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克斯·亨德烈,是裘德考的本名,是一名來華的傳教士。


    但是顯然,這位傳教士六根不淨,跟一群土夫子走得近,幹一些倒賣生意。


    最重要的是,這個家夥既狡猾又傲慢。


    張啟元看著手裏的消息,裘德考在長沙經營的人脈,還有做過的事情,這個家夥看不起華夏人。


    是的,他可以裝模作樣,為了想要的東西,軟硬兼施。


    可是,背後的輕慢,也盡顯無疑。


    “還跟狗五爺有點交情。”張啟元嘀咕。


    狗五爺腦瓜子雖然比不得解九,但是心眼不少,不會被騙吧。


    被騙就被騙咯。


    就當交學費了。


    幹這一行的,都混成筷子頭了,還能被人誆騙……


    嗬嗬。


    活該。


    從張啟叁家回來,第二天,張啟元收到張海客的回信。


    這年頭的電話很不智能,也不安全。


    張家聯係方式雖然慢點,但是更加有保證。


    張啟元大致讀了一下,張海客同意了計劃,表示會讓白榮親自來綁架裘德考。


    看來,美麗國那邊有大計劃。


    裘德考這個意外之喜,說不定能讓張海客的計劃,更加圓滿。


    張啟元滿意的和銷毀書信,這年頭,沒有價值的人事物是不存在的。


    垃圾還能回收再利用呢。


    裘德考這隻小垃圾,很快就能在張家發光發熱了。


    至於為什麽張啟元不能親自動手?


    哈哈,因為裘德考似乎被世界意誌保護,張啟元帶著殺意根本無法靠近裘德考。


    所以,張啟元另辟蹊徑,不殺這個家夥,讓張家派人把這個家夥擄走。


    “陳皮又來了!”狗五爺敲響門,站在門外大喊,“董事長,你快出來吧。”


    張啟元打開門,看著狗五爺說:“他在哪?”


    狗五爺眼睛一亮:“你這是要答應陳皮?”


    “我想邀請陳皮夾另一個喇嘛。”張啟元整理了一下袖口,偏頭似笑非笑地盯著狗五爺,“你呢,要參加嗎?”


    狗五爺後退兩步:“不必了。”


    他怕!


    三寸丁護體!!!退退退!!!


    涼亭四麵透風,太陽高懸,涼風吹在身上也不覺得很冷。


    張啟元看見陳皮坐在亭子裏,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董事長考慮的怎麽樣了?”陳皮沉不住氣的問道。


    張啟元倒了一杯熱茶,熱氣蒸騰形成靄靄煙霧,他沒有接話,反而給陳皮倒了一杯茶,問道:“嚐一嚐,上好的碧螺春。”


    昨天張啟元去拜訪了張啟叁,陳皮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坐不住了,今天就來打探消息。


    裘德考的意思是來試探一下張啟元的口風。


    對陳皮來說,他寧願真刀真槍地跟對方打一架,也不願意坐在這裏猜謎語。


    “好喝。”陳皮幹巴巴的評價道。


    張啟元輕笑:“我自然可以答應,但是有一個條件。”


    陳皮挺直身子:“請說。”


    “我們得先合作一次。”張啟元盯著陳皮,“我請你夾喇嘛,你答應嗎?”


    陳皮被張啟元盯得頭皮發麻,他握緊手裏的鐵蛋子:“我得想想。”


    張啟元並不咄咄逼人:“可以,但是盡快。”


    陳皮知道不能跟著張啟元的節奏走,這樣拖下去,誰知道發生什麽變故。


    擁有野獸直覺的陳皮,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但是,很快,長沙城發生了一件奇事,一名洋鬼子突然消失,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走在街上,就不見了蹤跡。


    這名洋鬼子就是裘德考。


    裘德考作為團隊的智囊,他沒了,剩下的陳皮,霍三娘和路建勳都慌了神。


    霍三娘穿著一身淡色旗袍,身上難得沒有穿戴珠寶首飾,不過妝容精致,透著野心的雙眼看向倆人,朱唇輕啟:“計劃繼續進行。”


    陳皮斜眼看了一眼霍三娘:“張啟元應該跟張啟叁做了交易,他現在拖延時間,不知道有什麽目的。”


    要是張啟元在這,會非常明確的告訴陳皮,這個決定沒有任何特別的目的。


    僅僅是張啟元覺得有意思而已。


    路建勳也認可這個猜測,他皺起眉頭:“張啟叁最近強勢不少,而且按耐住了對礦山的好奇。”


    “張啟叁真的沒去過礦山?”陳皮不相信張啟叁對這個油鬥無動於衷。


    霍三娘直言:“他沒去過,隻讓副官在外圍探查了幾次。”


    礦山是霍家的地盤,自然是清楚。


    “一定要讓張啟叁去礦山。”路建勳發狠,跟張啟叁鬥了這麽久,扳倒張啟叁,他就是長沙城最大的官。


    霍三娘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上麵的鑽石閃動著迷人的光芒:“得有一個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陳皮想起張啟叁遊園會刺殺小鬼子的事情,那時候二月紅還是他師傅。


    張啟叁為了殺小鬼子,可是能給二月紅磕頭的狠人。


    “他最痛恨小鬼子。”陳皮說。


    路建勳也認可這個說法,他可是打聽到張啟叁在新月飯店還跟日本人起了衝突呢。


    “日本人在礦山有動靜嗎?”路建勳問霍三娘。


    霍三娘秀眉一揚:“有,他們在礦山弄了一個實驗,但是那個博士在來的路上被人殺了,實驗目前做不下去了。”


    路建勳點頭,雙眼燃起火光:“把這個消息捅給張啟叁。”


    霍三娘笑著說:“他們對礦山的寶藏也很感興趣。”


    “你們想怎麽做?”陳皮看著霍三娘臉上的笑容,“反正張啟叁和小鬼子都不是什麽好人。”最好狗咬狗一嘴毛!


    路建勳胸有成竹地說:“這件事得鬧得人盡皆知!”


    霍三娘擰眉,片刻後,她想到一個好主意:“礦山的礦車。”


    “你是想?”路建勳眯了眯眼睛,“載滿日本人實驗品的礦車,開進長沙城。”


    霍三娘嬌笑:“這個安排很好,佛爺會喜歡的。”


    陳皮見這倆人有了想法,提起另一件事:“張啟元提出,事先合作一次,夾另一個喇嘛。”


    路建勳對張家深深忌憚,對張啟元也是秉承著,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態度。


    所以,一開始就想著試探試探張啟元的想法,畢竟他跟張啟叁也不太對付。


    “把這個不穩定因素支出去,也不錯。”路建勳說。


    霍三娘深以為然:“四爺借著和張家合作的名頭,正好坐穩九門四爺的位子,咱們沒吃虧。”


    陳皮有點鬱悶,這倆人顯然要把他獻祭給張啟元。


    可是,霍三娘和路建勳分析的有理有據,這就是最好的方法。


    氣悶的陳皮不再說話,但是心裏想的卻是把這倆人什麽時候幹掉!!


    路建勳說起裘德考失蹤的事情:“裘德考給你們留口信了嗎?”


    霍三娘搖頭:“這個洋鬼子說不定是回國了。”


    反正,就是一個洋鬼子,倒賣冥器賺錢的生意人,長沙城最不缺的就是生意人。


    裘德考的消失沒在九門砸起水花。


    至於,裘德考去哪兒了?


    裘德考正在張家基地“做客”呢。


    “好客”的張海客軟硬兼施,“說服”了裘德考,返回美麗國布置張家的初步計劃。


    為了彼此美好的“友誼”(小命),裘德考回國後就開始吭哧吭哧幹活。


    沒辦法,美麗國的小張們盯得緊,一點小動作被發現了,就要挨一頓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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