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說師兄他會不會有危險?靈藥峰那個位置,還有靈藥峰總是第一時間遭遇戰鬥。”


    “你說萬一師兄被波及了,豈不是?”


    靈素師妹擔心連連,沒心思煉丹的她,著急盯著靈藥峰的方向看。


    來回在煉丹殿內踱步,走來走去。


    影響大器真人煉丹,大器真人放下了手裏的工作,說道:“靈素,你能不能好好坐著,你這樣走來走去很影響師父我的心情的,你沒看到師父我正在煉丹嗎?”


    “我看到了。”


    靈素師妹平靜說道,就是看到了,才在你麵前走來走去。


    “師父,你一點也不擔心師兄的安危嗎?”


    大器真人無語看著自己的徒弟,這是被許君白灌了什麽迷魂藥,竟然開始擔心他了。


    之前的靈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變化很大。


    “咳咳,為師擔心啊,隻是擔心有用嗎?”


    “師父,不如你去看看師兄?”


    靈素師妹眼睛閃爍,說出了你內心的話語,她的目的就是這個,大器真人掃了她一眼,紋絲不動。


    煉丹殿是不可能離開的,靈藥峰呢,也不可能去。


    看到大器真人如此姿態,靈素師妹被氣得不要不要的,握拳,走到了師父麵前,揮動拳頭,又不敢動手,嚇唬嚇唬大器真人,這一招以往都有用,這一次,大器真人不為所動。


    “行了,丫頭,不要再亂來了,你師兄無需你擔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好好煉丹,不要想太多,你師兄他沒你想的那麽弱小。”


    “瞎操心。”


    靈素師妹指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看著師父。


    “師父,你你你不擔心師兄就算了,還要說我。”


    大器真人看著要發飆的徒弟,趕緊說道:“咳咳咳,行了,不要鬧了,你師兄他不會出事的,靈藥峰的陣法比我們白雲派的護宗大陣還要厲害,沒人能闖入靈藥峰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靈素師妹一聽,這才停止了發飆。


    “師父,你說的是真的?靈藥峰的陣法當真這麽厲害?”


    “是的。”


    “靈藥峰的陣法是誰布置的?”


    “你師兄。”


    “哇,師兄好厲害。”


    “咳咳,其實呢,你師兄的陣法也是為師傳授的。”


    靈素師妹白了一眼師父,師父你有什麽本事,我這個做徒弟的一清二楚。


    你呢,就不要裝了。


    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大器真人受不了徒弟的鄙視眼神,強行解釋道:“當年你師兄他可不咋地的,要不是你師父我庇護他,傳授他陣法,他哪裏有今天的成就。”


    “說破天也是為師的功勞,我跟你,為師我的陣法天賦可是一等一的,別說白雲派,哪怕是整個天下,也都是數一數二的。”


    “切。”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師父,你懂得。”


    “……”


    這個徒弟要不得了。


    一股焦味傳來。


    靈素師妹指著煉丹爐嘲笑道:“師父,你的丹藥焦了。”


    “啊啊啊,我的丹藥,我的寶貝丹藥。”


    “沒了,這可是我的四品丹藥,就這麽沒了,我……”


    靈素師妹見到不對,立刻走人。


    “靈素,給我站住。”


    不喊還好,一喊,靈素跑得更快。


    ……


    “出來吧,小子,我知道你在附近,不要躲躲藏藏了,見到為師還不出來迎接?”


    “你的靈魂玉簡在我手裏,你覺得我是詐你嗎?”


    “許君白小子,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麽謹慎。”


    白魔人盯著某個方向大聲呐喊,他知道,許君白就在那裏站著,注視著自己。


    靈藥峰是許君白的地盤,他卻不敢放鬆。


    沒人比他更加清楚這個弟子,雖然,這個弟子很早就被他派出去。


    那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尚未踏入修煉的許君白,被他送來了白雲派。


    也是諸多進入白雲派當中活著的人,其他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


    唯有他的弟子,這個弟子,還活著,讓他欣慰,也讓他難受。


    許君白走出來,站在白魔人的麵前,兩人,相距十幾米遠,誰也沒有靠近一步。


    白魔人打量著許君白,眼神犀利,不斷用神念掃視許君白的修為,怎麽看都是搬氣二重天。


    “搬氣二重天?這麽低?”


    “不可能吧,如果他隻有搬氣二重天的修為,那麽明蘭那幾個人是怎麽死的?”


    “明蘭之死和這個小子有關,他……”


    明蘭什麽修為,之前死去的弟子什麽修為,每一個都比許君白要高。


    可最後活著的人是這個臭小子。


    白魔人內心越發忌憚,這個弟子,超出了預料,也逃離了掌控。


    天心宗無法約束他,也無法……限製他。


    許君白也在打量著白魔人,自己這具身體的最原本的師父,一個收養他的師父。


    準確來說,就是一個棋子,而師父,乃是下棋之人。


    隻是,他這枚棋子出現了一點意外,導致了許君白不再是棋子。


    說真的,他對白魔人沒有任何感情,好吧,原身對他也是一樣,沒有感情。


    “許君白,見到為師也不行禮嗎?”


    許君白安靜看著他,伸手:“拿來吧,靈魂玉簡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


    白魔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哈哈哈。”


    饒他不死?


    這種話,許君白也敢說出口。


    區區搬氣二重天,也敢如此放肆?


    白魔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時半會,無法停止。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是老子的弟子,徒弟見到師父,不行禮就算了,你還想要殺死為師不成?”


    弑師?


    他?


    許君白能做到嗎?


    此等笑話,太讓人好笑了。


    “別說為師看不起你,區區搬氣二重天,連給我行禮的資格都沒有,小子,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如何殺死明蘭他們的?”


    許君白搖搖頭:“看來,你是不打算交出來了,很好,我很喜歡你這種硬骨頭。”


    “既然如此,那你好好反省反省。”


    說完,許君白轉身離去。


    “等等。”


    白魔人伸手呐喊,卻不見許君白回頭。


    陣法內,剩下他一個人。


    空蕩蕩的。


    “該死,許君白,別給我機會離開這個陣法,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


    聲音,被陣法隔絕,無法傳遞到外麵。


    憤怒的白魔人,不斷攻擊陣法,後果就是,被陣法反震,連連倒地吐血。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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