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砰!!!手榴彈在酒館的地麵上彈了起來,然後就在半空中炸了花,而且還不隻一顆手榴彈,整個酒館的電力在這一刻也被切斷了。


    在酒館外的斯沃克此刻都能感受到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那種致命感真的讓人陶醉。


    他最喜歡這個了。


    “小子們!派對開始了啊!!!”斯沃克抱著手中的ak74,從車子後邊走了出來,今天的任務異常簡單,追殺那個背叛了的二五仔以及把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帶回來,根據監控來看那個女人還懷著孕,但誰在乎,他今天是來享樂殺人的,雖然任務裏麵僅僅是把貨搶回來,但是人要學會苦中作樂啊。


    “哎呀,都已經這個點了,早就該下班了。”斯沃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這個是從不知道哪個人的身上剝下來的,當初看這玩意好看就留下了。


    “人果然還是要學會苦中作樂,聽好了這個酒館裏隻準有死人,讓本大爺高興高興,呀呼!!!”斯沃克一邊說著一邊掃向了屋子裏的所有還能動彈的人。


    “逃掉的家夥記得在屁眼上多來一下,讓他們見閻王的時候都漏氣。”


    “是!!!”底下的小弟也紛紛附和。


    噠噠噠!!!


    子彈在整個酒館裏到處亂飛,還在動彈的人紛紛中槍倒地,慘叫聲被子彈聲淹沒了。


    ……


    “咕~咕~咕~嗝!這杯總統威士忌味道不錯啊。”陳樹生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有一說一這家酒館的品味還是不錯的。


    陳樹生將酒瓶遞到了身旁的m16麵前,“要喝嗎?”


    m16也不廢話接過酒瓶就往自己的嘴裏灌,“呼~喝~指揮官的品味很不錯啊……但是……”m16探頭看了看外邊情況,“但是指揮官,我們躲在這裏真的沒問題嗎?雖然我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但對麵的人有點多我還看到了外邊那輛車上安裝了一台機槍,不過看起來不是重機槍。”


    “安啦~”陳樹生敲了敲身後的吧台木板,傳來的卻是厚重金屬的邦邦聲。


    “二十毫米特種鋼,隻要不是大口徑穿甲彈應該就沒問題,看來這家酒館本身就不幹淨。不說這個了,來接著喝。”陳樹生又從酒櫃上順下來了一瓶。


    “咕~咕~咕~哈~”原來這樣喝酒這麽爽的啊,m16感覺自己好像解鎖了新玩法,子彈就沿著自己的頭頂擦過,但卻一點都不緊張而是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呀呼!這種感覺真的爽爆了!


    “嗝~指揮官雖然我們這樣零元購屬實是有些不太地道,但我剛才可是聽的很清楚啊,對方的老大好像再說一個不留全部殺光等字眼啊。咕~咕~哈~爽!”將杯中的伏特加一飲而盡m16感覺自己喝酒從未這般爽過。


    “嗝~我也聽到了,不急先喝完酒再說。”陳樹生看了看對方的人數,輕量級選手而已。


    “嘛,反正指揮官你不擔心就好。不過話說回來這幫人哪裏冒出來的?這下手也太黑了。”m16探頭看了看外邊,此刻對方已經開始逐步清掃屋裏剩下的活人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探索到吧台這邊了。


    “應該是邊境地區的幫派或者走私團夥吧,這種東西在混亂的地方太多太多了,法律根本管不到這種地方,富人區裏的才算是人,這些種地的挖礦的幹活的,什麽時候被當作人了……根本沒有人在乎這裏人的死活。”


    陳樹生想起酒館裏的那些老礦工,他們的嗓子可不是天生就是如此沙啞的,每次說話都會咳出夾雜著網狀纖維的黑色灰塊,那是在礦下勞作的證明,也是這些人的死亡宣判這些人活到生命盡頭的時候絕對是痛苦萬分的,他們連遺言恐怕都說不出來。


    很多人現在就已經能感受到那種撕扯感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用風沙鋸一點一點拉扯著你的肺部一樣……所以這些工人才會去喝酒,隻有酒精能讓他們稍微好受一些,因為止痛藥可比酒貴多了。


    “人肉換豬肉……”陳樹生嘀咕了一句將自己拉回了現實。


    咚!陳樹生能感覺到身後的裝甲板動了一下。


    “嗯?”陳樹生回頭看了看,按道理這個裝甲板應該可以扛得住重機槍的以下的火力啊。


    “可能是那個螺絲沒有擰緊吧……m16。”


    “我在。”


    哢嚓!陳樹生掏出一把m1911槍身表麵是鍍銀的關鍵部位則采用了鍍鉻處理,握把則是象牙雕,槍身還刻了兩句話。


    一刻:[救贖之道就在其中]


    二刻:[眾生平等]


    陳樹生丟給了m16一瓶酒,m16定睛一看頓時眼冒金光。這標簽上的年份可是1914年啊。


    啵!擰開軟木塞一聞。嗯!是這種鐵與火的味道。


    “記得給我留幾口,我搞完他們後就回來,你先歇著吧,這麽晚了就不讓你加班了。”


    “哦……”m16應了一聲,然後又看了看周圍,“那兩個人不見了哦。”


    陳樹生戴上了骷髏麵具,“早就跑沒影了,這群人真夠業餘的,連後門都不堵。先解決他們再說,今天好好給你上一課,看著點。”喝了幾瓶酒的陳樹生頓時感覺到全身的血都熱起來了,看來這酒館的酒都是調過的,挺烈的。


    砰——!


    又是一顆手雷被引爆了,斯沃克和其手下依次對還在地上掙紮的人進行補槍。


    “怎麽還有聲音啊?”斯沃克晃了晃手中的ak,“我最討厭你們這些還活著的家夥啦!乖乖去死吧。”


    “這話我愛聽。”


    “嗯?”


    澎!!!陳樹生一掌拍在吧台上,翻身而出。


    砰!砰!連續兩槍精準爆掉了兩個敵人的腦殼,血花伴隨著粘稠的液體噴的到處都是。


    噠噠噠!!!這些人也是訓練有素,立刻就有兩人轉身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陳樹生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閃爍的火舌頓時點亮周圍的一切,但剛才陳樹生所在的地方哪裏還有什麽東西,除了光禿禿的牆壁什麽也沒有,子彈敲擊在牆壁上也隻能閃出陣陣煙塵而已。


    “噓~”兩名敵人隻聽見死神在他們的耳邊吹奏著口哨。


    “你們在瞄準哪兒啊?哈哈哈!!!”


    砰!砰!兩顆子彈精準爆掉了兩個雜魚的腦袋。


    “噗~”陳樹生吹了吹槍口,然後又趁著眾人反應過來之前翻身又跳入了吧台後麵。


    噠噠噠!!!子彈緊隨其後。


    哢!將彈匣退出,重新裝上子彈。


    “嘖嘖,光聽槍聲太無聊了。”陳樹生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卡帶機,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個卡帶,收音機,電視機一體的一個大玩意,看上去有一個小音箱那麽大,陳樹生將其連上一旁的音響,並放入了卡帶,狂躁的重金屬音樂瞬間就響了起來。


    “喲?”看著陳樹生手上的卡帶機m16立刻就來了興趣,“想不到指揮官還有這些老物件啊,還喜歡這麽複古的音樂啊。”


    “jackal300這玩意1976年就停產了可是絕版貨。啊~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就在陳樹生換碟的時候一個比較勇的直接衝向了吧台。


    砰!陳樹生反手一槍就讓對方見了撒旦,畢竟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上天堂的。


    “別再別人換碟的時候打擾人家啊!不然給你屁眼焊死然後在腦袋上在開個洞。”陳樹生怒罵道。


    噠噠噠!!!回應陳樹生是對方的7.62毫米子彈。


    “差點忘了,他們腦子裏本來就是屎來著。”陳樹生坐回了吧台裏。


    “指揮官……變得有些不一樣呢……”一旁的m16看著陳樹生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如果說陳樹生平常戰鬥給人的感覺是沉穩理智且致命的話,那麽現在陳樹生給人的感覺就是狂躁如野獸一般宛如在刀尖上蹦迪……但……


    m16看了看一臉不爽的陳樹生,突然感覺這樣的指揮官有些小帥。


    “嗯……看來對方不是腦袋可以講道理的人……啊啊啊——果然還是全都剁了得了,16換碟!”


    “ok~~~”


    砰!砰!


    子彈精準的穿透了敵人的腦袋,陳樹生麵露猙獰的笑容用一顆顆的子彈敲碎敵人的腦殼。


    “喲,來了個厲害的家夥嘛。”斯沃克看著在人群當中宛如鬼影的陳樹生,不由來了興趣看來看來今晚的任務比想象的還要有趣,有樂子可找了。


    “都退下,讓我來料理這家夥。”斯沃克命令小弟們退下,他打算自己料理這個意外之喜,這一定是老天爺看他無聊特意送到他麵前來讓他解解悶的。


    砰!砰!


    “嗯?怎麽都撤了,無聊。”陳樹生看人都撤頓時感覺到了無聊,就一個人怎麽讓他起勁啊,算了算了,不加班了。


    “16。”


    “在。”


    “我們潤。”


    “啊?”m16本以為陳樹生又要大幹一場,結果接到的命令卻是趕緊跑,還沒等m16反應過來,就被陳樹生抓住胳膊從後門帶了出去。


    “嗯?原來有人堵後門啊。”陳樹生一腳踢開了倒在後門的屍體,然後就帶著m16繞到車子哪裏一腳油門跑路了,不過臨走之前還送給了對方一顆手雷就是了。


    “嘁~一點都不爽,一塊上讓我挨個一槍嘣了多好,幹嘛要撤呢?搞定人家都沒興致了。”陳樹生一邊開始一邊抱怨著。


    這酒一喝多了就容易上頭,這一上頭啊人就容易做出些不合理的事情,陳樹生現在就是處於這個階段。


    m16:不敢說話不敢說話。


    m16今晚算是認識到了兩件事而且是永遠無法忘記的兩件事。


    一,指揮官的戰鬥力比她想象的更強。


    二,永遠不要讓指揮官喝高了不然後果很嚴重。


    陳樹生現在正處在酒精上頭的一種狀態,但m16此刻可不敢說什麽,她可沒忘陳樹生最初把她叫你酒館裏的目的是什麽,而且她現在很確定沒喝高的指揮官跟喝高了的指揮官前前後後完全就是兩個人。


    萬一指揮官趁著這股酒精勁上頭,萬一……


    想到這的m16頓時感覺自己身邊坐的可是一個危險人物了。


    “16。”


    “在!”


    “嗯?”陳樹生看了一眼m16,自己隻是叫一下她但後者為什麽這麽大的反應?


    “將這三人的照片發給格琳娜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麽,這三人應該都不簡單。”陳樹生將手機丟給了m16,如果他猜到不錯的話,這幾人身上應該背著賞金。


    “是。”m16也不多說什麽而是將照片發給了格琳娜。


    事實證明,格琳娜果然很靠譜。不到五分鍾就給陳樹生發了兩個懸賞令。


    與酒保去往倉庫的男人名字是阿侖泰·伊萬科夫。


    根據格琳娜傳來了的資料來看,這個家夥前段時間才背叛了自己所在的幫派,搶了一批貨然後就帶著自己的姐姐跑了。


    不過陳樹生在意的是對方高達二百五十萬的賞金,這個價格估計是幫派出的。


    那個在酒館外亂開槍的則是個叫斯沃克的家夥,是個幫派殺手身上背著不少的人命,懸賞金額高達四百五十萬。


    不過那個女人的資料還需要時間,原因就是對方沒有什麽作奸犯科的記錄,查到需要點時間。


    “指揮官,我們要行動嗎?話說我們就這麽走了那個店老板會不會找我們麻煩?”m16詢問著陳樹生的意見,但後者卻是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哈啊~困了沒勁了,這次就算了吧。至於那個店老板如果他還活著就另算吧,說不定人家還要謝謝咱呢,而且再說了人又不是我們引過去的,跟我們沒關係。”


    “可是我們好像偷喝了人家的酒……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咳咳!這個就不要在意了,而且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陳樹生打著哈欠將車速降了下來並且拐向了一旁的汽車旅館附近。


    “指,指揮官你!你要幹啥?!”一看到汽車旅館的標誌m16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身體。


    完了完了,指揮官不會真的要下手了吧?怎麽辦?


    “……”陳樹生一臉便秘的看著內心戲豐富的m16然後默默的將手指向了汽車的表盤上。


    油料見底。


    “……”m16也是一臉尷尬的看著陳樹生。


    “放下吧,我要真的想做那樣的事情,剛才在酒館就會把事情辦了的。”陳樹生沒好氣的瞥了m16一眼,這一個個的都把他想成什麽人了。


    “咳咳,我,我隻是覺得……覺得指揮官現在喝了酒,可能,我是說可能……”


    “閉嘴吧,要不現在就把你辦了,咱今晚直接在野外湊合一晚算了,反正我也發消息跟格琳娜她們說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是……”m16此刻可不敢在跟陳樹生強嘴了。


    吱!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汽車旅館一旁的加油站內。


    “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先去便利店買些東西。”陳樹生打開車門直接下車向洗手間走去,剛才戰鬥當中不少酒都灑在臉上,黏黏的不舒服。


    “買什麽?”


    “買些衛生紙還有些玩具。”


    “明白。”


    ……


    “嘔~”洗手間裏一個男人正對著洗手盆幹嘔著,但並未嘔出任何東西,全身都冒著虛汗眼睛布滿血絲,藥物的副作用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吱。一聽到有人進入洗手間男人立刻戴好自己的墨鏡警惕著剛剛進來的陳樹生。


    陳樹生則是完全沒有理會對方而是默默的走到了洗手台洗了洗臉,然後就離開了。


    “嘔~”嘔吐感再次湧了上來,男人又對著洗手盆幹嘔了起來。


    離開洗手間的陳樹生正向著車子走去。


    “唉?”一個身影不小心撞到了陳樹生,購物紙袋裏的東西都掉了出來,陳樹生定睛一看還是個熟人呢。


    “抱歉抱歉。”陳樹生連忙蹲下身子幫這個‘孕婦’將東西撿起,畢竟人家有孕在身不方便不是?


    “你的車子在哪裏?我送你過去吧?”


    “好,謝謝。”女人微笑的向陳樹生答謝道,而陳樹生則是看了看身後之後便偷偷給m16發了一個消息。


    ……


    哢!將油槍對準了加油口,金錢開始流通了。


    “很棒的車子呢。”女人指了指陳樹生jltv。


    “很舊的型號了,但依然耐用,是多年以來的搭檔了,畢竟在這個地方混,總要有些可靠的玩意。”


    “看樣子你很亂來啊。”女人看著車子的痕跡說道。


    “沒辦法,我經常到處跑。”陳樹生摸了摸車殼,“說起來我算的上是一個冒險家,去過很多地方白令海峽,高加索山脈,阿爾泰山脈,裏約熱內盧這些地方我都去過。”


    “嗬嗬,真不知道你說的話裏麵有幾分真假。”女人輕聲笑道。


    “經常有人這麽說。”


    “你去過那些大城市嗎?那些富人住的地方?”女人問道,雙眼當中滿是向往。


    “……去過,我去過最大的富人區,倫敦,紐約我都去過,前段時間才從紐約回到這裏。”


    “是嘛……”女人將目光鎖定在了遠方,“那裏一定什麽都有也很繁華吧,和這裏不同有許許多多的人和物,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女人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僅限於有錢人。”


    “那我一定能夠獲得幸福。”女人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而陳樹生則是歎了一口氣。


    “唉……你打算越境逃往富人區嗎?”


    “嗯?”女人瞬間抬起頭直視著陳樹生。


    “逃亡的生活固然不好,但相信我富人區的生活沒有那麽的美好……”


    “你是什麽人?”女人此刻看著陳樹生的目光已經是警惕與敵意了。


    “一個不怎麽招人喜歡的格裏芬指揮官罷了。”


    “格裏芬的指揮官……”女人的臉色完全變了。


    “答對了。”陳樹生將手放進了口袋裏,其隨意的站姿看上去完全不緊張。


    “是有人委托你們來抓我們嗎?還是說你打算主動去領賞?”


    “現在是下班的點很顯然我沒有加班費,而且你同伴的身體已經不行了,即使是通過藥物讓自己的反應得到加強,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並不打算對病人出手。”


    “那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女人打了一個眼色。


    一雙大手直接鉗製住了陳樹生的脖子。


    “你才是如弱雞一樣的病人!” 阿侖泰惡狠狠的說道。


    人的氣管是如此的脆弱,一旦被捏住不到幾秒人就會因為大腦缺氧而死。


    “阿侖泰夠了我們走。”眼看陳樹生就要斷氣,女人連忙叫住了阿侖泰。


    “哼!”聽到姐姐的命令後阿侖泰還是鬆開了手,而陳樹生則是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兩人迅速衝上了自己的車子。


    “再見了,格裏芬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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