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修手微微一頓,也是,與其自己在這折騰半天,不如下樓好好的享受現成的。


    清晨醒來,厲爵修一如往日起的早,但是吃一塹長一智,他這次學聰明了。


    出去晨跑有保鏢跟著。


    早上的時間並不充裕,不夠他來研究該如何化妝。


    鹿眠打理好自己之後,看著他對著盥洗台上的化妝品有些手足無措。


    主動承擔起了給他化妝的工作。


    畫眼線時,兩人離得格外的近。


    呼吸之間都在糾纏不清。


    厲爵修眼神癡癡的看著她。


    忽然,鹿眠把他眼皮往上一翻,手迅速的在他眼睛上畫過一條線。


    厲爵修忍不住翻了一個奇葩的白眼。


    刹那間,溫馨溫情,蕩然無存。


    鹿眠倒是沒在意他臉上那奇怪的表情非常滿意自己畫的眼線,嗯,很對稱。


    將她那雙半狐狸眼勾勒的淋漓盡致。


    畫完之後


    厲爵修覺得眼睛不舒服,想要去揉揉。


    鹿眠一把抓住他的手。


    “別動,剛畫好的眼線,如果你就這麽直接上手,抹花了會很奇怪的。”


    話音一落,便對著他的眼睛輕輕吹氣。


    剛剛還有些泛癢的眼睛,現在舒服多了。


    妝容已經畫好,厲爵修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滿意的讚歎道:“果然比我畫的好多了。”


    鹿眠汗顏。


    那豈止是好多了,簡直是天壤之別好嗎!


    由於一早就被鹿眠各種關心照顧,他心情美美噠,下樓吃早餐,又樂樂嗬嗬的跟著她一起去公司。


    剛一到公司的鹿眠就聽到秘書文欣不停的向她匯報說董事們要召急開董事會。


    兩人對視一眼,事情按照他們所預想的方向在發展,很好。


    會議室,早就已經滿座。


    厲輕輕也在現場,隻是她一直低著頭沒有了平日的囂張跋扈。


    這人呐,都是窩裏橫的。


    她給她資源去做項目。


    這些股東知道了,估計都快饞壞了吧。


    恨不得把她剝皮抽筋了,要從她手中把那項目給搶走。


    她前腳剛剛邁入會議室。


    眾人的視線都帶著討伐之意落到了鹿眠身上。


    厲輕輕一看到她便覺得自己有了靠山,來了勁兒,再也不低著頭,而是抬著頭仰著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樣。


    她剛剛坐下。


    就有股東來挑刺兒。


    “厲總,我們聽員工說,您要捧厲小姐,還親自給她項目,她可是一個從來沒接觸過任何這方麵的小白,甚至連公司最基本的員工入門訓練都沒有。”


    “對呀,厲總,您就這麽把一個和阮家合作的好項目給她去做,您這是擺明了偏袒她,你讓我們這些股東怎麽想,你這做法確實有些難以服眾了。”


    “厲總,您還是再仔細想想,把項目撤回來。”


    “厲總,畢竟是和阮家合作,派一個小白去,怕是讓阮家覺得我們在看低他們家。”


    “還是派一個經驗老道的人去,你看看我們這些股東,高層哪一個不是比厲小姐對公司貢獻更大的。”


    厲輕輕聽到他們要讓她哥把她手中的項目要回去。


    瞬間被激怒,毫無形象的對著他們吼道:“我是我哥的親妹妹,是厲家的大小姐,我憑什麽不能代表我們公司,我哥想給我項目就給,礙著你們了,你們憑什麽在這插嘴!”


    “再說了,憑著厲家和阮家交交情,沒有人比我適合出麵去談項目。”


    股東們紛紛冷哼,眼神不屑的看著她。


    “生意場上可不談什麽交情,果然是個什麽都不懂的黃毛丫頭。”


    一句什麽都不懂,她被懟的啞口無言。


    屆時,沉默不語的厲博輝,眼神是以自己身旁的小弟於泰然。


    他看懂意思,立馬開口幫腔道:“厲小姐再怎麽不懂,上麵不還有厲總幫襯著嗎!你們這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一個人在最無助的時候忽然被人幫助,厲輕輕猛然抬頭,看向那個幫她說話的人是誰。


    於泰然的年紀也就三十五六的樣子,平時又注重保養,看起來模樣年輕極了。


    他的模樣其實也不差,皮膚白皙,五官俊秀摩托托一個文弱書生,為她舌戰群儒。


    厲輕輕心中狠狠一動。


    除了她哥哥,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站著她為她遮風擋雨,力挺她保護她。


    自從他哥哥娶了妻子之後,便不再像以前那般對她嗬護備至。


    對她的態度不冷不淡,時好時壞的,讓她琢磨不透。


    現在,在她最需要他為她撐腰的時候,她也是冷冷淡淡的坐在上方不言不語,看著她一個人被眾人質疑。


    反倒是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出來護著他。


    於泰然也就是聽從厲博輝的話。


    注意到厲輕輕滿眼感激,一直盯著他看,他衝著她頷首露出一道溫和的微笑。


    厲輕輕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子。


    這種少女姿態,被鹿眠收進眼底。


    不過她不打算提醒,也不打算阻止。


    是她自己找死在先,她自己要囫圇深陷,她也不打算拉她。


    “這個項目是我給的厲輕輕的,因為她想進董事會,成為你們眾人之中一員。”


    有一個人要進董事會,就有一個人得出去。


    這些潛藏的規則他們都懂。


    自然對厲輕輕的反對聲越大。


    “厲總,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平時對公司嘔心瀝血,你是看在眼裏的,你打算讓這麽一個黃毛丫頭就把我們趕走?”


    “皇族不愧是皇族,任憑你再努力,你也比不過人家的資源。”


    “這樣的公司待著還有什麽意義?幹脆離職算了。”


    有人這麽說,但沒有一個人有動作。


    不過就是在為了逼其他人先行,立刻就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厲爵修掃視著眾人的反應。


    嘴角微微一勾。


    “我們隻是和她簽了對賭協議,並不會暗中幫助她,這些項目能不能成功,還要看她自己是否努力。”


    “我和我先生商議好了,如果她成功了,那長時間對公司沒有貢獻的人就得離開。”


    說著他的視線故意落在了長時間對公司沒有貢獻的厲博輝身上。


    給他施加心理壓力。


    厲博輝是故意煽動董事會的,因為他也知道,到時候走的那個人一定是最末尾的那個人,那個人不是其他人,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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