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泉值得遊覽的地方很多,但聞晴沒有久留,匆匆出了龍泉,向著開封行駛,龍泉到開封大約200多公裏,走了三個半小時就到了,她出發的時間比較晚,到達開封已經是晚上九點過。


    找了一個酒店,聞晴放下行李就去了外麵吃晚飯,這個時間,大部分飯館都已經關門,聞晴找到一家拉麵館,點了一份牛肉拉麵,吃完飯回到酒店。


    關好房門,她閃身進入了空間,先把鳥籠開打,放飛小鳥,小鳥們直接被田野裏的莊稼和果園吸引了,振翅飛走,買這些鳥主要是為了增加空間裏的生物種類。


    再去開著插秧機把已經長得有一尺高的水稻秧苗移栽到水田裏,在照顧楊傑生的那段時間,她已經把成熟的水稻、玉米、高粱收割了,又播種了玉米、高粱、小麥,現在水稻也種下,她可以稍微放鬆點了。


    開封號稱八朝古都,宋代名畫“清明上河圖”描寫的就是北宋時期開封的繁華景象,早晨,聞晴在酒店裏吃了早餐,退了房,開著車來到東京城遺址。


    這個遺址發掘時間不過五六年,現在初步發掘出皇城,內城和外城的地基,聞晴站在城牆外,城牆已經被拆得斷斷續續,完全看不出宋代城牆的樣子,估計以後會修葺吧,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對外開放?


    她朝開封市中心的商業街而去,這裏是中原之地,號稱隨便挖挖都能找到寶貝,走了幾家雜貨鋪,問清楚了舊貨市場的位置,徑直穿過幾條街,來到位於鼓樓附近的舊貨市場。


    這個市場不是什麽正規的市場,就是在街邊擺了些攤子,沿街門麵也大多是賣二手貨,賣的東西雜而亂,小到針頭線腦、大到家具和機器設備都有賣的。


    聞晴一家店一家店挨個逛去,走到一家叫求珍閣的店,一聽名字就知道是賣古玩的,進去一看,店裏擺了一些文房四寶,架子上放著一些舊瓷器,有瓷碗、花瓶,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什麽好東西,聞晴就出來了,她陸續又進了幾家店,都感覺不對,沒有什麽收獲,完全不是她理解的開封。


    聞晴索性不進店鋪了,隻看路邊擺的攤子,路邊攤的東西更差,看了四五家,才覺得一棵樹下一個老頭擺的攤子有點意思。


    這個用塑料布鋪的攤位上放著一些錢幣、幾個舊碗碟、幾塊石頭、幾根木塊,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東西,聞晴蹲下一樣樣拿起來看看,一邊與老頭聊天,老頭自稱是開封附近縣裏的人,一輩子都在收破爛,他把一般的破爛賣給廢品站,一些好東西或者賣不出去的東西則抽空拿到開封舊貨市場擺地攤。


    聞晴對老頭說的話也就是聽聽,舊貨市場的人最喜歡講故事,這是她在沈家園得來的經驗,這些話誰信誰上當。


    聞晴翻看半響,指著一隻小碗、二個青花瓷盤、二塊石頭、一塊木頭、二個錢幣,問道:“這些東西怎麽賣的?”


    老頭想想,答道:“一共1600元。”


    聞晴:“這些東西可值不了1600元,這樣吧500元給我。”


    老頭不幹,兩人講了半天價,最後以700元成交。


    聞晴把東西收進挎包裏走了。


    又到了一個賣石頭的攤子,聞晴問攤主:“這些是什麽石頭?”


    擺攤的是個中年女人,說道:“我們家老頭在伏羲山幫人幹活,臨了沒錢付工資,給了這些石頭,說是很值錢的礦石。”


    聞晴拿上手仔細審視,這是一塊灰白色的石頭,上麵有些黃綠色的顆粒,她從攤子上又拿起幾塊石頭打量,感覺有點像矽酸鹽的四麵體,略為有點玻璃光澤,問那女人賣價,女攤主說:“咱不懂這是什麽石頭,老頭子挖了六個月,說好是200元一個月,還有來回車票,就要1500元吧。”


    聞晴看著地上的八九塊大石頭和二十多塊小石頭,說:“行,我給你1600元,你把這幾條麻袋也給我。”


    女人裝好石頭,聞晴一提,大約有200多斤,背著走了。


    找到自己的車子,把東西放在車上,這時候人很多,不好收進空間。


    舊貨市場很大,聞晴又走了一條街,買了一個白瓷花瓶、四個青花瓷的大碗,花了2000元。


    正在路上閑逛,忽然聽到一個聲音:“海哥,你看看這玉。”


    這個聲音有點熟,她下意識轉頭看去,隻見三個人一起走進路邊一個鋪子,鋪子朝外的櫥窗裏正放了幾塊玉牌。


    聞晴不慌不忙地一家家看過去,走到那個鋪子外,蹲下看地攤上的東西,她一邊拿起一隻破銅鏡,一邊凝神聽著三個男人在裏麵鋪子討論玉牌,隔了牆壁,聽得不是很清楚,半響後三人出了鋪子,也不知道買沒有買。


    聞晴見三人走遠,放下銅鏡,遠遠跟著他們。


    不管三個男人逛哪家鋪子,聞晴都是站得遠遠的,她已經認出來了,三個人中有兩個人正是傷害楊傑生的凶手,一個又高又壯,約三十來歲,一個個子不高,頭發剪成小平頭,年紀不到三十歲,還有一個大約四十來歲,有點禿頭,身材微胖。


    跟了一段路程,三人進了一個飯館,可能是去吃午飯,聞晴隔著玻璃看見,那個三人與先來的一個人打了招呼,一起坐在一張桌子邊,那個人應該是他們的同夥。


    估計他們吃飯要花一定時間,聞晴回去把自己的車子開過來停在路邊,她也沒有下車,就在車裏等著,又等了半小時,她跟蹤的三人連同另一個一起出了飯館。


    果然,他們四人是開了車來的,他們開車走後,聞晴認準了車牌,遠遠跟著,眼見路邊樓房變成了成片的平房,四人到了一個院子外,停好車進了院子。


    聞晴見四下無人,用精神力觀察四周的情形,開車到一個視野的死角,把車子收入空間,自己也進了空間,繼續觀察那座院子,感覺到有些餓了,想到自己還沒有吃午飯,拿出一個餅子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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