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安坐在後排道:


    “沒想到,斯維因先生如此有名望。”


    司機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道:


    “那是當然的,當初元首還在參與競選的時候,斯維因先生便給了他很大的支持,始終是他的擁護者和支持者。


    元首是個念舊情的人,自然也不會虧待斯維因先生,這輛汽車就是元首親自送給他的禮物。”


    聽到這些話,陳少安才算是知道,為什麽斯維因可以接觸到這麽多德國的軍方要人。


    原來他是和小胡子有著不錯的關係啊,不然的話,雖說他的級別也不算太低,但是和那些德軍軍中的大佬們,應該還是差著些層次,不然也無法和他們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了。


    弄清楚這些之後,陳少安和斯維因搞好關係的想法,就變得比之前更加的強烈了。


    “司機先生,我改變主意了,不如送我去斯維因先生那裏,我還有些事情和他談談。”


    陳少安淡然一笑道。


    聽到這句話,那司機便道:


    “好啊,斯維因先生很少欣賞別人,但是你是一個例外。”


    他這麽說著,特地壓低聲音道:


    “對了,我還聽說,斯維因先生的小女兒還沒嫁娶,我覺得陳先生你倒是可以爭取一下啊。”


    聽到這話,陳少安眉頭微挑,隨後便道:


    “嗬嗬,這個就不必了,我和斯維因先生相交,主要還是因為誌趣相投啊。”


    和這個司機閑扯淡的時候,車輛停在了斯維因莊園的門口。


    陳少安還沒下車,便拿出來一根小黃魚遞給那個司機道:


    “司機先生,這是給你的禮物。”


    司機看到那金燦燦的黃金,頓時眼睛一亮,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少安道:


    “先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慷慨,這可足夠我幾個月的工資了啊。”


    陳少安淡然一笑道:


    “沒什麽,這是我們亞洲人的習慣,和朋友初次見麵的時候,需要送給他一些禮物。


    更何況,未來幾天,可能還需要多麻煩你接送我在柏林四處轉轉呢。”


    聽到這話,司機先生似乎明白了什麽,挑了挑眉頭道:


    “我懂,陳先生,柏林有名的歌舞廳,我都知道在什麽地方。


    到時候你隻需要一句話,我就拉著您過去。”


    這麽說著,他又向陳少安眨巴一下眼睛,遞過去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陳少安心想得了,這算是徹底誤會了,不過也好,誤會了也好。


    想到這裏,他就從車上下來,直接去找斯維因。


    讓陳少安意外的是,除了斯維因之外,客廳裏麵還有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淡黃色的碎花洋裙,粉雕玉琢,一雙蔚藍色的眼睛,仿若大西洋的眼淚。


    “斯維因先生,這位是····”


    “這是我的女兒,名叫薇爾麗雅,之前就想要介紹你們認識一下了,她對中國文化非常感興趣。”


    斯維因笑著介紹道。


    陳少安想到,路上的司機說過,這小姑娘應該就是斯維因的小女兒了。


    “薇爾麗雅小姐,我叫陳少安,非常高興認識你。”


    陳少安一個標準的紳士禮行了過去,聲音更是充滿著磁性,臉上掛著笑意,嘴角勾成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對於這個年齡的女聲,充斥著致命的吸引力。


    “您就是陳先生嗎?常聽父親提起您,還是第一次見到您。”


    讓陳少安意外的是,薇爾麗雅說的竟然是中文,雖說有些奇奇怪怪的口音,不過不影響交流了。


    陳少安的彩虹屁立馬遞了過去。


    “真沒想到,薇爾麗雅小姐的中文竟然這麽好,如果不是您金色的頭發,蔚藍的雙眼,我還以為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呢。”


    薇爾麗雅聽到陳少安的奉承話,掩嘴輕笑道:


    “您真會說話,難怪父親如此欣賞你。”


    斯維因打趣地看了兩人一眼,隨後清咳一聲道:


    “咳咳,我有些文件需要批閱一下,你們兩個人先聊。”


    這麽說著,他對薇爾麗雅提醒道:


    “可不準對陳先生不敬哦。”


    “好啦,父親,您還是趕緊上去吧。”


    薇爾麗雅這麽說著,卻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推著斯維因向樓上走去。


    斯維因苦笑著走到樓上,隨後在二樓停下來,看著大廳的陳少安道:


    “陳先生,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可以留下來和我的家人們共進晚餐。”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隻是鬆井石根將軍那邊····”


    “放心,我會派人通知他的。”


    斯維因這樣說道,隨後就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看到斯維因離開,薇爾麗雅似乎是放鬆了不少,輕咬著嘴唇道:


    “陳先生,您····您喜歡詩詞嗎?”


    “當然,每個有文化的中國人,都會喜歡詩詞的。”


    陳少安淺淺一笑道。


    薇爾麗雅眼睛放光道:


    “那您會寫詩嗎?”


    “當然會,隻是水平有限,和那些大詩人們有著雲泥之別。”


    陳少安謙遜地說道。


    薇爾麗雅手掌托著香腮,笑顏如花地說道:


    “那可以讀一首嗎?我想聽。”


    陳少安心想,怎麽和上川美汐一樣,文藝少女。


    嗯,我對付這種文藝少女最有經驗,手拿把掐。


    爭取離開德國之前,把這小姑娘弄到床上。


    陳少安這樣想著,便隨便拿著詩詞開始讀了起來。


    “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誠誠懇懇


    說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車站


    長街黑暗無行人


    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隻夠愛一個人


    從前的鎖也好看


    鑰匙精美有樣子


    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


    在念這首詩的時候,陳少安的聲音充滿磁性,渾厚有力的嗓音,吸引著少女的芳心。


    至於詩詞的內容,更是情真意切,充滿著浪漫情調。


    一首詩念完,陳少安果然看到了薇爾麗雅的眼睛裏麵,已經開始閃爍著小星星了。


    “果然,還是這一招好使啊,這年代的姑娘們,都這麽淳樸可愛啊。


    一首動人的情詩,就能取走一個姑娘的芳心。”


    陳少安這樣想著,“不像是後世的姑娘們,娶她們光是彩禮就要十八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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