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還沒解釋,你為何深夜出現在這。”時鶴年轉了話題。


    就見江以寧盯著他,笑得意味:“我當然是跟著夫君來的啊。”


    “難道不該由夫君來解釋一下,為何深夜出現在這?”


    “阿寧是知道的,我懂一些術法,所以才避開你們獨自上山,也是怕發生一些詭異之事,嚇著你。”時鶴年目光飄忽。


    江以寧一改常態,抬腳逼近:“是嗎?”


    “相逢第一眼,見夫君摔碎了個瓦罐,掉落一地金銀,我還以為夫君是來撿死人財的。”


    “什麽叫撿死人財?”時鶴年當即反駁:“那都是它們自己孝敬給我的。”


    他憑本事從死人手裏賺的銀子,怎麽能說成是他撿來的呢!


    “它們?”江以寧蹙眉,抬眸看著他詢問:“它們是誰。”


    “它們就是鬼啊——”一道沙啞的聲音,憑空響起,還帶回音。


    江以寧警惕轉身,目光環顧四周,並沒發現有人在。


    她再次看回時鶴年,卻見時鶴年一臉緊張。


    可剛剛時鶴年沒開口,那聲音顯然也不是時鶴年發出的。


    “吱!時鶴年我去你大爺,你掐老子幹什麽!”又是那道沙啞聲響起,卻是炸了毛。


    江以寧低頭,也一眼鎖定了這道聲音的來源,就在時鶴年掛在腰間的荷包裏。


    時鶴年那巴掌大的荷包鼓鼓囊囊,此刻像裝了隻老鼠在裏麵衝撞掙紮。


    “夫君,你這是藏了什麽啊。”江以寧笑問。


    時鶴年拿著荷包一捏,解釋:“一隻小鬼,很討嫌,阿寧還是別看了。”


    “你才討嫌!時鶴年你別忘了你死後,是誰幫你燒的屍體。”荷包裏再次傳來怒聲,聲音卻不再沙啞,反而變成一道稚嫩的男童聲。


    這小孩的話透露的信息量挺大,也讓江以寧更加好奇它到底是個什麽。


    見她實在要看,時鶴年隻能打開荷包,從裏麵捏成一個模樣有五分像他,隻有北方小老鼠大小的果凍人。


    江以寧一眼鎖定那張稚嫩又像時鶴年的小臉,驚訝捂嘴:“難怪你藏著掖著不給我看,這是你兒子?”


    果凍人:“???”


    時鶴年:“???”


    “我是他爺爺!”


    “它是我孫子!”


    一果凍一人先後急聲辯解。


    “你們到底誰是爺爺,誰是孫子?”江以寧疑問。


    “當然他\/它是孫子。”這次是異口同聲,還都抬手指著對方。


    “時鶴年你倒反天罡,別忘了你屍體可是我燒的,要不是我你還能死了再活一次?”果凍人憤怒叉腰:“從今天起,我是你爺!”


    “你一個鬼幡的器靈,我才是你的主人,到底誰倒反天罡。”時鶴年冷笑。


    隨即對江以寧解釋:“這鬼幡不要臉,化形的時候容貌照著我小時候長的。”


    一聽這話,果凍人蹦起來就要跟時鶴年掐架。


    時鶴年也不慣著它,手指輕鬆將它捏起就丟到樹上掛著。


    “你倆先別吵。”江以寧連忙攔住要掐起來的這倆:“讓我理一理,這個果凍人是你的武器鬼幡生成的器靈?”


    “是的。”時鶴年點頭。


    江以寧看向他的目光頓時亮了:“所以你以前來自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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