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咋了。”


    張杭無奈的說道。


    老媽那邊開始吐槽說:


    “給你打電話不回,發威信也不回,真是翅膀硬了。”


    張杭笑嗬嗬道:“這不是太忙了嗎?看到的時候太晚了就沒回,而且不回消息也不是不想你啊。”


    “哼,兒砸,你啥時候回家啊。”王彩霞這才笑了聲。


    “年前回去唄。”


    “今年那個......淩妃還來嗎?”


    “你歡不歡迎她呢?”


    張杭反問了句,掌握了聊天的主動權。


    他知道,老媽這麽說,一定是背後有啥事。


    “那什麽,剛才我和你二嬸聊了會兒,他們有人說,就是一種感覺,感覺淩妃看你的眼神不對,她可能喜歡你啊,你一年帶她來這邊沒問題,第二年也來了,今年過年還來的話......”


    換做她,也感覺不對勁兒了。


    “等過年的時候再說吧。”


    張杭輕歎口氣。


    這方麵,一直瞞著不是回事兒。


    不管是李鈺還是其他人,父母遲早都會知道。


    不過......其他親戚,就沒必要通知了。


    知道的人越多,背後聊的就越多,而且有不少人都認識喬叔一家。


    假如,沒有喬雨琪,或者失去她,張杭完全不用顧忌什麽了。


    但沒有假如。


    他承認,自己沒辦法錯過喬雨琪,所以過程會麻煩一些,這些事都是相對的。


    想要省心,專心她一個人就夠了,關鍵他已經做不到專心了。


    “你和她到底......”


    “過年的時候再說吧。”


    “兒子,你該不會,也像那些人似的吧,有錢就變壞了,雨琪那麽好的姑娘,你可不能辜負她啊。”


    “我早就說了啊,肯定能給她幸福,這些事,回頭我就和你說了。”


    “說就說唄,你急什麽啊。”


    “我哪兒著急了。”張杭哭笑不得:“是你一直在問啊。”


    “行了,那等你過年回來說奧。”


    王彩霞結束了電話。


    她此時正在家裏,敷著麵膜。


    片刻後,張承文下班了,開車回家,將衣服掛在一旁。


    “老伴兒,我覺得,哎,我覺得淩妃和咱兒子,可能......真像大家說的,關係有點,近吧。”


    這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


    誰也不是傻子。


    張杭沒有否定的回答,那就是認可的態度了。


    王彩霞更覺得,這可能是兒子在和自己透氣。


    如果是真的......雨琪怎麽辦?


    “哎。”


    張承文坐在沙發上,深深地歎了口氣:“這咋辦?”


    王彩霞搖了搖頭:“不知道。”


    張承文想了想說:“還能咋辦?”


    王彩霞又道:“不知道。”


    張承文點頭:“我也不知道咋整,你說能咋整,咱兒子長得不賴,經商這方麵,也是光宗耀祖了,他那個級別的商人,咱們以前根本接觸不到,聽說,有錢人的感情史比較亂,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怎麽整?”


    “老喬他們,肯定會帶女兒離開的吧。”王彩霞憂心忡忡。


    “那是一定的,好在老喬他們很信任咱兒子,但咱兒子就未必爭氣了,這個混賬小子,哎......”張承文又歎了口氣:“還好,現在隻是一些猜測,沒有石錘,咱們就正常的,少問,少打聽。”


    “要是今年過年,淩妃還來,那問題就大了。”王彩霞說道。


    “問題大不大的,得看到問題才知道,咱們現在都不知情,就別亂猜測了。”張承文摸了摸下巴:“其實我還覺得,兒子挺專情的,他對雨琪很好,很有耐心,這對兒小情侶,到現在都沒有吵過架。”


    “那還不是雨琪也很體諒他?就咱兒子那脾氣,有啥不高興的事兒,就直接懟回去了。”王彩霞翻了個白眼,但隨後又笑了:“說歸說,兒子是真出息啊,沒想到咱們還沒退休,就當上富二代了。”


    “哈哈哈,這也是反向富二代啊。”


    張承文又咧嘴笑了起來。


    在單位,現在張承文是麵子很大。


    有錢有勢,帶來的地位,自然是非同以往。


    在老兩口聊天的時候。


    張杭坐在別墅一樓的大廳。


    讓曹文準備好了比基尼。


    雖然外麵的泳池,已經用不了,如今正是寒冬,但衣服是不能少的。


    片刻後。


    安佳玲來電話了,時間是六點十分,天已經黑了,安佳玲的話語聲,有些緊張,有些顫抖。


    “我到了。”


    “我接你。”


    張杭回了句話。


    便起身去了大門口。


    天空下起了雪。


    在燈光下,雪花飛舞,配合四周的環境,美輪美奐。


    安佳玲穿著一個白色的棉服,頭上戴著圓帽,臉蛋凍得紅撲撲的。


    可能她在外麵已經站了不止十分鍾,才鼓起勇氣,打的這個電話。


    此時看到張杭後,安佳玲的情緒,有些憂傷。


    “這是服了?”


    張杭淡淡一笑。


    “我服個屁!”


    安佳玲頓時又變成了那個桀驁不馴的丫頭,她咬了咬牙道:“遊戲還沒結束呢,你別以為,你真的贏了我。”


    “哈哈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態度,繼續保持奧。”


    張杭笑著拍了拍手。


    走入房間內。


    感受溫暖的溫度。


    安佳玲脫掉了外套,然後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向了熟悉的客房。


    片刻後,安佳玲隻穿著半件比基尼,雙臂抱胸,怯怯的走了出來。


    “可不可以,嘴下留情?”


    安佳玲稍微猶豫了下。


    結果張杭大大咧咧的退去衣物。


    用行動回答了一切。


    安佳玲抿著嘴,心裏委屈難過,然後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任由發揮。


    親嘴過後,張杭的右手,按在了她的頭部。


    安佳玲的眼睛睜開一絲縫隙,感覺有點大腦缺氧,暈暈的。


    “真惡心。”


    安佳玲表現出嫌棄。


    “嗬嗬,抓緊時間吧。”


    張杭淡淡一笑,並不憐香惜玉。


    大概半個小時後。


    安佳玲走在江灣公館的路上,她哽咽著流淚。


    “嗚......”


    走到小區門口。


    安佳玲打了個電話。


    “你來接我唄。”


    “好,我請你吃飯,等著撒。”


    片刻後,一輛奧迪車駛到江灣公館的門口,安佳玲上了後排座。


    在後排座,同樣坐著一個美女,她留著狼尾短發,用獨特的煙嗓打了聲招呼:


    “玲玲,你怎麽在這啊。”


    她正是韓樂樂。


    安佳玲在京都的認識的朋友之一,兩人最近的聯絡不多,不過初中是一起上學的,當時的感情不錯。


    直到半年前,偶然的一次聚會碰到了,重新聯絡起來,倒也是情投意合。


    “我有個朋友在這也有房子,他叫張杭。”


    韓樂樂笑嗬嗬的說道。


    安佳玲身體微微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隨後抿著嘴,喉嚨動了動,然後:“嘔......”


    幹嘔了幾下。


    “玲玲你怎麽了?”韓樂樂嚇了一跳。


    “我我,我沒事兒。”安佳玲連連擺手,然後臉色不太好看的靠在椅子上:“就是惡心,反胃,嘔......”


    “這是什麽症狀?要不要去醫院啊?”韓樂樂問道。


    “不用,我沒事兒。”安佳玲搖了搖頭。


    “真的沒事嗎?”


    “真沒事,嘔......我就是剛才,吃了口臭榴蓮,全都吐出去了,感覺味道還是很大,真惡心。”


    “榴蓮明明很甜的啊。”韓樂樂不明所以。


    打岔後,關於張杭的話題,倒暫時略過去了。


    到了一家烤肉店。


    點完菜後。


    片刻,韓樂樂開始吃一口香噴噴的烤肉。


    “玲玲,這是自製的大烤腸,你嚐嚐,我上次吃過,味道挺好的。”韓樂樂推薦了菜式,並熱情的夾起烤腸,放在了安佳玲的餐盤中:“你怎麽都不吃啊。”


    安佳玲壓根沒吃幾口,她看了眼烤腸,又抬頭看了眼韓樂樂,隨後大口的喝了兩口可樂,然後:“嘔......”


    又幹嘔了兩次,感覺胃部翻江倒海,差點就把可樂吐出來了。


    “玲玲,你這怎麽像懷孕了似的。”韓樂樂開玩笑道。


    “你才懷孕了。”


    安佳玲瞪眼回答:“我連男朋友都沒有。”


    “我也沒男朋友啊,哎,沒人追,真可憐。”


    “嗬嗬,那是沒人敢追你,我就不一樣了,有不少追求者,但不喜歡。”


    “玲玲,要不你吃點素吧,口蘑試試。”


    “嘔,這味道真腥,嘔......受不了。”


    “不就是普通的蘑菇嗎?”


    韓樂樂也吃了一個,感覺很正常啊。


    不正常的,肯定是安佳玲。


    “你是不是胃腸感冒了呀。”韓樂樂有些警惕的說:“可別傳染給我啊。”


    “才不是呢,我健康的很,嘔......隻是一想起吃的爛水果,就很反胃。”


    安佳玲深吸口氣,又喝了兩口飲料。


    “你在江灣公館,也有朋友嗎?”韓樂樂隨口問道。


    “嗯,認識個牲口。”


    “是什麽牲口?狗?”


    “嗬嗬,他比狗都狗。”


    “是人?”


    “就是你說的張杭。”


    “啊?”


    韓樂樂驚呆了,她忽然來了興趣:“你和他怎麽認識的?”


    “校友啊,我們是在學生會認識的。”安佳玲回答道。


    “那你剛才去江灣公館,是見他了?”韓樂樂笑問。


    “嗯啊。”


    安佳玲靠在椅子上,一點胃口都沒有,她隻是喝著飲料說:


    “我和他,會經常打賭,這件事,有點難以啟齒,但是......不吐不快。”


    安佳玲終於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對象。


    她拍了下桌子:“服務員,來一箱啤酒。”


    韓樂樂眼睛瞪大:“能喝光嗎?”


    “喝著看。”


    安佳玲覺得,正常狀態下,說不出口。


    便和韓樂樂,一杯杯的喝酒。


    沒想到,韓樂樂酒量不錯,兩人三瓶酒下肚後。


    安佳玲有點上頭,暈乎乎的狀態了。


    兩人閑聊著初中的一些趣事。


    直到每個人喝了五瓶啤酒後。


    安佳玲忽然紅了眼眶,流淌了兩行清淚。


    “你怎麽哭了啊,玲玲,到底發生什麽了?”韓樂樂連忙坐到身邊安慰著。


    “他是牲口,嗚嗚,就會欺負我,我根本就玩不過他,我每次都輸,樂樂,你知道嗎?我一定要贏他一次。”


    “為什麽啊?”


    “因為,我不贏他,我就覺得我的人生是失敗的。”


    “不是,為啥子一定要贏他嘞?”


    “嘿,這事兒,我得從頭和你捋一捋。”


    安佳玲暈乎乎的,她掰著手指頭說:


    “我上大三的時候,本來我那個小舅李濤要當學生會的副會長,可是吧,忽然空降來了個副會長,就是張杭,他每次都不參加會議,不幹活兒,就坐著那個位置,我氣不過啊,他奪的是李濤的位置啊,所以就處處針對他。”


    安佳玲的眼神有著一抹回憶,她詳細的說:


    “後來有一次拉讚助,我說他不行,他說要不要打個賭,賭約的內容就是親一口,我當時腦袋一熱,就答應了。”


    韓樂樂神色微動:“然後你輸了。”


    “你聽我說呀。”


    安佳玲咬了咬牙道:“我當時根本不知道他是做生意的,我把一些好的商家留給自己,還以為一定贏了,沒想到,他和公司的鄰居拉了兩萬塊讚助,我當時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嗬嗬,他就是耍手段,然後,就親了。”


    “後來,一次活動,攝影大賽,我不知道他公司有湯劍鋒,我家不是有影視公司嘛,我以為我肯定贏了,誰知道,又輸了。”


    “還有街舞大賽,他有個傳媒公司,是小醜舞團,在國內數一數二,他就是這麽欺負人的,他忽悠我,然後賭約越來越厲害,不隻是親親了,嗚嗚嗚,我被他騙了......”


    “後,後來,我知道他的公司了,我們就賭電影。”


    “我的女老板,輸的太慘了,那是我第一個項目啊,輸的太慘了,我就開始穿比基尼,還是那種布料特別少的,我完了我。”


    說到情深處,安佳玲又哭了。


    韓樂樂不知道該說什麽,就將紙巾遞給她。


    在安佳玲桌子前麵,已經有了一堆擦鼻涕和眼淚的紙巾。


    “我一直輸,一直沒贏他,隻要我贏一次,他就要當著學生的麵,辭職檢討。”


    這番話,讓韓樂樂沉吟了下,她回答說:“如果他輸了,他會履行賭約的,這方麵沒問題。”


    “是啊,我知道他會履行,所以我才繼續的,他要是這方麵品行不正,你看我搭理他?切,上次,他公司出品個要子彈飛,然後和那個......”


    “和踏馬江湖對賭,我也知道這件事。”韓樂樂笑著說道。


    “對啊,那可是趙山老師的作品,結果,嗚嗚嗚,我又輸了,我輸的太慘了,這次的內容是......”


    安佳玲說著說著,還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


    當韓樂樂聽完後,她眼睛瞪的滾圓:


    “這你都答應了?”


    “我答應了。”


    “然後,剛才你在江灣公館?”


    “是啊,嗚嗚嗚,我真的太慘了,樂樂,我......嘔......”


    又想起了那件事,安佳玲再也忍不住,她捂著自己鼓起來的嘴,起身後,直衝衛生間。


    韓樂樂跑過去跟上,隻聽見衛生間內,嘔吐聲音不斷。


    片刻後,安佳玲洗好臉,和韓樂樂回到座位。


    “我太慘了。”


    安佳玲生無可戀的說:“樂樂,你說,我什麽時候,才能贏了他?”


    “這......不好說,關鍵吧,那個人好色的很,身邊美女很多的嘞,你就不要摻和了吧。”


    “我不想摻和,我隻想贏他。”


    “現在的內容都這樣了,繼續下去,你還能把持得住嘛?”


    “我,我不知道啊,反正我就要贏他,隻要一次就好,我現在已經輸成這樣了,我不能停止。”


    安佳玲一臉的堅定之色:“樂樂,這些事說出來,痛快多了,一直憋在我心裏,我特別難受。”


    “要不,你下次再謹慎一下吧。”


    韓樂樂安慰道:“根據概率學,你也不可能一直輸下去,但按照你現在的程度,你還能輸幾次?下次的賭約又是什麽?”


    安佳玲的眼神閃過一絲惶恐:“下次的賭約,是咽。”


    “張杭可真行啊,欺負你欺負上癮了是吧。”韓樂樂翻了個白眼:“按照這種程度,你可能還有三到五次了,再輸,人就輸給他了。”


    “我不管,我必須要贏他!”


    安佳玲握了握拳頭。


    “哎,你可真是魔怔了。”


    韓樂樂歎了口氣:“感覺吧,你不贏他誓不罷休。”


    “嘿嘿,還是你了解我,我不贏那個牲口,誓不罷休。”


    安佳玲嘿嘿一笑,精神狀態,是有些奇怪的。


    喝酒過後,韓樂樂說:“今天你去我那住吧。”


    “嗯。”


    安佳玲點點頭,實在是頭暈。


    兩人起身要離開的時候。


    不遠處,有五個喝多的男子,其中一個穿著綠色皮夾克的中年人,忽然看到兩個美女,眼睛一亮,和同伴說:“給她們拉到路邊玩去啊?”


    他正是從外地歸來的陳某誌,是胡鬆的手下。


    如今胡鬆在大學城那邊,依舊風生水起,有不少錢。


    他能回來,也是胡鬆開了口。


    至於孫大彪,和胡鬆沒什麽瓜葛,禮尚往來也斷了。


    孫大彪也覺得,胡鬆玩的遲早得進去,畢竟他的生意是灰色的,做的事情也不行......


    當陳某誌來到韓樂樂麵前,並調笑說:“美女,我要睡你。”


    “你說什麽?”


    韓樂樂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


    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你麻痹的聾啊?我說要睡你......”


    陳某誌一臉的猙獰,便走向前頭,當他伸出手的時候。


    在十米外,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幾個箭步衝了過來。


    砰!


    一拳正中陳某誌的麵門,鼻血橫流。


    不過,陳某誌的抗打擊能力還不錯,他站起身,罵罵咧咧,從旁邊拿起了啤酒瓶。


    然後,一個黑衣人側身前衝,速度之快,令人發指。


    他左手抓住陳某誌的右手,右手向對方胸口打了三拳,隨後左手一動,將酒瓶奪了過來。


    砰的一聲,酒瓶落在陳某誌的頭上。


    一時間,陳某誌被打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他的四個兄弟,在旁邊也要衝過來,有個人從後腰處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可他剛剛要衝過來的時候。


    哢嚓!


    刹那間,這個人動作停頓,渾身瑟瑟發抖,因為他抬起頭,便看到了一個槍口。


    場麵一片混亂,不少食客,都紛紛躲到了一邊。


    “全都蹲下!”


    “給我扣上!”


    一個人麵色威嚴,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四周,另外一個人拿出了手銬,將幾人銬住,隨後便拿出了一個證件:“你們這誰是負責人?”


    韓樂樂期間冷靜不已,她冷眼旁觀,然後拉著安佳玲的手,走向門口。


    門口處有個中年男子,他歉意一笑:“受驚了。”


    “沒關係,他們......”


    “尋釁滋事罪,而且還要看看有沒有案底,現在是什麽身份和來曆。”


    中年男子回答後,便帶頭走了出去。


    餐廳內,當黑衣男子亮出證明後,大家紛紛鬆了口氣。


    還有人叫了聲好!


    然後,陳某誌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大哥,草他奶奶的,有人給我肖了......”


    胡鬆:“誰那麽大膽子啊?連我弟弟都敢碰,誰?我看是誰,來,把電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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