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麵大盜幾次都想動手,或許劫持了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這個女孩可以成功脫身?但是想想這個女孩偷偷下手時的狠辣勁,不敢確定她還有什麽樣的手段,一時也不敢動手,做為一個從未落網,也從來都沒有被識破真實身份的大盜,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大半天的行車,換成了柳雙雙在開車,孫易正想休息一下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竟然是安琪打過來的。


    安琪在電話裏頭冷冷地道:“孫易,你太過份了,我弟弟就算是有千般不對,你也不能下這麽狠的手啊,肋骨斷了一半,牙齒丟了五顆,而且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我告訴你,你太過份了!”


    孫易冷冷地道:“你特麽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知不知道你那個操蛋弟弟幹了什麽?你是要向我討公道嗎?”


    孫易冰冷的話讓安琪不由得微微一滯,暗叫一聲不妙,雖說她後來跟孫易鬧翻之後也曾經給他填過不少堵,但是她知道,孫易是一個極重感情的人,隻要不觸及到底限他也不會在乎,甚至她還懷著報複的心思打過白雲的主意而且還成功了,哪怕如此孫易也沒有對她下手,可是這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安琪默默地放下了電話,把電話都捏得變了形狀,再一次走進了病房裏頭,一名中年婦女正抹著眼淚,向旁邊那個頗有官威的男子道:“虧你還是部長呢,兒子被打成這樣,也不見你給兒子出口氣,姓安的,這事你要是不管,咱們就別過了,我帶著安安單獨過去!”


    安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如果不是母親如此過份的寵溺,小安哪裏會變成今天這模樣,可偏又無可奈何,哪個當母親的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就算是自己不也是在寵溺當中長大的嘛,隻不過自己吃了太多的虧,所以才會變得成熟起來。


    安琪黑著臉走到安少的跟前,揮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頓時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安少嘴角流出來的血,當母親的可急了,向安琪怒聲道:“小琪,你要什麽,他可是你弟弟!”


    “也幸虧他是我弟弟,否則的話我殺人的心都有了!”安琪怒聲道,然後向安少喝道:“你給我把事情說清楚,這中間倒底發生了什麽事才會讓孫易對你下這麽狠的手!”


    安少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而那位安部長的臉色同樣難看,身為上層小圈子裏的人物,多少也聽說過孫易這號人物,對於一個可以自由出入李老家的人怎麽可能不關注,隻不過孫易很低調,很少來京城,他也知道,不管這事孫易對還是不對,這個虧安家都吃定了。


    安少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氣得安琪都想踹他了,接著又回過神來,“不對,你沒那個膽子,把事實都給我說出來!”


    也難怪安琪會如此發怒,安安什麽樣她這個做姐姐的再清楚不過了,雖說算不上膽小如鼠,可是那膽子絕對不大,孫易是什麽樣的人,那是猛虎一樣的人物,曾經教訓過安安一次,把他都嚇尿褲子了,麵子雖然丟得大了,可是絕對不會這麽**的再對孫易出手,而且安琪稍加打聽也知道,當時孫易從廣南那邊飛過來,路過京城轉機而已,以安安的性子,是不可能做那麽長遠的打算,從請人到跟蹤再到偷東西,沒有個三五天都下不來,他怎麽可能計劃得這麽周密,而且還有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安少緊緊地閉著嘴,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卻不肯說,安琪越來越失望,就連安部長都失望了起來,還是當母親的人體貼兒子,向安少道:“安安,有什麽就說出來,不管是誰在背後慫恿你,安家絕不放過他!”


    安少最終還是囁嚅地道:“那天跟韋少他們一起喝酒,然後大家一起研究的這個主意,我為了找回麵子花錢請的人!”


    “哼,隻怕這個人都是別人給你找的吧!”安琪鐵青著麵孔道,安少把被子蒙在腦袋上算是默認了下來。


    一聽到韋少這個名字,安部長重重地歎了口氣,因為這個韋少他也得罪不起,主要是得罪不起韋少背後的那位老人。


    安部長可算是失望之極,輕輕地擺了擺手道:“算了,隨他去吧,我還有工作,走了!”


    安部長帶著濃濃的失望走了,他就這麽一個獨苗,卻如此不成器,兒子無法培養成材,在華夏,女子很難真正登上高位,別看在普通人當中,似乎女人占據了絕對的主動,對男人說一不二之類的,可是這種情況在政商兩界極少出現,至少女的人找有錢的男人這現像還是占絕大多數的。


    至於政界更是如此,女人想要做到市長這一級別都極其困難,簡直是萬中無一,而且每一個女性官員都會承受著極大的壓力和言論上的打擊,可以說,在華夏的官場,重男輕女,男權主義從古到今都沒有改變過。


    也就是說,在政治妥協上,為了給安家其它人讓路,安部長隻怕用不到等到任就要退居二線,如果兒子爭氣的話,自家一脈往往會成為最受支持的一支,或許可以走得更高,可誰叫自己的兒子不爭氣,自己忙於內鬥忙於工作又疏於管教呢。


    安琪追了出來,安部長歎了口氣道:“你要是個兒子該有多好!”


    “爸!”安琪也是一臉的苦澀,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攤上這麽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弟弟,誰也沒辦法。


    “我去找他一趟吧,不管怎麽說,這仇沒必要結得太深,小安這回把事情做得幾乎沒有了回轉的餘地!”安琪道。


    安部長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安琪的打算,擺了擺手向外走去,似乎在這一瞬間就變得蒼老了許多,而還是養傷中的安少更是一臉的茫然,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會把事情搞得這麽複雜,複雜得讓他看不清楚。


    匆忙的安琪甚至都沒有乘坐民航客車,而是通過別人搭乘了一趟某位大豪的私人飛機,這架私人飛機本來是直飛到北方邊境跟老毛子做生意的,但是路過林市的時候在機場降落一下還是沒問題的,借口也好找,加油或是機械維修什麽的,隻是讓這位大豪誤了一些時間。


    對於官麵上的人,商人一向都不會得罪,無非就是耽誤一些時間罷了,轉乘民航也就是了。


    正是因為如此,安琪趕到林市的時候,孫易開著車才剛剛通過這裏,腳前腳後差不了半個小時的車程。


    眼看著過了林市,白雲還有些吃驚呢,從那個魔麵大盜的身上抬起了頭,有些失望地道:“啊!這就到了啊!”


    “哼,再不到的話說不定你會幹出點什麽事呢!”柳雙雙這麽好脾氣的人都有些嗔怒了,白雲嘻嘻哈哈摟過柳雙雙,手直接就滑到了她的胸脯上,“怎麽著,我們的小雙雙也吃醋啦!”


    “我吃你個大頭鬼啊!”柳雙雙微怒道,把白雲的毛手拍開,“別用你那摸過別人東西的手來摸過,誰知道幹不幹淨!”


    “還說不吃醋呢,哼哼,你自己也知道這理是站不住腳的,這位大盜妹子可還是個處呢,再說了,我這一路連衣服都沒有扒下來,哪來的摸不摸的!”


    這位魔麵大盜還戴著頭套,以至於看不出她的臉色來,但是從那精致頭套上代表麵部的肌肉微顫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心情絕不像表麵那麽平靜。


    車子開進了林河鎮,孫易才算是稍鬆了口氣,總算是要到家了,還沒等出鎮子呢,兩坨碩大的黑色大家夥就堵到了路上,是熊大能二那兩口子,它們跑到鎮上來了。


    這兩頭黑瞎子已經被養熟了,至少在林河鎮是隨它們跑的,經常會自己跑到鎮上來混吃混喝,當然它們從來都不白吃,吃完了東西就幹活,不給幹活都不行,甚至這兩頭看起來肥碩而又笨拙的黑瞎子竟然學會了刷盤子,簡直就在挑戰人的三觀,至於它們能不能把盤子刷幹淨就是兩說了,據說黃胖子的飯店光盤子就換了上百個了。


    看到孫易坐在車裏頭,這兩頭黑瞎子也不客氣,體形碩大的公熊直接就爬到了車頂上,至於稍小一些的母熊,十分熟練地打開了車門鑽進了後頭。


    它一身顫悠悠的肥膘向車裏頭一擠,立刻就把整個後座占得滿滿的,哪怕是比較寬敞的城市型suv也裝不下它碩大的身體,讓魔麵大盜和白雲都深陷入了它的肥肉裏頭,這兩頭黑瞎子因為太肥了,甚至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孫易幾度想給它們減肥都失敗了,因為喜歡它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誰來都想給點吃的。


    做為一個不合格的鎮長,孫易甚至想把這兩頭黑瞎子當做林河鎮的吉祥物進行推廣一下,最終還是因為華夏的國情而不了了之。


    白雲被這熊二壓得哇哇大叫,拳打腳踢,打得熊二身上的肥肉亂顫,好不容易才算是擠出來喘了口氣,熊二十分好脾氣地伸出大爪子在白雲的身上拍了拍,竟然十分溫柔,然後又把興趣轉到了魔麵大盜的身上,大爪子向她的身上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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