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亞,你摸到了那群深淵法師的據點了嗎?”沐浴著夕陽,王誌純問一旁的凱亞。凱亞點點頭:“是的,不過不好說算不算一群,也可能隻是一個。”“為什麽這麽說?”派蒙跟在疾跑的兩個人身後,迎著風問道。


    “因為等我的線人將線索交給我的時候,那裏已經算是人去樓空了,不過還是留了一部分物資,疑似是還會有深淵教團的人會回來。所以我消去了去過的痕跡,打算碰碰運氣。”凱亞享受著來自王誌純的驅除疲勞的風,愜意地說道。“就是打了個窩嘛。”王誌純對這種行為很熟悉。“哦?莫非誌純你經常釣魚?”凱亞沒想到能聽到這個說法。“就吊過幾回。”王誌純一邊回答,一邊給拘來的風元素再染上輕身的心意。


    “呼,好了,就是這。”凱亞跑到一處石縫前,這麽說道。“誒?明明沒有可以作據點的地方啊。”派蒙把臉湊到石縫前,但是隻看到了石縫,後麵沒有東西。“要是能輕易看出來,那就配不上據點的名頭了,要知道這裏就在蒙德城附近啊,經常有騎士巡查。”凱亞蹲下,在地上撿起塊石頭,拋了過去,石頭直接消失在石縫裏,唬得派蒙直接躲到王誌純身後。


    “凱亞,捉活口嗎?不然我就把這處秘境直接破壞。”一個勉勉強強的秘境罷了,用念力發出幾道波的事。“哦?裏麵有什麽?”凱亞聽出王誌純話外之音。


    “一隻雷深淵法師,這隻深淵法師正在寫東西,深淵的字我不認得。”一邊說話,王誌純一邊琢磨秘境的空間波動的頻率。凱亞聞言摸了摸下巴,“那我們必須潛入作戰了,那封信最好搞到手裏。”


    話音剛落,王誌純便用念力製造波動,和秘境的空間波動相契合,打開了一扇空間門,對麵正是深淵法師的背影。“上吧。”王誌純悄悄耳語,兩個人躡手躡腳走了進去,派蒙則悄悄跟上。


    雷深淵法師正在奮筆疾書,時不時停一下回想什麽東西。“嗯?”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有點不對勁,它回頭看了一眼。“難道是我最近太緊張了?也是,怎麽會有人能不知不覺摸到這裏呢。”接著寫下去。在它的頭頂,王誌純一行人浮在正上方。凱亞往下指了指,嬉皮笑臉,王誌純頓時會意,也壞笑起來,便遠遠催動風元素,吹起微風。雷深淵法師猛地一回頭,還是沒看到什麽。


    “······”蒼蠅爪子一樣的胳膊摸摸腦袋,雷深淵法師覺得心裏毛毛的。“扯淡,明明我才是讓別人害怕的。”罵自己膽小,但是還是忍不住多加了幾道深淵法術作為預警和陷阱。派蒙這時候偷偷飄下去,拾起了那張紙,飄了上去。王誌純早已再次開好空間門,還貼心地遮住了從門的另一端進來的陽光。三個人趁著雷深淵法師施法的時候,悄悄離開。臨走前,王誌純回頭看了看,突然想整點活,便用念力硬生生在石桌上悄無聲息地挖出了一行字。做完這些,才瀟灑離去。


    “誌純,你做了什麽?”派蒙和凱亞先一步被送了出來,看見王誌純姍姍來遲,派蒙好奇地問道。“整了點活,嚇一嚇這隻深淵法師。”王誌純眯著眼睛,嘴角揚起,一副滑稽臉。“那你寫了什麽?”凱亞都快壓抑不住笑聲了。


    “啊啊啊啊啊!”尖叫回響在秘境中,深淵法師嚇得張開雷盾,隻見它麵前的桌子上,之前被寫的紙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四個字“天理難容”,後麵跟著一個立方體。對於一般的人來講,這個講的也就是批評一個人做事天怒人怨,但是對於深淵教團來講,這恐怕是字麵意思(悲)。當初坎瑞亞的滅亡就有天理維係者插的一杠子,天理更是帝中之帝(指天理是塵世七執政的頭兒),所以在這個時候,出現這麽一句話,可想而知對這隻雷深淵法師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怎樣的創傷。


    深淵教團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不痛恨天理的,也沒有一刻不恐懼天理。雷深淵法師過度驚恐,進而演變成了羞惱與無邊的憤怒。“天理,我曹尼瑪!”它向著四周瘋狂地發射雷球,甚至以至於迷失理智,直接發揮自己的全部能耐,向著任何它認為有嫌疑的地方狂轟濫炸。“今天,我就要戰我的最後一戰,喝啊!!!”隨著一陣怒吼,過度使用深淵力量以及對天理的無邊恐懼及憤怒,這隻深淵法師爆出黑色的不詳煙霧,接著,一隻深淵詠者·紫電顯出身形。


    進化帶來的力量提升,使得雷深淵詠者的腦袋稍微冷靜,他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冷靜下來,看著這一片狼藉,它急忙將那塊石板拿起來,然後念咒語,打開了一扇深淵的傳送門。當雷深淵詠者正要走進去時······


    “凱亞,派蒙,玩笑話一會再說,既然事情已經辦妥,那麽這隻深淵······詠者就沒必要留了。”王誌純說罷,喚出安保鎧甲,並且在它的增幅下,道道彩虹般的元素力流入他麵前被展開的七星圖。


    “深淵詠者?可是我們遇見的不是深淵法師嗎?”派蒙不理解。“派蒙,恐怕那家夥被誌純給折騰地進化了。”凱亞畢竟是坎瑞亞的末裔,當然知道王誌純的這句話對深淵教團的威力了。


    待到七星圖承載的元素力的量達到極限後,王誌純再次進行壓縮,再填充。直到最後,得到了一個明亮的北鬥星座——對方是深淵詠者,還是被自己刺激出來的,為了保證一擊擊殺,必須打出最大的力量。接著,王誌純將自己那極度針對深淵的道理注入這七星圖中,將其邊框染上金色。


    最後,王誌純將五行聖槍取出,輕輕點破七星圖,其中的力量便融入槍中,使得槍身發出七種色彩的光芒。透過重重空間,看到深淵詠者打開傳送門的一刹那,王誌純一槍紮出,念力波打開空間門,磅礴的力量若七彩飛鳥一般鑽了進去,將那深淵詠者撕碎、轟爛,然後毫不眷戀,鑽入傳送門,飛向未知的地方。


    “嘿嘿,感覺如何,感覺如何啊?深淵教團,請好好品鑒一下罷。”怪笑兩聲,王誌純解除了鎧甲,收起長槍。回頭看見兩個人問詢的目光,王誌純叉起腰:“灰飛煙滅,而且還可能給深淵教團一記狠的。”


    看了看天色,已經夕陽西沉,“凱亞,一起去獵鹿人吃個飯吧,我們吃甜甜花釀雞,我請你。”王誌純邀請到,“希望莎拉還沒有被傳染。”凱亞則笑笑:“誌純,你還是悠著點吧,榮譽騎士的薪水再怎麽好,也得省著點,畢竟你以後還要到處旅行嘛。今天讓我見識到如此精彩的手段,就讓我請你吃一頓吧。”“嘿嘿,凱亞真是慷慨的大帥哥呐。”派蒙開心地蹬了蹬空氣,恭維道。


    三個人的影子在夕陽下拉出了長長的影子,一直蔓延到路邊的果酒湖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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