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在這初升的朝陽照耀下擁吻,什麽都沒再管,我也順著拂過了她披著的外套中的腰肢,整個擁住了她。


    她有些害羞地將雙手墊在了胸前,也在我意猶未盡時推開了我,紅著臉兒問我,我作為她的合夥人,能不能陪著她好好度過這個假期?


    “我以為我已經在陪著你了。”我笑,但也明白這一切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唐突,於是也沒進一步的動作,就擁著她一起看著日出。


    再然後的日子裏,我便陪著她逛遍了這整個山頭,遊玩了所有景點,也去了這山頭另一邊的一座大型遊樂園,好好地放鬆著玩了個痛快。


    期間,我們作為“合夥人”的感情,自然也越來越濃,一直到後麵幾天,不管去哪兒我們都始終牽著手,與情侶沒有分別。


    也就在大概一個星期後,我們住著的這日出酒店舉辦了一個情侶晚會,組織著所有入住酒店的情侶參加。


    我和肖玉也去了,在台下聽著台上的情侶們唱著歌,訴說著對彼此的愛戀,也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飲,置身在甜蜜的氣氛中。


    隻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肖玉的酒量並不是太好,喝了一會兒後便撫著額頭說自己腦袋有些疼。


    我一聽,自然也就將她攙回了套房,讓她好好休息。


    哪知道,就在那晚的半夜,我正在我這邊的臥室中睡得正香時,一陣巨大的動靜一下就驚醒了我。


    那是一道轟然的雷霆,撕裂了窗外的黑夜,緊接著的便是瓢潑大雨,侵襲了整個酒店。


    我關上了我這邊臥室的窗戶,也在一陣陣交錯的雷聲中掏了一根煙。


    可還沒有點上,另一陣並不是雷聲的動靜,便從我這臥室的房門外傳了過來,自然是一陣“噔噔蹬”的敲門聲。


    我一愣,取下了嘴裏的香煙去到門前開了門,門外自然是肖玉,正穿著那單薄的睡衣抱著身子,整個人縮著脖頸,也隨著外麵的雷聲一下下地發著顫。


    “我……我怕……”肖玉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理解,畢竟這日出酒店可是在高山上,不僅因為高度,使得這一道道雷霆仿佛就在我們酒店上空炸裂著,也因為一眼望出去全是山林,沒有其他建築物的遮擋,顯得整個酒店都被包裹在雷霆之下。


    這樣的情景,我都有些沒了困意,肖玉作為一個女人又怎能不怕?


    我自然讓她進了我的臥室,她也“不客氣”地就鑽上了我的大床。


    我關上門,再次回到窗台想繼續抽煙,卻又發現肖玉雖然鑽上了我的大床,卻也就緊抱著床上的被子直直地盯著我眨著眼,其眼神中也明顯帶著一抹期待的神色。


    我這才反應過來,收了香煙同樣鑽進被子,側身用手肘撐著枕頭,擋住了身後雷霆縱貫的窗戶。


    肖玉也直接就縮進了我的懷裏,整個尋求安全感的、受了驚的貓兒一般。


    我也摟住了她的腰腹,盡可能地給她帶去安全感。


    直到她就這樣在我懷裏放鬆了不少,也漸漸地就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我看著她的側臉,一直到她熟睡,突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噩夢,直接就緊緊的抱住了我摟著她的手臂。


    而她這一抱,我就有些“遭不住”了,自然是因為我的整個手臂都陷入了那般的柔軟之中……


    下一瞬,肖玉似乎也發現了我因為“遭不住”所帶起的變化,清醒過來的同時,也紅著臉兒就看向了我。


    四目相對,她的朱唇中散出了一股醉人的酒氣,我也就這樣直視著她、湊向了她的臉兒。


    “陳輝……”突然,她伸手推上了我的胸膛,“隻是……隻是合夥人對吧?”


    “嗯,我明白……”


    “那……溫柔一點……”


    “嗯,我會的……”


    隨著我的保證,不等我繼續湊向肖玉,肖玉便直接抱住了我的脖頸……


    濃情、溫柔、雷霆中的纏綿……


    或許是因為體質問題,也或許是因為窗外雷霆的轟然,肖玉十分敏感,隻是幾個回合下來,我這大床完全就沒法睡人了。


    可欲望的大門一旦打開,又豈會那麽容易就能關閉?


    整整一晚之後,這整個套房中、不管是我的臥室還是她的臥室,亦或者是外麵客廳中的沙發,都完全沒法再用了……


    肖玉害羞地不停跺腳,說讓這日出酒店的員工來收拾,一定會丟死人。


    我笑了笑,說沒想到她這麽水靈。


    她臉兒更紅了,不停捶著我胸口問我該怎麽辦。


    我讓她放心,然後便去外麵商店裏買了個大蛋糕,回到房間中後將蛋糕用來“毀屍滅跡”,再接著通知酒店的員工來換,就聲稱昨天是我的生日,我們在房間裏用蛋糕瘋鬧了一場,所有損失也都由我們承擔。


    肖玉看著完全沒有多想的酒店員工們,是不停地朝著我豎著大拇指。


    而當酒店員工幫我們換好了東西,前腳剛離開,後腳我們便又纏綿了起來。


    隻是這一次,我直接拿了沐浴室的浴巾墊著,不用再擔心破費更換這套房裏的布置。


    瘋狂的一天一夜,直到肖玉躺在我懷裏休息時,這才告訴我,因為在工作上不敢放鬆的緣故,所以她在進入凱賓酒店的高層後便再沒處過對象,這也是她如此敏感的原因。


    她說著說著就羞紅了臉兒。


    直到有一晚,她有些神秘地將我拽進了她的臥室,拿出了一瓶用來放鬆的精油……


    實話實說,那光感,真的絕美……


    我們就這樣在這日出酒店裏度過了無比激情的小半個月,直到我打著電話詢問了王豪,確定這半個月內,那些穿製服的並沒有在他們靠山區那邊,詢問過我和肖玉的蹤影,我這才帶著肖玉回了城區。


    肖玉換回了她已經清洗過的酒店製服,也化了妝,整個人看上去很有精氣神。


    她說她回了辦公室就把小酒店那邊的各種資料發給我,讓我好好參考一下,再給她一個要不要合作的準信。


    而隻要我點了頭,確定要跟她合作,那麽她隨時都能帶我去看那小酒店的選址。


    我一個勁兒地應著,直到將她送回凱賓大酒店的大門時,她在副駕駛轉過身看向我,神色間已然沒了這段激情時日中的嬌羞和熱烈,仿佛又變回了那個身為這凱賓大酒店負責人的女強人。


    “陳輝先生,謝謝你,”她向我伸出了手,神色非常認真,“你應該明白……”


    “嗯,合作夥伴,我當然明白。”我果斷點頭,也和她握了手。


    直到她下了車,邁著有些重的步子,昂首挺胸地進入了這凱賓大酒店的大門。


    我看著她的背影,一時間不自禁地有些恍惚。


    我知道她不願摻和進我“複雜”的情感生活,所以這段避風頭的激情時日、對她對我來說,都更像是一場夢。


    隻不過,相比佳欣和雨琪,她的這場夢,自然是還有機會重溫的夢,我也會尊重她的決定,我們的關係、始終也隻會是合夥人的關係。


    目送著她完全進了酒店,沒了影,我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也驅車回了熟悉的夜總會一條街。


    時間來到了下午兩點,我們位於偏街轉角的青輝酒吧也已經營了業。


    但也隻是一眼的掃視,我便止不住地皺了眉。


    因為就在此時,就在我們青輝酒吧的門口,正有一個穿著露肩夾克、紋著花臂的男人,正搬了一根我們酒吧鋪子裏的高腳凳,就翹著二郎腿地坐在這凳子上抖著腿、抽著煙,儼然一副凶神惡煞的“道上弟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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