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回頭道:“好了等過一會兒你們把那些屍體都集中起來挖個深坑埋掉。”一邊說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把子筆與一個小本子對他們道:“辦理身份證必須要有名字的你們用這些筆把自己的名字都寫在這個小筆記本上記的盡量不要跟以前的名字相同修改一點。”


    見雒神這麽一說連名字都要修改就更讓馬老和馮奇山懷疑這群人的來曆他們心裏不斷轉著彎暗自尋思著:難道這群人是一群逃犯?可世界上有那個監獄能夠關這麽多厲害恐怖的犯人呢?再說了如果有這麽多厲害恐怖的犯人逃脫的話電視上怎麽不報道呢?如果他們不是罪犯那麽是非法組織嗎?好象也不可能。亂七八糟的念頭在兩人的腦中翻騰著就是沒有一個清晰的頭緒。


    還別說虛界的這些兄弟們雖然稱不上什麽文化人可還是認識字的所以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排著隊上前右手有些不習慣的拿著筆在小筆記不本上寫下自認為“完美”的名字然後嘻嘻哈哈的互相討論著自己的名字與別人的名字那個好那個不好還真是有些三八的潛質。


    待到所有人都寫上名字後雒神拿著交上來的小筆記本找了棵歪脖子、離地麵隻有兩米高的樹跳了上去坐在上麵的他翻開筆記本一看頓時有種捧腹大笑的欲*望這些家夥們的字隻有有限幾個寫的龍飛鳳舞漂亮之極然後又有一小半人地字處於馬馬虎虎的狀態。一眼看去還算能夠辨認最後大半人的字簡直就是不堪入目扁的、圓地、斜的、亂的、還有蚯蚓的總是得花費好大的工夫方才能辨認得出他們寫的是什麽字。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暗下決心等一切安定下來後一定要這些人好好練習寫字當下他強忍著肚中的笑意看向下麵一眾皆比自己矮了一人的手下對眾人道:“下麵我念到誰的名字誰就給我站出來好讓我記下你們誰是誰等辦理身份證的時候。不會把名字跟人搞錯了。好了下麵聽清楚了第一個是……陽九。”雒神看著第一個有著風雲浩蕩之氣字跡地名字。揶揄道:“哎呀這個名字還真是有夠怪的啊!”


    “咳咳怎麽我起的名字不好嗎?我覺地挺好的啊!”一把蒼老洪亮的聲音在近旁響起雒神聞聲一愣。原來這說話之人正是九陽神君;原先眾人在一開始就把筆記本與筆雙手捧到九陽神君和暗夜之王的麵前讓兩人先寫自己的名字這是對眾人對他們地尊重;第一個寫名字的是九陽神君。他閑起名字太麻煩靈機一動便把九陽兩個字顛倒了一下變成陽九當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九陽神君地質詢雒神連忙昂天打了個哈哈笑著含糊道:“挺好挺好這字寫的更好。”說到這裏連忙低頭看向第二個名字第二個名字是三個字。筆畫冷冽字跡幹脆一種金戈鐵馬般的森冷殺氣透字而出給人以一種不寒而栗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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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冷玄!”一邊念著雒神的目光已經看向暗夜之王見他對自己點點頭雒神便確定了這是他的名字心下不由讚了一句果然名如其人。


    接下來是左善右邪兩護法左善護法起的名字叫左有善讓人聽到這個名字後後再看看慈眉善目的本人給人的感覺還真是善良慈祥地不行啊!右邪護法起的名字叫右不良中國百家姓裏麵有個“左”姓至於“右”……在右邪護法想來好象沒有這麽個姓氏吧不過管他呢自己的姓名自己做主沒有一個就創出一個來好了;不過他起的名字右不良對著那張邪乎的老臉還真是有夠貼切的於是兩人的名字就這麽定下來了。


    接下來是四大戰將的名字四人都沒有改變自己的名字依然叫做白雲飛、許士博、朱誌明、武琿他們說自己的父母估計還健在不願意修改既然他們這麽說雒神也沒辦法隻好同意。


    三殘手、六鬼武、九影殺這十八人的名字起的才叫古怪他們以“夜”為姓本來想從夜一、夜二、夜三……一直叫到夜十八的被雒神取笑了一番叫他們重新改個名字因為這樣的名字說出去後實在太叫人懷疑了;可這十八人堅持要姓“夜”至於名字可以修改叫雒神給他們起好了;雒神哪有那個工夫給這麽多人取名字想了想便沒有改動他們的名字。


    接下來是三十六天罡與七十二地煞雒神念一個就出來一個等到所有人的名字都念完後雒神腦子裏也差不多把這些人哪個名字是哪個都記下來了;待該辦的事都都辦完後雒神帶著白雲飛夥同馬老和馮奇山走出森林坐上來時開的車往城裏奔去。


    臨走前他再次囑咐了眾人埋與屍體的事。眾人轟然應諾待雒神走了後便尋了一片地形開闊的林間九陽神君招令一部分人去把那些屍體搬過來又招令一部分人在地麵上開始挖坑沒有挖坑的工具眾人便紛紛揮掌開地有句話說的好:眾人拾柴火焰高;修為高深的劈出幾次隔空掌修為低些的便隻劈出一兩次隔空掌一個力竭換一個但聽掌風呼嘯滾雷吼勁氣迸裂地疏鬆由來坑逐漸變深了那些泥土飛濺不出坑外眾人便從那些屍體身上剝下還算完好無損的衣服包了泥土跳出坑後扔到外麵不一會一個深二十幾米、寬約十幾米的巨型深坑便在眾誌成城之下完成了。


    一具又一具的破爛屍體被扔進深坑中總共一千多具屍體在坑地直直堆起十幾米高後來眾人有是一陣忙碌那堆積如山的泥土推進坑中。覆蓋在屍體之上半個小時後當地麵被添平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半地泥土堆積在那裏沒有地方放置。九陽神君便教給眾人一個方法。一個把真氣運轉於雙腿經脈中的千斤墜功夫待眾人學會後一個個便興奮的上跳下竄以比猿猴還要敏捷的度攀爬上了十幾高地樹梢然後一聲聲怪嚎著如無數從天空著落下來的隕石攜帶著千萬斤的重力“嘩啦嘩啦”的墜落下來“嘭嘭嘭嘭”震天價響猶如雨打籬笆一般密集以這裏的每個人的功力全力使用千斤墜。再加上從十幾米高的空中跳下來時的重力加度那落下地上時的重量絕對不下於幾前斤而像三殘手、六鬼武、九影殺以及四大戰將這些人。他們運轉真氣後從半空中落下來的重力幾乎達到上萬均當他們這些人落在地上地時候“嘭”的一聲巨響周圍近百米之內的地麵都要顫三顫。


    就這樣眾人玩地不亦樂乎。一百多雙腳硬是把這個坑裏的土壓下去一半然後又把旁邊堆積的泥土推進去再用千斤墜重壓。來回幾次他們終於把這土都填進了這個坑中地麵也恢複到與原來一樣平整然後暗夜之王出聲讓眾人在林中地麵拾取了大堆的枯枝爛葉回來灑在這片新翻的地上一來二去這個地麵變成了與原先一般地模樣隻要不翻開這些樹葉看地麵的泥土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麽異樣的。等過些天最底麵地枯葉滲透進表層泥土中就更加不會有人現了。


    且不說他們忙碌完後又派出一些人在森林深處捕捉動物以來食單說雒神四人這一行吧!他們坐車回了市中馬老家的後院等車子剛一停下馮奇山便第一個搶先下了車長吸兩口氣馬老房子的淡淡清香便好象世間妖嬈般幽幽的鑽入了他的心房再次長噓一口氣他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終於恢複了紅潤。


    原來馮奇山在得知雒神的手下殺了一千多人時立刻感覺四周圍仿佛有無數濃重的血腥味鑽進了他的鼻子雖然知道那隻是幻覺可依然讓他心中生出一股幹嘔地欲*望臉色自然不好看起來。


    他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殺過人一下子聽到周圍死了一千多人精神沒有留下陰影就算不錯了;出來的時候就跟進去時一樣也是白雲飛和雒神分別提著兩人不過進去時是走的森林底下而出來時也許是不想讓兩人看到林中的眾多屍體吧兩人運轉絕世輕功一路於半空踏著樹梢飛出來的。


    在半空時馮奇山仿似看到了樹木底下一道又一道的鬼魂竄了出來不斷繚繞在他身體的周圍盤旋著出淒厲的嚎叫著也因此讓他一路上神經緊張即便坐在車裏也無法消除等到了城市裏方才讓他的心平靜下來。


    他一路上的神情變化自然瞞不過其他三人馬老、白雲飛、雒神這三人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明白馮奇山的感受所以也沒有去安慰他隻是讓他自己習慣著罷了等馮奇山反映過來馬老便帶著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照相館在裏麵花大價錢用最快的度把所有的照片都洗出來。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馬老的隨身電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正是他侄子的來電接起來後一聽卻是他侄兒已經在離伊基多斯不遠的郊區找到了一間足夠大的別墅現在是打電話過來問幾人在哪裏以便派人過來領“客戶”去看看。


    當馬老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雒神兩人後雒神兩人心中自然是欣喜不已當下讓馬老在電話裏先感謝了一通。馬老後來對三分說了聲抱歉拿著電話走到了房外去和自己的侄子說些悄悄話去了……


    馬老的侄子叫馬如龍馬如龍可以說是馬老一手帶大的馬老一生沒有結婚所以對馬如龍直當親生的一般對待馬如龍在馬老的精心嗬護教育下成長起來,對馬老自然也有如父親般親切馬老年輕人在秘魯的一個小城市裏憑著“人”的身手打下了一片天地馬如龍十八歲那年還在讀高三。馬老的仇家正麵敵不過馬老便想暗地裏下拐子綁架馬如龍卻不知馬如龍打小就開始被馬老傳授一身所學。再加上他天資聰慧筋骨絕佳到十八歲地時候一身功力便已經強橫無比有直追馬老而上的氣勢於是在那場戰鬥中他便嶄露頭角初顯崢嶸從而一舉成名到二十而歲馬如龍自大學畢業之後馬老便迫不及待的把位子穿給了馬如龍然後自己便在伊基多斯這裏買了個房子開始享起清福來;那馬如龍也的確是一代雄才偉略之輩。短短幾年工夫硬是把那座小城裏地幫派勢力一掃而空接著又養精蓄銳、韜光隱晦。在後來的幾年中經過滲透、挑拔、拉攏、離間、戰鬥又在短短的一年中占據掃青了附近一座大城市的所有黑幫底盤使他的勢力在整個秘魯成為一股舉足輕重的力量。


    但是他對馬老的話依然是言聽計從的第一因為他與馬老之間是父子一般的感情第二。馬老一般從來不會幹涉他的事業;第三當馬老對他勸告或者訓話地時候可以說都是為了他好他知道馬老對自己灌注了全部的親情。所以即便馬如龍對敵人如何的心狠手辣。但是對馬老地深厚感情他卻從來如一沒有改變。


    這次關於寶藏的出現他可以說是整個秘魯所有勢力中第一個收到風聲的但馬老在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讓他死了打這筆寶藏地心因為來買寶物的人不是一般人就連他也無法看清兩人的深淺。況且這兩個是中國人看他們不像是壞人所以再怎麽搶也不能搶中國人更重要地一點是他們有一百多號手下具體實力根本就不清楚無知莽撞隻會遭至毀滅性的打擊;這樣的勸告讓他沸騰的心頓時冷卻了下來他畢竟也算是有大智慧的人什麽是輕重緩急他還能夠分得清於是再接下來的幾天裏手下大將們風聞了寶藏的出現後紛紛過來鬧著要馬如龍早點派人過去搶奪都被馬如龍給壓了下來他把自己叔叔的話轉告給自己的手下那些手下們方才安分了一點畢竟其中有一大部分是馬老當年帶領出來地還是比較相信馬老的判斷能力的於是暫且靜下心來以觀其變。


    接著兩天後拍賣會結束後所生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秘魯南北這讓馬如龍很是佩服自己叔叔的先見之明而他手下的一眾人等叫囂的聲音也弱了很多雖然還有好些人心有不甘可卻也再不敢輕舉妄動了。


    後來馬老對馬如龍說那兩人在伊基多斯想要一座別墅一座可以住的下百多號人、偏僻的大別墅馬老叫他盡量想辦法弄一座出來這也不失為一個與白雲飛兩人搞好關係的機會。馬如龍見他叔叔和自己想到了一塊自然欣然應許然後就調動在伊基多斯的所有人力物力財力終於在這天早上買下了一處合適的地方便急忙給自己的叔叔打來了電話。


    在電話裏他聽到了那兩位“貴客”的道謝後心知結交之策已經成功了一半心下不由有些歡喜然後在電話中聽到自己的叔叔對其他人說了聲抱歉後走動起來心知叔叔肯定是有些話想要跟自己單獨說所以避開了其他人暗自尋思著叔叔要說的話心下已經猜到了一、二分估計叔叔要有什麽新的情況跟自己交代了。


    走出門外的馬老也不羅嗦嘴裏劈裏啪啦把先前在林中所見所聞以及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等說完後再次警告自己的侄兒萬萬不可有絲毫打那筆寶藏的心思否則後果不堪說完後走回照相館中見那雲老板和白雲飛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己一眼心中不由一驚暗想難道他們剛剛聽到我在外麵時說的話了?!隨後想到那年輕的雲老板在林中時一裏外就能夠現敵人的到來也就釋然了他絲毫不覺的自己在外麵說的話有什麽不對因此在一驚後反而表現出一副淡然的樣子。


    他也許知道自己的一番話會對自己侄兒造成什麽樣的震動但他沒有去想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自己的侄兒已經做的非常好了自己隻要在旁邊提點一二剩下的利害關係便由他自己去想這些不用他操心他對自己這個侄兒很有信心。


    當下坐了下來跟雒神幾人東拉一句西扯一句的聊了起來不一會自己侄子派出的汽車來到了這間相館門口下來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渾身上下平青無奇倒也沒什麽可值的關注的地方隻是一張嘴巴能說會道估計肚子裏有些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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