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短暫,我們能擁有的時間有限。那麽,即使我們賺到了再多的財富又如何呢?這些金錢並不能讓我們長生不老,也無法改變我們最終的命運——走向死亡。同樣地,無論一個人在社會上具有多大的影響力,這一切在麵對生死時都顯得微不足道。每個人都會走到生命的盡頭,回歸大自然的懷抱。因此,與其拚命追逐物質財富而忽視自己的健康和幸福,不如珍惜眼前的時光,用心去感受生活中的美好瞬間,與家人朋友共度歡樂時光,追求內心真正的滿足。這樣的生活方式或許更能讓人在有限的生命裏留下美好的回憶。


    我們應該把握當下,珍惜每一刻與親朋好友相處的時光。比如,周末可以與家人一起做飯、看電影,或者約上三五好友去爬山、露營。在工作之餘,也別忘了培養自己的興趣愛好,如閱讀、繪畫、攝影等。這些看似平凡的小事,卻能給我們帶來無盡的快樂和滿足感。


    同時,我們還要關注自己的身心健康。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適量運動,定期體檢,及時調整心態,以積極樂觀的態度麵對生活中的挑戰。隻有擁有健康的身體和心靈,我們才能更好地享受生活的美好。畢竟,人生苦短,何必讓煩惱和壓力占據我們寶貴的時間呢?不要等死了,睡在棺材裏了,才想起自己這一生過的忒不值得了。那時候再後悔能這樣?也爬不起來了。


    女法醫的助手姍姍來遲,畢竟現在天都還沒大亮呢,這個時間點能起床趕過來的人,大多都是為了掙錢而被迫當牛做馬的人,仔細想想,我們又何嚐不是被金錢驅使著的奴隸呢?


    我們開始小心翼翼的幫忙解開死者的衣物,這些衣服可都是價格昂貴的國際知名品牌,自然不能隨意地剪開或損壞,否則萬一到時候家屬要求賠償,估計把整個殯儀館抵給人家都不夠賠的。法醫助理小心翼翼地摘下死者手腕上那塊金光閃閃的百達翡麗鸚鵡螺手表,這塊表的價值簡直高得嚇人,我雖然自己買不起,但還是認得出來的。將死者身上所有的衣物和首飾整理打包好之後,法醫助理便又急匆匆地帶著這價值一套別墅的證物離開了,她可不是去賣了換錢,隻是山下還有痕檢的專家還在取證,她要將這些東西送到山下去交給專家帶回實驗室去檢驗,這樣就不必等到再專門跑一趟了。


    我們站在一旁看熱鬧,法醫開始自己觀察遺體外觀。整個遺體表麵除了安全帶勒過的痕跡,沒有其他外傷,整個身體滑溜的,一點創傷都沒有,檢查了口腔,也沒檢驗出來藥理和毒理反應,更別提有酒精。可以完全排除,毒駕,酒駕導致車禍。那就離奇了,全身無傷,無毒無酒無藥,就這麽開著車撞死在路邊了?女法醫看了看我,我以為要幫忙翻身,走上去就插住了遺體背下。女法醫疑惑的問我:“怎麽了?有發現?”我愣住了,不是你看我讓我幫忙嗎?“你看我不是要我幫你給他翻身嗎?”我瞪著雙眼跟個大聰明一樣看著她。


    女法醫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我隻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麽想法或發現,並不是要你幫忙翻身呀!”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她的意思,尷尬地撓了撓頭。女法醫咳的一聲笑了出來“不是,我就是檢查了表麵沒有任何創傷,連個針孔都沒有。有點疑惑,想看看你們有沒發現啥。”好家夥,我以為怎麽忽然看我一眼呢,隻能害羞的低下頭,退到旁邊繼續看著。


    隨後,女法醫繼續仔細檢查遺體,但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異常之處。她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似乎對這個結果感到困惑和不解。


    “體外沒問題,那就隻能看看體內是什麽狀況了。”女法醫自言自語道,同時戴上手套準備解剖。


    我的腦海裏開始浮現出各種可能的情況:如果是疾病沒得,走的突然,那就是意外;可是意外為什麽手裏會抓著那兩個字的字條呢?難道是被人挾持了嗎?我越想越多,越想越覺得事情複雜起來。


    就在這時,女法醫拿起手術刀,手起刀落,快如閃電。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有些緊張。


    一道y字型開口呈現在死者軀幹上,從耳後一直到下腹部。開口又直又幹淨利落,跟藝術品一樣。這讓我想起了那些電視劇中的場景,變態女魔頭手刃無辜路人。


    女法醫小心翼翼地揭開皮膚,露出了裏麵的組織和器官。她的眼神專注而專業,仿佛在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每一刀、每一剪都帶著謹慎與精確,讓人不禁感歎她的技藝之高超。


    在這裏必須要強調一點,解剖可不是隨便誰把屍體抬過來就能動手的。解剖需要經過家屬的同意,這可是有嚴格規定的。一般來說,隻有在獲得了家屬的同意後,才能進行解剖。為什麽呢?因為解剖關係到對死者遺體的處理,家屬對死者的尊重和意願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得尊重他們的意見。而且,在法律和倫理準則的框架內,法醫或者相關機構都會要求家屬提供書麵同意,這樣可以保證解剖過程既符合家屬的意願,又符合法律規定。所以,當女法醫準備動刀的時候,刑偵隊早就找到了家屬,並獲得了授權,可以對遺體進行檢驗。畢竟,這次案件中的死者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對他的遺體下手呢?當然!就算普通人也不行。。。授權是必不可少的步驟。


    經過解剖和檢查後,發現遺體的內髒器官都非常健康,沒有任何疾病或損傷的跡象。這讓女法醫感到十分困惑,一個身體健康的人怎麽會突然離世呢?她推測死亡時間應該就是車禍發生的那一刻,但這個結論似乎又有些不合理。接著,女法醫看著遺體身上的安全帶勒痕,判斷這些傷痕是生前造成的。這讓整個案件變得更加離奇,一個健康的人為何會在車禍中突然死亡?女法醫決定進行開顱手術,因為她實在無法從體內找到其他線索。她寄希望於那顆聰慧的大腦能夠揭示真相,畢竟它目前引領著半個城市的經濟發展。


    女法醫深吸一口氣,然後輕輕地將工具伸向死者的頭部。她小心翼翼地操作著,生怕破壞了任何可能存在的證據。隨著工具的深入,她熟練地打開了顱骨,露出了裏麵的腦部組織。


    她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部位,仿佛在尋找隱藏其中的秘密。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大腦深處的幾個地方。那裏出現了多個明顯的出血點,比正常情況要嚴重得多。


    \"這是怎麽回事?\" 女法醫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驚訝。這些出血點似乎暗示著某種異常,但具體原因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她決定取出一部分腦組織進行更詳細的化驗分析,以確定是否有其他潛在的問題。


    與此同時,女法醫開始對出血點周圍的血管進行細致的觀察。她使用放大鏡和顯微鏡等工具,仔細研究血管的結構和形態。她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解釋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如此嚴重的出血。


    在等待化驗結果的過程中,女法醫陷入了沉思。這個出血點究竟意味著什麽?是突發的腦溢血嗎?但通常情況下,腦溢血不會導致這麽多出血點。那麽,還有什麽其他可能性呢?也許是一種罕見的疾病或損傷,或者是被人刻意造成的?


    就在這時,死者的家屬們終於趕到了現場。天已經大亮,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地上,給人一種明亮而溫暖的感覺。然而,法檢室門口卻聚集了一大群人,足有幾十人之多,場麵顯得異常喧鬧。這些人都是死者的親屬和朋友,他們一臉悲傷地圍在門口,情緒激動,聲音嘈雜。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吵鬧聲,心情愈發煩躁起來。於是,我猛地推開房門,大步走到門外,對著他們大聲喊道:\"這裏是殯儀館,又不是你們家會議室!要吵架的話,就趕緊滾下山去!別在這裏打擾其他逝者的安寧!\"


    我的怒吼讓他們嚇了一跳,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他們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如此生氣,紛紛向兩旁散開,老老實實地站好,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響。整個場麵瞬間變得安靜下來,隻有偶爾傳來的抽泣聲。


    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名大約40歲的女性。她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從上到下都透露出一種高貴的氣息。她的衣著雍容華貴,一看便知家境殷實。她的臉上戴著一副口罩和墨鏡,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表情,但從她走路的姿態可以看出,她充滿了自信和威嚴。


    這位女士在別人的攙扶下緩緩走向我,她的步伐穩健而優雅,仿佛她的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悲傷和力量。周圍的人們默默地注視著她,眼中流露出對她的敬重之情。隨著她越來越近,我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場籠罩著整個空間。


    “你好,我是xxx的妻子,裏麵躺著的是我的丈夫,我可以進去看一眼嗎?”她哽咽著聲音,哀求著對我說。我看向她身後的刑偵隊長,隻見他微微點頭向我示意,證實了她的身份。我看著她輕輕地點了下頭:“現在法醫還在解剖,你稍等一下,我進去幫你問問情況。”她突然撲通跪下,緊緊抓住我的手:“求求你了!我女兒已經失蹤多日,至今下落不明。我不能讓我老公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啊!”我聽到她這句話,心裏猛地咯噔一聲,連忙將她攙扶起來,輕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別著急,先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我會想辦法幫助你的。”說完,我轉身走進了解剖室。


    我輕輕踮起腳尖,慢慢地走到那個正緊盯著死者腦子發呆的女法醫背後,然後彎下腰,將嘴唇湊近她的耳朵,壓低聲音對她說:“他老婆來了,要不叫她進來問問情況,順便也讓她看一眼?”


    就在這時,女法醫像是被人突然按了彈簧一樣,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手中握著的手術刀差點就朝著我的脖子刺過來。我被嚇得忍不住大聲喊道:“臥槽,嚇我一跳啊!”


    女法醫滿臉怒氣衝衝地瞪著我,吼道:“你才嚇我一跳呢!我正在思考問題呢,你不好好說話,非要在我耳邊嘀咕!快讓她進來吧,我有事情要問她!”看著她那憤怒的模樣,還別說,真有點可愛。我心裏暗自琢磨著,然後開口問道:“還有一件事,他女兒失蹤了,你覺得這和他的死因會不會有關係?”


    女法醫聽了我的話後,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兒,她衝我擺了擺手,表示知道了。於是,我轉身走出房間,去把這位大鱷的夫人請進屋裏來。


    女法醫讓助手先縫合遺體,好讓他妻子先看一眼。我把人帶到法醫的工作室,安置好,女法醫走了進來,坐下就問:“你丈夫最近又喝酒嗎?有跟你說哪裏不舒服嗎?”


    死者的太太想了想:“他從來不喝酒,但是我女兒失蹤那天起他就開始睡不著,然後就總是頭疼。昨天更是疼的大發脾氣。昨晚收到一封信,他打開後看到裏麵有一張紙條,寫著救我,是我女兒的字,他看過之後大發雷霆,把客廳裏的東西都砸了然後就自己一個人開車出去了。”


    女法醫想了想:“你先生的死不是意外造成的,他顱內有多處腦血管破裂出血,他的失眠,憤怒和失控都是腦出血造成的。腦出血發現不及時導致失救,可能是真正的死因。具體我們還得檢驗,你看一眼然後出去吧,在我們的報告沒出來之前一切都不一定,你聽過就好別說別記別當真。”是的,根據守則,法醫在沒確定真正死因並上報審核確定的時候是不可以對外對任何人透露半個字的。可能她看這個太太可憐吧,剛丟了女兒,現在又死了丈夫,難免讓人憐憫所以才會告訴她吧。


    死因無疑了,腦出血沒察覺致死,血液流入了腦組織沒發現沒及時治療,結果就命喪黃泉。而腦出血就是孩子丟失,著急上火導致的。孩子還沒找到,命搭上了。得虧警察叔叔給力,在祂死後的第三天找回了祂女兒,被誘拐了,結果歹徒發現她是有錢人的孩子,想拿她換點錢,萬幸都被警察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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