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是像笛飛聲那樣的故人,還是給別人看過病的故人?”方多病雙眉緊蹙,猶如兩團濃墨糾結在一起,臉上寫滿了深深的迷惑與茫然,急切地問道。他那兩條濃密得如同墨染的眉毛,此刻就像兩隻相互纏鬥的毛毛蟲,黑亮的眼眸中盈滿了重重迷霧般的困惑。


    “你一定得提前跟我交底,讓我把情況了解得徹徹底底,我方能趕早遠遠避開。若是像笛飛聲那種故人,我定會被氣得怒火衝天、暴跳如雷,單單一個他就已經令我苦不堪言啦!”一說到笛飛聲,方多病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爆發一般轟然噴湧而出,在腦海的最深處把笛飛聲的模樣狠狠踩踏了無數次,竭盡所能才強行將這股猶如岩漿般熾熱的怒焰強行壓製下去,再也不願去回想起與他相關的任何一絲一毫。


    這會兒,他的整個麵龐紅得好似剛從爐膛中取出的烙鐵,兩個腮幫子鼓得宛如被硬生生塞進了兩個碩大無比的蟠桃,那氣呼呼的模樣簡直像一隻被惹毛了、全身鼓脹的河豚,令人忍俊不禁又心生憐憫。


    “喲嗬,方小寶,這茶聞起來可是妙極啦!”蘇蘇那輕柔婉轉的嗓音悠悠飄來,恰似黃鶯出穀般清脆動聽,宛如一陣俏皮的春風“嗖”地一下,就把兩人之間那跟秤砣似的沉悶給吹跑嘍。


    她剛說完這話,就迎上了李蓮花那感激得要冒泡泡的目光,還有方多病那一臉無可奈何、像苦瓜似的眼神。李蓮花的眼睛裏滿是誠摯得能溢出來的謝意,就跟那熱乎乎的甜湯似的,讓人心裏暖烘烘;方多病則撇著嘴,腮幫子鼓得跟氣球似的,一臉的“這有啥”,仿佛在說“這點小事,哼,不值一提”。


    “哦喲,是從你包裹裏扒拉出來的,我瞅著沒幾個子兒,幹脆一股腦全倒進去,泡出了這麽一壺。”方多病“嘩啦”一下張大了嘴,露出一口潔白整齊、跟玉米粒似的牙齒,笑得那叫一個沒心沒肺、歡脫肆意,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個傻樂嗬的小毛孩,啥煩惱都沒有,天真得能把人逗得直樂。


    蘇蘇剛要坐下的身子,猛地“咯噔”一下僵住,如同被點了穴道。她那纖細宛如鮮嫩春筍的手指,哆哆嗦嗦“咯吱咯吱”地打開壺蓋。瞬間,壺裏滿滿當當的茶葉讓她驚得眼睛瞪得好似牛鈴,那明亮的眼眸猶如兩顆奪目珍珠。她的臉色“唰啦”一下變得煞白,細膩的肌膚仿佛刹那間被抽幹了血色,活像一張蒼白的絹紙。


    “全......全倒進去了?”蘇蘇的眼睛瞪得溜圓,仿佛要蹦出眼眶,難以置信地緊盯著茶壺,隨後猛地扭頭看向方多病,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淩亂的落葉“嘩啦啦”作響,“方小寶,你怎能如此毛糙!這可是我千辛萬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來的珍貴茶葉呀,就這麽被你稀裏糊塗地給胡亂泡掉啦!”這聲音還帶著幾分刺耳的“滋滋”聲。


    緊接著,蘇蘇神色慌張地“噌”一下站起身來,心急火燎、手忙腳亂地匆忙翻看自己的包裹,包裹翻動時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果不其然,裏麵珍藏許久的茶葉一星半點都沒剩下,連渣都沒啦!她的雙手抖得跟電動小馬達似的“突突突”,嘴唇哆哆嗦嗦不停,那櫻桃小口因為生氣而高高撅起,嘴裏還“呼呼呼”地大口喘氣,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恍惚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對……對呀。”方多病一瞅見蘇蘇這陣仗,心裏“咯噔”一響,暗叫不妙,深知自己惹下大麻煩了,聲音刹那間就低了下去,帶著幾分慌張與膽怯,“蘇蘇,我著實沒考慮那麽周全,隻想著大夥在外奔波這麽久,回來能喝上一口熱乎茶暖和暖和身子。”


    “方小寶!我……你給我站住,不許跑!”蘇蘇氣得滿臉通紅,猶如一顆熟透的豔麗蘋果,雙眸似乎要噴出熊熊烈火,猛地一提裙擺,怒氣衝衝地朝方多病追了過去,“我今天非得把你捉住不可!”


    方多病的反應極為敏捷,在蘇蘇伸手之前“嗖”地一下跳開,活脫脫像隻機靈的小兔子在屋裏到處亂竄,使出渾身解數躲避蘇蘇的猛追。“蘇蘇,你先息怒,聽我好好跟你解釋,我保證往後絕對不敢啦!”


    “蘇蘇……你先冷靜冷靜,別追我了,隻要你不追,我立馬停下。”方多病邊跑邊扯著嗓子高聲呼喊,額頭上的汗珠好似斷線的珍珠“劈裏啪啦”直往下落,順著臉頰“滴答滴答”不停地滾落。


    “我怎麽冷靜得下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積攢了整整一個月的茶葉呀,就這麽被你給白白浪費了!你究竟明不明白這有多難得?你這個粗心大意的家夥!”蘇蘇氣惱得直喘粗氣,雙手緊緊捂著胸口,聲音顫抖不止,伸手指著方多病,雙眼瞪得猶如圓鼓鼓的銅鈴,怒火仿佛能把一切燃燒殆盡。她的胸脯劇烈起伏,“呼呼”作響,纖細的腰肢隨著呼吸輕輕扭動,更顯婀娜多姿。


    “我不過是見你們回來凍得夠嗆,想著泡壺熱乎的茶等你們享用。我哪能想到這點茶葉能泡這麽滿滿一大壺呀。”方多病的聲音裏滿是委屈,雙眼紅彤彤的,帶著一絲哭腔,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惹人憐惜。


    蘇蘇聽著方多病的解釋,原本顫抖的手停頓了一下,心裏雖然明白他是好心,但怒火一時難以平息。依舊板著臉,眼神卻沒那麽淩厲了,帶著幾分女孩子的嬌嗔。“哼!就算你是好心,做事也不能這麽毛躁!”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蘇蘇扶著桌子,大口喘氣,心裏暗自嘀咕這小子輕功又進步了不少。她額頭布滿汗珠,一縷秀發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更顯幾分嫵媚。


    “好了好了,蘇蘇快坐下歇歇。方小寶,你過來,別跑了,蘇蘇打你她還累手呢。”李蓮花見兩人鬧了半天,趕忙過來扶著蘇蘇坐下,輕輕給她順氣。李蓮花的動作溫柔體貼,目光裏滿是關切。


    然後,李蓮花抬頭給方多病使眼色,嘴裏卻故意嚴厲地說:“方多病,還不快過來認錯!”


    方多病猶豫了片刻,終於慢吞吞地走過來,耷拉著腦袋,可憐巴巴地對蘇蘇說:“蘇蘇,我真知道錯了,你就別跟我計較了。不過你要打就輕點,別把自己手打疼了,不然李蓮花又該說我了。”方多病小聲嘟囔著,雙手緊緊揪著衣角,耳朵都紅透了。


    方多病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下子把蘇蘇逗笑了。


    蘇蘇笑起來美極了,那紅潤的嘴唇微微上揚,彎彎的眼睛裏滿是笑意,兩個酒窩深陷,俏皮又可愛。她的笑聲清脆如鈴,在屋裏回蕩,那如花的笑靨讓人陶醉。這一瞬,李蓮花被這笑容深深吸引,目光久久不移。這是這段時間以來,他見過蘇蘇最開心的時候,不像前幾日,雖然也在笑,卻未達眼底,眼中還時不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愁。此刻的蘇蘇,仿佛全身都散發著溫暖與喜悅的光芒,驅散了之前的陰霾。


    方多病眼睜睜地看著李蓮花那雙眼珠子像是被膠水粘在了蘇蘇身上似的,一眨不眨,那副如癡如醉、毫無遮掩的癡迷模樣,讓他瞧著實在是忍不住牙根發酸。不過不得不承認,蘇蘇笑起來的模樣當真是千嬌百媚,仿若春日裏綻放的嬌豔花朵,燦爛迷人。


    蘇蘇被這兩人這般肆無忌憚、毫不避諱地盯著,心底漸漸湧起一股羞澀之意,臉上泛起了如晚霞般的紅暈。她輕抿嘴唇,微微輕咳了一聲,那輕柔的咳嗽聲仿佛一根纖細的絲線,恰到好處地打斷了兩人灼灼的視線。


    “方小寶,給我倒杯茶。”蘇蘇微微仰起那張明豔動人的臉龐,輕啟朱唇,聲音清脆而婉轉地示意方多病。隻見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透露出些許期待,優雅的姿態中又帶著幾分隨意,讓他給自己把被他“折騰”得不知所謂的茶倒上一杯。


    “好嘞,蘇蘇姐,這就來!”方多病歡快地應道,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雖說這茶泡得實在是過於濃鬱,色澤深褐,幾乎接近墨色,可既然是方多病懷著一腔熱忱好心為大家準備的,無論如何總歸是要嚐嚐的。


    方多病見蘇蘇就此揭過這一茬,心中大喜過望,臉上瞬間綻放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手腳極為麻利地先給蘇蘇小心翼翼地倒滿了一杯,接著又動作利落地給李蓮花倒上一杯,最後才給自己也倒了滿滿的一杯。這茶熱氣騰騰,香氣四溢,那股獨特的芬芳彌漫在空氣中,甚是誘人。


    “哎呀,我這泡茶的手藝還不錯嘛!”方多病得意地說道,鼻子湊近茶杯聞了聞,“聞著可真香!”


    “哼,也就聞著還行。”李蓮花輕哼一聲。


    方多病深吸一口氣,隻覺得這茶香怪好聞的,聞著那股子馥鬱的香味,他自己都忍不住心癢癢,急切地想要品嚐一番。


    “茶也倒好了,不如花花講講和這展兄的故事,我也想知道是位什麽故人。”蘇蘇那一雙美眸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神色專注地望向李蓮花,櫻桃小口輕抿著,語氣輕柔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決。對於這個展雲飛,她心中滿是好奇,剛剛方多病問起的時候,她也在一旁豎著耳朵傾聽,心底早就像被小貓爪子輕輕撓著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曉其中的詳情。


    “哎呀,蘇蘇姐,我也想聽!”方多病連忙附和道,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期待。


    “好好好,那我就給你們講講。”李蓮花無奈地笑了笑,“這展雲飛啊,當初和我……”


    方多病雙手牢牢地端著茶杯,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蓮花身上。他的目光如炬,仿佛兩道熾熱的火焰,緊緊地盯著李蓮花,那眼神裏盈滿了急切和期待,嘴巴微微嘟起,仿佛下一秒要是聽不到故事,他就能急得跳將起來,整個人呈現出一副急不可耐想聽這人講故事的模樣。


    屋內此刻茶香好似輕柔的薄紗,絲絲縷縷地逸散在每一個角落,讓人仿若置身於芬芳怡人的仙境之中。微弱的燈火在不時拂過的風中搖曳不定,宛如靈動的仙子在翩然起舞。一人無奈卻又清朗的聲音緩緩傳來,那聲音恰似山間清澈的溪流,在這寧靜的屋內悠悠回蕩。偶爾能聽到一個清脆的少年不時急切的插話與問詢,那聲音裏充滿了好奇與渴盼。還有茶杯被輕輕放在桌子上發出的清脆聲響,伴隨著這聲音,仿佛時光都變得緩慢而寧謐。


    “所以,他當年是因為打賭輸了才一直不束發的。”


    方多病滿臉寫滿了驚異,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那難以置信的神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他難以置信地問道,他那怪異至極的眼神牢牢地鎖定李蓮花,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哎呀,你就別這麽看著我啦。”李蓮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閃躲著,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


    “沒想到,李相夷之前這麽無聊啊。”


    蘇蘇也跟著湊起了熱鬧,她那彎彎的柳眉輕輕蹙起,好似微風拂過的柔嫩柳葉。那輕蹙的眉頭帶著幾分俏皮與疑惑。一雙美目裏盈滿了訝異,那眼神猶如閃爍的璀璨繁星,明亮而靈動,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笑意,“真真是沒想到,李蓮花以前竟會這般有趣,與人打賭的事兒竟如此荒誕又令人捧腹。”


    “這有啥想不到的。”李蓮花嘟囔著,撇了撇嘴。


    “咳......這不是和小寶你一樣嘛,年少輕狂的時候,總是會幹出些無聊的舉動。”


    李蓮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被蘇蘇這般直勾勾地盯著,臉上瞬間泛起了一片緋紅,那緋紅如同天邊的晚霞,絢麗而羞澀,眼神中透著一絲尷尬。莫名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羞澀,“回想當初,自己還真是荒唐呐,怎就如此輕狂莽撞,做出這等惹人笑話的事情。”


    “我可沒這麽荒唐!”方多病急得直擺手,眉頭緊皺,臉都漲紅了。


    “這個展護衛,看來是逢賭必輸啊。”


    方多病想到他和自己小姨打賭也輸了,才會留在天機山莊當護衛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那笑容活像一隻偷吃了糖果還暗自得意的小狐狸,帶著些許的調皮與機靈,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未必,這展兄的武功堪稱高強,比你小姨強了不知多少倍,輸給你小姨,想必是有隱情的。”


    蘇蘇輕輕地搖了搖頭,她那如瀑布般的秀發也隨之輕輕擺動,似一幅優美的畫卷。那飄動的秀發仿佛在訴說著溫柔的故事。“方才看他與你過招時,便能瞧出,他的武功精湛,招式淩厲且內力深厚,絕非是何曉慧所能抗衡的。而且他對何曉慧有情意,這場屬下打賭,應該大抵是故意為之,其中的脈脈情意怕是隻有他們自己心底清楚。” 蘇蘇說話時,眼神中透著篤定,下巴微微抬起。


    “依我看呐,這裏麵的事兒可沒那麽簡單。”李蓮花輕抿一口茶,悠悠地說道,目光深邃,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


    “你是說......”方多病眉頭緊蹙,滿臉寫著難以置信,喃喃自語道,“我真是萬萬沒想到,展護衛居然喜歡我小姨,更糟糕的是,小姨今晚就要成親,這可真是令人既無奈又悲苦啊!”


    “少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叩門聲。隻見一個手持利劍的侍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把手裏的紙張遞給方多病,言辭誠懇地說道:“屬下仔細查探過了,與刑展櫃有所接觸的皆是本地的一些商賈,他們和天機堂來往多年,表麵看起來應該沒什麽問題。這些是刑展櫃出去透氣時在涼亭擺下的棋局,每次都是他獨自擺弄、獨自對弈。屬下雖然對棋局一竅不通,但看過的東西絕對不會記錯。這是屬下等人跟蹤他時,在不同時段記錄下來的棋局,擺了四局之後他就回房了,之後再未出來。”


    “繼續盯著,千萬別輕舉妄動,打草驚蛇。”方多病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語氣嚴肅而淩厲地向手下吩咐道,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不移的決然。


    隨後,他神色凝重地把那張紙放在了桌上,示意蘇蘇和李蓮花一同查看。


    “這些都是忘憂清樂集裏的棋譜嗎?”方多病將棋譜緩緩鋪開,臉上滿是疑惑與不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些棋局,仿佛想從那些縱橫交錯的線條中窺探出什麽驚天的秘密。


    蘇蘇聚精會神地瞧了瞧上麵的棋譜,緩緩說道:“沒錯,上清圖、成都府四仙子圖、保真圖、金明圖。的確都是出自忘憂清樂集。”


    蘇蘇望向方多病,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欣賞之色,說道:“方少爺,由此可見,您在琴棋書畫方麵必然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學習的,方尚書對您的教導真是用心良苦喲。”


    “沒錯,小時候我爹教過我這些。你們對這棋譜有何看法?”方多病此刻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回想起父親昔日對自己的悉心教導,心底不禁泛起一陣溫暖,感慨萬千地說道,“小時候我懵懵懂懂,根本不懂得父親的用心,長大了才徹徹底底地明白,父母的愛竟是如此無私。”


    “暫時我是毫無頭緒。”李蓮花眉頭緊緊皺起,目光死死地盯著棋譜,“不過羅摩天冰近在眼前,在此關鍵時刻,這人還有這般閑情逸致下棋,其中必然暗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依你之見,這會不會是某種暗語?”方多病滿臉焦急,迫不及待地看向李蓮花問道。


    “有可能。”李蓮花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說道,“但究竟是何意思,還得好好琢磨一番。”


    “方少爺,說不定這棋譜隻有他們內部之人才能知曉其中含義。”蘇蘇插話道,目光中滿是思索,“或許這其中隱藏著極為機密的信息。”


    方多病眉頭皺得更緊,說道:“要是能知曉他們的聯絡方式就好了,說不定能從中找到破解之法。”


    李蓮花搖搖頭,說道:“沒那麽簡單,這棋局的布局說不定暗藏玄機。”


    方多病歎口氣,說道:“唉,這可真是讓人頭疼。”


    蘇蘇接著說:“咱們不能幹等著,得想想辦法主動出擊。”


    “別想了,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明日再說吧。”李蓮花將蘇蘇麵前的棋譜疊放整齊,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與無奈。


    “也好。”蘇蘇心裏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一絲關鍵的東西,卻被李蓮花打斷,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無奈地點點頭,說道:“還是先調養好身體為重。單孤刀已然露麵,這意味著他的謀劃極有可能已經接近成功,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現身。”


    “那咱們可千萬不能有絲毫的麻痹大意。”方多病一臉嚴肅,神色凝重地說道,“一定要盡快破解這棋局的秘密。”


    蘇蘇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抹決然與堅定:“無論如何,必須除掉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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