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秘書拎著牛皮紙袋,給一個師傅發了一萬塊錢。


    “來,來,師傅們辛苦了,這是老板給大家都辛苦費。”


    一個工人看了看,每個人手裏的錢都是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居然有這麽多啊!”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隻是普通的體力勞動者而已,每天拚死拚活、日夜不停地幹活最多也隻能掙到 200 塊錢。


    而現在,他們手中拿著的這些東西,顯然遠遠超過了他們一天的工錢。


    這時,一旁的藍秘書微笑著開口說道:


    “各位不必驚訝,你們今天的工資我已經直接匯給你們的上級了。而你們手上拿的這些,則是我們老板額外賞賜給大家的獎勵呢。”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


    一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工人撓了撓頭,露出憨厚的笑容說道:


    “你們老板人真是太好了,他在哪裏工作啊?我女兒就讀於華京大學,她從小到大都特別優秀,獎狀貼了滿牆,年年都有獎學金,今年就畢業了,我也希望她能像你們一樣,在這麽有人性化的公司裏上班!”


    藍秘書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真誠、處處都在為自己孩子考慮的父親,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臉上也流露出了一抹會心的微笑:


    “好啊!這是我的名片,請您收好。”


    “如果師傅的女兒真如您所說,是一個正直優秀的人,那麽我相信,以她這樣的人品和性格,一定能夠很好地適應我們公司的工作氛圍和文化。”


    “將來有機會,我非常期待著她能夠加入到我們團隊當中來。”


    工人將那張燙金的名片,視若珍寶的放在衣夾層裏,那是唯一一個不會沾到灰的地方。


    不停鞠躬,“謝謝老板!謝謝老板!”


    在返回的路上,工人忍不住在想:這個世界上,隻要你肯去用心做事,總會有人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的。


    臨城。


    三個成年人大字躺,都碰不到對方,發表試睡感言的時候到了。


    璩舒玥先來,“這床……下床都要挪五分鍾……”


    “幸好沒有褥子,要不然這褥子得曬一年才能幹……”


    “不過……哈哈哈……跟我夢裏的差不多。”


    談洅曦看著她那副傻笑的模樣,心中已然明了這肯定不會是什麽美夢,但還是出於好奇開口問道:


    “哦?什麽夢啊,說來給老公聽聽。”


    “佛曰:不可說。”


    “哈……”哈氣在手指上去撓她的癢癢肉,“說不說,說不說~”


    璩舒玥被撓的從床頭滾到床尾,“哈哈哈哈……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支支吾吾了許久,她才終於開口道:


    “就是......就是......我夢見坐擁三千美男的女皇陛下了。


    每天晚上,她都會睡在一張和這個差不多大的床上。


    床的右側,睡著一千五百個美男子;


    左側,也躺著一千五百個同樣英俊迷人的男人。


    中間留個過道,她在床上走“t”台,左擁右抱,香肩共枕。


    不說了,腰酸,腿軟,皇上寵幸有期,各位退下,皇上要休息了。”


    “……”


    “……”


    “那舒服嗎?”


    “舒……舒服啊。”


    “哈哈哈哈哈~”


    段徽宴在璩舒玥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夢裏的皇帝真大方,也不怕腎虛。”


    “你怎麽知道我在夢中是皇帝?”


    “當然是因為你的嘴沒閉緊。”


    “你!哼,讓你見識見識陛下的厲害。”


    璩舒玥從床上蹦起,跳到他身上,拳打腳踢,好一番拳腳功夫。


    段徽宴一把握住她的手,拉進被窩裏。


    上一世,外麵萬家燈火,唯她獨守出租房,挑燈獨影,冷冷清清,聽著外麵鞭炮聲聲,電視裏播放著春節聯歡晚會,吃著從酒店打包回來的剩菜剩飯,腦中想著明天吃什麽,下一個月的房租怎麽辦?


    她時常在想,是不是因為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讓她沒空去探索精神世界,所以她從未病發,跟段徽宴在一起後,太閑了,就…………


    唉……不提也罷!


    早死晚死都是一死!


    段徽宴讓自己苟且了一年,真是個大大的“好人”。


    這一世,除夕的到來,意味著她比平時更加忙碌,年終總結、年終考核、公司年會、方案計劃等一堆事都需要她來敲定………


    草草陪爺爺吃個飯,這一年就又過去了。


    所以啊!上下兩世加一起,璩舒玥對過年是沒有什麽特別感覺的。


    唯一正經過過的除夕,就是上一世與段徽宴在一起的那一年,難過的是他吃完飯就走了,現在想想他該是回去陪他兒子了。


    “阿嚏…阿嚏…阿嚏……”


    坐他旁邊的段徽宴,噴嚏一發不可收拾。


    璩舒玥抽了一張紙遞給他,嬌嗔地說:


    “不是感冒,就是被你那個不知名的紅顏知己念了,肯定是在說你摳門,死摳門,臭摳門,爛摳門,摳門到沒朋友。”


    段徽宴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你最近是不是欠收拾了,還提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做什麽,不是說翻篇了嗎?”


    “你這人,多少有點毛病,我不提你說我不在乎你了,提了吧你又說我翻舊賬,到底還能不能愉快地相處了,不能處,別攔著我找下一個賊摳的爛白菜啊!”


    段徽宴閉眼吸氣,怕氣死,陰晴不定加捉摸不透等於這女人比滅絕師太還難搞。


    “能處,能處,你原諒我,讓我親一口。”


    “不能親,別惦記我的嘴。”


    “那就打。”


    “別打,別打,我原諒你了。”


    “晚了。”


    “別……別……別。”


    “乖,不疼。”


    年關要到了,璩舒玥打電話給璩老爺子,說她不回去了,老爺子什麽也沒說,隻讓她照顧好自己,還說他和談老爺子過得挺悠閑的,正打算給倆孩子操辦兩周歲的生日宴呢。


    “他們還小,一切從簡為好。”


    “這可不行,我的重孫要熱鬧就要最熱鬧的,低調,誰低調了?這是我孫子!我怎麽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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