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夜幕降臨,月光如水,傾灑在沈書遙那張冷冰冰的臉上。她靜靜地站在窗口,目光凝視著遠方,腦海裏始終浮現剛才壽宴上的畫麵,心中卻如波濤洶湧般無法平靜。


    月光映照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躊躇。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仿佛與這寂靜的夜晚融為一體。微風輕輕拂過她的發絲,卻無法撫平她內心的漣漪。


    沈書遙的眉頭緊蹙,嘴唇微微顫抖,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接下來的事情。


    夜,越來越深。月光依舊如水,照耀著沈書遙那顆彷徨的心。她在寂靜中佇立,思考著自己的人生,尋找著內心的答案。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隻見巧兒手裏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麵放著一碗銀耳羹。


    巧兒推開門,就看到沈書遙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臉色站在窗口,她把盤子放在圓桌上,一臉擔心的走到沈書遙身邊,語氣疑惑的問:“小姐,你在是擔心跟王爺的賭注嗎?”


    話語剛落,沈書遙心裏一頓,語氣淡淡的開口回答說:“巧兒,你說事情怎麽就變成今天這樣了呢?明明我跟王爺總共才見不到幾麵。”


    聽著這話,巧兒也是一臉疑惑不解,語氣無奈的回答說:“小姐,有時候感情這種事情不是一兩句話,或者見一兩麵就能夠解釋清楚的。聽王爺的口氣,似乎在小姐剛回京城的時候,王爺就已經對小姐上心了。”


    語頓,巧兒一臉忐忑又糾結的問:“小姐,巧兒說的是,如果,如果表少爺輸了,小姐會嫁給王爺嗎?”


    聽著巧兒的話,沈書遙並沒有開口回答,似乎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隻是巧兒問的時候,她腦海中浮現出的人的不是雲書陽,而是上官南卿。


    而另一邊,王府此時卻一片寧靜。月光透過窗紙,灑下銀輝,照亮了書房。燭火搖曳,將整個房間都映照得明明暗暗。


    案桌前堆滿了書籍,琳琅滿目,仿佛一座小山,上官南卿卻是難得的認真在做一件事情。他端坐在案桌前,眼神專注而堅定。


    隻見上官南卿手中捧著一本詩詞,正聚精會神地苦讀著。他的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似乎在與書中的智者進行著一場深度的對話。燭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莊重,仿佛與這片知識的海洋融為一體。


    窗外,微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但上官南卿的注意力完全被書中的內容所吸引,他絲毫不受外界幹擾。


    而站在上官南卿不遠的小六子卻一臉躊躇又無奈,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上官南卿,喃喃自語道:“王爺現在這種狀態實在太可怕了,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拿起多年未拿起的書籍。”


    而此時,縣衙後宅的書房裏,沈寧端坐在主位上,眼神不明所以的望著雲書陽,一臉嚴肅又極具威脅力的對雲書陽說:“陽兒,姨父已經把壽宴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了。姨父是希望你聽了後,能夠識趣,不要再跟遙兒有什麽瓜葛。不管你後天入場考試,考得怎麽樣?都要在皇上和太後娘娘麵前表示你不願意履行承諾,娶遙兒為妻。畢竟,王爺喜歡遙兒,沒有你,遙兒肯定會嫁給王爺,成為身份貴重的王妃。”


    語頓,恩威並施的對雲書陽繼續說道:“當然,姨父會給你的官路上出一些力,也會在王爺麵前替你多美言美言幾句。畢竟,就算你考得好,也是要外放的,如果有王爺從中斡旋,你是有可能留在京城為官的,你要為了你自己的前程好好考慮考慮。”說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翻開蓋子,不緊不慢的放在嘴邊,喝了一口,眼神還是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雲書陽一眼。


    隻見雲書陽眼神不停在閃爍,似乎心裏在盤算什麽?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臉色望向沈寧,語氣卻十分堅定的說:“謝謝姨父告知陽兒這件事,陽兒也明白姨父您的用意。但是,這件事不是陽兒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畢竟這件事是在壽宴上發生的,在場很多人都看見了,陽兒不敢弄虛作假。尤其,太後親口說要主持這件事,陽兒更不敢保存實力。”


    語頓,又語氣佯裝恭敬的說:“如果沒有什麽事情,陽兒就先回去休息了,姨父也早點休息”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書房。


    看著雲書陽離開的背影,沈寧一臉憤怒又不滿的把茶杯摔在地上,隨著“砰”的一聲,茶杯被摔得稀巴爛。隻見他眼神暗了又暗,喃喃自語的說:“哼,不識好歹。”


    而另一邊,雲書陽剛踏出書房門口,眼神隨即就暗了下來,一臉算計的表情轉身朝著一處小院的方向走。


    此時,皇宮的禦書房裏,更是燈火通明,龍案前,上官南知端坐在龍椅上,臉色呈酒紅色,眼神卻十分躊躇又不安,心裏似乎有很多的心事。


    這時,上官南知的貼身太監,商公公一臉擔心的走到上官南知麵前,語氣不解的問:“主子,奴才看你似乎有什麽心事?奴才不才,願意為主子分憂。”


    “小商子,你說皇弟會贏嗎?你說朕要不要暗中幫幫忙呢?”上官南知語氣不鹹不淡的回答說。


    聽著上官南知的話,商公公心裏一頓,眼神閃爍,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語氣卻恭敬的回答說:“主子,奴才認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多的幹預為好,尤其是感情這種事情。奴才以為,王爺既然把賭約說的這麽信誓旦旦,自然是有把握的,如果過多的幹預,反而會適得其反的。”


    聽著商公公的話,上官南知覺得似乎也是有點道理的。於是,他點了點了頭說:“那就讓這件事情順其自然。”


    而另一邊,太後寢宮裏,太後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躺在貴妃椅上,眼神空洞的盯著某處看,心裏滿是惆悵。


    這時,太後的貼身嬤嬤蘭芝一臉擔心的走到太後麵前,語氣關心的問:“太後娘娘,還在為王爺賭約的事情憂慮嗎?”


    聽到蘭芝麽麽的話,太後這才回神,一臉惆悵又不安的望著蘭芝麽麽看,語氣擔心的回答道:“蘭芝,你說卿兒他有把握嗎?雖然,卿兒小的時候,書是讀得很不錯,但畢竟很多年都沒有在碰書本了,又一幅放蕩不羈的樣子,哀家實在擔心他考不好。”


    聽了太後的話,蘭芝嬤嬤卻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的搖了搖頭,語氣安慰的說:“太後您就是憂心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王爺,自小就聰明,自然不會打沒有把握的戰。太後您,就靜候佳音吧。”


    “希望如此吧”太後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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