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打的激烈的時候,有兩個人從中院走出來。


    “爸,你就不能準備個馬桶嗎?”


    “少廢話,在屋裏擺一個馬桶不臭嗎?”


    走過來的是一老一少兩個男子。\"


    \"五六十年代的四合院,根本沒有獨立的衛生間,要方便,都要去院外的公共廁


    所。\"


    白天還行,晚上就不方便了。


    \"有一些家庭,不喜歡晚上出去,或者不方便出去,就會準備一個馬桶,能在家


    裏解決問題。\"


    難免會有一些味道。


    \"有些家庭嫌味大,就不會準備。


    “爸,你聽,有怪聲。”


    “還真有點怪聲,哈哈,是聾老太太和賈張氏打起來了。”


    父子倆從狗窩旁邊經過,發現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


    “大家快出來看,賈張氏和聾老太太打起來了。”


    小夥子一聲大喊。\"


    當父親的阻止都來不及了。


    \"很快就聚攏過來一群人,站在狗窩前,借助還算明亮的月光,看著兩個人打。


    “賈張氏,薅聾老太太頭發。”


    “聾老太太,掐賈張氏大腿,對,給他來一下很大。”


    眾人一邊看熱鬧,一邊做場外指導。


    傻柱就想衝上去。\"


    秦淮茹在後麵拽住他的衣服。


    \"傻柱一看秦淮茹不同意,就退回去了,聾老太太在他心裏的分量,遠遠不如秦


    淮茹的分量重。\"


    “不打了,累死了。”


    聾老太太鬆開手,倒下去了。


    “老家夥,沒想到你還挺有勁兒。”


    \"賈張氏也支持不住了,聾老太太一鬆手,她也倒下去了。


    兩個人都累壞了。\"


    “聾老太太,起來繼續,你怎麽不打了?”


    “賈張氏,快點起來,聾老太太比你年紀大多了,她撐不住了,她現在肯定沒有


    還手能力了。”


    “快點起來,繼續打。”


    眾人很不滿意。\"


    大半夜起來,就是想看兩個討厭的人狗咬狗。


    \"沒堅持到十分鍾,她們兩個就不打了,這怎麽行?


    “滾,都給我滾。”


    聾老太太生氣了,她們又不是被戲耍的猴,有什麽好看的?


    “賈張氏,聾老太太,你們再打一場,隻要能堅持十分鍾,我就給你們一人一個


    窩頭怎麽樣?”


    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


    \"聾老太太和賈張氏都快氣炸了,就給一個窩窩頭?


    怎麽也要給一塊肉!


    不打了。\"


    沒熱鬧看了。


    \"人紛紛回去睡覺。


    翌日。\"


    傻柱給聾老太太送去兩個窩頭。


    聾老太太住在狗窩裏,是傻柱和易中海養著。


    咕嘟!


    賈張氏咽一口唾沫。


    “傻柱,能給我一個窩窩頭嗎?”


    賈張氏伸手就要去搶。\"


    傻柱一抬腿,就把賈張氏踹一個跟頭。


    \"賈張氏一直虐待秦淮茹,傻柱非常痛恨賈張氏,沒打她一頓就不錯了,怎麽可


    能給她窩頭吃?\"


    聾老太太得意地笑笑。


    \"她至少還有窩頭吃,賈張氏什麽也沒有,隻能餓肚子,肚子一直咕嚕嚕地響個


    不停。\"


    “不行,我必須去弄點吃的。”


    賈張氏離開狗窩。\"


    沒過半個小時,賈張氏帶著兩個男子回來了。


    “桌子,椅子,家具,都是你們的,你們能給多少錢?”


    賈張氏不想勞動賺錢,可肚子實在餓,必須搞到錢。\"


    她想到一個辦法,把家裏的家具賣了,多少能撐一段日子。


    “這椅子有點破,桌子裂了,衣櫥也變形了,全加起來最多給你五塊錢,再加上


    士幾兩票。\"


    \"有一個男子負責定價。


    太少了。”


    “我們家的家具保養的這麽好,你就給這點錢?”


    賈張氏當場就炸了。\"


    “舊家具隻能賣這麽多。”


    “你賣就賣,不賣我們去下一家,你賣不賣?”


    兩個男子一點都不著急。


    最終。\"


    \"男子又加了一塊錢,再加上一斤糧票,把賈家的家具打包帶走了,讓不少鄰居


    們前來圍觀。\"


    “賈張氏,你把家具都賣了,日子不過了?”有人好奇地問。


    \"沒錢買糧,不賣家具怎麽辦?\"


    \"賈張氏氣哼哼地回應,以為她想賣嗎?


    “我記得街道辦有規定。”


    “你可以借五斤棒子麵,再接一些零活,隻要半個月內把零活交上去,把棒子的


    麵還上就行。”


    \"有一個鄰居提醒。


    誰要去幹活?\"


    \"賈張氏氣哼哼地回一句。


    她去過街道辦了。\"


    王主任和她說過辦法。


    \"隻是她不想幹活跑了,她寧願賣掉家具,也不願意打零工賺錢。


    眾人明白了。


    賈張氏太懶了!\"


    寧可典當家具,也不願意做工賺錢。


    “賈張氏,賣家具的錢,就算隻吃棒子麵兒,省著吃,也隻夠吃一個月,一個月


    後你怎麽辦?”


    有人好奇地問。


    “等一個月過去再說。”


    賈張氏蠻不在乎。\"


    \"她拿著錢出去買糧食了。


    下班。\"


    宋玉回來。


    \"於莉當一個笑話,把賈張氏賣家具的事兒,和宋玉說了。


    “賈張氏又有錢了?”


    “那怎麽行?”


    “賈張氏絕對不能有錢。”


    宋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晚上。\"


    他開始行動了。


    \"先派出螞蟻軍團,在賈家搜索,沒找到一分錢,隻有一點糧食,他猜測錢在賈


    張氏的身上。\"


    派出老鼠,去賈家,把糧食全吃光。


    \"又派出螞蟻軍團,去狗窩,全方位搜查,在賈張氏的貼身衣服上,發現一個被


    縫死的小兜。\"


    派出老鼠軍團。


    賈張氏睡得像死豬一樣,老鼠趴在身上都沒驚醒她。


    \"老鼠把縫死小兜的線要斷了,把錢叼出來了,加上糧票,一分都沒給賈張氏留


    下。\"


    \"賈張氏依舊睡得很香。


    早上。\"


    傻柱又給聾老太太送窩頭。


    賈張氏撇撇嘴,回家去蒸窩窩頭。


    \"她不可以在家睡,做飯的時候可以回家,隻是必須速戰速決。


    “我的棒子妹兒哪裏去了?”


    \"賈張氏回家才發現,裝棒子麵的口袋空了。


    賈張氏大怒,肯定被人偷走了。


    沒辦法。\"


    隻能再去買一點。


    伸手一摸貼身的小兜,賈張氏冒出一身冷汗,怎麽摸不到紙幣硬硬的感覺了?


    錢丟了。


    兩票也丟了。


    貼身收藏的,怎麽可能丟?


    “睡前我還摸過,錢和糧票都在,現在沒了,偷錢的人肯定是聾老太太。”


    “她嫉妒我能賣家具賺錢。”


    “肯定是她。”


    賈張氏怒了\"


    她狂奔回狗窩,就看到聾老太太正在慢慢吃窩頭。


    \"聾老太太看到怒氣衝衝的賈張氏,以為是來搶窩頭的,馬上把窩頭揣兜裏,用


    兩手捂住了。\"


    “老家夥,你看到我就捂兜,是不是把我的錢和糧票藏在兜裏了?”


    賈張氏眼睛一亮。


    找到了!\"


    “什麽錢和糧票?”


    “你不是來搶我窩頭的嗎?”


    聾老太太愣了。


    “你還敢狡辯?”


    “把我的錢和糧票還給我。”


    賈張氏伸手去掏聾老太太雙手捂住的兜


    “說,還不還給我?”


    賈張氏有點瘋狂了。


    \"聾老太太張張嘴,沒說出一個字,瘋狂的賈張氏掐的太狠了,聾老太太脖子被


    掐住說不出話。\"


    “老不死的,你倒是說啊?”


    \"賈張氏沒意識到不是聾老太太不想說話,是被她掐住,說不出來話,還死命地


    掐著搖晃著。\"


    終於。


    聾老太太兩眼一翻,沒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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