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都通海外分部?


    這是建分部?還是插旗啊?


    周風流這話說的已經挺冒昧的了。


    上一個哪都通要建海外分部還在納森島,現在整個納森島基本上都納入哪都通的勢力範圍...


    這回又要在櫻花國建海外分部,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當然了。


    周風流也不怕石川信多想。


    石川信已經明擺的告訴他,想讓他製裁比壑山,那他也就擺明了自己的條件。


    既然幾十年前,比壑山的忍眾能夠侵入神州,並且能在東北大區紮根潛藏下來,那他們哪都通為何不能呢?


    寇可往,我亦可往。


    這回他們還不是偷偷摸摸的紮根,而是要光明正大的進來建分部...


    ...


    “...”


    聽著周風流的條件,實話講,石川信有點汗流浹背了。


    他承認,他之前想過周風流可能會提出的條件,但他沒想過周風流提出的條件會這麽大。


    哪都通分部建在櫻花本土...這蘊含的意義可就完全不同了。


    “周董啊,貴方這...”石川信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他原本以為他這波梭哈,能夠架著周風流幫他們魚龍會。


    結果周風流早就料到了他這一招,反手這一步棋,讓他進退兩難了。


    你覬覦人家的人?可結果人家覬覦你的本土...


    似乎是聽出了石川信言語之中的懵逼,周風流還特意的開口解釋了一下:


    “石川會長別多想,我們哪都通沒有別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們哪都通就是一個快遞物流公司...”


    “平日也就轉運一下快遞,這次想在櫻花建立分部也絕對就是賺賺快遞物流的錢...”


    “絕對沒有幹預櫻花國異人界內部管理的意思。”


    周風流補充說明了一下。


    他看似是在解釋,但更像是在強調。


    擺明的告訴石川信,既然你們魚龍會管不明白這一畝三分地,其實哪都通也能夠代管的。


    聽完周風流的補充,石川信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幹預內部管理?”


    “當然...友好互助原則,絕不幹預別國內部異人管理,這是最基本原則。”


    周風流表示他們隻會保證分部員工的利益以及安全。


    “我知道石川會長的顧慮,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們純來合作賺錢的,單純是本國業務海外擴展。”


    麵對著周風流的保證,此刻的石川信也是不得不信了。


    梭哈梭哈,既然開始了,就不能結束。


    搏一搏單車說不準還能變摩托,不搏就這局麵,櫻花異人界真怕是被比壑山輿論左右,把他推下台...


    “既然周董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就明白了,行,我們魚龍會願意與貴方合作,您看上那塊地,跟我說...隻要地沒有歸屬,我就能去跟上麵申請...”


    石川信如此說著。


    聽著石川信的回答,周風流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波櫻花之行真的是越賺越多了,就猶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起初,他就是打算來櫻花立威的,可結果,不光賺了錢,現在還能拿到海外地盤...


    真是有人上杆子往臉上送啊。


    嗯。


    石川信這人能處,有東西他是真給。


    就在周風流在心底感歎之時,石川堅快步走了過來。


    見到周風流後,他先是打了聲招呼,隨即看向自家老父親開口講道:


    “父親大人,最新消息...比壑山要召開追悼會。”


    “?”


    聽到這話,石川信眉頭一挑。


    “追悼會?”


    “他們追悼誰?”


    “這個...”石川堅看了一眼石川信身邊的周風流隨後說道:


    “死在神州的蝶。”


    “...”


    石川堅的這一句話一出,給石川信還有周風流都給幹沉默了。


    蝶?


    人都死在神州,屍體也在神州,結果比壑山總部開追悼會?


    這追悼的是哪一出?


    毫無疑問,這次的追悼會定有雞腳,追悼會是假,上嘴臉是真。


    在這個節骨眼,追悼一個在神州搞恐怖襲擊的幕後黑手,這不是在給哪都通上眼藥麽?不是在給魚龍會上壓力麽?


    “真是有夠胡鬧的。”


    見周風流沒有說話,石川信也是率先眉頭緊鎖表態著。


    如果這波他沒有率先跟周風流溝通合作,那麽比壑山的這次追悼會,無疑是把他放在火上烤的。


    櫻花國內的異人界已經對他這個會長不滿了,結果比壑山又追悼一個在神州潛藏多年,還搞恐怖襲擊的幕後黑手...


    神州哪都通一方是指定會給他上壓力的,要求他做出解釋。


    而他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勒令不了比壑山道歉。


    到時候就演變成了他內憂外患,裏外都不是人。


    可以說,這一套絲滑小連招,完全能夠讓他下台。


    ...


    “他這個追悼會什麽時候?”周風流看著石川堅開口詢問著。


    “明天晚上,在東都禮堂。”石川堅回答著。


    “周董...您是想?”


    “嗯,既然人家都要追悼一下,那肯定也不能冷了人家的場...我去好好給他們追悼一下。”


    周風流表示這次的追悼會,蝶的屍體沒回來,但他們的爹來了。


    “...”


    聽著周風流的話,石川信仿佛是能夠預見明晚的血雨腥風,眼前都好似有了些許畫麵。


    眼見自己長子不出聲,回過神的石川信也是訓斥著:


    “還不下去安排?”


    “是,父親大人。”


    被訓斥的石川堅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下去安排明晚的出席比壑山追悼會的事情。


    “周董,明天,我怕是不能陪您一起去...”石川信看向周風流說道。


    他確實不能跟周風流一起出席,太過於顯目,會讓人覺得明天的搞事,是他石川信安排的...


    倘若這點再讓比壑山做文章,他怕是真做不成這個魚龍會會長位置了。


    “嗯,我帶我的人去就行。”


    對於石川信打的預防針,周風流並沒有太在意,說實話,人太多反而是累贅。


    他就帶著陳朵跟老馬就足夠了,朵子殺的夠快,老馬抗揍,倆人就能鎮住場子。


    “有什麽需要,周董到時候聯係犬子就可...一定請您保證自身的安全...”


    石川信強調了這一點。


    死多少個比壑山的人他倒是不在意,周風流可千萬不能受傷,更不能死...


    雖然這種可能性極低,但一旦發生必然是兩國的巨大損失。


    ...


    ps:日常求一切,各位義父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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