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總部發過來的電報集體保持了沉默,但其實按照常理來說這時候整個屋子都應該處在應該其樂融融共襄盛舉的一個狀態,原因無他畢竟這怎麽看都像是一個鴻門宴,而陳樹生此刻的心情如何形容呢?


    霸王鴻門設豪宴,飛虎夜宿汴京,玄武門下遇世民,奉賢持戟喊義父,馬嵬坡上貴妃繩,萬歲殿下趙兄斧,開口金蓮笑,大郎藥休停。


    陳樹生看著電報上的內容百思不得其解,卡特如果真的要幹掉自己真的有必要玩這招嗎?這不是侮辱人的智商嗎?還是說這家夥現在還在悶在鼓裏?不可能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安潔那邊不應該早就行動了嗎?把自己邀請到格裏芬的總部再動手?當著整個格裏芬的麵把自己抓了殺雞儆猴嗎……這個倒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可能性,但前提是我得去啊,你這麽明顯的計劃真的挺侮辱人智商的……


    “指揮官這個我們……”m4a1剛剛想要說什麽就被陳樹生打斷了。


    “這個我們是一定不會去的,想都不用想。”陳樹生看著電報上的內容隨後又對格琳娜說道:“格琳娜到時候你就跟總部說這次任務我身受重傷,現在還未痊愈不適合去,咱們就硬拖,看看卡特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反應。”


    “明白。”格琳娜點了點頭而陳樹生則是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格琳娜與其一同的還有一張電子卡。


    “指揮官,你這是?”格琳娜看著陳樹生手上的電子卡愣了一下,因為這種電子卡的唯一用途就是存儲貨幣,但指揮官這是……


    “格琳娜到時候你——”陳樹生話還沒說完就被格琳娜一巴掌拍掉了手上的卡。


    “不!我絕對不走!”格琳娜異常的氣憤,其樣子讓陳樹生都卡了一下,但隨後陳樹生卻嗤笑了一聲,表示格琳娜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你誤會我了,格琳娜。”陳樹生彎腰當著格琳娜的麵將卡片和紙條撿了起來,用手抹了抹上麵不存在的灰說道:“我不是想讓你走而是拜托你將葛麗特和漢塞爾給安置好。”陳樹生重新將卡和紙條遞給了格琳娜。


    “紙條上的地址是一家孤兒院,本來我也就隻是能暫時照顧她們一段時間,畢竟一直待在這裏連上學都沒辦法,卡片也隻是保障她們兩個以後的生活而已,那個神父所所在的孤兒院我打聽過,還不錯可以放心。”陳樹生輕聲的安撫著激動的格琳娜。


    “真,真的嗎?”格琳娜的嘴唇有些顫抖眼角還出現了一些眼淚,而陳樹生則是微笑著出了手指輕輕的替格琳娜擦掉了眼角的淚水。


    “當然是真的了,你這麽優秀的一個姑娘我怎麽舍得讓你離開呢?但凡長了個眼睛的,啊不,應該說是但凡還算是人的都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的。”陳樹生揉著格琳娜的腦袋深情的說道。


    “算你識貨……”格琳娜小聲的說了一句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而陳樹生則是看向眾人揮了揮手表示會議繼續。


    “我知道大家現在都明白這是一場鴻門宴,但我相信卡特應該也知道我知道他想幹掉我的的事情,所以他這麽做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專門給我一個戰區的指揮官發邀請函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信件上並未提及其它戰區的指揮官也會去,所以用我的腦袋來樹立權威什麽的完全沒有必要但卡特絕對不會做這麽沒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性了。”


    陳樹生看著電報上的內容此刻腦中已經有了猜想在他看來卡特完全沒有必要做這麽侮辱人的事情,如果這家夥真的就相信這個在自己老家家喻戶曉出現在初中課本上的一個計謀就能把自己幹掉的情況下,那麽陳樹生反而不用擔心了。


    但陳樹生真正擔心的是卡特究竟有什麽把握讓自己去,電報上陳樹生反反複複的看了幾十遍沒有暗語也沒有密碼更沒有隱藏什麽,但憑借這個卡特究竟憑什麽自己一定會去呢?


    “除非他掌握著我沒法拒絕的東西……”陳樹生的腦海當中突然冒出了這句話,鴻門宴的本質是什麽,沛公早就知道霸王要殺他,但他不能不去,否則的話霸王打他就有理由了……


    那麽卡特的理由是什麽呢?自己現在在外的消息是身負重傷還在昏迷當中即使是蘇醒了,也處在虛弱當中,完全有一萬種正當理由不去的……而且雙方都知道對方對方是什麽想要幹什麽,完全沒有必要演戲的。


    “人質?不…這不太可能,ak-15她們都不是吃素的,如果軍方真的對安潔下手了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隻能暫時拖了……”實在是想不出辦法的陳樹生隻能暫時放棄了,眼下的精力還是要放在接下來怎麽對付軍方上,但雙方差距太大了而且卡特如果真的在總部設下了鴻門宴的話,那麽自己就完全無法跟克魯格發出警告說出這件事,格裏芬上下除了他們任何人對此都不會有任何防備。


    “唉……接下來將會麵臨一場硬仗啊……”陳樹生低頭歎息道。


    “指揮官。”sop這個時候湊了過來說出了自己的豪言壯誌,“放心吧指揮官,我們一定會陪著指揮官戰鬥到底的!隻要我們沒倒下那麽——啊!痛!”sop話還沒說完就捂住自己的腦袋蹲了下來,原因無他因為陳樹生的拳頭真的很硬啊。


    “我都說多少次?soap,在我這裏不準提犧牲的事情,優先保護自己的性命為最高優先級,隻有活著才能完成任務不是?真打起來都給我壓低了身體給我把腦袋低下,先保護好自己再說其他的,而且……”陳樹生將手放在了sop的腦袋上揉了揉輕輕的撫摸著,“而且再說了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有我高嗎?你們這麽矮怎麽當頂梁柱?到時候天真的塌下來也是我先替你們扛一會兒,就你們這實力戰鬥的時候別拖累我就行了。”陳樹生一邊笑著一邊溫柔的著撫摸著sop的腦袋就好像平日裏麵一樣調侃著眾人,如果是以前眾人對此也就是哼一聲在心裏暗罵‘指揮官又來了,不就是能打一些嘛,有必要一直掛在嘴邊嗎。’但這次沒有人再有這個想法了,所有人此刻心裏都明白,關於這方麵指揮官從來都沒有開玩笑……


    “指揮官……”就連平日裏最跳脫的sop在聽見陳樹生這麽說之後也是沉寂了下來。


    “好了好了,打起精神來士氣別那麽低到時候真的撐不住了你們大不了投降就行了,畢竟人形的一大優點就是可以清除記憶,隻要把相關的都清除了你們對他也就沒有威脅了不是?聽話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選擇這個。”陳樹生撫摸著sop的腦袋而眾人此刻卻是有些繃不住了。


    “指,指揮官,那你呢?”m4a1顫抖的問道,如果這次的演習其目的真的是為了請掃隱患的話那麽指揮官根本不可能活著,人形的記憶固然可以被隨意的讀寫和清除,但指揮官作為人則不可能,也就說隻要指揮官活著對於卡特來說就是一個威脅一個隱患,因為可以被隱藏的思想永遠都無法被預測,卡特沒法知道指揮官內心的想法以及是否留下了後手,哪怕指揮官交代了這個猜疑鏈也依然存在,所以指揮官對於卡特來說永遠都是死掉了最好。


    “我嘛……”陳樹生臉上倒是沒有任何悲傷的表情看起來毫不在乎,“我你們就不用管——”陳樹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sop給抱住了,巨大的力道直接將陳樹生給摁在了椅子上,那是一個勁的在陳樹生懷裏蹭,眼淚嘩嘩的又流了出來。


    “不要!我不要指揮官離開我們!”sop激動的大哭了起來,而眾人形這個時候也紛紛湊了上來將陳樹生團團包圍了起來。


    “哎哎,你們這是幹啥?一對一我都還沒弄過,一上來就多人團戰就有些過分了啊。”陳樹生嚇的就想往後退但此刻開黃腔好像不太管用了。想往後退,但此刻根本就沒有退路啊。


    “哎呀呀,好像又見識到了有意思的場麵。”帕斯卡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看著陳樹生。


    “m4,加油哦爭取把指揮官給一舉拿下哦。”帕斯卡努力的給m4a1打著氣。


    “別擱著說風涼——哎哎!sop冷靜!冷靜。衣服,衣服要被扯壞了。”陳樹生連忙製止sop的危險行為,但此刻不止sop所有人形全部包了上來的架勢讓陳樹生直呼受不了一對一都還沒嚐試過一對多的團戰真的受不了啊。


    “指揮官。”要說這個時候還是g36靠譜些,將雙手搭在了陳樹生的雙肩上其語氣和聲音讓陳樹生安心了不少。


    “指揮官,請放心吧。無論如何我們都會與指揮官並肩作戰共同麵對困難的,因為我們都是屬於指揮官的人形,沒有後退到指揮官身後的理由。”g36的聲音是如此的平靜但其包含的意誌是無可撼動的。


    “是啊,指揮官。”m16這個時候也湊了上來,用手捏著陳樹生的下巴讓陳樹生正視著自己。


    “指揮官啊,拋下自己的戰友獨自撤離這可不是我的風格,你要真的這麽做的話大家可是會很生氣的啊。”m16輕聲說道有指了指眾人。


    “指揮官,你跟我一樣都是老兵了雖然我從來沒有擔任過指揮,但是指揮官應該知道作戰指揮的時候是不能強行違背大家的意願的不是嗎?”


    “……”聽完m16的話陳樹生轉頭看向了眾人而眾人也都緊緊盯著陳樹生,大家的意誌都無比堅定,陳樹生隻能無奈歎了口氣後妥協。


    “你們考慮好了?”陳樹生問。


    “根本不需要考慮。”這次說話的是m4a1,就連她此刻的態度都是無比強硬。


    “唉…好吧……”最終還是陳樹生無奈妥協了。


    “這才對嘛。”m16笑道而sop則是開心的大喊著。


    “耶!不用和指揮官分開了!”說罷雙臂的力量更加大了些,差點把陳樹生的腰給勒斷。


    “停停!sop你這傻狗趕緊給我鬆開!腰要斷了!”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的陳樹生連忙把sop從自己身上推開,而知道自己差點闖禍的sop連忙鬆開了陳樹生,還有有些愧疚的撓了撓頭。


    “抱歉啊指揮官,確實太用力了些……”sop尷尬的撓了撓頭而陳樹生卻是沒好氣的看著sop。


    “我看你根本就是趁機報複我,枉我平日裏對你最好,用最溫柔的手掌和力道擰著你的天靈蓋,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對我……”


    眾人:……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了那大家都先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吧。”既然已經確認了行動方針那麽大家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商議下去了還不如早點休息調整好狀態以麵對接下的戰鬥,所以眾人對此沒有任何的異議而且ro635應該和m16她們有很多的話要說,索性今晚讓她們說個夠,但解散前陳樹生把帕斯卡給單獨留了下來。


    辦公室內,帕斯卡和陳樹生坐在辦公桌的兩端,兩人麵對著麵彼此之間都打著自己的算盤……


    “指揮官還真是受大家的尊重和歡迎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位指揮官可以這麽受眾人的歡迎和尊敬,尤其是m4a1那個孩子,我能看的出來那個孩子是真的尊敬和喜歡指揮官你哦~要不要考慮一下?對了,指揮官你辦公室裏的地板很幹淨介不介意我把襪子脫了?”帕斯卡一邊給自己的咖啡裏加著方糖一邊。


    “看來帕斯卡小姐的思維很是活躍,那麽作為回答我的思想應該也很活躍才行,你要是不介意我舔舔我就不介意你光著腳。”陳樹生撓著下巴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著。


    “啊哈哈,果然指揮官的是一位很有趣的人啊……”帕斯卡端著手裏的咖啡,“如果眼神不那麽可怕就好了,指揮官嚴肅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嚇人……莫非是要對我這個弱女子做什麽嗎?明明m4她們更好些的……還請麻煩輕一些,我沒什麽經驗的。”


    “你的思維還真的跳脫……”陳樹生無奈的歎了口氣揉了揉臉讓自己的表情稍微變的正常了些。


    “抱歉啊,剛才不小心就進入到審訊犯人的模式裏麵了,因為叫你來其實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控製好自己的氣息陳樹生平靜的問道。


    “嗯……”帕斯卡低頭沉思了一下問道:“指揮官想知道些什麽呢?順便說一下我的尺碼是——”帕斯卡剛剛想要來些勁爆的就被陳樹生連忙打斷了。


    “分別是80\/62\/87這個我已經知道了,麻煩說點不一樣的。”陳樹生的看起來表情有些不耐煩而帕斯卡則是震驚了。


    “指揮官你怎麽知道的?我自己都已經好久沒量了?莫非……”帕斯卡故作驚訝的捂著自己的身子而陳樹生則表示淡定淡定這都是正常操作。


    “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好吧……”陳樹生不屑的表示多大點事兒,“不過我在乎的不是這個,畢竟這種東西光憑借字麵上的數據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最好還是通過觸覺——咳咳!扯遠了……我要問的第一個問題是,你跟m4似乎很熟?”


    “哇哦~這點小動作都沒能瞞過指揮官嗎?指揮官的觀察力還真是敏銳啊,難怪可以說出人家的尺碼,要不要我等一下找個皮尺量量?”帕斯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防彈裝甲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在真的丈量自己尺碼。


    “沒想到碰到個比我還不著調的……”陳樹生捂臉然後又說道:“既然是安潔讓你來找我的……那麽你應該相信我,同樣的我也會相信你。”看著帕斯卡如此的模棱兩可跟自己打太極,陳樹生隻能感慨不愧是安潔找過來的人,一樣的玩謎語人,怎麽滴?這個時代出生的人已經被剝奪了語言表達能力了嗎?好好說能死是嗎?


    “果然啊……”帕斯卡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果然如安潔所說的那樣,指揮官雖然看上去經常耍流氓但從不越界而且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實際上是個謹慎而又聰明的人,雖然目光很有侵略性但實際是為了檢查我是否攜帶了武器對吧?”


    “果然還是這樣說話彼此都輕鬆些……”陳樹生扶額而帕斯卡則從自己襯衣下拿出了一份硬盤,話說她是怎麽藏起來?藏在哪?


    “這是安潔在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之前交給我的硬盤,裏麵的內容我還沒有看過,她囑咐我說一定要單獨交給你才行,最好的話是一起看。”帕斯卡緩緩說道而陳樹生則是將其緩緩拿起但沒有直接看而是拿在了手上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上麵沒有什麽特殊的機關,我檢查過了僅僅隻是一個普通的硬盤而已。”帕斯卡看著陳樹生的動作緩緩說道而陳樹生一聽帕斯卡這麽說也放棄了聞一聞的打算。


    “好吧,讓我們看看裏麵都是些什麽,但願安潔沒給錯你硬盤,裏麵可千萬不要出現些什麽不該出現的。”陳樹生一邊說著一邊將硬盤插入到了自己基本上都沒用過幾次的電腦。


    “這個是?”打開磁盤裏麵的東西陳樹生隻發現了一個文件夾,而文件夾裏麵則是一些視頻。


    “這可就有意思了……”陳樹生看著視頻上的內容,“我說核爆之後關於聯軍基地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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