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宇智波泉奈忍不住的提高了音調:“……宇智波?”


    他瞪大了眼睛,“……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是宇智波?”


    蠍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稚氣的為她申明:“如果她說自己是,那她是!”


    不過這孩子氣的無理由偏袒,顯然無法作為證據。花春憐的揉了揉他的頭發,朝著宇智波泉奈,睜開了自己的寫輪眼。


    為了防止被他誤認為自己準備發起攻擊,花春讓他看清了自己眼中的勾玉後,便很快又恢複成了琥珀色的眼眸。


    “看,我沒有騙你吧?”


    “……萬花筒……”


    但她眼睛的紋路,卻意外地讓宇智波泉奈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他遲疑的,從樹上落了下來。


    “你的眼睛——是萬花筒??”


    可是,這怎麽可能?!


    眼前的少女與他差不多年紀,在這個年紀開啟了寫輪眼——比如他和他的兄長,宇智波斑,那已經算是一族中非常優秀的天才了。


    而萬花筒寫輪眼?


    即使整個宇智波一族,也隻有寥寥幾人能夠擁有這樣強大的眼睛。


    這樣的事實讓宇智波泉奈站定在少女麵前,心裏有一大堆的問題想要問,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最好。


    最終,他試探道:“你是忍宗的人?”


    “是的。”花春很坦率的承認道。


    但這種不加掩飾的態度,似乎有些出乎宇智波泉奈的預料。畢竟在這樣的亂世之中,人們總是習慣性的隱藏出身,連姓氏都不敢通報。


    少年愣了一下,才繼續問道:“……忍宗裏,有多少宇智波的人?有多少……像你一樣,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人?”


    花春眨了眨眼睛,卻很難做出回答,她有些為難的想了想,然後笑了笑回答道:“……你為什麽不親自去拜訪看看呢?”


    但宇智波泉奈沒有立刻回答她,他隻是有些驚歎和敬畏的看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過了一會兒,才說:“……我要在這裏等我大哥。”


    花春眨了眨眼睛:“宇智波……斑嗎?”


    “嗯。”


    一時間沒有新的話題接上,兩人都沉默了下去。


    泉奈忍不住一直盯著花春的眼睛,這讓她感到有些不大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我,我知道宇智波一族對寫輪眼非常敏感……”花春忍不住有些尷尬的提醒道,“但是……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著我……?”


    “啊……?啊!!”宇智波泉奈愣了一下,才猛地反應過來。“對,對不起!”


    對不起這三個字一出,宇智波泉奈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無法定位為“敵人”了。


    ——因為沒有人會對敵人道歉。


    那,這到底算什麽呢?


    宇智波泉奈突然有點困惑。


    這個少女也姓宇智波,但是……卻不是他的族人。


    她看起來不像是忍者,卻擁有著身經百戰的忍者都要為之顫栗的萬花筒寫輪眼。


    可是……她卻實在,沒有任何攻擊的意圖。


    她很柔軟。


    那是一種區別於被血與火從小磨礪長大的忍者們的溫柔。


    ……更要命的是,宇智波泉奈突然反應過來,他還從沒有跟同齡的少女單獨相處過的經驗。


    ——雖然在場還有一個小孩子,但是……


    那並不能減輕他後知後覺的窘迫。


    不,不過,說道那個孩子——


    赤砂一直安靜的站在花春的身邊,冷漠而審慎的觀察著宇智波泉奈的一舉一動。接觸到了他的視線,宇智波泉奈才終於發現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可以開口的話題:“說,說起來,這個孩子……是什麽人?”


    終於有了新的話題,花春也很樂意衝散剛才的尷尬:“你說赤砂嗎?”


    “他叫赤砂?”宇智波泉奈想起了剛才,這個孩子把他錯認為了“佐助”,而稱呼他為父親。他忍不住問道:“這是,你的孩子?”


    “噗。”他的疑問很明顯的逗樂了花春,她笑彎了眼睛,“怎麽可能。”


    她解釋過了很多次這個問題,因而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蠍的頭,“這孩子的父親……不是佐助。我也不是他的母親。隻是我跟佐助撿到了他。”


    但從這句話,泉奈默默判定了這個宇智波神威似乎跟那個宇智波佐助,經常一起活動,看起來關係頗為密切。


    “佐助是……”


    “佐助是鼬的弟弟。”


    花春並不覺得這是什麽不能說的秘密情報——反正泉奈算知道了,他也不可能找得到佐助。


    說到這裏,花春又認真的看過泉奈的臉龐,露出了些許恍惚的神色,“你……長得真的很像他。”


    對於這個說法,宇智波泉奈不置可否,但他突然想到,據說宇智波鼬有個小時候夭折了的弟弟。而既然宇智波佐助還活著的話,那說明他應該有兩個弟弟:“說起來……宇智波鼬,有幾個弟弟?”


    但他卻聽見少女回答道:“鼬隻有佐助一個弟弟。”


    “那……”泉奈訝異的瞪大了眼睛,“那個七歲戰死的弟弟呢?”


    可是聽見他的說法,花春也訝異的瞪大了眼睛,“什麽七歲戰死的弟弟?”


    宇智波泉奈皺起了眉頭,簡略的複述了一通,而花春聽完這個以訛傳訛的誤會之後,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是佐助。”她彎了彎眼睛,“不過,佐助沒有死。他隻是……”


    說到這裏,花春頓了頓,斂去了笑意,而微微歎了口氣:“隻是鼬在他小時候……離開了他。鼬為了保護他,向他隱藏了一些事情,傷害了他,所以佐助……恨他。”


    “不過,雖然佐助恨他恨的想要殺死他,但鼬很他。”她對著泉奈補充道:“像是你哥哥著你那樣。”


    ——斑說過,他家裏原本有五個兄弟,但現在,隻剩下了宇智波泉奈。


    他說過,隻有泉奈,無論發生什麽,他都一定要守護他到底。所以在與千手柱間見麵的事情,被父親發現後,兩方交戰,他為了弟弟,選擇了與千手柱間對立:“敢傷我弟弟的,不管是誰我都饒不了他!”


    他選擇了家人,並決絕的切斷了與千手柱間的友情。


    這麽一想,宇智波一族……該說是非常重視家人,還是該說……真是盛產弟控呢……?


    “啊?”但是,突然被人說“你哥哥很你”,卻讓如今早邁入青春期的少年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和羞赧。宇智波泉奈頓時有些狼狽道:“……為什麽突然和大哥扯上關係啊?!”


    他這個反應瞬間不像是忍者,而像是個孩子了。


    花春歪了歪頭,突然覺得,如果鼬當初沒有滅門,那麽佐助……或許會像如今的泉奈一樣吧……?


    被兄長保護的非常天真,信賴著自己的兄長,一心一意的維護著家族的利益,從不會懷疑其他。


    可……而又非常單純。


    可是,佐助是永遠也不可能變成這樣的了。


    ……不,等等。


    花春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這次的穿越,最後能夠順利達到目的的話……那麽……


    佐助的家人,會不會回來呢?


    而且……


    如果宇智波泉奈,對宇智波斑來說,那麽重要的話——事實上,宇智波泉奈被重傷的那一次,柱間提出過和解,當時的斑是動搖了的,如果不是泉奈出言反對的話……


    這樣的話,隻要將宇智波泉奈爭取過來,也許宇智波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以說服。


    這麽想著,花春看著泉奈道:“我提起你哥哥,是因為我有一件事情……跟你哥哥有關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嗎?”


    宇智波泉奈看著她,露出了一個非常無辜的疑惑神色:“?”


    然後,他看見眼前的少女,再次睜開了那雙寫輪眼。


    但這一次,一種突如其來的暈眩感和下一秒四周突變的景色,都讓他心中一緊——月讀!?


    ……


    宇智波斑按照泉奈在沿途留下的記號,找到了他最後停留的地方。


    然而此時,樹林之中已經空無一人。


    宇智波斑皺著眉頭,在一棵樹幹上,發現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跡:


    致宇智波斑君:


    令弟已經抵達忍宗駐地。請來與他匯合,不要擔心。


    ……這種不管怎麽看都顯得極其可疑的字跡,卻讓他“不要擔心”?!


    泉奈既然說要等待與他匯合,不可能單獨前往忍宗駐地!更何況,如果是泉奈自己改變了主意,他留下的也該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秘密標記,而不是這種可笑的留言!


    這麽一想,能得知,宇智波泉奈絕不是主動自願離開了這片樹林的。


    想到這一點,宇智波斑頓時怒極而笑。


    ——忍宗的人,如果敢對泉奈出手的話!


    他一臉冷酷,連帶著跟隨在他身後的族人,都瞬間神色寒肅起來。


    最終一個皮膚白皙,身材略顯圓潤的少女,小聲的開口了,“……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宇智波斑瞥了她一眼,然後望向了忍宗的位置,回答的幾乎毫無猶豫:“當然是去把泉奈接回來。”


    但他不知道的是,忍宗駐地裏,五國代表們站在宇智波泉奈的床邊,也顯得十分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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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沒有蘇醒?”


    青抱著雙臂,眉頭緊皺。


    “……快了。”花春能夠理解他的焦慮,但她目前也隻能這麽回答他,“……以前其他人陷入月讀,觀看未來的時候,也差不多要花這麽多時間……”


    “但是宇智波斑快要來了。”雷之國的希歎了口氣,“如果他看見自己的弟弟陷入月讀……恐怕不會再給我們解釋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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