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有料,簡直是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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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恨就在一瞬間……


    歌詞寫得真好,真符合現在的情景……


    倆魔王一個奪麥,一個摁住麥霸,俞善珠把宋廷璧推出去送死,給人賠禮道歉,還有一個八爪君貓在洗手間弄鼻子,包廂內雞飛狗跳。


    李朝義奪走晚晴手裏的麥克風,趕忙倒上一杯伏特加,放到晚晴嘴邊,哄她喝下,“丫頭乖哈,喝點飲料鎮鎮神,喝完就乖了哈。”


    晚晴眨巴眨巴眼,瞅著李朝義,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衡心哥哥,我還沒唱完呢。”說著,她推林衡心,“朝義哥哥,你好沉,壓得我好痛。”


    甭看晚晴瘦弱,這酒勁發作上來,一個大男人製住她頗有點吃力。


    林衡心費勁地壓住晚晴,頭疼地說:“你把飲料喝了,我就放開你。”


    李朝義應聲把酒杯往前遞,想要喂晚晴,“乖哈。”


    晚晴把頭一偏,拒絕李朝義喂酒,“不,我不,你是男的,不要你喂,我要唱歌,還剩最後一句沒唱。”


    說罷,小姑娘活像吃了大力丸似地,竟然神勇地一胳膊捅到林衡心胃部,他嗷嗚一聲,按住胃部,下一刻被小姑娘甩開,旁邊李朝義被殃及池魚,手裏的酒水沒拿穩,被小姑娘撞了,灑了一地。


    眼瞅著小姑娘撲到麥克風那邊,李朝義搶先一步截住麥克風,哪裏曉得,立馬眼窩挨了一記粉拳,“啊嗷——”


    貓叫~春一出,誰與爭鋒,一夫當關,萬夫齊滅!


    小手抓~住麥克風,小~嘴一張,又要貓叫~春,林衡心顧不得胃疼,情急之下,拿出當年黃繼光堵槍眼的氣勢,一掌蓋住麥克風頂端,扯嗓子吼門口賠罪道歉的俞善珠,“善珠,快滾進來,伺候你家小主喝酒!”


    “來了來了來了。”俞善珠砰地關門,徹底將宋廷璧掃地出門,放他和門外那人扯去,先解決內部問題要緊。


    “快,給她灌幾口伏特加,讓她鎮定下來。”


    俞善珠慌慌張張拿起一瓶伏特加,正要灌,孰料,晚晴不領情,頭撇開,“你是阿珺,不要你喂,善珠呢,善珠在哪裏?!”


    “我靠!”李朝義捂著眼窩吼,“章珺你tm滾出來,趕緊給你家小主喂酒。”


    章珺確定他那高帥挺的鼻子沒事,聽到夢寐以求的召喚,一個箭步,從洗手間裏跐溜躥出,屁顛顛去伺候“小主”喝酒。


    一瓶子伏特加對準晚晴的小~嘴,騷狐狸臉充滿危險的氣息,目光更是不懷好意,“小姑姑,喝點飲料吧。”


    “善珠,乖!”小手獎勵性地把騷狐狸臉蛋拍得劈劈啪啪作響,然後搶過騷狐狸手裏的酒瓶,仰脖子,一瓶伏特加看也不看,咕嘟咕嘟直往嘴裏灌,喝得那叫一個豪氣萬千,要不是俞善珠把酒瓶子搶下,估計一整瓶都得被晚晴幹掉。


    喝完酒,小~嘴一抹幹淨,在眾星拱月的癡~呆仰望目光當中,晚晴拽起麥克風,空閑的那隻手臂擺出單翅衝天的姿勢,小身子做出弓步傾身低頭的pose,吼得震天動地,氣吞山河,“陛下再來一杯吧!!!”


    說唱完《新貴妃醉酒》女聲部分的最後一句詞,晚晴雙臂舉天,笑容燦爛,“哇哈哈,掌聲呢?你們的掌聲在哪裏?!”


    我靠!


    甘拜下風!


    李朝義一邊鼓掌,一邊呆呆望著舉臂歡呼的晚晴,自言自語說道:“乖乖,這丫頭才是真的混啊!”


    林衡心鼓掌,非常讚同,“以後她喝完酒,還是直接送去睡覺吧,免得禍害蒼生。”


    俞善珠鼓掌,傻了似地瞅著少了大半伏特加的酒瓶子,“喝啥呀喝,還是不喝的好,這勁頭究竟是一杯倒,還是千杯不醉啊?!”


    眾人感歎聲中,某個角落,惟有某隻騷狐狸偷著樂了……


    他是樂見其成呀……


    哎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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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鼓掌完畢,有誌一同把喝傻了的晚晴撂一邊,管她是睜眼還是閉眼,反正再沒人傻到把麥克風交給她。


    新一輪的k歌開始……


    章珺今晚既然決定整治晚晴,受到其他人計劃外的幹擾是他不可接受的,他要把一切幹擾消滅在萌芽內。


    相當自然地,章珺摸了摸褲子口袋裏的幾片助興藥丸,那是昨晚在夜場玩剩下的,幸好忘記扔,省了他很多事。


    倆魔王是京城裏的玩主,什麽沒見識過,這種小藥片用在他倆身上是要被笑話死的,以他對著倆貨的了解,k歌完畢,大概直接住會所,叫“特別服務”尋樂子,不需理會他們。


    倒是礙事的善珠,像護骨頭的狗似地護著薑晚晴,絕對是個麻煩,既然是麻煩,那就有解決麻煩的辦法。


    趁人不備,章珺在俞善珠和宋廷璧的杯子裏下了些助興藥丸。


    藥丸易溶於酒水,很快溶解得無影無蹤。


    章珺親眼目送毫無所覺的兩個人,把那兩杯加料的飲料喝進肚子裏去。


    藥效發作需要一段時間,章珺深知不能讓俞宋二人發作在包廂裏,倆魔王見多識廣,肯定會看穿。


    章珺裝模作樣地看看手表,說:“十點半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善珠,該回家了吧。”


    善珠也看表,“是誒,該回家了。”


    “你們呢?”章珺看向倆魔王。


    李朝義揮手趕人,“嘿,我和衡心呐?阿珺,你還不知道嘛,就不用你操心了,咱們隨便找個窩就能窩一整晚。帶上你家小主趕緊回家去,小丫頭回家晚了不像話哈。”


    聞言,俞善珠吭哧一聲,笑上了,“剛才就算了,這會怎麽朝義哥哥還扮上了了,老是小主小主地稱呼我小姑姑呀?”


    林衡心驟然插話笑道:“叫小主是預熱預熱,善珠,我和你朝義哥哥看人的直覺特準,和你打個小賭,你這小姑姑將來肯定會成事,你信不信?”


    “信,當然信——”,俞善珠不當回事地拉長音調,還用得著打賭嘛,外人隻當是俞六公子收義女弟子,殊不知,她是作為小叔公的心腹助手進行培養,以後在京躍集團未來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不成事嗎?


    俞善珠的不當回事,林衡心笑笑,也不與她多說,他踢踢李朝義,“打包廂電話,叫他們開兩間房,要精油按摩。”


    李朝義反踢林衡心一腳,“又是我,上次也是我打的,這次該輪到你了。”


    林衡心回踢李朝義兩腳,“誰讓你坐得那麽近,為~人~民~服~務知道不。”


    “你給我記住!下次!”李朝義拿起旁邊的包廂內線電話,對前台說要客房服務。


    林衡心姿態放鬆,四仰八叉地靠在沙發上,他虛虛抬眼,瞟一瞟宋廷璧,暗含逗弄地說:“小子,你是回家呢,還是住這,讓哥哥們幫你也要一個精油服務?”>


    就算俞善珠先前沒聽出這精油服務是個什麽玩意,在林衡心暗示性語氣這麽強烈的情況下,她要還是聽不懂,她真傻~子了她。


    當即,俞善珠想也不想地怒目以對宋廷璧。


    宋廷璧挺屍般地立馬起身,“回家,我回家。”


    那邊李朝義剛打完內線電話,正巧聽見宋廷璧說回家,他有心幫他一把,嘿嘿笑道:“廷璧,送姑娘回家是禮貌,你要再二下去,沒人救得了你哈。”


    瞬間,那過分漂亮的臉蛋變作雲蒸霞蔚,一團錦光籠罩其上,絢爛之極,誘人之極,別說俞善珠,就連隻好女~色的諸男看見此景,也俱是一呆。


    李朝義猛捶了一下桌子,把其餘人等的神智通通捶醒,“太tm暴殄天物了!我說善珠丫頭,趕緊的,把你家這位牽走。”


    “呃……呃……好……”,俞善珠結結巴巴應道。


    章珺起身穿風衣,“不用另外叫車了,坐我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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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珺拉著一車人開出會所,走大街上不到5分鍾,並排後座的俞善珠和宋廷璧開始感覺不對勁起來,渾身騰騰地冒著難言的火氣,熱得汗珠子直往外淌。


    俞善珠不得不解開衣領子,透口氣,“阿珺哥哥,你把空調溫度調低點。”


    宋廷璧熱得出汗,幹脆脫掉西裝,把窗戶降下一點點,深秋的風順著縫隙往裏吹,好歹是得了一絲涼快。


    從後視鏡看到兩人的反應,章珺心中有數,應該是藥效開始發作,他故意驚~詫地說:“很熱嗎?”


    “是啊,好熱呢!”俞善珠像宋廷璧一樣,脫掉外衣,“廷璧,窗戶再開大點。”


    宋廷璧聽話地降下大半個窗戶。


    “嘎吱——”,車子開到路邊,突然一個急刹車停靠,所有人慣性朝前傾,再被安全帶拉回去。


    “怎麽了?”俞善珠暈頭暈腦地問,不打聲招呼就急刹車,可真夠討厭的。


    章珺驚駭地回頭,“我沒開空調……啊,慘了……”


    章珺一驚一乍地嚷嚷,弄得人心驚肉跳,宋廷璧兩隻眼皮來回跳,“阿珺哥哥,有話您直說好嗎?”


    “你們倆出門之前,有沒有喝桌子上的東西?”章珺焦急地問。“喝了,包廂裏那麽熱,渴得嗓子直冒煙。”俞善珠降下自己這邊的窗戶。


    “完了完了……”,章珺反複念叨兩句之後,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兩人投下重磅炸~彈,“衡心和朝義最喜歡在最後一杯飲料裏放些藥丸助興,我向來是不碰那些東西的,你們倆肯定是無意當中喝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腳趾頭想都知道,那藥丸助興是助的啥興。


    小肉包子狗瞬間炸毛,“啊?那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唄……


    章珺沒有錯過肉包子狗旁邊那隻小奶狗的眼神,瞬間點亮,亮度堪比一百瓦燈泡,章珺心中暗笑,今晚便宜你小子了,如果這還不懂抓~住機會,活該處~男單身一輩子。


    轉著滿肚子的壞水,章珺好整以暇地說:“我車不用開到半路,以你們目前的狀況就得出事,不如今晚別回家了,我認得一家可靠的會所,絕對安全保密,咱們去那邊開四個房間,熬一個晚上,第二天再回家,怎麽樣?如果舅舅他們問起來,我做擔保,保證沒事。”


    小奶狗解開領帶,攆著話跟上,“是啊,珠珠姐,我們那種磕過藥的樣子回去,是找打找罵啊,我們還是聽阿珺哥哥的吧。”


    俞善珠此刻但凡清醒一點,應該知道自己要去的是醫院,而不是去啥“安全保密”的會所,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邊坐了一個大禍水的緣故,亦或是這輛車裏的荷爾蒙氣味過於濃烈,她那顆平時聰明的腦袋已經陷入嚴重死機狀態,他們說什麽便是什麽吧。


    “好吧。”俞善珠不住用手扇風,試圖涼快點,“聽阿珺哥哥的,明天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可不許亂說話。”


    “放心吧,善珠你是我妹妹,我能不罩著你麽,真是的。”章珺口頭輕嗔,發動~車子,調轉方向,朝另一邊開去。


    嘿嘿,通通上賊船,我看你們誰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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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是各種權~貴富豪紮堆的地界,為了賺他們腰包裏的銀子,各種高端消費場所應運而生,不但有提供正規服務的高級會所,也有提供正規服務之外的高級會所。


    章珺開車去的會所,是一家專門經營性~愛情趣的秘密高級會所,入會僅靠會員之間口耳相傳,會員的資格審查、保密措施等各個方麵,做得非常嚴苛,力求保證每一位會員的**不被泄露,不為外界所知,提供常人不能想象的各類貼心服務。


    章珺是那裏的會員熟客,常常帶女人進去瘋玩,他熟門熟路進了會所。


    兩男兩女進會所,其中一個明顯是小孩子,章珺貌似正經地開了四間房,但經常接待他的前台,一看其選的房間號便明了其中的貓膩,每兩間有暗門相連,其中一間是情趣道具房,專為特殊愛好的會員準備,對於不喜此道的人來說,不啻是滿清十大酷刑。


    客服前台眼毒,一眼看出其中兩人磕了藥,另外的那小女孩嘛,他卻看不出,不懂她是清醒呢,還是磕了藥呢,還是怎麽了呢,總之,瞧著不太像是正常狀態。


    身為客服前台,當然不能主動過問客人私隱,隻是那小女孩好可愛,容貌雖非出眾,但勝在神情氣質和妙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四處亂看,人卻乖巧安靜,一副不解世事的無邪精靈模樣。


    客服前台看了暗道可惜,好好的小女孩折在章少手裏,以前那些起碼是成年女人,你情我願,誰也怨不得誰,獨獨這個,小小的,人還沒長開呢,小雛鳥樣兒的,章少的口味真是作孽啊。


    章珺領了房間智能卡,不需專人引路,他帶著仨人徑直去了房間。


    四間房,一分為二,左邊兩間,右邊兩間,內裏乾坤惟有章珺知道,他把俞善珠和宋廷璧安排去了左邊,自己和晚晴在右邊,將智能卡塞入宋廷璧手中時,也不管宋廷璧能不能在嗑藥的狀態下理解,他暗示性地握了握他的手,說:“進去吧,好好睡一覺。”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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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入各的房間,各自走向奇妙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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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珺進了自己的客房,順手鎖門,然後,習慣性先洗澡,把自己弄得舒舒服服之後,再做其他的事情。


    隨意套了一件浴袍從浴~室出來,章珺開始幹活,為今晚的大戲準備“技術支持”。


    這間情侶套間,不單單準備有各種情趣道具,還配備了高性能的數碼相機、數碼dv和放映設備等物件,方便會員拍攝自製的性~愛光碟。


    章珺在情侶套間玩過不少花樣,惟獨沒有玩過拍照、錄像,怕留下把柄,今晚為了對付他老~子的小情人,算是破一回例,犧牲演出吧。


    說真的,就小雛妓那幹扁的身材,他很懷疑他老~子怎麽幹得下去,是不是每回都要閉著眼才能把全程做完?


    唉,何苦呢,像現在多好,拍個豔~照,錄個光碟啥的,不比每回閉眼委屈自己強哪,簡直是一勞永逸,老~子誒,你感謝你兒子吧!


    章珺很是得意,嘴裏不禁吹起了口哨。


    突然口哨一滯,章珺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小雛妓身材實在太差,他吃不下嘴,還要硬上,他豈不是很吃虧?


    算了,得失心不要太重,辛苦一晚上,幸福一輩子。


    章珺把數碼dv放在好幾個點試了試,找到最佳視角,接著用三腳架固定好,數碼相機裝好電池,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小雛妓,來吧,悲摧命運等著你喲!


    章珺經由連接房間的小門過去,到了晚晴住的房間。


    小姑娘進房之前還是骨碌碌睜著眼不肯睡,章珺費了好些勁兒哄她,甚至最後拿出讓死人閉眼的手法,手掌撫過她的眼睛,她才是閉眼睡覺。


    真tm的真心難伺候,爺差點給跪了!


    小姑娘沒幾兩貓肉,章珺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抱去隔壁自己的房間。


    不洗澡就上床,不是他的風格,再難吃的肉菜,基本的上床禮儀還是要講究的,也不能太沒風度不是。


    輕手輕腳把小姑娘放床上,章珺動手剝“粽子”。


    一邊剝,章珺一邊犯嘀咕,從見她的第一眼起,印象中,她永遠穿得整整齊齊,從頭包到腳,密不透風,他看著就嫌熱得慌,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有穿得這麽保守的人,現在的女孩子怎麽涼快怎麽穿,怎麽性~感怎麽來,夏天恨不得像男人一樣袒胸露乳,冬天則穿個齊x小短裙配毛襪或者緊身褲,露出漂亮的長~腿曲線。


    深秋沒有冬天冷,“粽葉”包得有限,剝了一兩層,出現一件類似於針織衫的貼身小衣時,章珺終於覺察到自己大錯特錯,那小妖精全身上下,連著那麽一看,瞬間顛覆了他先前的想法。


    那凸起的胸線,那不盈一握的小~腰,那全身的曲線……


    何止是有料,簡直是猛料!!!


    手掌繼續往下探,摸一把小屁~股……


    好翹,好彈,好有肉……


    靠,絕了!!!


    走眼了!!!


    章珺多少年沒為女人跳過的心,這會咚咚地亂跳個不停,手指些微顫抖地解開貼身小衣幾顆紐扣,卻被瞬間炸開的剔透膚色晃花了眼。


    摸一摸肌膚,試一試手~感,滑不留手,細膩如香綿牛奶,仿佛有股特別的吸引力,男人摸上去了,就停不下手,以章珺縱橫風月多年的經驗,這種肌膚他直接給出兩字——極品。


    前扣式的胸衣恰到好處地包裹著胸器,章珺毫不遲疑地解開扣子,那暴露在眼前的出挑胸器,令他又一次開了眼,直看得眼不帶眨的。


    玩過那麽多女人,已是身經百戰,這種胸器還是頭一次見,尋常女人的胸會隨著平躺,形狀發生改變,而這小妖精則不同,平躺的姿勢,胸器卻像雪筍一般挺立,逗著、引著、招著男人去狠狠吮一口。


    再看那張堪堪清秀的小~臉……


    走眼了啊,怎麽會是堪堪清秀呢,臉和身子連起來看,分明是童顏巨~乳的極品尤物,這樣的身子,非得配著這樣青澀的樣貌才成,否則便是流於俗氣。


    上身看完還不行,女人好不好,要看關鍵的那個鑰匙洞夾不夾得住男人。


    一念起,章珺喉嚨霍然幹渴得厲害,他咽了咽口水,利利索索扒下小尤物的牛仔褲。


    好一雙美~腿~兒……


    別看小尤物個子不高,小身子的比例可是絕了,這雙~腿能勾遍天下男人的魂。


    章珺是個脫女人衣服的能手,順順當當,扒掉小尤物的小褲褲。


    當那嫩瓜兒展露眼前,整幅美景呈現,章珺幾乎有頭暈目眩、色授魂與之感。


    忍不住,一根手指往那鑰匙洞裏插……


    果然……


    果然不出所料……


    頂級絕品!


    好一朵妖~豔的罌粟花。


    能在這個洞裏幹一架,立馬死了,也值得!


    下腹突突地硬得難受,冷不丁,臉頰挨了一記,章珺被小腳丫踹偏了臉。


    章珺大驚,以為小妖姬突然醒了,定眼一看,才曉得是虛驚一場,人好好睡著呢,隻是嘴裏念念有聲,“討厭……什麽東西……”


    聞言,章珺心裏那個滋味喲,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愛不得恨不得,欲~望倒是醒了大半,那裏不再硬得那麽難受,臉頰那一踹的輕微疼痛提醒他,現在還不到做了她的時候。


    手裏包著小腳丫,章珺恨恨捏了一把,看他等會怎麽收拾她。


    今個晚上務必把她各種“好處”拍齊全了,以後有的是他享福的機會,不愁她不就範。


    章珺一麵拿定了主意,一麵暗恨他老~子吃獨食,怪不得不讓他碰,這麽個絕品,若是他吃了,他也不願和人分享,定要獨霸不可。


    更可惡的是,他老~子吃獨食不算,還對他發警告,害得他差點錯過。


    他老~子哪兒用得著他拯救出苦海啊,隻怕是享不盡的無邊豔福!


    拍照攝影留念之前,先洗個澡,等會完事,直接就上了她。


    章珺正待俯身抱起小丫頭,卻無意瞥見那粉嘟嘟的小~嘴兒,色澤很是誘人,像尚未成熟的晶粉色石榴籽,勾惹他去嚐個鮮。


    未多想,章珺低頭便去吃。


    好家夥,夠甜的,美死個人,章珺停不住嘴,吃了還想吃,薄唇不住磨蹭貝齒,期望能哄得她張開嘴,放他進去吃個夠。


    哄了兩下,不見成效,倒把小丫頭弄醒了。


    小丫頭睡得好好的,老有個陌生的討厭東西,在她身上弄個不停,又煩人,排斥感又強烈,終於,小丫頭被煩醒了,嚶嚀一聲睜開眼,盯著麵前人。


    說是睜開眼看人吧,偏偏眼睛像籠了一層霧似的,烏烏的眼珠子沒個焦距,已不是早前黑白分明的樣子,迷糊小娃娃似地,愈發甜美可愛。


    唉,他腦袋壞了吧,怎麽會討厭她呢,這小模樣著實鑽到他心裏去,鑽得他全身騷癢,今晚不大戰三百回合不罷休,他怎麽可以放過她,放過這麽絕色的小尤物,真恨啊,怎麽被他老子給弄過了呢,這活該是他的女人才對。


    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了數下,再左看看,右望望,小丫頭忽而甜甜笑開,細胳膊主動摟住章珺脖子,聲音像泡在蜜~汁裏似地叫他,“善珠——”。


    唉喲喲,幾嬌嬈喲,幾撓人的心肝喲……


    章珺噴笑,小丫頭還沒醒酒呐!


    也好,沒醒酒,方便他辦事!


    “善珠,好甜,你是抹了蜜吧,再給我吃點。”小丫頭舔~著嘴巴說。


    好個小尤物,光是舔個嘴都讓他~麻~痹了,等會還不知道怎麽個銷~魂法呢。


    隔著浴袍,硬硬的凸起頂~住小丫頭,章珺嗓子冒煙地說:“好姑姑,我再給你吃點蜜。”


    話音未落,雙~唇兩下裏黏住,吃到一塊去了……


    魂飄飄飛九天之際,驀地,手腕一涼,“喀喇”聲隨即響起,舌頭像被貓叼了一口,劇痛傳到心口,章珺“啊”地大叫聲中,那小人兒卻是咯咯笑開,支起了小身子。


    痛得暈頭暈腦時分,章珺抬眼一看,一隻手腕竟然被床頭的情趣手銬給銬住了,不及他反應過來,另一隻手腕亦是被銬住。


    雙腕被拷,待章珺回神,眼前小人兒笑嘻嘻的,哪裏還有半分醉酒的模樣。


    那人已醒了酒,笑吟吟地坐在他身上,俯視他,笑容分外可惡,是小魔頭露出尖利獠牙。


    小手一下又一下地拍著他的臉,拍得劈啪作響,看似親密有愛地拍臉,下手可一點不含糊,力道實與掌摑無異。


    小丫頭天真無邪地說著先前醉話時的稱呼,“善珠,你這是怎麽啦?怎麽會在小姑姑的床上?自己的床不睡,不乖哦,要罰!”


    作者有話要說:花花捏?你們的花花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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