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歸離原剿匪，盜寶團明星與腦殘粉們
從蒙德開始的格鬥進化 作者：天下聞名的七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誌純和派蒙飛出璃月港，在其北方、七天神像南麵的大山的山頂上降落。“誌純，為什麽不繼續飛了？”派蒙好奇地問道。
“派蒙，這次抓捕盜寶團，我們要盡量一次性多抓，能抓多少就抓多少。所以要偷偷地進去，悄悄地綁架，動靜不要。”王誌純陰惻惻地說道。
“不是，誌純，我們是抓盜匪的，是正義的一方，你怎麽說得就好像我們是劫匪似的？”派蒙瘋狂吐槽。
王誌純便換個麵孔，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我們此次要進行特種作戰，務必做到悄然無聲，雁過無痕，爭取將犯罪團夥一網打盡，還璃月人民一個朗朗青天！”
派蒙翻了個白眼：“行吧，你高興就行。又要披上迷彩布了，對吧？”派蒙已經對於王誌純的那一套了如指掌。
王誌純搖頭，拿出兩張白布，然後掏出染料，開始上色。派蒙越看越不對勁：“你為什麽上的灰色、黑色和黃色這麽多？”
王誌純指了指遠處的歸離原，對派蒙說：“小派蒙，你看，歸離原上有相當多的遺跡。昨天晚上鍾離不是說過嘛，歸離原在兩千多年前是一個巨大的居住地，是璃月人民原來生存的地方，後來由於魔神戰爭才搬遷到海港。那些遺跡以石頭建築為主，所以要按照城市特種作戰的流程處理。”
接著王誌純掏出了原來的草地迷彩，“你看，這樣的迷彩不僅不適合那些石頭建築殘骸間的隱藏，而且也不適合璃月偏向微黃的草地。”
花了十來分鍾將布匹渲染，王誌純喚來風元素將布匹風幹，然後粗略做成一大一小兩件兜帽披風，兩個人穿上。
“派蒙，我現在要先講明作戰紀律和大概過程。”兩個人蜷縮在一個石壁的陰影處，遠看就像是兩塊石頭。“不要說話、不要飛行、不要妄動；我會用新學的岩元素技巧將敵人石化，然後將其用念力帶走，盡量保護遺跡。”派蒙點點頭，充滿了一種刺激感。
“我要做什麽？”派蒙躍躍欲試。王誌純想了想，手中集中一些岩元素，稍作操作，將其賦予到一隻樹枝上，使之發出微弱的黃光。“派蒙，拿著，這支樹枝裏充入了岩元素，隻要戳到目標身上，就可以將他石化。”派蒙就樂嗬嗬地接過這個樹枝。
歸離原上的古代遺跡大概可以分成四塊，分別位於四方。王誌純和派蒙便從最近的南邊的遺跡開始抓盜寶團的舌頭。被抓來的是一個瘦小的家夥，他坐在一棵樹底下乘涼，什麽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石化，然後被帶到遠處的凹地下審問。
這石化的技巧其實就是用岩元素在目標體表生成堅固的岩石，將他裹住而已，但是和一般的岩元素包裹形成岩造物的手法不同，鍾離所傳授的這個石化技巧隻需要將岩元素打到目標身上，接觸一點，即可石化全身，實戰性大大提高。不過需要注意的是不能連續石化超過三十秒，不然會把目標憋死的。
“下次幹脆用雷元素點擊得了。”王誌純嘀咕著，一巴掌將這個盜寶團腦袋部位的石化外殼拍碎，並在他喊叫之前，一拳擊穿石殼，擊中胃部。“呃！”這小子就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敢喊出來，我就將你殺掉。”王誌純就像是說中午吃什麽一樣自然地說出這句話。這名盜寶團費勁地爬起來來，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不會的，不會的，您高抬貴手，我上有老……”
“行了！我對你這種水平的家夥的命沒有興趣。老實回答，你就沒事。”王誌純聲音軟了一些。
派蒙狐假虎威，叉著腰：“說，姓名，所屬，你的背後是誰！”王誌純忍不住瞥了她一眼，她從哪學的？殊不知，他上次問羅莎莉亞也是這般氣勢。
“小、小人叫馬三，家裏排行老三，屬於戴老大麾下。”馬三渾身顫抖，能麵不改色說出殺了他的角色絕對不能惹啊！
王誌純模仿羅莎莉亞說話的調調：“戴老大？沒聽過的角色。有多少人？在哪裏？”馬三竹筒倒豆子一般：“我們盜寶團大概有三十多人，全在這裏了。今天我們來這裏埋伏一批運送貴重貨物的車隊，現在這批車隊還沒來，所以我們就順便在這裏挖掘古董。”
“這裏還有別的盜寶團嗎？”派蒙比較貪心，打算拉一張絕戶網。“沒有碰見過。”馬三搖頭。
王誌純突然出聲：“你為什麽當盜寶團？”馬三猶豫一下，“我沒有什麽經商的天賦，也不想老實地幹活，所以就來當盜寶團了。”等等，他明明已經有一套熟練的說辭了啊，為什麽會這麽自然地把真心話說出來啊？馬三把頭伏地更低了，這下恐怕遇到奇人異士了。
王誌純眨眨眼，“那恭喜你，這下你這個三尺男兒就會有一段時間的免費夥食吃了。”馬三忙不迭地點頭：“應該的，應該的，謝謝爺。”他這種盜寶團被人宰了也不會有人關心，畢竟對麵又不是千岩軍，能去吃牢飯已經是邀天之幸了。
王誌純遂調動岩元素，將這家夥栽了進去，就留出一個腦袋：“好了，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吧，等我把你們收拾完，你就可以去坐大牢了。”說完，在馬三的麵前，大地肉眼可見的湧起黃色波紋，就感覺土地變得堅牢。
然後王誌純喚來風元素，在馬三周圍升起一道結界。“這下你就不必擔心被野獸偷襲，你的聲音也傳不到外麵了。”
說罷，他和派蒙便再次潛回那座遺跡。“誌純，幹脆你就用大宇宙真空戰法刷刷幾下把他們全打一頓算了。”派蒙一想到這已知的三十多個盜寶團，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們捉了找甘雨換錢。王誌純搖頭：“我尚且還沒有如此的熟練，派蒙。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練習，我才能在這種複雜環境下使出大宇宙空間戰法。”
於是，三十分鍾後，馬三便看到自己所屬盜寶團的全部成員都已經被栽了過來。
其中的每一個人，王誌純都花了一分鍾左右來審訊，問題大體就是那幾個。可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群家夥完全就是那種街溜子，黑社會，雖沒什麽值得說道的大錯，但是也都是一群令人厭惡的家夥。不過，後者輪不到王誌純去計較，璃月律法會管的。
王誌純並沒有將這群家夥先運回去的想法，他打算一次性把歸離原能逮住的盜寶團全抓了，一次性拉回去。至於會不會太招搖什麽的……這本就是計謀的一環。
在這群盜寶團的頭兒——戴老大的嘴裏，王誌純意外得知了一個重磅消息：盜寶團中一個重量級人物——寶兒姐就在歸離原。
“誌純，東邊的遺跡不僅是歸離原地區最大的，這裏還有一個尚且未有人攻破的秘境，如果那個寶兒姐真的在歸離原的話，她在這裏的可能性最高。”派蒙看著地圖，做出自己的判斷。
“有進步，派蒙，但是還有一件事情不能忽略。這處遺跡十分靠近大道，並且附近就有千岩軍的一個崗哨。這群家夥有搶劫的膽子，卻未必有找千岩軍麻煩的膽兒，所以這群家夥的活動區域大致在遺跡西北角之外的地方，而那個可能存在的寶兒姐便可能在中心的亭子附近，這裏處於中心位置，接收四麵的消息最是便捷。”王誌純在地圖上點出了幾個千岩軍的崗哨，如此提醒派蒙。
分析完了基本情況，王誌純和派蒙閃現進了遺跡的中央位置，瞬間就石化了兩個盜寶團，然後將他們帶到外麵沒人的地方，再次審訊流程走一趟。不過，這兩個人居然還怪有骨氣的，死活不肯吐露跟寶兒姐相關的消息。“寶兒姐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我們不可能出賣她！”
“奇了怪了，你們一群混黑道，偷拐搶騙、禍禍良善人家的盜寶團居然還這麽講義氣？無大義但有小義是吧？”王誌純故意譏諷這兩個人，然後在這兩個家夥的破口大罵後，王誌純便獲取了一些信息。
寶兒姐這女人很擅長愚弄人，這兩個家夥本來是沒什麽長處的家夥，然後被寶兒姐一頓“溫柔的鼓勵”給整振作了（什麽日係男主），然後寶兒姐又讓他倆相信自己在盜寶上的天賦（根據王誌純的判斷，就是手把手教這倆蠢蛋偷個錢包，然後一頓誇，把他倆捧上天）。在反複的忽悠中，這兩人就變成了寶兒姐的死忠，視寶兒姐為人生的白月光、救贖。另外據他們說的內容判斷，基本上屬於寶兒姐盜寶團的匪盜們都是這類貨色。
“……”王誌純已經打定主意，待會逮住寶兒姐，便至少打斷她一條胳膊。於是，四十分鍾後，派蒙蹲在天上清點人頭，王誌純腳下則躺著一個麵容還算好看的女子，隻不過這個女子正捂著一條胳膊哭嚎，而那群新抓來的盜寶團則不斷怒罵王誌純。“狗娘養的，把你的豬蹄從我家姐姐身上放下來！”
王誌純橫眉冷對這群無腦的家夥，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麽會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心中尋找自己的力量，不去鍛煉自我，找到自己的自信和強大，而是將自己的自信寄予在一個花言巧語的漂亮女人身上，仿佛這個女人張口閉口就能輕易決斷他們的驕傲，判定他們的一生，賦予他們自信。
“誌純，有四十六個人，包括這個壞女人就有四十七個了。”派蒙算了一下數，“加上之前逮住的那些家夥，一共有八十個盜寶團。”和有些苦悶的王誌純不一樣，派蒙倒是顯得十分的開心。
“哦。”王誌純閉上眼睛，“派蒙，你躲遠一點，我打算罵一下這群貴物。會罵的很難聽，你不要聽。”派蒙便乖乖躲遠一點。
看著派蒙飛得夠遠，王誌純踢了一腳寶兒姐，將她踢到一邊，然後腳離地，飄起了一點，醞釀一下，開始噴人：“你們這群廢物奴隸，沒爹的野種，妓院裏的雞娃！一群大老爺們，沒有骨氣，沒有自信，一個女人花言巧語給你們忽悠幾句，就好像獲得了救贖一般，對這個玩意死心塌地，我沒見過你們這麽輕浮無腦的東西！就算是再低賤的星怒都比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有骨氣！將自己的忠誠交給這個混球，被她耍得團團轉，踐踏法律，傷害他人，喪盡天良，就為了幾句誇獎，用這些虛假的東西來滿足自己，奉之為生命的支柱，逼樣的算什麽男子漢？”
王誌純一向是不喜歡罵人的，他一般隻會幹兩件事情，忽視，或者直接毆打。但是，就這麽一群家夥，實在難以讓他忍住罵人的欲望，哪怕再通透的內心、再高的境界都無法遏製。
不對，不如說正是因為內心通達、境界高明，王誌純才越對這些家夥感到失望，以至於到達了憤怒的境地，因為他深深地明白這些人如此無能表現的根源在哪裏。想到在礦石記憶中那些五百年前死戰的戰鬥記憶，那些折斷的千岩長槍、死去的千岩將士、永無蹤跡的番號，王誌純便深刻的感受到一種分裂感。對他來說，這群屬於寶兒姐的盜寶團甚至還不如馬三那群街溜子。
閉上眼睛，王誌純再次睜開，他自始至終都在控製內心的情緒，免得影響外界元素力，形成領域，將這群家夥的小命幹掉。
“算了，我有點極端了，就當這是你們的某種奇特的服務活動吧，但是我最後勸誡你們，一個人的自信和自尊是自己去找的，虛偽的誇讚隻會令你們沉溺在虛假的世界裏，就像是將頭塞到土地裏自我欺騙的丘丘人一樣。”擺擺手，將寶兒姐也栽到土裏。其實他終究沒有把寶兒姐胳膊真的打斷，他隻是踢進去一團岩元素，持續觸碰痛覺感受器罷了，過一會這女人估計也就緩過來了。
“派蒙，這次抓捕盜寶團，我們要盡量一次性多抓，能抓多少就抓多少。所以要偷偷地進去，悄悄地綁架，動靜不要。”王誌純陰惻惻地說道。
“不是，誌純，我們是抓盜匪的，是正義的一方，你怎麽說得就好像我們是劫匪似的？”派蒙瘋狂吐槽。
王誌純便換個麵孔，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我們此次要進行特種作戰，務必做到悄然無聲，雁過無痕，爭取將犯罪團夥一網打盡，還璃月人民一個朗朗青天！”
派蒙翻了個白眼：“行吧，你高興就行。又要披上迷彩布了，對吧？”派蒙已經對於王誌純的那一套了如指掌。
王誌純搖頭，拿出兩張白布，然後掏出染料，開始上色。派蒙越看越不對勁：“你為什麽上的灰色、黑色和黃色這麽多？”
王誌純指了指遠處的歸離原，對派蒙說：“小派蒙，你看，歸離原上有相當多的遺跡。昨天晚上鍾離不是說過嘛，歸離原在兩千多年前是一個巨大的居住地，是璃月人民原來生存的地方，後來由於魔神戰爭才搬遷到海港。那些遺跡以石頭建築為主，所以要按照城市特種作戰的流程處理。”
接著王誌純掏出了原來的草地迷彩，“你看，這樣的迷彩不僅不適合那些石頭建築殘骸間的隱藏，而且也不適合璃月偏向微黃的草地。”
花了十來分鍾將布匹渲染，王誌純喚來風元素將布匹風幹，然後粗略做成一大一小兩件兜帽披風，兩個人穿上。
“派蒙，我現在要先講明作戰紀律和大概過程。”兩個人蜷縮在一個石壁的陰影處，遠看就像是兩塊石頭。“不要說話、不要飛行、不要妄動；我會用新學的岩元素技巧將敵人石化，然後將其用念力帶走，盡量保護遺跡。”派蒙點點頭，充滿了一種刺激感。
“我要做什麽？”派蒙躍躍欲試。王誌純想了想，手中集中一些岩元素，稍作操作，將其賦予到一隻樹枝上，使之發出微弱的黃光。“派蒙，拿著，這支樹枝裏充入了岩元素，隻要戳到目標身上，就可以將他石化。”派蒙就樂嗬嗬地接過這個樹枝。
歸離原上的古代遺跡大概可以分成四塊，分別位於四方。王誌純和派蒙便從最近的南邊的遺跡開始抓盜寶團的舌頭。被抓來的是一個瘦小的家夥，他坐在一棵樹底下乘涼，什麽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石化，然後被帶到遠處的凹地下審問。
這石化的技巧其實就是用岩元素在目標體表生成堅固的岩石，將他裹住而已，但是和一般的岩元素包裹形成岩造物的手法不同，鍾離所傳授的這個石化技巧隻需要將岩元素打到目標身上，接觸一點，即可石化全身，實戰性大大提高。不過需要注意的是不能連續石化超過三十秒，不然會把目標憋死的。
“下次幹脆用雷元素點擊得了。”王誌純嘀咕著，一巴掌將這個盜寶團腦袋部位的石化外殼拍碎，並在他喊叫之前，一拳擊穿石殼，擊中胃部。“呃！”這小子就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敢喊出來，我就將你殺掉。”王誌純就像是說中午吃什麽一樣自然地說出這句話。這名盜寶團費勁地爬起來來，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不會的，不會的，您高抬貴手，我上有老……”
“行了！我對你這種水平的家夥的命沒有興趣。老實回答，你就沒事。”王誌純聲音軟了一些。
派蒙狐假虎威，叉著腰：“說，姓名，所屬，你的背後是誰！”王誌純忍不住瞥了她一眼，她從哪學的？殊不知，他上次問羅莎莉亞也是這般氣勢。
“小、小人叫馬三，家裏排行老三，屬於戴老大麾下。”馬三渾身顫抖，能麵不改色說出殺了他的角色絕對不能惹啊！
王誌純模仿羅莎莉亞說話的調調：“戴老大？沒聽過的角色。有多少人？在哪裏？”馬三竹筒倒豆子一般：“我們盜寶團大概有三十多人，全在這裏了。今天我們來這裏埋伏一批運送貴重貨物的車隊，現在這批車隊還沒來，所以我們就順便在這裏挖掘古董。”
“這裏還有別的盜寶團嗎？”派蒙比較貪心，打算拉一張絕戶網。“沒有碰見過。”馬三搖頭。
王誌純突然出聲：“你為什麽當盜寶團？”馬三猶豫一下，“我沒有什麽經商的天賦，也不想老實地幹活，所以就來當盜寶團了。”等等，他明明已經有一套熟練的說辭了啊，為什麽會這麽自然地把真心話說出來啊？馬三把頭伏地更低了，這下恐怕遇到奇人異士了。
王誌純眨眨眼，“那恭喜你，這下你這個三尺男兒就會有一段時間的免費夥食吃了。”馬三忙不迭地點頭：“應該的，應該的，謝謝爺。”他這種盜寶團被人宰了也不會有人關心，畢竟對麵又不是千岩軍，能去吃牢飯已經是邀天之幸了。
王誌純遂調動岩元素，將這家夥栽了進去，就留出一個腦袋：“好了，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吧，等我把你們收拾完，你就可以去坐大牢了。”說完，在馬三的麵前，大地肉眼可見的湧起黃色波紋，就感覺土地變得堅牢。
然後王誌純喚來風元素，在馬三周圍升起一道結界。“這下你就不必擔心被野獸偷襲，你的聲音也傳不到外麵了。”
說罷，他和派蒙便再次潛回那座遺跡。“誌純，幹脆你就用大宇宙真空戰法刷刷幾下把他們全打一頓算了。”派蒙一想到這已知的三十多個盜寶團，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們捉了找甘雨換錢。王誌純搖頭：“我尚且還沒有如此的熟練，派蒙。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練習，我才能在這種複雜環境下使出大宇宙空間戰法。”
於是，三十分鍾後，馬三便看到自己所屬盜寶團的全部成員都已經被栽了過來。
其中的每一個人，王誌純都花了一分鍾左右來審訊，問題大體就是那幾個。可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群家夥完全就是那種街溜子，黑社會，雖沒什麽值得說道的大錯，但是也都是一群令人厭惡的家夥。不過，後者輪不到王誌純去計較，璃月律法會管的。
王誌純並沒有將這群家夥先運回去的想法，他打算一次性把歸離原能逮住的盜寶團全抓了，一次性拉回去。至於會不會太招搖什麽的……這本就是計謀的一環。
在這群盜寶團的頭兒——戴老大的嘴裏，王誌純意外得知了一個重磅消息：盜寶團中一個重量級人物——寶兒姐就在歸離原。
“誌純，東邊的遺跡不僅是歸離原地區最大的，這裏還有一個尚且未有人攻破的秘境，如果那個寶兒姐真的在歸離原的話，她在這裏的可能性最高。”派蒙看著地圖，做出自己的判斷。
“有進步，派蒙，但是還有一件事情不能忽略。這處遺跡十分靠近大道，並且附近就有千岩軍的一個崗哨。這群家夥有搶劫的膽子，卻未必有找千岩軍麻煩的膽兒，所以這群家夥的活動區域大致在遺跡西北角之外的地方，而那個可能存在的寶兒姐便可能在中心的亭子附近，這裏處於中心位置，接收四麵的消息最是便捷。”王誌純在地圖上點出了幾個千岩軍的崗哨，如此提醒派蒙。
分析完了基本情況，王誌純和派蒙閃現進了遺跡的中央位置，瞬間就石化了兩個盜寶團，然後將他們帶到外麵沒人的地方，再次審訊流程走一趟。不過，這兩個人居然還怪有骨氣的，死活不肯吐露跟寶兒姐相關的消息。“寶兒姐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我們不可能出賣她！”
“奇了怪了，你們一群混黑道，偷拐搶騙、禍禍良善人家的盜寶團居然還這麽講義氣？無大義但有小義是吧？”王誌純故意譏諷這兩個人，然後在這兩個家夥的破口大罵後，王誌純便獲取了一些信息。
寶兒姐這女人很擅長愚弄人，這兩個家夥本來是沒什麽長處的家夥，然後被寶兒姐一頓“溫柔的鼓勵”給整振作了（什麽日係男主），然後寶兒姐又讓他倆相信自己在盜寶上的天賦（根據王誌純的判斷，就是手把手教這倆蠢蛋偷個錢包，然後一頓誇，把他倆捧上天）。在反複的忽悠中，這兩人就變成了寶兒姐的死忠，視寶兒姐為人生的白月光、救贖。另外據他們說的內容判斷，基本上屬於寶兒姐盜寶團的匪盜們都是這類貨色。
“……”王誌純已經打定主意，待會逮住寶兒姐，便至少打斷她一條胳膊。於是，四十分鍾後，派蒙蹲在天上清點人頭，王誌純腳下則躺著一個麵容還算好看的女子，隻不過這個女子正捂著一條胳膊哭嚎，而那群新抓來的盜寶團則不斷怒罵王誌純。“狗娘養的，把你的豬蹄從我家姐姐身上放下來！”
王誌純橫眉冷對這群無腦的家夥，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麽會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心中尋找自己的力量，不去鍛煉自我，找到自己的自信和強大，而是將自己的自信寄予在一個花言巧語的漂亮女人身上，仿佛這個女人張口閉口就能輕易決斷他們的驕傲，判定他們的一生，賦予他們自信。
“誌純，有四十六個人，包括這個壞女人就有四十七個了。”派蒙算了一下數，“加上之前逮住的那些家夥，一共有八十個盜寶團。”和有些苦悶的王誌純不一樣，派蒙倒是顯得十分的開心。
“哦。”王誌純閉上眼睛，“派蒙，你躲遠一點，我打算罵一下這群貴物。會罵的很難聽，你不要聽。”派蒙便乖乖躲遠一點。
看著派蒙飛得夠遠，王誌純踢了一腳寶兒姐，將她踢到一邊，然後腳離地，飄起了一點，醞釀一下，開始噴人：“你們這群廢物奴隸，沒爹的野種，妓院裏的雞娃！一群大老爺們，沒有骨氣，沒有自信，一個女人花言巧語給你們忽悠幾句，就好像獲得了救贖一般，對這個玩意死心塌地，我沒見過你們這麽輕浮無腦的東西！就算是再低賤的星怒都比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有骨氣！將自己的忠誠交給這個混球，被她耍得團團轉，踐踏法律，傷害他人，喪盡天良，就為了幾句誇獎，用這些虛假的東西來滿足自己，奉之為生命的支柱，逼樣的算什麽男子漢？”
王誌純一向是不喜歡罵人的，他一般隻會幹兩件事情，忽視，或者直接毆打。但是，就這麽一群家夥，實在難以讓他忍住罵人的欲望，哪怕再通透的內心、再高的境界都無法遏製。
不對，不如說正是因為內心通達、境界高明，王誌純才越對這些家夥感到失望，以至於到達了憤怒的境地，因為他深深地明白這些人如此無能表現的根源在哪裏。想到在礦石記憶中那些五百年前死戰的戰鬥記憶，那些折斷的千岩長槍、死去的千岩將士、永無蹤跡的番號，王誌純便深刻的感受到一種分裂感。對他來說，這群屬於寶兒姐的盜寶團甚至還不如馬三那群街溜子。
閉上眼睛，王誌純再次睜開，他自始至終都在控製內心的情緒，免得影響外界元素力，形成領域，將這群家夥的小命幹掉。
“算了，我有點極端了，就當這是你們的某種奇特的服務活動吧，但是我最後勸誡你們，一個人的自信和自尊是自己去找的，虛偽的誇讚隻會令你們沉溺在虛假的世界裏，就像是將頭塞到土地裏自我欺騙的丘丘人一樣。”擺擺手，將寶兒姐也栽到土裏。其實他終究沒有把寶兒姐胳膊真的打斷，他隻是踢進去一團岩元素，持續觸碰痛覺感受器罷了，過一會這女人估計也就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