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了個心眼,沒直接上前招呼這阿勇,而是示意傑少和波波退到了舞池一邊,就靜待著這阿勇完事兒出來。


    與其露麵質問這阿勇,不如直接跟著他,看能不能找到扣住那吐血男人妻子的寶局堂口,畢竟我們直接質問這阿勇,這阿勇也未必會配合我們說實話。


    我跟傑少這麽一商量,傑少也點了頭,然後,他這個b就在我身旁、和他的“老情人”波波、你儂我儂了起來……


    他們倆就抱在一起、隨著這迪廳動感的音樂扭啊扭,那注視著彼此的眼神,簡直都要拉絲了一樣,我也毫不懷疑,要不是我杵在他倆身旁,他倆直接就能幹起來……


    我一陣無語,也擺了擺手,讓他倆“滾”去一邊好好玩,我自己盯著這阿勇就行。


    反正這巨大海報後方的牆角是個死胡同,就隻通向舞池,我一個人盯死出口,那阿勇完事兒後出來,我一定能看見。


    “輝,那怎麽行?我可是跟蘇奶奶保證過一定要看著你丫。”傑少回。


    “不行?不行你他媽倒是把手拿出來啊~”我笑罵著指了指他伸在波波皮衣裏的手,“別廢話了,有情況我給你打電話。”


    傑少“嘿嘿~”一笑,摟著波波就去向了這迪廳廁所那邊。


    我繼續盯著那巨大海報處的出口。


    也隻是十來分鍾,一個人影突地就從那出口中撲了出來,正是那紅發女人,也不知道什麽情況,直接摔在出口處、沒了動靜……


    戴著銀質耳釘的阿勇跟著也鑽了出來,一邊提著褲腰、一邊踹了踹那紅發女人,也不知道在嘟噥什麽,反正在確定那紅發女人起不來了之後,明顯地罵了一聲,也穿好褲子就鑽進了舞池。


    他也沒在舞池逗留,繞著舞池邊緣就去向了這迪廳大門。


    我一邊不遠不近地跟著他,一邊給傑少打去了電話。


    可這一打我才想起來,這迪廳的廁所裏根本就沒信號……


    果然,手機中傳來了無法接通的提示音,看來傑少和波波還在那廁所裏辦著事兒。


    我也沒多想,收了手機就一路跟著阿勇出了迪廳。


    阿勇在迪廳大門口四下張望了一番,然後便掏出了他的手機。


    我一下就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麽,趕緊提前掏出了我的手機,調到了靜音模式。


    果然,隨著這阿勇揚起他的手機、放在那戴著銀質耳釘的耳邊,我這調了靜音的手機屏幕上,也亮起了他打過來的號碼提示。


    我也沒管,將手機放回了兜裏任由他打電話。


    直到他打了三四次後,“操”的一聲罵著收了手機,也再次掃視著瞧了瞧這迪廳門口四周,然後便抄著手離開了這迪廳,轉頭鑽進了迪廳旁的一條小巷。


    我繼續不遠不近地跟著,直到這阿勇穿過了這迪廳後方的一片老屋住宅區,映入我眼簾的,竟是之前抓走關眉那男人們打台球的工業區。


    我趕緊在路過的一間小賣部裏買了個鴨舌帽,戴上鴨舌帽的同時也縮著脖子盡可能地低著頭。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四點未到,這工業區裏的工人們都還在上班,街巷上完全沒人,這阿勇隻要一回頭,八成就會注意到我。


    然而,這阿勇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有人在跟蹤他,抄著手叼著煙,一路都沒有回頭,也就這樣去到了這工業區靠荒野的後方,一個偏僻的小平房前。


    見這阿勇似乎要進入這平房,我趕緊靠在了身旁的一棵大樹後,也跟著瞧見,這阿勇在開這平房的門鎖時,第一次地四下張望了一番。


    我自然意識到這阿勇的平房裏肯定有什麽不對勁的東西,比如剛才他在迪廳裏的時候、讓那紅發女人不停甩著腦袋的玩意兒,所以,他這一路走來都沒警惕,偏偏開這平房的門鎖時、卻下意識地警惕了起來。


    果然,這阿勇在開了這平房的門鎖後,快速地就鑽進了平房中,也一把關掉了房門。


    我也繞過了這平房正門、直接溜去了這平房的後方。


    所幸,與之前抓走關眉的那些男人去往的那台球室不一樣,這小平房的後方正有一扇半掩的窗戶。


    我繞去了這窗戶下麵,冒著腦袋看了進去。


    灰暗的平房裏也沒什麽特別,此時的阿勇也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搗鼓著手機抽著煙,似乎是在跟誰發著短信……等等……


    我心裏一動,盯死了這平房裏的右側。


    因為這平房裏的右側還有另一個房間,另一個正掛著一個u形門鎖的房間……


    這當然很不對勁,哪有用門鎖鎖著自己屋裏其他房間的?


    除非,這房間中有什麽不能被別人發現的問題……


    我繞著這平房後方,去向了這平房右側的側麵,然而,這平方右側的牆壁上,並沒有門窗,看來裏麵那上鎖的房間,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確定了這一點,我自然又想先回到平方後麵的窗戶前繼續觀察,可也就在這時,我隻聽見這平房中、突的就傳出了“操!”的一聲怒罵!自然是那阿勇的聲音!


    我趕緊回到了這平房後方,再次透過窗戶去看。


    而這一次,平房中那上了鎖的房間門、已經被整個打開,阿勇就彎著腰捂著自己的耳朵站在門口,而一個明顯剛咬了阿勇耳朵,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的、蓬頭垢麵的女人,此時,正撲在地上、飛快地朝著這平房房門匍匐著,也不停地就開始喊起了“救命!”。


    我瞬間就想到了那吐血男人被扣下的妻子,而裏麵捂著耳朵的阿勇則又是一聲怒罵,撿起地上的一團破布,上前就用膝蓋壓在了這被捆綁的女人後背上,也抓著這女人頭發,使其抬起腦袋後,將手裏破布全都塞回了這女人嘴中。


    “喊你媽啊喊!操!不想要命了是吧?!”阿勇惡狠狠地罵著,也直接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起了這女人的耳光!


    這女人就“嗚嗚嗚”地縮著身子,盡可能地躲著阿勇的虐打,也隻是被阿勇打了幾下便已經淚流滿麵。


    “哭你媽啊?操!老子不怕告訴你,你老公已經搞砸了,訛個人、鬧個事兒都他媽弄不好,放心吧,老子現在就斷你雙手給你老公送過去!操!”這阿勇罵完,鼓著充斥了憤怒的雙眼,拽著這女人的頭發就將其往那裏屋房間中拖去。


    而我聽著這阿勇的話,自然也已經確定,這女人就是那吐血男人的妻子,這阿勇、也就是用這女人做威脅,讓那吐血男人吞下那異物去我們二店鬧事兒!


    換句話說,要找我們二店麻煩的,也就是這阿勇!


    確定了這一點,我心一橫,乘著這阿勇背對我拖著這女人,撐手就由這窗戶翻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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