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啊,我聽出來了,他們是真恨你啊。”


    聽著一眾比壑山忍眾的叫囂,馬仙洪怕周風流不在意,故而還強調了一下。


    “恨我有什麽用?”周風流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坦白說,他有一種無妄之災的感覺。


    他剛剛回憶了一下,蝶好像也不是他殺的。


    蝶明明是死於丹噬,他又不會丹噬,怎麽著也不能把這筆死論在他頭上吧?


    還有那妖刀的折斷...那明明是石川信雇傭他的,這鍋怎麽能在他身上呢?


    ...


    “我們應該讓周風流給蝶老師償命!”


    “我們絕不能放過他!”


    周風流正在這思索著,自己好像背了一個好大的黑鍋之時,一道要殺了周風流的聲音從亢奮的比壑山忍眾中傳了出來。


    這聲音的出現,讓一旁的陳朵有些聽不下去了,她看向身旁的周風流隨即問了一句:


    “還不動手麽?”


    “他們在罵你誒。”


    麵對著陳朵的詢問,周風流先是一怔,隨後開口耐心講道:


    “朵子啊,咱們是禮儀之邦,要以理斧人,以德斧人,出師有名懂吧...”


    “出師有名?以理服人?”


    陳朵聞聲陷入了思索。


    啥叫以理斧人,啥又叫以德斧人?


    眼見陳朵臉上似是沒有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周風流也是親自展現了一下。


    視野所見,他使用著以炁化馬手搓出了兩把斧子。


    一把斧刃清晰可見了個德字,至於另外一把則是清晰可見一個“理”字。


    “呐,你倆一人一把,以理斧人,以德斧人...一會照著他們腦殼砍就完事了。”


    周風流一本正經的給陳朵還有馬仙洪分發武器。


    “...”馬仙洪。


    有一種無語...叫馬了個無語。


    馬仙洪看著手中的“德”之炁斧,也是陷入了沉思。


    他怎麽之前沒有發現到周風流除了不要碧蓮之外,還這麽不正經?


    ...


    正當一眾比壑忍眾叫囂到高潮之際,沒等來比壑忍高層領導的周風流也不再裝了。


    他不裝了,攤牌了。


    既然沒等來山本柳下那個龜孫,那他也就隻能先給這群小嘍囉上點壓力了。


    ...


    “真是搞不懂你們小櫻花。”


    “蝶一個倭寇小國出身的瘋婆子,幾十年前就敗在神州異人的手上,狼狽逃竄、隱姓埋名的喪門犬...憑什麽在神州的土地上耀武揚威?”


    “她死有餘辜,倒是你們...為了個瘋婆子搞什麽追悼會,居心何安啊?”


    麵對著全場都向著比壑山忍眾說話的氛圍,周風流毫不客氣的站出來露了頭說道。


    “?”


    聽到這話,原本還嘈雜的追悼會,頓時鴉雀無聲。


    眾人的目光紛紛尋找著剛剛說話的聲源處,最終鎖定在周風流的身上。


    這是誰的部將?


    竟然如此的勇猛?


    這話是能在這說出口的麽?


    一點也不顧及比壑山的臉麵唄?


    ...


    在自己的主場被外人打臉,這換誰都忍不了,更何況比壑山有這麽多人。


    “你哪個組織的?叫什麽名字,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其中一名比壑山忍看著周風流質問道。


    “哦?”


    麵對這樣的質問,周風流眉頭微微一挑:


    “不是,你們叫囂了半天,連人都不知道是誰麽?剛才不是你們要又讓我償命,又讓我給你們個說法的麽?”


    “怎麽?你們比壑山的資料更新這麽慢麽?說了半天周風流,不知道周風流到底什麽樣?”


    聽著周風流自報家門,在場眾人皆是懵逼了。


    “你就是周風流?”


    “你竟然還敢來我們比壑山的追悼會!”


    說實話,不光是比壑山的人沒認出來周風流,就連在場其他參加追悼會的櫻花國異人組織的代表,也沒認出來。


    畢竟...誰能想到周風流能夠頂著櫻花異人界這麽大的輿論壓力,來到比壑山的追悼會...


    這不是自找苦吃,往槍口上撞麽?


    ...


    “我有何不敢?”


    “我名正言順,為何不敢?當然了,我肯定不是來悼念什麽蝶的,我來...是來抓人的。”


    周風流開始給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找個名頭。


    “抓人?”


    “嗯,對,劉青平,你們比壑山的人,之前在神州東北大區搞恐怖襲擊,後逃竄回櫻花國,我這次來是帶走他的。”


    此時此刻,劉青平的作用終於是完成了閉環,讓周風流接下來的行動十分的合理。


    ...


    麵對著周風流還要在追悼會上抓人的想法,在場一眾正值氣血方剛年紀的比壑山忍眾,是指定坐不住的。


    “欺人太甚!在我們蝶老師的追悼會上,你還要抓我們的人?”


    “兄弟們!既然他周風流敢來!那我們能這麽放過他麽?”


    “上!”


    此時這幫比壑山忍眾顧不得這是誰的追悼會,也顧不得周風流背後的身份、勢力。


    既然周風流這個接二連三壞了他們好事的人敢露頭...他們就敢給周風流點壞果子吃。


    所謂從眾心理,有一個人敢上,那就有一群人敢跟著...


    刹那間,原本好好的追悼會演變成了一場混戰的場景。


    見狀,馬仙洪也是掏出了法器,準備給小櫻花好好上一課。


    以多欺少,他馬仙洪定是指定看不下去的,他們比壑山忍眾人是多,但他身上帶著的法器也不少。


    他剛準備給陳朵分個護身法器,誰料想到陳朵行動比他快的多。


    此刻的陳朵已經手持著周風流給的“理”字斧子,以理斧人去了。


    “這...”


    馬仙洪眉頭皺了皺,他是真沒想到,陳朵是真的把周風流的“以理斧人”的理念聽進去了。


    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周風流,剛要開口,又作罷了。


    周風流...用不著護身法器。


    給了也是白給。


    至今而至,他還沒見過有誰能破了周風流的防...


    ...


    事實上,周風流也確實沒有裝備護身法器的必要。


    【接化發】【我大意了,沒有閃】這兩個概念技的存在可比護身法器效果好的多...


    ...


    盡管比壑山忍眾的人數多,但奈何周風流三人也確實是能打。


    尤其是周風流,那簡直就是個戰神。


    【百分百空手被接大逼鬥】這個概念技發動起來,真就是周風流隻要扇大逼鬥,就會有人閃現到他麵前接住..


    ...


    ps:日常求一切,各位義父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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