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江老太太又弱弱補了一句:“一萬兩黃金的銀票。”


    聽見動靜剛趕來的江以寧和時鶴年:“???”


    都是黃金,可四百兩對比一萬兩,怎麽辦,突然就不是那麽香了。


    一旁江家大房夫人曲少惠也弱聲道:“江百川成親後也沒再拿家裏的月例,因為總是被婆母和我找各種理由克扣了,二房成親這二十幾年,一直用的古藜的嫁妝。”


    其他流放犯人:“……”你們老江家人,真的……絕了。


    江家這麽對待二房,而古藜居然忍了二十幾年才和離。


    “是的,江百川成親前有他自己帶來的一萬兩黃金,成親後用他媳婦的嫁妝,所以算不得我們江家養育他,而且讓他姓江也是因為他帶的銅鎖有個江字,想著他原本可能就姓江。”江老太太也道。


    如今危及生命,她也顧不上家醜和名聲了。


    這些再如何,都是浮雲,比不上自己的小命。


    再加上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相,隻是這真相對老江家的輿論不好。


    不過流放半個月,江老太太已經看開了,名聲能算個屁,她吃不飽穿不暖人都快累死了。


    不對,眼下就是因為和江百川脫不開親屬關係,馬上要被活埋了。


    關於老江家的情況,江以寧也給他簡單提過,所以雲知書知道哪些人算是江以寧的仇人。


    他看了眼經曆喪女,又受自己是撿來的孩子信息衝擊,已經傻在原地的江百川,抬手摸了摸下巴,一臉思索:


    “既然你們和江百川沒關係,又給了贖身錢,再活埋你們確實不合適。”


    “是的,是的,大當家明鑒啊。”江闊海狗腿開口。


    江老太太見他鬆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我這人呢,也是個心善的。”雲知書拉長語調。


    聽著他這話,在場流犯都不敢苟同。


    都活埋人了,還心善呢,呸!


    “既然你們江家和江百川沒生恩,也沒養恩,那就是兩家人。”雲知書道。


    “對對對。”老江家都點頭附和。


    “可是……”雲知書話風一轉:“但你們可在一個戶籍上,名義上還是一家人啊,所以還是活埋吧,一家人整齊。”


    老江家人:“!!!”


    “斷親,現在就斷親!”江老太太果決喊著。


    時鶴年和江以寧已死,如今要跟二房斷絕關係,江闊海也不攔了。


    他還及時拿出自己血寫的布書,揮舞起來:“有斷親書,其實被抄家前就有斷親書了,隻是沒來得及一起帶出來。”


    雲知書接過血書,嗤笑看向江闊海:“你們這江家啊,跟個戲班子一樣,這戲一出接著一出的,倒是讓我看得高興了。”


    “也罷,就寵你們這一回哈。”雲知書一臉妥協。


    躲在暗處的江以寧:“……”


    特別是受到時鶴年來回移動在她和雲知書之間詭異的目光,江以寧忙道:


    “打住,我知道你在腦補什麽,但是他是他,我是我,妹是妹,哥是哥,哥腦子有問題不代表妹也有。”


    時鶴年無聲勾笑。


    他還什麽都沒問呢,至於這麽急著自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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