生和瓦列裏深深的鞠了一躬,其深深的防彈裝甲縫隙真的挺吸睛的,但陳樹生的殺手本能卻再一次發動而且還是全功率的發動了,因為她注意到了些許不一樣的東西,這個布拉梅德女士的步態好像有那麽一點的不對勁……


    “請問有何指教?布拉梅德前輩。”陳樹生緩緩問道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坐直了像極了故意在漂亮女士麵前顯擺的人。


    “嗬嗬~我可不是什麽前輩。”布拉梅德掩嘴一笑,其動作充滿嫵媚的表情真的讓無數人沉醉但這個動作卻隻能更加激發陳樹生的殺手本能。


    沒見過,不認識,她是誰?這麽漂亮找我幹啥?好奇?不是……我是窮鬼,沒錢。


    “我也隻是一位前不久才入職的新人指揮官而已,算不上前輩。剛才聽到兩位前輩在這裏閑聊便有些好奇,不知道我能加入進來嗎?”布拉梅德客氣的問道隨後又順勢的坐在了陳樹生的身邊。


    “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裏嗎?前~輩~”布拉梅德聲音悠長的臉上那洋溢嫵媚的笑容恐怕大部分沒啥定力的男人都沒法拒絕吧。


    “當然可以,你要坐的不舒服這裏還有些更結實更柔軟的肉墊。”陳樹生微微一笑但話語之間卻顯得有些粗俗了,但無論是已經被迷倒的瓦利裏還是布拉梅德對此都沒有說什麽。


    “嘿嘿~前輩好壞的。”布拉梅德調笑道但並未對陳樹生的粗鄙之語有什麽不悅反而順勢朝著陳樹生靠近了幾分充分的將身體的曲線暴露了出來。


    “不知道前輩剛才在聊些什麽呢?我很好奇的……”布拉梅德輕聲問道而陳樹生卻是突然一退。


    “我也不算是前輩,幾個月前我也才剛剛入職,連總部都不熟悉何談前輩。”陳樹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算是一個前輩並與布拉梅德拉開了距離,但所謂你退我進,布拉梅德好像沒打算就這麽放棄。


    “唉?是嗎?明明看前輩的氣質這麽的好,剛才從前輩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前輩的了。”布拉梅德又近了一步,但陳樹生依舊保持了距離還把頭側了過去連看布拉梅德都不曾看一眼了。


    “氣質這方麵談不上,主要是你真的從一開始就在注意我嗎?”陳樹生突然猛的一回頭布拉梅德直接撞在了陳樹生的懷裏。


    “嗬嗬~當然,前輩的氣質真的很棒的,低頭思考的樣子也很帥氣的。就是不知道剛才前輩在思考著什麽呢?可以說說嗎?”布拉梅德繼續微笑著而這句話在陳樹生的耳朵裏麵打轉讓人回味無窮。


    “哦~”陳樹生故作驚訝的看著布拉梅德,“原來布拉梅德女士觀察的如此細致啊……”陳樹生故作思考到然後將問拋給了在一旁當電燈的瓦列裏先生。


    “我們剛才在討論關於人形的問題,不如讓瓦列裏前輩來回答吧。”陳樹生將問題拋給瓦列裏的同時又退了一步但這次布拉梅德沒有再繼續追擊而是默默的保持住身形,但臉上依舊洋溢著微笑雙方都在這一時刻保持住了距離,追逐獵物的時候需要去刻意保持一段的距離,這個道理可是所有獵人都懂得的道理。


    “啊這個啊……”聽陳樹生這麽一說瓦列裏才從失神的狀態中回了過來,看起來好像已經被布拉梅德的美貌給迷的神魂顛倒了結巴的說道。


    “啊這個對,對於人形的看法……”瓦列裏稍微思考了一下後說道還是將問題又丟給了陳樹生,“我們這些混到現在的對於人形的看法其實都是大同小異的,現在這個階段我更想看看新人的看法畢竟這對於以後的工作開展有著很重要的影響。”瓦列裏不著痕跡的將問題又重新丟給了布拉梅德和陳樹生,這讓陳樹生稍微頓了一下但馬上就調整了過來。


    “嗬嗬~那不如布拉梅德你先來說說吧,現在正好有老前輩在這裏機會難道啊。”陳樹生沒有直接接過這個話棒而是轉給了布拉梅德,他需要一個過渡的順便確認一些事情,一些關乎在場所有人性命的事情……


    “我嘛……”布拉梅德稍微思考一下說道:“關於人形我跟在場大部分的前輩應該都差不多,但應該都是履行各自的職責而已,就像我的副手一樣,其責任也僅限於完成任務而已對於其它的並不會過問。”布拉梅德指了指身後名為緹的自律人形,“不過這也僅僅隻是大部分人的認知不是嗎?我看前輩好像有些不同的看法……那不如我們換個話題吧,前輩對於人是怎麽看的?尤其是人形和人的差異。”布拉梅德的目光鎖定在了陳樹生的身上而且不止就剛才一直默默無聞的名為緹的少女其目光都不著聲色的轉移到了陳樹生的身上。


    “這個問題問的好啊……人形和人的差異……布拉梅德你是想問我對於人怎麽定義的嗎?這個問題太過富有哲理了,就我這水平恐怕回答不出這麽複雜的問題。我僅僅隻能回答你我是怎麽看待她們的。”陳樹生委婉的說道而這好像勾起了布拉梅德的興趣。


    “哦?不知道指揮官怎麽對待自己的人形的?”布拉梅德問。


    “很簡單,我們彼此信任彼此將自身托付給對方,就這麽的簡單。”陳樹生並未在裏麵添加些複雜的他要觀察布拉梅德的反應之後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斷。


    “這樣啊……聽指揮官這麽說,好像沒把她們當作工具而是當做自己的朋友當做一個人來對待了啊。”布拉梅德感歎道而陳樹生卻對此不屑一顧。


    “那你看我像人嗎?”陳樹生反問道而這一問著實可是把布拉梅德給問住了。


    “前輩真會開玩笑,前輩自然是——”布拉梅德剛剛想要肯定但就被陳樹生給否認了。


    “憑什麽?憑借我這張臉?那她們可比我好看的多。”陳樹生指了指自己然後但腦袋卻是一歪好像在聆聽著什麽又好像是在讓布拉梅德看清楚自己的臉,或許兩者都有吧。


    “這個……”布拉梅德思考了一下後說道:“當然是憑借內在了。”


    “內在?你了解我的內在嗎?”陳樹生繼續追問道。


    “不了解,但前輩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很有意思……”布拉梅德看向陳樹生的眼神完全變了她在思考著什麽。


    “是否有意思是需要了解過後才知道的……你要來了解一下嗎?”陳樹生含情脈脈的看著布拉梅德同時伸出了自己的手表達了自己的邀請,而後者先是恍然大悟然後微笑道。


    “如果……”布拉梅德的臉上重新出現了嫵媚的表情也優雅的將自己的手緩緩放在了陳樹生的手上,即使是隔著手套也能感覺到那一股的柔軟,若是稍微用力一握住的話一定能感受到隱藏在這柔軟外表之下的媚骨吧,但通常來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多了解指揮官一些。”布拉梅德緩緩說道。


    “嗬嗬~當然——”陳樹生話還沒說完一隻就重重的搭在了陳樹生的肩頭上。


    “想不到指揮官重傷初愈的第一件事就是與別人調情啊,還真有指揮官你的,恢複的不錯啊這麽快就有精力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自陳樹生背後傳來這個聲音真的是太熟悉了陳樹生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你來了安潔。”陳樹生回頭隻見安潔正一臉核善的看著自己而ak-12她們以及g36也都跟在身後,就是唯獨不見ro635。


    “好久不見,我可擔心死你們了。”陳樹生直接無縫銜接熱情的跟在ak-12她們打著招呼。


    “指揮官恢複的真不錯啊,中了槍起來就能去勾搭漂亮姑娘,怎麽?精力這麽豐盛還是說指揮官很喜新厭舊。”ak-12倒是一如既嘴上永遠都在想辦法損陳樹生,而陳樹生則是在點了點頭確認了這是真的ak-12。


    “指揮官,你身體無恙實在是值得高興的事情。”ak-15依舊是保持著自己的三無屬性,至於an-94又在一旁當自己的自閉兒童了隻不過現在陳樹生實在是抽不出空來,因為rpk-16已經撲上來了。


    “指揮官好久不見,想我了沒?”


    “想想想,先鬆開我再說。”


    rpk-16隻能不情願的從陳樹生身邊起來,隨後陳樹生又在眾人的注視下,隆重介紹了一下布拉梅德和瓦列裏。


    “這一位是瓦列裏,我新認識的前輩,是位很不錯的前輩。這一位是布拉梅德我新認識的朋友,要多多注意哦。”陳樹生微笑的介紹著而眾人隻在乎了後半句,除了g36之外大家集體都用一個眼神看著陳樹生,其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你又在調戲人家小姑娘。”


    陳樹生:我的心好累啊……有時候真的不是我不努力,真是我帶不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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