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這種情形,肖航怎麽會忘記帶節奏。


    他大步流星走上前去,伸出手,朗聲說道:“你好,我是小曲閨蜜肖樂的哥哥肖航。非常高興認識你。”


    “杭濤。”


    杭濤回道,並沒有放開握住曲知遙的手。


    不知為什麽,杭濤看眼前這位濃眉大眼的肖航很有親切感。


    總感覺他是自己人。


    同樣,肖航看杭濤也很是高興。


    兩個人相見恨晚,很是惺惺相惜。


    當得知肖航是副機長的時候,杭濤更是連聲讚歎,這讚歎聲在曲知遙聽來很是誇張。


    她印象中的杭濤不是那麽精於應酬。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


    聽的那兩人熱絡地攀談起來,苑明晳一陣眩暈,恨不得將他們二人攆了出去。


    自詡為聰明的薑陵有些看不懂局麵。


    可卻從肖航如釋重負的表情裏再次看出了些端倪。


    他不禁回憶起,苑明晳所述的關於肖航的信息。


    似乎真的沒有肖航與女人相關的消息。


    難道真的會麽?他很是懷疑。


    如果是的話,這些年,苑明晳絲毫沒有察覺麽。說苑老大是感情白癡,還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對男人、女人都一樣遲鈍。


    此時的曲知遙礙於杭濤的麵子,不好意思鬆開被握著的手。她知道方才,杭濤這麽說,也是因為屋子裏氣壓太低。


    他是在為她解圍而已。


    雖然有一些意外和尷尬,但是她還是感激的。


    好容易,等恨不得當場結拜的肖航和杭濤說完話。曲知遙這才好意思抬起頭來。


    不想,卻觸到了苑明晳的幽怨目光。


    幽怨中又帶著幾分淒楚。


    這目光,叫人瞧著心裏很不舒服。


    “遙遙,既然看過苑縣長,我們就走吧。”


    “苑縣長,我們來的太過倉促,隻給你帶來個果籃。挑些喜歡吃的吧。”杭濤說完,便拉著曲知遙轉了身。


    果籃?什麽果籃?


    苑明晳果然看見了地上那個大的有些誇張的果籃。


    各類瓜果,應有盡有。


    他看著十分來氣,恨不得站起身來,將那瓜果朝那個杭濤砸過去,心裏才舒服。


    可是,叫人生氣的是,他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


    他搞不懂怎麽一夕之間,這世上的事都不由他控製了?


    ……


    曲知遙與杭濤走出了病房,杭濤這才鬆開了曲知遙的手。


    “遙遙,方才在病房裏說的那些話,隻是一時權宜之計,我也是看那老爺子太咄咄逼人。我也實在是氣不過。”杭濤趕忙解釋,可緊接著又跟上一句, “事情是一時權宜之計,不過話也是真心的。”


    曲知遙沒吭聲。


    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讓她無時無刻不在感激杭濤。


    ……


    自從姑姑死後,曲知遙就一直在尋找那個可以讓何東升毀滅的方式。


    她無時無刻不在乎尋找能實現這個目標的方法。


    何氏集團是一家連鎖餐廳,雖說餐廳不算太過高端,可是勝在數量還算夠多,且分布在全國各三線城市。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雖說近年來經營不善,可倒是仍舊可以維繼。


    曲知遙人微言輕,如何扳倒這樣一個在安順很有名氣的企業的董事長?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對策。便經常在何氏集團門口徘徊。


    一日早上,就在她正準備尋個由頭踏進去門去的時候,卻遇上了有人叫她。


    “知遙!”


    她回頭一看,正是杭濤。


    “杭大哥!”她心虛地回答。


    “你來這裏幹什麽?”杭濤問道。


    自從那日在姑姑家聽到關於何東升的事情,憤怒的杭濤就想問問何東升關於他找曲知遙的事情。前幾天,偏讓他在會所碰見了何東升,杭濤才提了曲梅幾句,喝了幾杯酒之後的何東升的奚落之聲便是不絕於耳。


    “你知道麽?曲梅那就是個上趕著的,當年就非要從川柳跟我回到安順,攆都攆不走。這還不算,幾個月前,她那個侄女又上門來了。你知道麽,她那個侄女和曲梅長得一模一樣,還是個公務員,可是見到我就各種暗示啊,也是,那個工作體麵倒是體麵,一個月也就是掙幾千元,又有什麽錢,見過什麽世麵的了。”


    聽了這話,杭濤氣得要爆炸,可還是收起了拳頭,他想著,讓這個人渣挨頓打容易,可是不能讓他心生防備。便按捺下來。所謂是有錢好辦事,沒兩天的工夫,他便找到了方法。正打算按照計劃進行,卻不想在何氏集團門口碰見了曲知遙。


    他見曲知遙的表情就明白其中緣由,便將她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你聽話,快回去,別讓何東升看見你,我已經想到對付他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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