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夜晚,寧靜如水,月光如銀紗般灑在大地上,給禦花園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禦花園的小路上,龍皓宣身著龍袍,身姿挺拔,目光犀利如鷹,步伐堅定有力,身後跟著一群宮女太監,他們小心翼翼地跟隨其後,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在另一邊,雍容華貴的林豔,在穿著鳳袍的龍芝的攙扶下,緩緩地朝著龍皓宣走來。


    林豔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威嚴。龍芝則低著頭,神色恭敬,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林豔,似乎變得不像她,自己的性格了。


    兩隊人馬,在禦花園的涼亭裏相遇。龍芝突然上前一步,優雅地扶了扶身子,恭敬地說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吉祥。”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黃鶯出穀。


    龍皓宣的目光依然犀利,臉色平靜如水,他微微抬了抬手,說道:“起來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隨後,他聲音低沉地對著林豔說道:“母後吉祥,兒臣有事,就先回禦書房了。”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林豔皺著眉頭,聲音不滿又帶著隱忍說道:“皇上,你已經避開哀家好幾回了。怎麽?你當上皇帝,就沒有哀家這個母後了嗎?”


    語頓,她壓低聲音,繼續說道:“宣兒,你要沈書遙進宮為妃,母後不想說什麽?但是,自從你跟皇後定親後,就一直冷落皇後,你這樣,怎麽對得起天下百姓和文武大臣。”


    龍皓宣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太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隱忍,回答道:“母後,這些事情,是兒臣的事情,母後就好好的在自己的寢宮,安度晚年就好。”


    語頓,聲音低沉又透露出威嚴,繼續說道:“兒臣是一國之君,沒有人敢在朕麵前,提起這些事情,而且朕也有分寸,不用母後操心。”


    話語剛落,瞬間激起千層浪,周圍的氣氛明顯變味了。林豔的臉色更是白了又白,她目光中帶著不滿,表麵卻不得不佯裝平靜,開口問道:“皇帝,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是想說,哀家管你,管得太寬了嗎?”


    語頓,語氣過重,繼續說道:“還是說,你做這些事情,你認為自己沒錯。”


    她走到龍皓宣麵前,情緒激動的說道:“你冊封龍芝為皇後,沒有給她鳳印和寶冊,讓她空有皇後名頭,讓後宮、前朝嘲笑她嗎?你要怎麽跟長公主交代,跟龍芝交代。”


    “你既然登基為帝,前丞相、溫蘭還有龍皓天,你怎麽不處置,留下隻會,後患無窮。”


    “還有,沈書遙既然要進宮,為什麽要冊封,僅次於皇後的皇貴妃,皇帝,你這樣,至於龍芝於何地,你讓滿朝文武和天下百姓如何看你?你……”


    “母後”龍皓宣目光犀利如鷹,臉色陰沉,聲音不滿又帶著一絲霸氣,回答道:“朕的事情,您少管,你隻需要待在自己的寢宮裏,頤養天年,剩下的事情,朕會處理好,您無需多言。”


    語頓,他目光犀利的看了龍芝一眼,繼續說道:“至於,皇後的事情,那就要問問長公主,朕那位好姑姑。既然威脅朕,就得做好,被朕報複的準備。”


    “所以,你就要這樣對待皇後,你也太殘忍了吧,她可是你的發妻。”林豔咬牙切齒的回答道。


    龍皓宣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那又如何?朕愛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是阿遙,一人。朕給過龍芝選擇的機會,她非要不顧一切嫁給朕,朕能如何?而且,朕都沒有碰過她。”


    聽到這話,龍芝瞬間淚流滿麵,眼神中充滿絕望和痛苦,心裏更是猶如萬箭穿心般疼,她聲音低沉又充滿氣憤的怒喊:“所以,你就要這麽對我,龍皓宣,你太殘忍了。”說完,捂著嘴唇,氣衝衝的跑出涼亭。


    林豔看著龍芝離開的背影,臉色沉了沉,無奈的搖了搖頭,氣憤又隱忍的說道:“宣兒,你太過分了。”說完,在曉曉的攙扶下,帶著一群宮女太監,轉身離開涼亭,去追尋龍芝。


    看著林豔離開的背影,龍皓宣站在亭中,望著月光,對著身邊的首領太監潘公公,吩咐道:“你明天就把,各個宮裏的所有宮女、太監,都換成朕的人。”


    潘公公聽到這話,心裏一頓,隨即,他又很快恢複神情,鞠著躬,恭敬的回答道:“是,奴才遵旨。”


    兩日後,清晨,驕陽正好,波光粼粼的陽光,籠罩著丞相府。府內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


    然而,沈書遙和沈姚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歡喜和緊張,隻有一臉的愁容和目光迷離,似乎心事重重。


    作為母親的溫心和哥哥沈庭生,雖然明顯不樂意,卻不得不佯裝鎮定,敷衍前來攀附和阿諛奉承的官員、商賈及親朋好友。他們強顏歡笑,心中卻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吉時已到,沈書遙和沈姚在自己貼身丫鬟,張巧兒和琪琪的攙扶下,走出大門。


    沈姚身穿紅色嫁衣,頭戴鳳冠,麵容姣好,卻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沈書遙身穿粉色宮裝,頭戴珠翠,麵容清麗,卻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她們互相看著對方,心裏話語想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沈書遙為沈姚蓋上蓋頭,聲音帶著抽泣,說道:“阿姐,你不開心,要告訴我,被欺負了,更要告訴我,知道嗎?”


    沈姚聽著沈書遙的話,目光中閃著淚花,語氣帶著哭腔,回答道:“阿遙,阿姐希望,你能夠一如既往,沒有憂愁。”


    她們在兩個喜婆的催促下:“好了好了,新娘子,該上花轎了”“娘娘,不要誤了吉時。”一個上了花轎,一個上了皇宮的馬車。背道而馳的兩隊人馬,漸行漸遠。


    花轎前,蘇邵身穿新郎喜服,騎著寶馬,臉上的笑意更是不斷,他走在最前麵,花轎和送行的隊伍,緊隨其後。


    馬車上,沈書遙轉頭看著越來越遠的花轎,目光中閃著淚花,臉色沉了沉。她轉頭看著丞相府的牆院,喃喃自語道:“希望阿兄,能夠愛撫好母親。母親,也不必為了我跟阿姐的事情,而憂心忡忡。”


    而馬車後麵,跟著軍隊和送行的隊伍,聲勢浩大,又充滿莊嚴肅靜。在不察覺下,沒有人反應過來,是以“皇後之禮”迎娶沈書遙。


    花轎裏的沈姚和馬車裏的沈書遙,她們聽著外麵的喧鬧聲,心中卻感到無比的孤獨和徘徊。她們的命運從此改變,她們的人生從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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