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一言壓了上來,仍舊一言不發,沉默得可怕。


    路彼彼放棄了。


    不聽解釋,那就做唄,誰怕誰?


    她想掌握主動權,微一起身,想反壓。


    苟一言不如她願,在她動身那一刻就把她按回床上,吻再次疾風驟雨般落了下來。


    路彼彼回應他了,每一輾轉都很投入。


    苟一言在被回應的刺激下越發難忍,心髒跳得越發快了,全身的毛孔都是饑渴的。


    她在回應他。


    沒有比這更好聽的情話了。


    他不等了,也不忍了。


    滿室旖旎。


    路彼彼的手放在他的胸膛,撫摸過他腹肌上的一縷一寸。


    苟一言順手剝了她的衣裳,僅剩一件bra。


    肌膚相貼,雙雙喟嘆。


    什麽氣也沒有了,苟一言的憤憤然最終變成如捧易碎玻璃般的溫柔,擁抱著,腦中早把結婚事宜操持了一遍。


    路彼彼的雙手藏在他的襯衫底下,攀上雙肩,順著雙肩將他的襯衫拉下。


    苟一言的渴望越來越多,吻著她的眉,伸手要去解她後背上的衣扣。


    他的動作生疏,手還有些發抖。


    結果就是......解了一分鍾還沒解掉。


    路彼彼:「......」


    你丫的真不會解bra.


    路彼彼的火稍微熄滅了一點,抬頭看一臉鬱悶的苟一言。


    背上的手頓住了,苟一言微顯尷尬的挪開眼不看她。


    路彼彼說話沒經過大腦思考,自顧自說:「我可以自己解的。」


    「砰!」


    這句話如一顆炸、彈投進了男人的心窩,炸碎了男人的自尊心。


    苟一言的臉在一瞬間漲得通紅,覺得屈辱至極。


    下一秒,他猛然把路彼彼推開到一邊,接著扯床上的被子將她蓋嚴實。還嫌不夠,甚至把她裹了一下,裹到隻剩路彼彼那張懵逼的臉。


    「美人計而已,我才不會上你們的當。」


    路彼彼:「......」


    她眼睜睜看著那個把她勾得□□焚身的男人從床上起來,把之前解下的紐扣再一顆顆扣上。


    她看到他眼神躲避,看都不看她一眼,很淡然的出了門。


    什麽旖旎的心思都沒了,路彼彼裹在被子裏,絕望的想:


    苟一言,你這個不舉的男人。


    她勉強冷靜下來,把被子撐開,選擇就這麽睡下。


    不過她沒有深眠,留有一點意識。


    深夜,房間門果然又被推開。


    狗男人再次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


    路彼彼睡覺永遠是側著身的,這次背對的位置空隙小,人躺上來略顯狹窄。


    苟一言掀開被子,接著手凝滯了一下,很快把被子蓋上。


    路彼彼以為他會這麽安份的睡下去了。


    沒一會兒,背上傳來一陣酥癢。


    苟一言在解她背上的扣子。


    動作本來就笨拙,還得小心翼翼的,大半天才解下一顆。


    路彼彼被他弄得不耐煩,很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一顆、兩顆......


    終於解完了。


    路彼彼暗舒一口氣,熄滅的火正要重燃。


    來吧寶貝,讓我弄髒你。


    她等待著苟一言抱上來,等到睫毛髮顫。


    緊接著,背上又傳來一陣癢,等得急不可耐的路彼彼覺得有些不對勁。


    很快她就感知到了。


    苟一言輕手輕腳的......再把扣子扣了回去!


    扣!回!去!了!


    她輸了!


    苟一言是她撩不動的男人。


    扣回去後,苟一言再次像往常那樣擁抱著她入睡。


    路彼彼一敗塗地,火全熄了,隻能安心去睡。


    這次是往死去睡的,沒一會兒就意識模糊。


    模糊間,苟一言說話的聲音就有些遙遠。


    以為路彼彼睡得很死,他嘆息著,說得有些委屈。


    「我也不是不支持你的事業,可是林積的劇本很傷我的自尊。」


    「那個女人寫的東西都不太正常。」


    「你可不可以,不去演?」


    「她們把刀架你脖子上的話,我替你挨。」


    「我可以給你找更好的劇。」


    聽他語氣,竟有點越說越委屈的味道。


    路彼彼的氣給睡消了,將睡之際容易真情流露。


    便淡淡的答了一聲「嗯」。


    苟一言抱著她腰的手驀然收緊,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彼彼!」


    不見回應。


    半晌,他把頭埋進了路彼彼的肩窩,輕笑了一聲。


    狗男人在晚上軟成一隻小白兔,早上起來就翻臉不認人。


    路彼彼醒來的時候苟一言已經不見了,她洗漱化了妝,到衣帽間隨便挑了一件衣服穿上。


    下樓時,苟一言在吃早餐。


    餐桌對麵還擺了一份,路彼彼沒有一絲不自在的坐過去,拿起就吃。


    「既然你投誠了......」苟一言端著他的架子,把昨天在床上的尷尬事忘得一幹二淨,命令道:「你的新組織命令你,不得參演林積的戲。」


    路彼彼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半晌才不情不願的點頭。


    「遵命!」


    苟一言忍不住笑了一下,語氣都刻意放柔了一些,說:「我待會去上班,順路送送你。」


    路彼彼頓了一下,心想新公司跟劇組可是相反方向相去甚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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