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鶴年說這麽多,不就是不想她接觸這些暗衛嗎。


    她偏不!


    “夫君,如今不同以往,前路危機四伏,阿寧也需要成長。”


    江以寧勾著他手指,柔聲道:“所以阿寧願意與夫君共患難,既然暗衛和護衛長有問題,那就代表著危險,阿寧又怎麽可能讓夫君獨自一人麵對危險呢。”


    時鶴年:“……”很好,這是遇見對手了。


    別人是七年之癢,感情破裂。


    江以寧和時鶴年成親七天不到,本就沒有的感情更是裂開了。


    還沒走到和離那一步,就已經在心裏盤算著家產怎麽分了。


    如今錢財沒多少,最搶手的還是剛趕來的五個護衛長和四個暗衛,平分都分不完整,讓對方多分一人,心中就鬱悶一分。


    倆人眼光毒辣,都能看出這九人武力不錯。


    倆人也很自信,都不怕九人中有叛徒或奸細,自己能搞定。


    這一晚,因為搶人,夫妻倆躺在馬車內都沒睡好。


    臨近天亮,才昏昏沉沉來了睡意。


    有金木水火土歸隊,也就不需要金翎衛的人趕馬車了。


    鑫柏安排了垚鎧來負責江以寧他們這輛馬車。


    一見垚鎧接近馬車,藏在暗處的暗衛瞬間警惕。


    垚鎧站在馬車外等了一會兒,沒聽見裏麵有動靜,就出聲喚著:“主子夫人,準備啟程了。”


    馬車內倆人因為搶人失眠一整夜,聽見這聲音本能煩躁,拉過被子蓋住了頭。


    但很快,夫妻倆就反應了過來。


    時鶴年是因為常年失眠睡不好,習慣性驚醒。


    江以寧是因為常年生死間徘徊,動作快過腦。


    她一把掀開被子,餘光瞥到一旁同樣坐起身的時鶴年,直接將被子蓋他頭上,又給他按了回去。


    江以寧昨晚上搶人就一直防備著時鶴年,她回馬車隻脫了鞋子。


    趁著時鶴年從被窩爬起來正在穿外衣時,江以寧已經穿好鞋子準備出去。


    時鶴年見此,也顧不了才套上的外套,連忙向江以寧撲去,一臂攬住她腰,又將她抱回了馬車。


    就差一寸距離就碰到簾子出馬車的江以寧,被他連抱帶托又回了馬車角落,反應迅速揪住他外套就往下脫。


    時鶴年連忙去護自己外衣,卻發現江以寧是虛晃一招,留著後手一把將他裏衣拽脫了。


    裏衣半垮著,露出肌肉線條優美的肩膀和胳膊。


    “江以寧你卑鄙啊!”


    時鶴年氣紅著一張臉,露出的胸膛因氣怒,起伏清晰可見。


    他沒想到江以寧出招這麽損。


    “啊對對對,我是個baby.”江以寧得意笑著,趁他氣惱間,一掌按他胸肌上,也顧不上掌心碰觸舒服的手感,無情將人再次推倒在被子上。


    攔住了時鶴年,江以寧轉身就從馬車飛快溜了出去。


    “見過夫人。”垚鎧見總算有人出來,抱拳行禮:“早膳已備好。”


    他本就不是個多話的人,講事隻講重點。


    江以寧也的確被早膳吸引,笑著點頭:“好的,我等夫君一起。”


    說著,就敲了敲馬車木板,滿是關切:“夫君,你好了嗎,早膳可以了,你不是昨晚就餓了嗎。”


    時鶴年:“……”


    他都穿好衣服能出來了,是誰給他脫下來的?


    江以寧你還好意思問!


    江以寧你還在這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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