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點頭笑了笑,看向時鶴年:“這些都聽夫君做主。”


    見江以寧提到自己,時鶴年一改鬱悶,先帶著江以寧去看了兩輛馬車內的東西。


    鑫柏五人很用心,買了吃食幹糧,還買了被子日用,更是配備了廚具。


    見馬車內還有空位,想著不用白不用。


    時鶴年看向江以寧建議:“隻要不脫離流放隊伍,王大山也不會管嶽母他們,以後就讓嶽母他們乘坐新到的兩輛馬車吧。”


    對這個提議,江以寧自然沒問題。


    就這樣,古藜他們從一開始晚上在野外睡折疊小長桌,到如今睡在馬車裏。


    江以寧和時鶴年還是原來的馬車,古藜帶著江奕祺一輛馬車,江奕灝江奕銘一輛馬車,鑫柏五人晚上要輪流守夜,則睡最大的那一輛馬車。


    這些安排,江以寧他們並沒鬧出多大動靜。


    但流放犯人有眼睛,也會自己看。


    一對比下,自己還睡草地上,連床被子都沒。


    而對麵,特別是古藜幾人,都是流放放人,卻能吃飽飯,還睡進了馬車裏。


    這讓流放犯人心中格外不平衡,有怨卻也不好發。


    畢竟今天時鶴年剛斬殺了一個人。


    至少短時間內,流放犯人是不敢去招惹這個殺神。


    至於王大山不管,完全是不想跟皇族牽扯關係。


    而高雲鷺,隻要時鶴年不是快丟命了,或者要逃走,他都無視時鶴年做的事。


    因為斷糧的威懾,今晚流放隊伍格外安靜,大家又冷又餓,躺在草地上,困乏又清醒。


    江清月更是戾氣:“宸王不都被流放了嗎,為何還有這麽多人追隨他,倒是便宜了江以寧。”


    江以寧要不是嫁給宸王,能有如今瀟灑嗎。


    憑什麽她在這流放,吃不飽穿不暖累成牛,而江以寧坐著馬車,吃的用的一應盡全。


    “祖母,江以寧原本隻有一輛馬車,不孝敬您就算了。”


    江清月轉了轉眼睛,計從心來:“如今又多了三輛馬車,一共四輛呢,您身上有傷,她都沒想著讓你坐馬車,簡直不孝。”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一旁江闊海鼻青臉腫接話:“如果古藜沒和離,娘還能壓著二房,壓著江以寧。”


    “江以寧性子叛逆,想從她手裏討到好,怕是不容易。”


    “娘。”江闊海看向帶傷躺著的江老太太:“如今江以寧得勢,我們不能和二房鬧掰。”


    “都和離了,我能怎麽辦。”江老太太沒好氣道,掉了顆牙導致她說話都漏風。


    “自然是和好。”江闊海提醒,他隱晦往躺在遠處的江百川看了眼:“二弟還在,隻要他能哄著古藜和好,我們就還有機會。”


    他認為女人嘛,鬧再大矛盾,男人哄哄就好了。


    畢竟在江家生活這二十年,古藜不就是這樣過的嗎。


    所以派江百川說服古藜,江闊海很是自信。


    聽見老江家又有新的計劃,江以寧不屑勾唇冷笑。


    真當她從官府那蓋章的和離書是擺設啊。


    江以寧正對江闊海新計劃鄙夷著,馬車內,時鶴年卻是無比悔恨捶打著被子。


    江以寧默默將自己的被子拉了回來,免得被殃及。


    “夫君,你怎麽了。”江以寧滿是關切。


    時鶴年卻悔不當初:“四百五十兩,給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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