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如初的粽子受到張家所有人探照燈般的注視。


    張海客看著像個人樣,或者說長得不錯的粽子,心塞地招了招手:“過來,告訴我,你是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


    粽子怯怯地說:“泡澡,吃藥。”


    粽子現在看上去就是個二十歲出頭地小青年,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和張海客的光頭形成鮮明的對比。


    張海客瞧著長相清秀的粽子,頭疼的說:“他現在還在昏迷,你守著他。”


    粽子知道張海客說的是誰,他嗖的一下遁地離開。


    張海客強行安慰自己:這是一個不錯的人才!


    個屁!張海客想到那群族老們問東問西、旁敲側擊不停,還有一群想要把這隻粽子拉去解剖……


    總之,本來平靜的張家忽然就變得暗潮湧動起來。


    也幸虧張啟元哪怕昏迷,也是餘威猶在,震住了那些家夥。


    張海客說的很對,真要是把那隻粽子拉去研究,張啟元醒了,估計會把他們全都折磨死。


    尤其是那些被雷劈過的族老們,渾身打了個哆嗦。


    惹不起!溜了!溜了!


    而且張啟元發起瘋來,那才是真的六親不認,而且族長現在不在,沒有人管的住,張啟元暴走的話,所有張家人無一例外,想起當初烈日當空,遮天蔽日的雷暴雲海……


    那要是砸下來,死無全屍,挫骨揚灰也不過如此了。


    張啟元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他在柔軟的大床上滾了一圈,然後才發現自己衣服換成幹淨的了。


    臥室在二樓,張啟元洗漱一番,這才慢悠悠扶著扶手下樓梯。


    連片的火燒雲,映成紅色的天空,雲霞漫天。


    門外的空地和圍牆上盛開著各色的薔薇花,張啟元深吸一口氣,看見坐在客廳的張海客,還有站在一旁的新麵孔。


    “醒了?”張海客放下手頭的文件,“我會將這件事告訴族長。”


    呃,張啟元撓頭:“你覺得小官能管得了我嗎?”


    張海客點頭:“治不住你,也能惡心你一把。”


    “哼,我哄小官最有一套了。”張啟元坐在沙發上,“這個……是誰?怎麽還特意帶在身邊?是你相好的?”


    張海客現在已經波瀾不驚了:“粽子。”


    張啟元見張海客這高貴冷豔、惜字如金的模樣,覺得這才有張家副族長,張家集團實際掌權者的風範,就是這個禿頭太出戲了。


    “甜粽子?”張啟元仔細看了會兒,這才哦了一聲,“原來長這個樣子,就算把他包給富婆,都能賺回本錢。”


    張海客被張啟元的富婆言論驚得差點變臉,他盯著張啟元:“張家不會出賣色相。”這隻是張家人最微不足道的優點而已!


    張啟元沒再繼續說什麽,畢竟,張海客有時候還是很封建的。


    “既然跟我們家簽了賣身契,那就取個名字吧。”張啟元問道,“你想要什麽名字?”


    “姬。”粽子回答。


    張啟元嗯了一聲:“張小雞?”聽名字就覺得小官會喜歡。


    張海客眼角一抽:“張甜粽,就叫這個。”然後他看著張啟元,想到一個問題,“粽子的名字能寫在檔案簡冊上嗎?”


    張啟元聳肩:“我不知道啊。”


    張海客得不到答案,隻能回去自己研究:“你對他有什麽安排嗎?現在張家都想把他切片研究,這可是第一個變成大活人的粽子。”


    張啟元不在意這個:“他會土遁,跑得快,而且你沒告訴那些老東西,花費了多少好東西嗎?這玩意要是賺不回來,那就切片研究。”


    張甜粽現在還聽不懂人話,字麵意思,他現在隻能說屍語,雖然聲帶什麽都恢複了,但也許是因為粽子的智商不高。


    張海客點頭:“那就送去跟小張們一起學習。”最起碼先能聽得懂人話。


    張啟元掏出一個小牌牌,這是給張麒麟製作走失牌剩下的邊角料,他現場展示手工,刻上張甜粽的名字,反麵則是印了一個骰子印。


    張海客友情提供了一條繩,然後這個牌子就掛在張甜粽脖子上,張海客認真地對張甜粽說:“好好保管,有人欺負你,拿出這個牌子。”


    張甜粽看了一眼張啟元,這才點頭。


    於是,第二天,張師傅就收到一個另類的學生,本來張啟元那個狗東西就足夠奇葩了,好不容易畢業了,又給他弄來一個粽子學生……


    張師傅站在門口小聲罵道:“狗東西!人事不幹!”有生之年,能教出一個粽子畢業生,他的執教生涯果真是……豐富多彩啊!


    張甜粽被張海客特意關照過,必須坐在第一排,而且他的文化課十分糟糕,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基礎。


    但是,他的屍語說的溜,這才讓暴躁的張師傅勉強順氣。


    而且張甜粽還能說點自己當粽子的心得,也算豐富了張家的曆史記錄。


    ——————


    張啟叁那邊鬆口,同意合作。


    他現在手下有人,但是他是新牌軍閥,缺物資,缺藥品,更缺槍炮。


    而且,他跟張家有斬不斷的血脈聯係,再怎麽分割,都不能避免。


    尤其是,張啟叁現在還是個毛頭小子,誓死要打出自己的江山,所以他不介意與虎謀皮。


    啟程當天,張啟元看著報名去守墨脫的小張,這一去就是十年起步,反正對張家人來說,十年隻是過眼一瞬而已。


    張啟元拜托小張帶著相機去西藏,找到張麒麟並且拍個照,最後把照片傳回來。


    “多拍幾張。”張啟元拍著小張的肩膀,“張麒麟從門裏出來立馬抓拍!”


    小張:“族長……會不會打我?”


    張啟元倒是笑了起來:“你就展示你的發丘指,張麒麟很愛護族人的,你又沒做什麽錯事,怎麽會打你呢!”


    小張點頭:“……一定完成董事長的指令!”


    張海客聽著張啟元忽悠小張,也沒操心說什麽隻要不是來忽悠他,他就當看不見。


    “多跟張麒麟說說話,不要怕他。”張啟元很久沒見小官,有點想念,他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手冊,“前期你自己發揮,要是實在找不出話聊,就念這個。”


    小張接過硬皮本,打開看了一眼,入目第一句話就是:因未來的族長夫人乃邪門門主,需要你加倍努力,否則殃及後代。


    小張唰的合上本子:我看了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會不會被族長暗殺??


    走了一段時間的小張:未來的族長夫人到底有多邪門?族長都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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