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召集除了絕之外的所有曉的成員,長門派出了自己的其他□□,給絕布置了任務,由繼續偽裝成佩恩六道的彌彥帶領,一起去了其他的地方,將他引走。不過,絕的□□眾多,為了不讓他起疑,長門和宇智波帶土花費了不小的力氣。


    而在之前的日子裏,他們已經被花春科普過了平行世界的定義,並知道了她是“另一個世界”的宇智波春,但算知道了原理,看著她與宇智波春站在一起,還是令人感到分外微妙。


    那個與少女長得極為相似的少年披著曉的長袍,一頭黑色的長發在腦後隨意的用一根木簪挽起,眉眼秀麗。他站在少女的身邊,看起來顯得頗為高興,但他身邊的少女臉色平淡,顯然對於看見他並不怎麽開心。


    這反差極大的態度,和那實在令人驚異的身世背景,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的將視線,在宇智波春與花春的麵容上不停的來回審視,越看,便越是感到神奇。


    那仔細看去,明明是一模一樣的眉眼,少年顯得精致清麗,少女卻不知為何顯得十分平凡。不過,盡管第一眼看上去並不出彩,少女卻有一種柔軟的氣質,當她微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忍不住的從內心深處泛起一股暖意。


    而宇智波春呢?他的美麗無法欣賞太久——因為他望著一個人的眼神,哪怕是帶著笑意,也無法給人善意和暖意。他望著人的眼神沒有感情,像是在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所以他露出的微笑,並不是給這些棋子,而是給即將操控他們走向目標的自己。


    在將原本的未來,像是當初展現給木葉忍者那樣,展示給曉的成員後,曉成員一片靜寂。第一個開口的,是觀賞完了自己自爆死亡的迪達拉。他的神色顯得非常難看,在看完一係列關於第四次忍者大戰,群體穢土轉生,無限月讀計劃之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後的重點落在了:“……宇智波佐助居然躲過了我的自爆!嗯!?!?可惡!!”


    宇智波鼬看了他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花春不知道怎麽的,從那個看似平常淡漠的眼神裏,腦補出了以下內容:“那麽傻的招式難道躲不過去麽”“嗬,佐助長大了”,而當他轉回視線繼續不喜怒形於色的垂下眼眸時,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眼來,與她對視了那麽一瞬。


    花春下意識嚇得抖了下身子,因為這位宇智波家大少爺的寫輪眼,實在威名赫赫。


    但回過神之後,花春卻又覺得,除了宇智波鼬的寫輪眼凶名在外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大概是因為那雙眼睛本身,也極其懾人。


    沒有開啟寫輪眼的鼬,那雙眼睛幽深至極。花春從沒有見過有誰的眼睛這麽黑暗,仿若深淵一般寂暗無光,好像沒有任何事物,能在裏麵反射出光輝——也許除了佐助?


    不過她又想了想,覺得自己大概是腦補太多了……宇智波鼬的眼睛幽深寂暗,大概是因為他現在的視力跟盲人也差不了多少,根本沒法靈動起來。而那種淡漠的視線,大概是因為……他現在根本看不清人吧……


    這麽一想,一股逗比的氣息撲麵而來,瞬間淹沒了之前的文藝憂傷。


    她再去看宇智波鼬,發現剛才還包裹在高冷孤寂氣息中的青年,雖然神情,動作,眼神,什麽都沒有變,卻在花春眼裏顯得呆萌可起來。


    並且,出於各種原因,花春在木葉眾人麵前,暴露了宇智波鼬是木葉間諜的事實——她覺得他那樣的守護著木葉,卻一直要背負著汙名,實在太過讓人難受,但在剛才為曉的眾人展示時,她隱藏了這一點,是想要保護他。


    宇智波帶土是知道宇智波鼬滅族真相的,在發現她剛才展示的未來中缺失了這部分細節後,他朝她看了一眼,但是沒有說話。


    其實要按花春來說,曉中最值得信任的,反而是迪達拉和蠍。其他的人,要麽是間諜,要麽是間諜,要麽是間諜。


    可是蠍已經……花春想起了赤砂,不由得走神了一會兒,然後看向了迪達拉——沒有了蠍,迪達拉的性格缺陷沒有人遏製,總是會嚴重影響他的行動。


    在花春審視著如今缺失了幾位的曉組織,並在心裏思慮他們各自能發揮多少用處時,宇智波春說話了:“你想讓曉加入忍界盟軍,阻止絕收集尾獸,釋放輝夜姬?”


    他歪了歪頭,伸手卷起一縷長發,勾在指尖,“你不覺得這樣太麻煩了嗎?”


    最喜歡給別人製造麻煩的秩居然說麻煩,花春忍不住看向了他,心裏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忍不住遲疑著試探道:“……麻煩?”


    “已經有了這麽多的變數,但是你,還是沒有跳出原本劇情的框架,還在圍著原本的命運打轉。”


    他突然嚴肅的像是花春的老師一般斥責她,“你難道不能想的更長遠一些?”


    “……比如說……?”


    “比如說,從根源處切斷這一切。”


    花春驚異的瞪大了眼睛,“……誒,你要去消滅輝夜姬嗎?”


    但話一說出口,她知道自己犯了傻。因為按照秩的性格,他隻會指使花春去消滅輝夜姬,絕不會自己動手。


    可是……雖然地龍神威感覺無所不能,但花春覺得……要她飛去月球上,即使是地龍神威,也是有點難度的。


    更何況,地龍神威的力量來自地球的意誌,而地球的意誌對抗的是人類的意誌,所以對人的時候,地龍神威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但離開了地球,去月球的話……地龍神威的能力之源相當於被切斷了,那麽她還會那麽強大嗎?


    不……等等……


    在花春的眼神裏流露出了疑慮的時候,她看見了宇智波春的眼睛——他眼睛裏的笑意閃爍著冰冷的光,好像在為她的思維僵化感到不悅和失望。這讓花春終於想起了,她的另一個靈魂碎片——跟月球有關的,月野兔靈魂碎片。


    這到底是月亮公主還是月亮女王,花春不大記得童年回憶是怎麽說的了,但是,這的的確確,是代表著月亮,並且能力來源是月球的靈魂碎片。


    一個地球意誌的化身地龍神威,一個月球意誌的代表月野兔,花春突然懷疑……她當初的技能,真的是隨機分配的嗎?還是說,秩做了不小的手腳?


    但在她這麽想的時候,宇智波春笑了笑:“別想了。你贏不了。”


    “雖然你有一部分月亮之力,但這個世界的月亮並沒有自己的意誌,無法給你提供力量。”


    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笑道:“我說,從根源解決的辦法是——回到過去。”


    “有什麽需要保留的呢?查克拉要保留,那麽不需要阻止輝夜當年吞下神果,一國一村的製度也是最符合這個世界的製度,那麽初代火影與其他幾國的協議並不需要修改,那麽……隻要阻止宇智波斑出走。”


    “隻要他在一開始,不被那被篡改的石碑迷惑的話,這個世界的未來不會如此刻一般陷入危險。”


    “但是,要想讓宇智波斑當年心甘情願的留在木葉,那麽,還得從忍界大戰的時候開始有所作為。”說到這裏,秩含著笑意望向了花春:“你覺得呢?我可的小神威?”


    他雖然這麽問,但花春卻知道,他說出了口,肯定會做到,而且說不定還不是自己去做,是讓她去做。


    這個計劃的確是很不僵化,看的很長遠,異想天開到花春覺得自己估計一輩子也想不出來——因為她沒有秩那樣強大的底蘊。


    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隨便一想是移山填海,然而凡人卻永遠隻能想辦法繞道造船。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弱弱的詢問道:“……你要我去做?”


    然而秩居然真的,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為什麽不行呢?你都做得到的吧?”


    “我……我做得到!?”


    花春感覺有點崩潰:我怎麽不知道!!


    但是,秩卻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他顯得十分認真的說道:“你所想要做到的事情,你的能力都可以幫你做到,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但是,但是……”花春卻忍不住的糾結道:“如果要穿越時空,十年後火箭筒隻能讓人和未來的自己交換啊。而且,如果是要平定戰爭——隻有幾個人肯定不夠,這麽多人,要一起穿越回那麽遙遠的過去?我要去把食骨之井搬過來嗎?”


    在場的人並不清楚什麽叫做“十年後火箭筒”“和未來的自己交換”,什麽又是“食骨之井”,但他們聽著她和宇智波春仿佛穿越時空並不是難事般的交談,深感不明覺厲。


    他們交談中的那種理所當然和視若平常,無疑給花春的說法,又增添了許多可信度。


    而秩和花春此刻都沒有關注他們,秩的神色間帶著笑意,語氣卻不容置疑道:“給你一個提示——作為地龍神威,你是地球意誌的體現,你所有的行為,都會得到地球的支持與協作。所以,想一想你所有的能力。”


    所有的能力?


    花春頓了頓。


    地龍神威的力量可以幫忙,但月野兔的月之力,剛才秩說過了,這個世界的月亮並沒有意識,那麽除了這兩個,隻剩下寫輪眼……而初始三技能之外,她還擁有什麽……?


    【花滿樓之心】——每當有人感到疲倦和孤獨,你可以對自己或他人使用此道具,此道具將去除所有負麵情緒,重新燃起對世界的信心和對生命的熱。但用完之後將有一個小時處於眼盲狀態,且眼盲狀態必須是在清醒時維持滿一小時。


    【月之力變身圖鑒】——當圖鑒的月之力充沛時,你親吻一位同性的額頭或取得一位異性的頭發,ta的能力會載入圖鑒,當你使用變身技能時,你將獲得與ta一樣的能力,效果不超過十分鍾。


    說起來,【花滿樓之心】和【月之力變身圖鑒】,她已經很久都沒有用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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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要在宇智波斑懷疑世界的時候,丟給他一個花滿樓之心?但是……等等,月之力變身圖鑒,寫輪眼,十年後火箭筒……


    寫輪眼,月讀……無限月讀……月之眼計劃是將輪回眼的紋路投射在月球上,借此將所有人都拖入月讀世界……所有人……


    花春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她一邊想,一邊看向了一旁的宇智波帶土——更確切地說,她看向了他那隻輪回眼。


    如果當初宇智波斑當初計劃將輪回眼的紋路投射在月球上,將整個世界的人都籠罩在月光之中,使用月讀實行無限月讀的話,那麽,如果她需要將許多人一起帶到另一個地方,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如果她將某個能夠穿越時空的紋路,投射在月球上,或者其他什麽地方,是不是能帶著許多人一起穿越?


    那麽……怎麽穿越呢?


    她手中唯一能夠穿越的道具是十年後火箭筒,要怎麽將這個隻能與未來交換的穿越能力,變成可以自由攜帶許多人,穿越回過去?


    要怎麽才能接觸到,它能夠穿越時空的最核心的構造原理呢?


    她這麽想著,從隨身攜帶的口袋中拿出了被萬寶槌縮小的火箭筒。花春凝視了它片刻,想起了f裏的衛宮士郎的能力——他是怎麽探知的呢……


    如果能夠探知到十年後火箭筒的穿越紋路,然後將它投影在月球上……


    是不是能夠帶著所有人穿越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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