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裏呆完一天,花春就纏著獄寺出院了,當秩出現詢問她,封真之臉的正確用法是什麽的時候,花春想起了在病房裏封真靈魂碎片被激活了,她猜測這兩者之間肯定是有某種聯係的,一定是她不自覺使用了正確的方法,她糾結了片刻,才遲疑地回答道:“……是欺騙?偽裝?”


    秩沉默了一會兒,花春覺得他是在估量滅掉這個智商著急的貨重新找一個,還是好好□慢慢養成比較劃算,於是她瑟縮了一下,終於聽見秩輕笑了一聲,“不,是真實。”


    “真,真實?”花春驚愕的重複了一遍。


    “永遠不會被拆穿的謊言,是真實。傾聽別人心底的聲音,是真實。讓對方的願望變為現實,是真實。”秩溫和的說,“封真之臉的正確使用方法,就是要確信自己是絕對的真實,然後讓別人也確信你是絕對的真實。”


    花春一臉懵懂,很明顯的有聽沒有懂。


    秩歎了口氣:“算了,反正時間還算充足,雖然我知道就算告訴你,你也很難理解,但是起碼也有了一個摸索的方向……那麽,作為訓練,”他的語氣又變成了那種輕浮的笑意,“去試試找到他人心底真實的願望吧~~一個月之後,我會來檢查的哦~~友情提示你,越是性格古怪,個性突出的家夥,越典型喲。”


    “如果你這一次能夠準確找到對方的真實願望,並實現它的話,作為獎勵,我會給你這個主世界節點人物的線索~”秩就像是一位完美的老師一樣,循循善誘的布置著任務,“另外,提醒一下,你原本的世界裏已經過去三十分鍾了,加油吧~被選中的孩子~~”


    確定秩已經離開之後,花春才放心的倒在床上疲倦的睡去。


    性格古怪,個性突出的家夥……?


    陷入黑暗香甜的睡眠世界前,花春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就是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那傲嬌的身影。


    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花春是被夢中的雲雀一拐子抽醒的。


    她驚嚇的張開眼睛,才反應過來原來做了個噩夢……


    花春坐了起來發了會呆,扭頭看了看床頭的鬧鍾,才七點而已,她伸了個懶腰,揉著眼睛打開門,準備去衛生間刷牙洗臉。


    路過客廳的時候,她小心的把掉在地上的毛毯重新蓋在了依然熟睡的獄寺身上——身材修長的少年側躺在沙發上,眉頭不知道是習慣性的皺著,還是因為睡得不舒服——雖然沙發很是柔軟,但畢竟跟床沒有辦法相比。


    花春蹲在地上托著腮望著獄寺,輕手輕腳的捏了捏獄寺柔軟的耳垂,又戳了戳少年柔軟的臉頰,撇了撇嘴,“笨蛋——明明昨天我都故意睡在沙發上了,幹嘛把我抱進去啊。”她又嘀嘀咕咕的去撫平他微蹙的眉頭,“睡得不舒服不要怪我啦,不準皺眉,不準……”


    獄寺終於憋不住了,他惱羞成怒的掀開毯子坐了起來,“大清早的不要在我耳邊嘰嘰喳喳囉嗦個不停啊!”


    “誒,你裝睡!”花春瞪大了眼睛。


    “被你弄醒的啦!”獄寺的耳朵紅的都快要滴血了,“囉嗦!現在幾點了?!”


    “七點……”花春話還沒說完,獄寺就跳下了沙發裝作匆匆忙忙的樣子往洗手間裏趕,“嗚哇!都這麽晚了!”


    花春沉默了一會兒,對著獄寺的背影喊道,“哎呀,看錯了,現在才六點呢!”


    獄寺一頓,他磕磕巴巴的衝進洗手間,“太,太好了!今天可以去十代目家等他一起上學!”


    花春表情意味深長的站了起來,“獄寺——?”


    她慢慢地走到洗手間外,敲了敲被鎖上的門。


    “什,什麽事?”


    聽見獄寺慌張狼狽的聲音,花春有點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在躲著我啊?”


    “才沒有那回事!”衛生間裏傳出來的聲音怎麽聽怎麽心虛。


    花春一頓,忽然想起裏包恩說的話:【“你沒有身份吧?那麽,也就是說,你沒有學曆,找不到工作,沒有經濟來源,結不了婚,買不起住房,你要一輩子都依賴著獄寺嗎?”】


    說起來,獄寺收留了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呢,獄寺君是不是覺得,她給他添了太多麻煩,又不好意思出口趕人走呢……是啊,獄寺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打工賺錢,本來就不富裕,現在還要因為善良養活她,想必應該非常吃力了吧,而且,她還老是住進醫院……但是獄寺卻從來沒有說過,還把床讓出來給她睡……


    似乎是聽見花春不再說話,獄寺語氣有些別扭的問道:“怎,怎麽了?”


    花春連忙從低落的情緒中回過神來,有些勉強的笑了笑,“沒什麽,”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為自己加油,從現在開始,她也要努力,不能讓自己變成一個包袱和累贅,“獄寺知道裏包恩先生住在哪裏嗎?”


    “嗯?”獄寺打開門,剛剛洗完臉的他,銀色的劉海沾濕在他的臉上,雖然他的表情比剛才顯得鎮定了許多,但是還是有些不自然,“裏包恩先生是十代目的家庭教師,當然是跟十代目住在一起!”


    “總是十代目十代目的,”花春忍不住低聲抱怨了一句,“十代目到底是什麽啊?”


    “十代目——”正準備嚴肅的普及一下自家首領出身多麽高貴,性格多麽偉大寬容的獄寺忽然頓住了,如果可以瞞住的話,用山本武那個棒球混蛋的說辭,說是黑手黨遊戲也不錯,不過……神威和裏包恩關係匪淺,肯定瞞不住,但是獄寺卻始終不想告訴她太多關於黑暗世界的事情,“……就是十代目啊。”


    “啊!!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麽區別啦!!”


    “囉,囉嗦!”


    因為早上鬧了小別扭,跟著獄寺一起前往澤田綱吉家的時候,獄寺抿著嘴一副臭臉,花春鼓著嘴巴生悶氣。


    他們氣氛詭異的走了一路,剛剛拐過一個拐角,一直沉默的獄寺忽然“啊”了一聲,花春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一個渾身都散發著軟弱氣場的少年站在那裏,看著站在他身邊的圍牆之上,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孩子,被一個黑色馬尾的少女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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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偽裝!全是偽裝!花春氣呼呼的想到,能夠讓那麽桀驁不馴的獄寺拜服的首領怎麽可能這麽弱!扮豬吃虎什麽的最討厭了!這個十代目肯定套用了終點男主角的模板!


    然後忽然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個少女抬手就給了“扮豬吃虎”的十代目一個響亮的耳光。


    花春:“……Σ(っ °Д °;)っ ”什麽情況!?


    獄寺:“……納,納尼!!!”


    忠心耿耿的獄寺抄出一手的炸彈就衝了上去,“你這家夥!”


    聽見怒吼的澤田綱吉轉頭一看,還帶著驚愕表情的臉頓時變成一臉驚慌的一把攔住了自家暴走的部下。“誒!?嗚哇哇哇,獄寺君不要啊!!!”


    花春連忙跑了上去,她驚疑不定的看著這位“意大利最強黑手黨十代目”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又看了看一臉怒氣的馬尾少女。


    ……這個馬尾少女,難道是“意大利第二強黑手黨首領”之類的未婚妻鬧別扭什麽的嗎?


    少女,你不害怕你家被黑手黨報複嗎!!


    但是,等等……終點小說裏也有霸氣側漏的男主看見女的就走不動路的情節……難道是這位十代目想要追這位妹子嗎……


    “小孩子的心是世界上最純潔的東西,你都教了他什麽肮髒的事情啊!!”馬尾少女憤怒的朝“十代目”吼道。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澤田綱吉一邊死命攔著要引爆炸彈的獄寺,一邊淚流滿麵的辯解。


    ……這真的是扮豬吃虎嗎……在花春心中,澤田綱吉裝作廢柴把別人都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黑暗形象開始動搖起來。


    雖然很想幫獄寺的忙……不過,完全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根本插不上手啊……花春無力的想。而且,而且她完全不敢看那位十代目的臉!


    黑手黨首領什麽的……好,好可怕……


    “那個,誰能說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花春弱弱的舉手詢問道。她在心裏不停的做完鋪墊之後,才勇敢的看向澤田綱吉,語氣有點發抖的詢問道,“那個,能不能說一下呢?”


    救,救命!花春心裏忍不住的打顫,她跟意大利勢力最大的黑手黨的首領說話了!!不小心惹了他,會不會第二天就被分屍碎石推入碎肉機裏或者灌進水泥裏丟進大海啊!!


    “他居然讓這麽小的孩子說自己是殺手!”馬尾少女憤慨的向花春說明,“真是太過分了!”


    “……就這樣嗎?”不用和那麽恐怖存在直接對話讓花春鬆了口氣,但對方說話的內容卻讓她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就因為……這樣?”


    “什麽叫這樣啊!”馬尾少女因為生氣,清秀的臉漲得通紅,“教小孩子這種事情,就算是遊戲也太惡劣了!這會讓小孩子分不清好壞的!”


    “但,但是……”花春忍不住因為對方強烈的氣勢退後道,“打人總是不對的呀,你在小孩子麵前打他的哥哥,會嚇到他的呀……”


    花春在心裏默默地想,妹紙,你要知道就算是以後宮為目的的終點男,都開始流行殺妹子了,何況是意大利最大黑手黨的十代目啊……你打也就算了……你還打臉……


    少女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花春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立刻一臉溫柔的向圍牆上的嬰兒湊了過去,“對不起,嚇到你了嗎?”


    “我可不會因為這麽一點事情嚇到的。”長相分外可愛的嬰兒奶聲奶氣的回答道。


    等,等等!這個聲音!!


    花春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不,不會吧……


    “裏……裏包恩先生……?”


    “喲,神威。”


    騙,騙人!!訓練她的人居然是一個嬰兒嗎!!


    ……嗚嗚嗚,黑手黨好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重溫了一遍數碼寶貝1,好感動!我的童年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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