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雨就沒這麽走運了,本來在學校有白子陽罩著,旁支寵的跟本家千金一樣,現在白子陽還在醫院躺著不能動彈,每天定時定點挨打治療,沒了靠山,她躲來躲去都沒躲過那些人把怒火牽連到她頭上。


    安撫師是受整個學校乃至整個社會保護的,校紀校規也有明確規定,能力者不能無意或故意傷害安撫師,小則記過,大則開除,但是誰還沒有個朋友不是。


    相對比能力者那邊的雞飛狗跳明目張膽,他們這邊就是各種陰惻惻,什麽凳子上抹膠水,書桌裏塞蟲子,書本上亂塗亂畫,幹擾光腦無法上課,半夜寢室裝鬼抓門等等一係列傳統操作...沒有大的傷害,就是連綿不斷的折磨。


    搞得她心力交瘁,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實在沒辦法讓白母給她請了長假,等白子陽好了一塊去學校算了。


    在家自學總比在學校受欺負強,明明都一直沒有和白榆有接觸,怎麽還能牽連到她,都怪白子陽那個傻子!但是人在屋簷下,還得每天做了營養吃食去醫院,代替白母照看那個二傻子。


    蘇維柯一向在學校人氣很高,明裏暗裏的追慕者不少,他和白子陽從小就關係要好,白詩雨被如此牽連,他卻什麽事都沒有。


    欺負他也得看他的粉絲團答應不答應,誰想給他下絆子那純粹是不想畢業了,學校愛慕他的能力者可太多了,不論男女。


    白詩雨臨休學前,實在氣不過,白榆一天天過得瀟灑,別人覺得是傳聞的東西,她可是一清二楚。白榆現在過得簡直神仙日子,一個人搬出去住一整個老大的莊園,錢多的要命,具體有什麽她還不清楚,隻知道爺爺生了大氣,揚言再也不要看見她。


    所以,走之前對著蘇維柯的後援團扔下一句,‘你們這群舔狗,這麽能舔幹脆好人做到底,把白榆一塊舔了算了,以後他倆結婚自然忘不掉你們’,說完頂著一眾殺人的目光,溜之大吉。


    為什麽他倆以後會結婚,這個問題就不算個問題,自從白榆的身份明白以後,有些事想想就能想明白,他們兩家世交加門當戶對,聯姻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但是真的被擺在明麵上,由知情者透露出來又是難以接受,蘇維柯這麽好!另一個憑啥?


    安撫師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全校每個年級十五個班,其中隻有五個班是安撫師班級,物以稀為貴,再加上情人眼裏出西施,他們得出一個結論,白榆憑啥。


    除了長得好看點,實力強勁點,家裏有錢有權點,還有啥優點嗎,沒有!首先她和啞巴沒區別,誰聽到她說過幾句話?明顯表達能力不行。誰看見她和其他人有交集?說明她人緣人品都有可能有問題!所以她憑啥?


    他們眾星捧月的蘇維柯,在白榆心裏是個傲嬌鬼,還是個嘴巴說不出好話的高傲孔雀,除了有點姿色一無是處,還是個脆皮餅幹,打不的罵不得摸不得,小時候還欺負過原主不善良。


    現在好了,一群人個個嫉妒的麵目全非,成天就盯著白榆看,一有時機就搞點小動作,合著前不久才出過事的那些同學,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蘇維柯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沒有解釋,也沒有製止,看著自己的一眾追求者刁難白榆,不論是放學路上圍追堵截,還是學校小道上偷摸偷襲,其實沒一個人占到便宜,一個個乘興而去敗興而歸,蘇維柯看的津津有味,詭異的有些滿意,她是真挺厲害的。


    時間一長,雖然人沒事,但也煩不勝煩,於是,白榆也請假不來了,眾人失去目標,白家三個都不在學校,學校一下子沉寂了下來。


    這天,白榆正在家打遊戲(她的莊園裏),久違的通訊鈴聲響起,接通後,投屏影像就落在不遠處,看起來十分真實,隻不過摸不到罷了。


    希諾懶懶的靠坐在地上,周圍的場景看起來像被炮火轟過的樣子,漆黑且破敗不堪,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身穿黑褐色的作戰服,不太幹淨,金色的發梢上帶著點紅色,抬起頭時卻笑意盈盈。


    “姐姐~幹嘛呢”聲音糯糯的,還是他一貫撒嬌的作態。


    對他這稱呼,白榆意外的歪了歪腦袋,怎麽突然懂禮貌了,平時都白榆白榆大名叫個不停。


    看出她的不解,希諾似輕聲歎了口氣“你們家最近很熱鬧啊”。


    白榆起身,收了收散亂一地的遊戲包裝盒,答道:“是的,所以我搬出來了”。


    影屏那邊,希諾笑出了聲“知道知道,我還知道你每天在學校人人喊打”,話雖笑著說,但說到這語氣明顯冷了下來。


    白榆把玩過的遊戲一個個分類放好,不在意道:“沒什麽好生氣的,小打小鬧,算不上什麽”。


    希諾仰頭閉著眼睛靠著,半天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麽,白榆走過去在他麵前蹲下,在臉上瞅了一會,沒看到有什麽傷口。


    “...臉上沒傷”希諾幽幽地睜開眼望著她。


    白榆“哦”了一聲,站起身又去翻箱倒櫃,好像在找東西。


    希諾在她起身的一瞬間,下意識去抓她的手,毫無意外的從影像穿過,什麽都沒抓到,不高興的撇撇嘴,繼續說道:“哼,你就隻在意我的臉!”


    雖然很小聲,但是白榆能聽到,不由得笑笑,然後從隔間裏拖出一個封的嚴嚴實實的軟銀木製的箱子,推到希諾的影像前,說道“送你的”。


    希諾眼前一亮,整個人立馬坐直了,很是期待“什麽東西?”。


    白榆一邊小心的拆封,一邊問道:“你怎麽一個人,安全嗎”。


    希諾上下點頭,道:“老安全了,除了我再沒活人”。


    白榆拆箱子的手一頓,抬眼看他。


    希諾見她停下了,有點著急,想自己上手,又從箱子上穿過,有些失望,同時不解的催促道:“繼續啊”。


    隨後恍然道:“你想啥呢,我一個人來的,有人才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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