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一直保持沉默的鹿眠,她有些心慌意亂,她莫不是真聽信了鹿眠這個賤人的話,開始懷疑她。


    她心中有些著急,背心都已經開始出汗,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再表現得自己很強勢。


    否則...


    她之前所有努力,在厲爵修心中立起的小白花人設全部都功虧一簣。


    這個時候她隻能以退為進,心一橫將從厲爵修那兒要來的那張金卡從包裏拿出來,眼神落到金卡上,有些猶豫不舍,這張卡,可是她隨身攜帶的。


    夏家破產後便沒了經濟來源,都是靠著厲爵修的這張卡讓她消費毫無壓力,才能夠在名媛圈裏麵混得開。


    可現在是她要退一步,假裝將這張卡還給厲爵修來重新鞏固她在他心中孤苦伶仃的人設,相信他也不會那麽小氣,真的把這張卡給收回去。


    起身來到鹿眠跟前,將金卡遞到她的眼前。


    神色似有被詆毀的無助,卻又表現的堅韌不拔。


    鹿眠內心不禁感歎,這女人真是好演技,比她家那群酒囊飯帶表演的方式要高級多了。


    差點讓她都信了,她是那個被欺負的對象


    “阿爵哥哥,我不想被人質疑我是一個敗財的女人,我也不想讓人揣測你是受了我的蠱惑,才心甘情願給我錢花。這是你給我的金卡,現在還給你。”說著,還朝著厲爵修方向看了一眼。


    意思就是想要告訴他,你的男人給我錢花是心甘情願的,並非受了她所蠱惑,也並非她主動要的。


    他是在意她的,至始至終她都是他心中那個獨一無二的存在。


    鹿眠看著他手中那張金卡,怎麽看怎麽不得勁,她都這麽說了,站在男性視角的她真的把這張卡收回來,那就真的顯得她小氣了。


    好家夥。


    不愧是頂級白蓮花,真是狠狠的拿捏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好手段啊,讓她一顆想要收回金卡躍躍欲試的心瞬間卡死在路上。


    夏雨柔見鹿眠沒有抬手收卡的動作,又順勢把卡握在手裏,心中鬆了一口氣,她要真的收回去,那就真的不是一個男人。


    轉眼眼神不卑不亢的盯著厲爵修。


    “鹿眠姐姐,你現在滿意了吧。阿爵哥哥對我好,隻是因為我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又看在我生病的份上。並非你所想的那樣,我也並非一個唯利是圖,為了錢財,死死的跟著阿爵哥哥身邊糾纏的女人。”


    她甚至還在青梅竹馬那幾個字上加了重音,就是為了提醒他,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那麽多年的感情,他對她好是應該的。


    而你鹿眠才認識他多久,又怎會了解他,短短幾天內又能在他心中占幾分重量。


    嗬嗬!典型的說一套做一套,還表現的那麽的不屈不撓,佩服了,實在是太佩服了。


    鹿眠心中為她鼓掌,又再次感歎到,唉,原來當白蓮花還是需要一些天賦的。


    她。要是能學會一星半點,也就不至於從小背鍋背到大,用破罐子破摔來解決問題了。


    厲爵修這人是不太喜歡別人挑釁他的,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悠悠起身,來到夏雨柔跟前,看著她沉默不語,抬手抓住她那隻握著金卡的手腕,狠狠的將她捏緊在手中的金卡取了出來。


    夏雨柔眼睜睜的看著金錢離自己而去,她難以置信的望著厲爵修,焦急的掙紮著說道:“鹿眠姐姐,你做什麽?你快把卡還給我。”她就差點撲上去搶了。


    “鹿眠姐姐,你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厲爵修一把鬆開她的手腕,後退幾步,離她遠遠的。


    中指和食指夾著金卡朝著他晃了晃,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說不要修給你的錢嗎?”那你為何還要讓他把卡還給她,這不自相矛盾嗎。


    “我...”夏雨柔啞然,隨即立馬調整好情緒和狀態,眼眶泛紅,整個人顯得弱不勝衣。“可就算是還,也應該阿爵哥哥親自收回金卡,而不是由鹿眠姐姐你自作主張代替收回。”


    厲輕輕終於等到厲爵修做錯事情了,她當然要死死的踩住她。


    “是啊哥哥,這個女人也太無法無天了,你都還沒說話要收回雨柔姐姐的卡,她居然敢擅自做主。哥,這次你可不能放過了她。”


    有意思啊!


    在金爵人都知道,所以不能忤逆的厲爵修,更不能越過他,李代桃僵,這是大忌。


    所有人都在都在等著看厲爵修的悲慘的結局。


    可沒有人知道根,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存在誰代替誰做主的事。


    這件事情也完全由厲爵修自己做主。


    鹿眠可沒這能耐,說他半句不是。


    此刻夏雨柔都在磨拳擦腳,準備把自己的金卡拿回來時,厲爵修卻似笑非笑的一手搭在鹿眠的肩膀上,他整個人柔弱無骨順勢一把坐到她的大腿上,一隻手是在調戲一般摸著她的下巴。


    豔絕人寰的湊近她,嗓音悅耳動聽,又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修,你告訴他們,家裏的錢財我能不能自己做主。”


    鹿眠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渾身僵硬。


    他有各種嫵媚風情。


    媽了個巴子,明知道她好色,還各種撩撥她,搞得她渾身血液逆流,直衝腦門,感覺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她的弱點死死的被他拿捏住。


    鹿眠仰著頭不看他,死命的撐著自己最後那一絲薄弱的意誌。


    “你自己做主吧。”她現在自顧不暇,可管不著這麽多事情。


    厲爵修手心輕輕的拍了拍她的下巴,笑得眉眼溫柔,“嗯,真乖。”


    鹿眠快哭了,哭自己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竟被美色所拿捏。


    厲爵修挑眸得意的看向夏雨柔,看著她站在原地氣的渾身顫抖,又將頭輕輕地靠在鹿眠的胸膛處,衝著她挑釁一般挑眉。


    死女人,竟敢當著她的麵勾引阿爵哥哥。


    洛楚在一旁眼神滿意的看著自己中意的兒媳,滿眼讚歎,不錯,就應該如此,氣死小三。


    這個狗日的厲爵修,tmd,比女人還女人。


    比她還像個母的,而她呢,住在他的身體裏,要男不男要女不女的,娘裏娘氣的,搞得她都有些覺得傷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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