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有事需要找蝙蝠俠,沃特公司的情報部門告訴我,隻需要用到哥譚警局的蝙蝠探照燈就可以了。”


    眼看哈維注意到了自己,史蒂夫也是立刻開口解釋了自己的來意。


    “原來如此,如果是你的話,蝙蝠俠應該也沒有意見。”


    說著,哈維看向了遠方,燈火璀璨的市區。


    “這個時間,蝙蝠俠應該在街頭巡邏了,如今,應該很快就到了。”


    史蒂夫趕到哥譚市的時候就已經是黃昏,而如今,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也到了蝙蝠出洞的時間。


    果然,幾乎就在哈維話落的那一刻,伴隨滑翔翼撕裂微風的聲音,以及將月光遮蓋的陰影,戈登和哈維直到,蝙蝠俠來了,並且又一次不知不覺出現在他們身後。


    “蝙蝠,我說你什麽時候能夠改一改自己突然出現在背後的習慣,真的很嚇人的。”


    這個世界的哈維沒有變成雙麵人,和曾經的未婚妻,如今的妻子有著幸福的生活,並且加上幾年來1的相處和合作,與蝙蝠俠的關係已然十分親密。


    眾人轉過頭,果然,蝙蝠俠就站在夜色之下,一雙眼睛充滿壓迫感地盯著史蒂夫。


    這一刻,史蒂夫隻感覺自己被剝光了衣服站在對方麵前,就如同一頭待宰的羔羊一般。


    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扮演度達到一百,徹底分化出來之後,蝙蝠俠自然有了自己的習慣,比如在見麵的第一時間,就在腦海中構思了起碼十種快速將美國隊長製服的方法。


    而美國隊長也是擁有敏銳第六感的人,對此感到毛骨悚然也是正常。


    “今晚沒有嚴重的突發事件,也就是說,是你來找我嗎?有什麽事,美國隊長。”


    蝙蝠俠開口後,史蒂夫才終於鬆了一口氣,明明蝙蝠俠對自己沒有絲毫敵意,可偏偏就讓自己感到了極致的危險,這種感覺真的一點也不舒服。


    “我想要,和小醜見麵....”


    並不是史蒂夫的錯覺,在他說出小醜二字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周圍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戈登和哈維也是一副不敢大喘氣的模樣。


    再看蝙蝠俠,整個人周身的氛圍都變得陰沉無比。


    “怎...怎麽了?”


    史蒂夫內心有點忐忑,小醜該不會是什麽禁忌詞匯吧。


    而實際上,就連戈登和哈維,對此也沒有一點頭緒。


    韋恩家族和韋恩集團將哥譚市徹底掌控是再暗中進行的,實際上,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的關係目前依舊是分開的,沒人將兩人放在一起思考。


    所以戈登和哈維也很不解,在哥譚變種人事件,也就是阿爾弗雷德徹底變成小醜後,隻要提起小醜這個人,蝙蝠俠的情緒就會變得十分異常,雖然行動依舊冷靜,但是在麵對罪犯的時候,手段肉眼可見的變得殘暴起來。


    而這樣的變化,如果在雷德看來,就十分簡單。


    因為徹底分化出來後,蝙蝠俠除了會聽從自己的安排外,就是真正的蝙蝠俠了。


    而一個蝙蝠俠如果麵對阿爾弗雷德變成小醜的情況,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就沒有絲毫問題。


    “呼...”


    伴隨蝙蝠俠深呼一口氣,周圍壓抑的氛圍終於得到緩解。


    “你應該知道小醜有多麽危險,那麽為什麽要找他呢?”


    看氣氛恢複正常,史蒂夫也再次說道。


    “我要找他詢問當年霍華德事件的一些細節,我在調查當初襲擊霍華德·斯塔克的凶手。”


    “這個問題,早已有了答案,你即便去找小醜,也不會有新的收獲。”


    顯然,蝙蝠俠並不希望史蒂夫和小醜產生任何的關係。


    “但是我需要有自己的判斷,而不是根據一些我還在沉睡時出現的資料。”


    聞言,蝙蝠俠沉默了片刻後,最終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跟我來吧。”


    ..................


    二人告別了戈登和哈維之後,離開了哥譚警局,因為有史蒂夫在,蝙蝠俠也沒有機會展現自己的突然消失術。


    在坐上蝙蝠車後,蝙蝠俠直接設置了一個地點,便任由蝙蝠電腦自動駕駛,自己則開始了閉目養神。


    “我們,就這麽直接去找小醜嗎?我聽說小醜不是很瘋狂的一個人,我們難道不需要做任何準備?”


    坐在蝙蝠俠的後置座位上,史蒂夫問出了心中的問題,而蝙蝠俠的回答,也十分簡潔。


    “小醜是一個瘋子,沒錯,但是如果你隻把他當做一個危險的瘋子,那麽你即便隻是看到他的樣貌,都是十分危險的、”


    而當兩人駕車直接來到小醜幫的基地時,史蒂夫才真正震驚了。


    “你知道小醜的基地在哪?那麽你為什麽不將他送去精神病院?”


    而回應史蒂夫的,則是蝙蝠俠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你不會願意在小醜沒有主動搞事的情況下入侵他的基地的,相信我。”


    小醜主動行動,才會露出破綻,而如果在平時,小醜坐鎮基地的時候,即便是蝙蝠俠,也很難找到小醜基地的破綻,強行入侵和送死沒有兩樣。


    “我知道了。”


    而對於二人的到來,這些小醜幫的成員雖然驚訝,但是卻並沒有直接攻擊,小醜幫並非和外界傳言的一樣,每個人都是不可控的瘋子,他們的瘋狂隻會在瞬間綻放,實際上整個組織管理上,還是十分井井有條的。


    “你自己去吧。”


    在迎接的人走來的時候,蝙蝠俠退後了一步,對史蒂夫說道。


    “我擔心我如果看到小醜的臉,忍不住做出什麽導致我夢陷入危險的情況,而且,隻要你不作死,隻是詢問一些問題的話,小醜也不會對你怎麽樣。”


    “這樣嗎...我明白了。”


    沒有蝙蝠俠跟著,史蒂夫有些忐忑,但是還是同意了這個安排獨自在小醜幫成員的帶領下,深入了基地。


    “這裏就是了。”


    最後,這名小醜幫的成員,將史蒂夫帶到了一間實驗室的門口後,遞給他一副防毒麵罩便離開了。


    “如果我是你,那麽和小醜對話的時候,絕對不會摘下防毒麵罩。”


    在小醜幫成員走後,還沒等史蒂夫反應過來,實驗室的大門便被打開,一大股濃烈的綠色氣體便撲麵而來。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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