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社會上一直都強調並重視身體健康,但是也因為如此,很多人忽略了心理健康。然而關於心理健康導致的和間接導致的死亡率其實是很高的,例如抑鬱症的自殺,每年多多少少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殺的有一半的幾率跟心理健康有關,而他殺也有絕大部分跟心理疾病患者逃不開關係。例如變態殺手,無差別殺人,特別是虐待致死型殺手,基本都是心理有疾病的,但是心理有疾病並不是精神病,不要試圖用精神病開脫罪名,開脫不了,不可能。


    一對雙胞胎的誕生對一個家庭來說是極大的恩賜,一百個家庭才出的來一對雙胞胎,對於社會,對於一個家庭,都極其的珍貴和珍惜。生了雙胞胎的家庭通常都不會再要二胎,如果一對雙胞胎同時發生意外,那這個家庭算是徹底崩塌了。


    那年,我們這新成立了一個曾經華人首富和戰爭犯國家合作的理工學院,那一年收了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很多求學學子,其中就有一對閃爍耀眼的雙胞胎姐妹花。麵貌婉約秀氣,身材曼妙勻稱,身高一米七左右,標準的大美女一對,一度被稱為學院校花,名揚全城。加上某個短視頻平台的宣傳和傳播,每日都有傾慕者前來瞻仰,希望能在校門口看上一眼,屬於那種看完立刻死在這都情願的,


    人好看自然也就多是非,有喜歡你的自然也有嫉妒你的。這對姐妹花的緋聞從入學就沒停過,什麽夜不歸宿啊,什麽下海賺錢啊,還有什麽天天換男朋友的謠言漫天飛。隻要謠言四起,即使你是再乖的真乖乖女,也有人對你存在懷疑。這就是社會的現實,謠言主宰了這個社會上大部分沒什麽腦子的人的情緒走向,輿論戰都是從先利用傻子開始,就像國外利用我們的人民做一些違法違紀的事,就像一些明星和品牌製造輿論利用粉絲對別人進行詆毀和攻擊。有些人隻需要給他們一滴墨水,他們能讓這滴墨水漫延成河,不管真相如何,更不管後果會怎麽樣。每個人都需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首先做到辨別謠言和緋聞,然後是不隨意傳播,沒有人能保證自己對任何謠言的絕對公平,每個人都會代入自己的情緒添油加醋。盡量做到,不傳謠,不信謠。


    雙胞胎姐妹花因為相貌甜美圈粉無數,每天都有人在學校的前後門捧著花帶著禮物,希望見上一麵。這群人中不乏一些開著豪車的,穿著得體的。所以她們出校門被搭訕也已經習以為常,旁人也都看習慣了。也因為如此,案發的時候現場即使人很多,也基本沒人懷疑過,更沒有人搭理過。


    有一天學校轄區的派出所來了一對著急的父母,報稱自己一對雙胞胎女兒在這個大學讀書,但是這兩天徹底聯係不上了,去了學校教授也說曠課兩天了,然後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要他們準備一百萬但是並沒說原因,也沒說別的,就說準備一百萬。所以他們就很著急從外地過來報警。他們在第一天聯係不上後隔天就坐飛機趕了過來,當天中午到了就去學校找,學校找不到他們又在周邊拿著照片問了很久,除了在學校後門問到一個同學,那個同學說前一天晚上看到她們姐妹倆在學校外後山旁那條路上,上了一台嶄新沒有牌照的商務車。然後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校方沒有在那邊裝監控,因為那條路平常不會有人走,也不需要用到那條路,自然也就沒有裝監控,他們也去看了那條路一個監控都沒有,所以他們實在沒辦法隻能選擇報警了。


    警察錄完父母的口供後把兩人安頓了下來,迅速通知了行政隊和痕檢隊,到學校進行走訪調查。人紅是非多,在學校的調查詢問到一堆信息和謠言,甚至有一些是明顯杜撰的。要查清這些亦真亦假的口供需要時間,警察順便帶走了學校的監控隨即來到那個同學說的那條後山旁邊的小路。兩三天過去,雖然沒下雨,但是也沒留下什麽有用的信息,除了幾條車轍痕,還有一些淩亂的腳印,基本沒有可以采取的環境證據。因為不知道是否真的被綁架,也沒辦法進行大規模摸查以免打草驚蛇,隻能便衣陪著家屬在周邊四處走訪詢問,但是毫無所獲。


    歹徒給雙胞胎父母打電話用的號碼是網絡虛擬號碼,無法回撥,也無法溯源。而且歹徒的電話隻打了一次,並且隻讓準備一百萬,也沒說別的,也沒辦法斷定什麽。直到歹徒打來第二個電話,問錢是否已經準備好了,雙胞胎父母根據警方提示回答還需要時間,想確定兩個女兒是否安全。歹徒隨即表示自己隻是問你錢準備好了沒有其他什麽都沒說,別問。然後就掛了電話,依舊是虛擬電話無法追蹤。這些垃圾供應商提供這些垃圾撥號軟件真的有時候害人不淺還耽誤事,為了謀利真的一點底線沒有。我們敬愛的國家早就要求所有電話必須實名,要求使用的號碼和打出去的每一個電話有跡可循,有罪可誅。但是仍然有一堆這種不法供應商給電信詐騙,非法催收,廣告營銷等不合法的玩意提供這些服務。真的有必要嚴抓嚴打。


    因為沒有線索,也無痕跡可循,歹徒的電話又查不到什麽。看了學校的所有監控除了雙胞胎姐妹花牽手出了校門往後山走去也沒看到什麽可疑的,案件一度陷入了僵局,除了繼續的暗訪也沒什麽能做的,警方很被動。直到隔天的中午,報案中心接到了一起報案,在學校附近一個還沒交付的住宅小區工地的天台,發現兩具全裸的女性遺體,把上去抽煙的工人嚇尿了攤在地上好久,直到工友上去找他發現後報警。


    現場真心很詭異,我們和刑偵警察以及法醫和痕檢同時到的現場一起上的樓,踏入天台的門地上就有一攤黃色不明液體散發著臭味,無需質疑,一定是那個在旁邊蹲在牆角給轄區民警錄口供的工友尿的,從他濕漉漉的褲子能看出來。向右轉身,一陣風起,迅速襲來一陣惡臭,是熟悉不過的屍臭味,隨著風還飄過來了幾張符咒,慎得慌!走近一看,是兩位相貌相似的女性,赤裸著身體,雙手和雙腳都被麻繩捆綁著。眼睛剩下一個幹枯的血洞,嘴巴被針線縫了起來,全身很多鞭打傷還有蠟燭滴在身上的痕跡。手掌和腳掌都被用鐵釘差不多大小的東西紮的滿滿都是洞,身上的體毛被刮的很幹淨,臀部也被用皮帶寬的東西抽打的血肉模糊。很明顯的虐待行為,而且兩個死者身上的傷都差不多,也就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夥人,同時虐待的這兩位女死者,甚至有可能是虐待致死後棄屍。


    兩具遺體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旁邊被人用不知道什麽什麽液體畫了一個圈,撒滿了黃色的符咒紙和一地的糖果。這不是很明顯的凶手怕冤魂報複嘛,捆綁死者的手腳還扒光了死者的衣服,這是讓死者的冤魂沒辦法到處行走,沒穿衣服不好亂跑,捆住了也動不了。挖了死者的雙眼,讓死者看不清凶手的臉,記不住凶手的樣子。縫了死者的嘴,讓死者有話沒法說,有冤也沒辦法張嘴伸冤。紮爛了死者的手掌,讓死者的冤魂有冤寫不下來。最後是紮爛了死者的腳底,讓死者走不到閻王殿告狀。真的是高招一招接一招,至於蠟燭和鞭打以及抽打沒有這些說法,應該是特殊行為癖好留下的痕跡。


    既然知道害怕,用了這麽多方法困住死者的冤魂用來自保,那為啥還要犯錯,甚至妄想把死者的冤魂圈在原地!這種做法有用嗎?講真的,不見得有用,不建議模仿。先不說我們殯儀館的化妝師有遺體修複的能力,從信仰的方式來講,這些小傷也就是多誦念幾遍藥師佛的經文大致也能在冥界修複靈體上的傷害。赤身裸體就給燒套衣服,被綁住了,嘴被縫了,那就燒把剪刀。眼被挖走就燒雙義眼和燒副墨鏡,手腳的傷就燒點藥和繃帶。你有辦法,家屬也有辦法,道家和佛家也都有辦法。都有對應的彌補之術,所有真沒啥用。


    法醫和痕檢現場相驗,遺體是死後被挪動到這的,根據對比,應該是那對失蹤的雙胞胎姐妹花,具體得跟她們父母驗一下dna。死亡時間是在失蹤後的第二天晚上深夜,死後二十多個小時才被移動到這裏。挖眼,縫嘴,破壞手和腳都是死後傷,其餘身上的傷痕是死前傷。死因得帶回去解剖,現場沒有提取到什麽有用的信息,隻在死者的指甲上提取到了一點疑似嫌疑犯的皮屑組織,還有樓下的車轍,經過對比跟學校後山的車轍不管是花紋還是軸距,相似度很高。也就是從學校後山把這對姐妹花帶走的人,也是到這裏棄屍的人。


    現場檢驗完,我們迅速給兩具遺體覆蓋上白布。把遺體請進屍袋,安置後合理往下搬。16樓啊,沒電梯啊。凶手是怎麽搬上來的!得多強大的毅力啊!而且遺體重量大概都在九十斤左右,兩具遺體一百八十斤。一個人可能很難一次性扛著一百八十斤爬16樓吧?如果分兩次得爬多久?如果多人一起的話不可能現場一點痕跡都沒留,所有東西不管什麽事,人多必亂,人多必留下粗心的痕跡。但是現場一點痕跡都沒有,處理的幹幹淨淨,隻留下兩具遺體。所以通常是一個人,否則團隊合作的也太好了。


    我們火速把遺體帶回殯儀館,幫著新來的女法醫開始驗屍。新來的女法醫看著兩具遺體的慘狀,憤怒至極,掐著拳頭說到一定要幫她們拿下凶手。先是解開了嘴巴的縫線,檢查口腔,在口腔發現了一根人體毛發。這玩意怎麽也不可能是自己的,而且兩位死者身體的體毛已經被處理的幹幹淨淨。根據檢驗,這根毛發跟死者指甲裏的皮靴同屬一個人。在死者的口腔和鼻腔都有藥物反應,是三唑侖,也稱呼為蒙汗藥,迷奸藥。除了用於醫療的作用之外也有人用在壞事上,多半用於在酒吧等娛樂場所迷暈帶走小女孩進行侵犯。


    剖開死者的軀幹,整個軀幹得拿盆和勺子來舀走血水血塊,多個髒器已經開始腐敗。整個腹腔都是死前出血,也就是內傷。下體有被多次侵犯過得撕裂傷,還有被用硬物襲擊和侵入的傷。硬物直接侵入傷害到內髒,導致內髒大出血,死因基本斷定為內髒大出血致死。兩位死者的死因相同,凶手用同樣的手法虐殺了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兩位死者可以說是活活疼死的,可想而知得多殘忍。同時在兩位死者的胃部都提取出男性的蛋白質液體,兩份液體的dna是同一個人,而也和皮屑和毛發也是同一個人。


    所有證據指向一個凶手,如果凶手隻有一個人,他是怎麽同時擄走姐妹倆,又是怎麽一個人搞定兩個人,還能一個人把兩具遺體搬上16樓。那這個人不得比特種兵還強壯?凶手很聰明,擄走姐妹倆的時候躲開了所有監控,沒讓警察找到痕跡。但是他最後糊塗了,工地怎麽可能沒監控?那個工地停工了一段時間,但是不是爛尾,也許他就覺得沒監控了。警察翻查工地的監控,清清楚楚的拍到一個全身穿黑色包裹的很緊隻露出一雙眼睛的男人。透過衣服能看到很強壯,開著一輛7座無牌的商務車,停到了棄屍的那棟樓下。停了有半個多小時,他才從車上下來,打開了後排的車門,一邊肩膀扛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就進去樓裏,直到天快亮了才從樓裏出來上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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