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要來人,陳武一行三人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誰,不由有些鬱悶。


    “半個月都過了,在不啟程去華山,就要錯過華山論劍了!”憐星滿臉糾結,“這可怎麽辦?還等不等啊?”


    “武當要帶著俞岱岩一起下山,會走慢點。”陳武倒是不著急,“快馬加鞭去華山也就兩天的功夫,不用太著急。”


    “那可是華山論劍!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宗師論道,會去的江湖人可不少,一路上也不會很順利!”憐星皺了皺眉,“每一次的華山論劍上山的江湖人很少,可是......耐不住很多人就是想要去看熱鬧。”


    華山論劍就在後山,而華山論劍想去觀看,隻有兩種途徑。


    第一,過了華山弟子的那一關,華山別的弟子不怎樣,令狐衝仗著天賦高,雖說很懶散,但是實力也不弱,還有別的弟子輔助,宗師之下難遇敵手。


    這才是剛開始,過了令狐衝的那一關,還有嶽不群、寧中則的那一關。


    如今的嶽不群可不是沒有功法修煉,隻能去修煉《辟邪劍法》的嶽不群。


    為朝廷賣命,要是什麽都不給,會讓很多江湖人心寒,功法也不珍貴,隨便拿出幾種劍法給嶽不群,如今嶽不群的實力在宗師裏也不錯了!


    第二種,也就是江湖上各大勢力收到的請帖,請帖做的很少,還會標注人數,按照請帖上的人數上山。


    曾經就有過拿到了一張請帖,帶上百人上山的勢力,華山論劍沒多久,那股勢力就慢慢沒落,淪為江湖的笑柄。


    有過一次教訓,華山論劍人數控製的很好,有一部分被邀請的宗師不去,後代弟子可以去,但是人數也有限製。


    華山論劍是長見識的,不能當五位宗師是耍猴的。


    “別著急,武當會比我們更著急。”


    想了想,陳武微微一笑:“東廠是用來幹嘛的?江湖中隨便一股勢力都能上來找麻煩,真當大明國師的名頭那麽沒用?”


    看看前麵找上門的都是什麽勢力,追殺福威鏢局的,林平之也不是個好東西,殺了餘人彥被追殺。


    當然,那一夥黑衣人是不是餘人彥,還真不好說,對方要的是《辟邪劍法》,不是追上去報仇的。


    倘若對方說是要報仇,陳武壓根就不會去阻攔,就看曹正淳要怎麽跟林家談。


    《辟邪劍法》是有用,對東廠、西廠都有用,若是沒有《辟邪劍法》,林家的事都懶得管。


    林平之和林震南也不是好貨色,說是為了救嶽靈珊一怒之下殺了餘人彥,可是在這裏卻不是如此。


    嶽靈珊就在華山,嶽不群是華山掌門,還在前線很活躍,嶽靈珊壓根就不準下山。


    沒有調戲這一回事,最後人還是死了,林平之就隻能受著了,誰讓他那麽衝動,動不動就要殺人。


    所謂的大俠行俠仗義也不是一上來就殺人,都要顧忌對方的背景、實力,必須能扛過才會行俠仗義。


    “話說回來,聽說福威鏢局要離開江南了。”黃蓉饒有興趣的說道,“走的還很痛快,聽說不少家當都低價賣給金錢幫,那價格就是在半賣半送,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不是都將《辟邪劍法》交出去了?東廠沒點誠信?這不幫忙的?”憐星驚訝道。


    “雜家可沒有不幫忙。”


    門外傳來曹正淳的聲音,陳武走上去開門,門沒有關上,一推就能推開。


    “那是怎麽了?”陳武笑了笑,“林家的《辟邪劍法》都交給東廠了,不幫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幫了啊,林家不老實,不跟雜家說實話,又惹上麻煩了。”


    提起這一茬,曹正淳的臉色也很難看,聲音裏盡是冷意:“餘滄海找上門了,說林平之殺了他兒子,還找到好幾個鏢師,挖出了餘人彥的屍骨。”


    “雜家最討厭有人不說實話,這忙是幫不了了。”


    餘光瞥向三人,見他們神色沒有變化,曹正淳笑著道:“《辟邪劍法》畢竟是一門上乘武學,東廠不想插手福威鏢局和青城派的爭鬥。”


    “也給林家找了好地方,少林腳下!”


    “林家不缺錢,在少林山腳下,誰都不敢亂來,想要繼續做鏢局,不做的太大,看在少林的麵子上也不會有誰去為難他們。”


    “不想做鏢局,想要行走江湖,少林也會收取俗家弟子,林平之的性子太過急躁,去少林做俗家弟子磨練磨練也是一條好去處。”


    陳武詫異的瞥了他一眼,心下有些疑惑。


    按理說曹正淳向來都是管殺不管埋,拿了好處就翻臉的事別人做不出來,曹正淳是能做出來的。


    《辟邪劍法》到手,還要去管林家,讓三人都有些意外。


    東廠的名聲不太好就跟這有關係,東廠向來都是如此,一向都是這麽做的!


    手段強硬,動不動就是抄家滅族,這一招還是從明太祖朱元璋那裏傳下來的。


    株連九族都嫌少,恨不得株連十多族!


    “曹公公怎麽來了?”


    曹正淳笑著道:“武當的人到了,就在客棧下麵等著,要如何安排他們?”


    “在一樓等我,馬上到。”


    ......


    “二哥。”俞岱岩呼吸都有些不暢,頭上不斷冒出汗珠,“我有點緊張。”


    兩年的期望就在眼前,能不緊張嗎?


    俞岱岩都快緊張死了,雖說國師信裏都有明說,是不能讓他恢複的,知道一種藥物能讓他恢複,可是俞岱岩還是很緊張!


    一想到能恢複,死寂了兩年的心又像是要活過來。


    那種感覺如何形容?


    無法形容!


    曾經俞岱岩見過有弟子想要拜入武當,在得償所願之後滿是激動,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時是很看不上的,如今不一樣了,哪還有看不上一說。


    那時候是不能理解,如今他就是說不出話的人,太過於激動,連話都說不出來。


    “三弟,冷靜點,國師有真本事,早就在信裏都說過,能治好就行。”俞蓮舟神情肅穆,壓低聲音安撫,“剛剛曹督主提醒過,算卦是單獨跟國師在隔音陣,你.....做好準備!”


    “我懂!”


    俞蓮舟也是習武之人,沒過一會就徹底平靜下來。


    緊張是有的,那也不用過於緊張,說好了要見麵,事到臨頭也不會戲耍武當。


    武當也不弱,不能將武當當做可以隨意戲耍的門派。


    敢戲耍武當,哪怕是國師,師父也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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