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柱子,再等等!”


    閻埠貴先是下意識地讓開了道路,但是沒等何雨柱走出兩步,他又再次繞到了何雨柱的自行車之前攔住了去路。


    “額……我家解娣最近斷奶,因為家裏之前根本就沒準備有細糧,所以她已經連續吃了好幾天的棒子麵糊糊了~”


    “唉,每次都被噎著……哭鬧得那個辛苦!”


    “這不是現在看你買了這麽多大米和白麵嘛……所以就想著用棒子麵跟你換一些大米跟白麵,專門弄點米糊或者白麵糊糊給她吃,你看——”


    在何雨柱的注視下,雖然閻埠貴表情略顯扭捏,但是他卻是試探著說出了自己再次攔路的目的。


    哎呦,我去!


    萬萬沒想到閻埠貴竟然連這樣的借口都想得出來。


    極品,真是極品呐~


    “三大爺,您可是院子裏的知識分子誒,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閨女受苦啊!”


    “我記得現在解娣才六七個月吧,就算您不給她買奶粉,也不能隻給她喝棒子麵糊糊啊……唉,沒想到解娣才這麽小就要經曆這樣的……”


    何雨柱心裏一動,臉上立馬浮現出了濃濃的痛心疾首之色,簡直不要太逼真。


    “按理說,您忙起來忘記去買細糧了,而我又剛好買了一些,確實應該換一些給您的——”


    “不過,我就怕您家裏沒那麽多棒子麵跟我換……您看是我一斤大米或者白麵跟您換九斤棒子麵可好?”


    “您看在大多數糧店都是一斤細糧與十斤棒子麵對等的嘞,我這直接吃虧了一斤,就算是關照小解娣了。”


    隨即他也不理會閻埠貴的渾身不自在,直接同意用細糧跟他換粗糧,不過他卻非常貼心地提出了一個很是優惠的交換方案。


    然後,他就靜靜地盯著閻埠貴,臉上露出了一副‘你想換多少我就給你換多少’的慷慨模樣。


    “呃……這,這……”


    “柱子,我就跟你換一斤大米和一斤白麵,不過能不能直接一換一啊?”


    “你也知道我家現在人口多,如果按照糧店的比例來換的話,我家就要勻出一大家子五六天的口糧!那可……真是太,太……”


    不出何雨柱所料,當聽了他的方案之後,閻埠貴立馬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甚至他還向何雨柱賣起了慘,其臉上完全是‘真情流露’的模樣。


    何雨柱根本不用思考就明白了閻埠貴想要表達的意思,心裏立馬再次冒出了一個詞:極品!


    “噢~”


    “三大爺,我知道您想要表達的意思了——一換九太不劃算!在你看來,隻有一換一才是劃算的,是也不是?”


    不過,何雨柱心裏吐槽歸吐槽,但是臉上很是配合地露出了滿臉的恍然之色。


    “對呀,柱子,我也不想讓你吃虧,就換一斤白麵和一斤大米就行了~”


    “你就在這裏等一下,我這就回去拿兩斤棒子麵出來哈——”


    閻埠貴以為何雨柱已經答應跟他交換了,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一抹如菊花般的笑容。


    隨後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屋去拿棒子麵出來,生怕動作稍微慢一點就會失去好不容易遇到能夠占大便宜的機會。


    “誒,誒,三大爺——”


    “我可沒答應跟您一對一交換嘞,如果您真心想要換一斤大米和一斤白麵的話,就拿十八斤棒子麵來吧,虧的那兩斤就當我關照小解娣了~”


    將閻埠貴叫停之後,何雨柱一本正經地再次強調了自己的交換方案。


    原本閻埠貴的心情宛如已經飛到雲端的風箏,甚至還在越升越高;但是當他聽到何雨柱的強調之後,那美滋滋的心情立馬就宛如斷了線的風箏,徑直急速俯衝到了臭水坑裏~


    與此同時,他那臉上如菊花般的笑容也閃電般地迅速垮了下來:“呃……這……我家裏現在所有棒子麵加起來都應該沒有十八斤……所有實在拿不出那麽多!”


    “柱子啊,你看你買了這麽多大米和白麵,就勻個兩斤給我,還是按一換一的比例吧~”


    隨即他不等何雨柱有所回應就再次語重心長地提出了一換一的請求,希冀之色溢滿了整張臉龐。


    “嗬嗬,三大爺,那個還是換了吧,反正你家裏的糧食也不多了,明天就提前去將糧食買回來!”


    “不過……這次去買糧食的話,一定要記得買點細糧回來呀!”


    “如果有我們這些外人提醒,您都還是忘記的話,那麽……肯定有失你們知識分子的風度~”


    “而且,到時院子裏的鄰裏鄰居肯定會在背後說您這個人民教師的閑話——”


    何雨柱遞給閻埠貴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隨後他不但直接拒絕了閻埠貴的請求,而且還順勢一杯正經地利用言語‘擠兌’了閻埠貴一番。


    “好了,這天都已經完全黑了,我得趕緊回家,下回有空再跟您嘮嗑~”


    眼看閻埠貴已經暫時啞口無言,何雨柱也不作停留,扔下一句招呼就趕緊溜了。


    當回到中院的時候,無論是易家還是賈家都已經大門緊閉,顯得非常安靜,隻能隱約間聽到從賈家裏邊傳出來賈張氏的罵罵咧咧。


    因為惦記著事情,何雨柱回到家之後就迅速燒水給妹妹和自己洗澡,隨後又快速用幹毛巾擦幹了兩人的頭發。


    然後,他一邊照例有一搭沒一搭地給妹妹講故事,一點仔細感應著整個身體,想要找到那個跑到身體裏去的小玉佩……


    好不容易等到妹妹打瞌睡到打起了小呼嚕,但是何雨柱仍舊沒能‘捕抓’到那隻玉佩。


    安靜地琢磨了許久,但是那個玉佩就是不現身,一直隱隱約約的。


    久久沒能‘建功’,何雨柱都情不自禁地產生了自我懷疑:唉,難道那種感覺是幻覺?


    那玉佩仿佛在跟何雨柱躲貓貓,何雨柱心裏越想找到它,它越是模糊……何雨柱根本就無法將它‘看清’……


    何雨柱嚐試了很多方法——默念各種咒語召喚、從頭到腳掐肉摸索……隻要想到的方法都被他試了一遍,但是卻是沒有絲毫作用!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何雨柱仍舊沒有絲毫頭緒,無奈隻好放棄探究了……


    就在他閉眼準備睡覺的時候,恍惚間,他竟然一不小心‘看到’了躺在床上睡覺的自己!


    剛開始時,何雨柱以為那是錯覺,但是很快他就確定了那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了。


    他掐大腿發現痛感非常真實,然後他依舊緊閉著眼,順著方才那種感覺,不但能夠看清床上的自己,而且還能看到熟睡的妹妹,甚至還能‘飄起來’看到屋頂外邊的那些瓦片……


    自己的‘視線’不但能夜視兼透視,而且還能轉彎!


    哇靠!


    這不就是修仙小說裏描述的神識嗎?


    不管它是,或者不是,在何雨柱的心裏——它就是神識了……


    發現自己竟然產生了神識,差點沒把何雨柱給激動壞了!


    他先是仔細測試著神識所能達到的極限距離。


    躺在床上觀察房間,加上屋前屋後。


    朝屋前蔓延,隻能堪堪達到中院小水池的地方,再遠的話就夠不著了。


    朝屋後蔓延,隻能看看看到後院鄰居李家門口和月亮門邊沿,既夠不著劉家也夠不著許家。


    略一盤算,何雨柱估計神識的極限距離大約在二十米左右。


    為了再次確認神識的真實性,他緊閉著眼睛從床上起來,利用神識看路,在整個屋子走了一遍。


    結果跟平時睜開眼睛看路無異,甚至閉著眼睛時,他看周圍的環境更為清晰。


    當然,無論睜著眼睛還閉著眼睛,他都隻需念頭一動就能夠釋放出神識來觀看以自身為中心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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